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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生死兩茫 第十八章 西南雙煞

南寧鎮外不遠處,柳文軒和龍騰兩個少年並排地慢慢走著,一個長的英俊瀟灑,舉足之間高貴自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另一個給人一種冷酷,頭發散亂,且華發早生,身後背著一個比他人還要大的箱子。路人紛紛向他們看來,疑惑的陽光,這種組合真有意思。

柳文軒向來是不在乎別人的看法,那是因為麻木;少年更不會在乎,那事因為習慣。不管別人怪異的眼神,也不在別人的評頭論足,兩人就這樣一邊欣賞路邊的風景,一邊談論著,但幾乎是龍騰在說,柳文軒在听。

「大哥,你不好奇我是什麼身份嗎?」龍騰盯著柳文軒問道。

「不,你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我的!」柳文軒淡淡地說道,沒有一絲波瀾,更沒有一絲好奇之心。

龍騰淡淡一笑,對這個大哥的好奇心真是越來越強了,做人處事都是那麼地別具一格,令人難以捉模。

時間總是在人們的指間慢慢流失,柳文軒听老人的話一直往西走,不知道去哪里,只是認定一個方向,那就是西。龍騰也沒有地方可去,就跟著柳文軒一直往西走。

夕陽進入了人們的眼簾,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火紅的霞光映紅了整片天際,也映紅了人們的臉。

柳文軒突然停下了腳步,兩眼警惕地看著前方,從腰間拔出了無痕,一副準備戰斗的樣子。因為柳文軒感到了危險,他很相信自己的感覺。龍騰看到柳文軒停下來,又看到這幅模樣,感到周圍的空氣不太尋常。

果然,前面有兩個人從樹林里走了出來,一個彪悍,滿臉胡須,另一個尖嘴猴腮,眼神惡毒。一胖一瘦,奇怪的組合。

「不愧是柳葉山莊的少莊主,一下子就發現我們,一般人都不能發現我們,不簡單!」瘦的那個緩緩地說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們是‘西南雙煞’,我叫李希,記住你們將死在我的手里,嘻嘻……」

柳文軒面無表情地看著西南雙煞的李希在那邊自言自語,踱步走到龍騰的面前,用身體把他擋在了身後,放下了背後的箱子,單手握住無痕,氣勢猛然高漲。

柳文軒和李希同時沖上前去,展開搏斗,兩人直接相踫,無痕刀與李希的雙戟相撞,勢均力敵,兩人就這樣僵持一步也不退讓,互相在比拼力量。

李希感到不可思議,才一個小孩怎麼力氣怎麼這麼大?差點讓我的戟月兌手。李希不是擅長近身戰斗的人,只是想要是在一個小孩面前退縮,將來要是被同道中人知道了,以後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李希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牙齒緊咬,汗水流了出來。反而柳文軒看起來是十分輕松,面無表情,雙手握住無痕與其相抗。

柳文軒突然舉起無痕刀,差點讓李希跌倒,好不容易站穩,又是一刀猛然劈下,李希又差點跌倒。只是前次是往前,這次是往後。柳文軒不停地舉刀往下劈去,每次相踫都發出激烈地聲響,李希不斷地往後退,地上形成了兩道滑痕。

龍騰在旁邊看的只搖頭,心中嘆著氣,「我這個大哥,做事怎麼都這麼沖動,簡直就是一個野人。哎!」

「胖子,我們也來一場如何?」龍騰對西南雙煞的另一個人叫道。那個人最討厭別人叫他胖子,憤怒地朝龍騰這邊跑來,大地仿佛都被震動了,產生了搖晃。

李希只能承受著柳文軒一波又一波的猛砍,心中贊嘆這是怎麼樣的一個怪物,眼角看到手中的銀戟竟然有了裂縫,而且正在不斷地擴大。心中更是不信,「這個銀戟是當年我花重金請人打造的,堅硬無比,雖然算不上絕頂,但也不是普通的兵器就能破壞的,竟然比不過看起來像廢鐵的刀,那到底是什麼刀?」

李希感到不能這樣硬踫,猛然用雙戟撞上無痕刀,借力往後快速飛去,準備待會采用游斗絕對不硬踫硬。可是他忽略了柳文軒的輕功,退後的李希看到柳文軒的臉竟然在自己的前面,沒有往後退反而越來越近,怎麼回事?

