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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一時我還你一世5

憐清因著要急于趕去縹緲峰,便不想再此多做停留,見那人朝自己走來,憐清放了定銀子在桌上,便轉身離開。舒殢獍

豈料,那人卻像是纏上了憐清一般,一個箭步沖到了憐清的前方,雙手一展,擋住了憐清的去路。憐清沒有理會那人,直接繞過那人,從那人的右方向她的白馬兒走去。

那人見憐清絲毫不害怕,有些猶豫要不要上前,就在這時,身後的那一桌子傳來一陣笑聲,也有些說笑的聲音,大致是說這男人沒用,連個小姑娘都解決不了,更甚者,有些個人比了個中指。那人見此,臉上一紅,再次跨步朝憐清走去。

憐清今日脾氣好,不願與這群地痞流氓一般見識,便再次繞過這人,從他左方繼續向前奏。這下,身後那桌上的傳過來的笑聲更大了。

那人眼楮一眯,轉頭看了眼那桌上的眾人,又看了眼憐清,雙手握拳,青筋暴起,這太沒面子了。

「該死的賤蹄子,不給大爺面子,就休想大爺給你溫柔。」呸呸了兩聲,摩拳擦掌,那人再一次走向憐清。

憐清耳力不僅不差,還非常好。這句話自然是落到了憐清的耳中。憐清眉眼一挑,叫她賤蹄子,呵,這人也太大膽了。

那人正朝憐清走去,還未近身,便听見啊的一聲慘叫,跌倒在地上,後面眾人不明所以,笑得甚歡,那人臉色扭曲十分猙獰。

憐清看都沒看那人一眼,徑直走向她的白馬,這些人還不夠她大打出手,給個教訓便好。就在她將要上馬的時候,憐清敏銳的察覺到,方才這些地痞流氓下來的馬車內一道冷然的殺氣射出來,這是職業殺手才有的殺氣,不是這些地痞流氓可比的。

直覺告訴憐清,這馬車中的人不簡單。余光瞄了眼那馬車,再次轉頭看著那面色扭曲的人,憐清一揚馬鞭離開了。

夜幕降臨,天上繁星點點,偶爾會有烏雲飄過,遮住那明亮的月亮,一山野破廟內,一群袒胸露乳的大漢橫七豎八地躺著,有一人在不斷的申吟,仔細看,這不正是今日想非禮憐清的地痞流氓麼,視線移開,到一柱子旁,白衣勝雪,頭上戴著金步搖,此刻月光正好消失,一片漆黑,看不清這女子的容貌。

這女子旁邊坐著一黑衣人,這些黑衣人與那些個躺在地上的流氓漢子明顯不一樣,黑色的衣服湮沒在黑暗中幾乎看不清楚,眼楮微微閉著,不知是真在休息還是在假寐。這黑衣男子與那白衣女子相隔不遠,這距離正好防止逃跑。

不過,看這女子的身段,如柳般柔弱,估模著是想逃也逃不了的。

破廟外,一人影快速的移動著,腳步很輕,若沒有上等的內力是挺不出來了的。人影漸漸近了,看身段,是個女子。額前一點吊墜,這不是憐清是誰。

話說,憐清今日從那馬車旁走時便聞到一股女子身上的幽香。直覺告訴她,她應該好好把這件事搞清楚。這不,今日白日里佯裝先行離開,實則在暗中觀察跟蹤。

這不,一路跟來,便跟到了這破廟。

貓著身子,在暗夜中如精靈般在破廟里尋找著。這白衣的女子倒是顯眼,有那黑衣人在一旁,憐清也不敢貿然向前,畢竟,這距離有點太短了。

一點一點朝那方向靠近,在憐清視線可見的範圍內,憐清倒是看清楚了那白衣的女子。這女子很是眼熟。憐清上次見過一面,正是那消失了的沐憐心。

憐清一眉頭一挑,這事兒她不想參與,再次深深地看了眼那白衣女子,憐清總覺得她長得很是面熟。

從破廟中出來後,憐清騎著她的白馬到了前面的一個小鎮里,找了家客棧住下,給楚殘蕭些了封信,告知楚殘蕭她方才的發現。

武林大會這邊她是不想再參與了,只希望楚殘蕭和無恆他們能解決好事情。也希望曉月在這幾個月里能將小札給培訓出來。

將信寄出,憐清收拾了一下躺在床上睡了下。

第二日一早,憐清起身趕往縹緲峰。按常理,等到她到縹緲峰的時候,江映月和楊懷柔應該會在桃源居。畢竟,往年的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回去。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一個月過去了,憐清快馬加鞭,終于到了縹緲峰。

上得縹緲峰,來到桃源居。憐清整個人都放松了,感覺呼吸很是順暢。原來,這就是家的感覺。

還未到桃源居里,便听到兩個爭吵聲︰「不行,我要去看看清清,這幾個月沒見,都不知道清清受了沒有。」

「哎呀,師妹,你擔心什麼,清清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用得著我們擔心嘛。」

「你不知道女兒是爹娘貼心的小棉襖嗎?你不知道女兒再厲害也是爹娘的心頭肉嗎?你不知道,我很想念清清嗎?萬一,她出事了怎麼辦?我得下山去看看她。」

「師妹,我有說我不擔心清清嗎?我們要相信清清,清清不會有事的。」

「可我真的很想清清啊,也不知道清清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想清清,自清清一走,你就念叨著要去看清清,要不,我們過些日子就下山見清清,再帶些