原來柳文軒看到李希往後飛去,知道這是個機會,運起內功,雙腳快速地在地上飛奔,一會就追上了李希。李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柳文軒的無痕刀迎面飛來,連擋的機會都沒有了。

無痕刀橫刀斬去,李希頭顱飛了出去,天空中一道血飛過。戰斗就這樣簡單的結束了李希心里十分不甘,怎麼這麼簡單我就死了,我還沒有使出全力了。可惜他是沒有機會了。

柳文軒看著李希不甘心地倒在地上,臉上沒有任何情感,殺人現在對他來說和殺那些動物沒什麼兩樣,在死亡谷里柳文軒不知道殺了多少,恐怕連他自己也數不清了。

轉身看到了龍騰正坐在一個很胖的人身上,那個胖子已經昏過去了,而龍騰身上沒有一點傷痕,甚至連灰塵都沒有粘上半點。

「大哥,你好慢啊!你看我也解決了。」龍騰微笑地說道,「不過大哥,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殺人,讓我都有點反胃。」

柳文軒走到龍騰的面前,拿起箱子又背到身後,一句話也沒說。向前走了。

龍騰原以為這個大哥會說點什麼的,沒想到有時無語,搖了搖頭跟了上去。「大哥,等等我啊!」

一場追殺就這樣簡單地結束了……

——————

柳文軒和龍騰就這樣向前走著,一路上都是龍騰在旁邊唧唧喳喳,柳文軒只是偶爾回上幾句。終于在太陽落山時到了下一個城鎮。

「我餓了。」柳文軒簡單明了地說道。

「大哥,你還有胃口吃飯,我到現在還在反胃了。喂,大哥,大哥……」龍騰看到柳文軒直接走進一個飯館,根本不理會他說什麼。龍騰只能無語走進飯館,這個大哥還真是……

柳文軒對端上的飯菜進行一下狂掃,近十盤菜全部見底,沒有一絲殘留。龍騰看著柳文軒的吃相只能感嘆,更沒有胃口吃下去,又點了兩盤菜上來,結果顯而易見又全部進了柳文軒的肚子。

等到付賬的時候,店小二走到柳文軒的面前,柳文軒用手指了指龍騰,意思是他付錢,然後走人。

龍騰見到這樣的場面更是無語,我一口都沒吃,為什麼要我付錢了?可是還是得付錢啊!只能感嘆世道變了,以前都是別人搶著幫我付錢,現在是我幫別人付錢。

吃飽喝足,走在大街上,萬家燈火其照明,夜晚的星空格外明亮,柳文軒和龍騰都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夜晚,逛起了夜市。

「大哥,今天晚上我們睡在哪里?」龍騰問道。

「隨便睡哪里。」柳文軒理所當然地回道。柳文軒除了在老人家的半個月睡在床上,四年內都是走到哪里睡到哪里的。

「啊!」龍騰不敢相信,自己這個大哥還真的是個野人!

龍騰拉起柳文軒大步往前走去,嚇了柳文軒一跳。「去哪?」柳文軒問道。

「我們去客棧,睡覺。」可能是受到柳文軒的影響,龍騰說話也越來越簡單明了。

「客棧是什麼?」柳文軒不明白,好奇地問道。

「就是可以讓我們睡覺的地方,但是要付錢。」龍騰不耐煩地回答,加快了速度。

「可是……我沒錢。」柳文軒徐徐地說出了理由。

龍騰再次無語,剛才你沒錢還不是跑進去吃飯了,這會怎麼就明白事理了?只能說道,「沒事,我有錢。」

柳文軒這才大步向前走去,速度比龍騰還快。龍騰只能在後面咬牙切齒,不知道這個大哥是真傻還是裝傻?

兩人走進了一家客棧,老板安排了一個房間,走進去,放下東西,洗刷了一下。「大哥……」龍騰叫道。

可是沒有回應,回答他的只有呼呼地睡覺聲。龍騰搖頭,這個大哥還真是……

龍騰看著柳文軒,嘴角揚起了微笑。對這個大哥他是越來越好奇了,野蠻的力量,強勁的內力,對世事一竅不通,卻不喜歡說話。他到底是這樣一個人呢?

夜晚異常安靜,龍騰和柳文軒趕了一天的路,還打了一架,很快地進入夢鄉。

江湖上就沒有這麼安靜了,明聞西南的「西南雙煞」,一死一傷,還被砍掉了頭顱,引起了渲染大波,頓時也明白了這個柳葉山莊的少莊主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角色,絕對心狠手辣。也了解到這一千兩黃金的得到並不容易……

江湖上的人都各懷鬼胎的做著不同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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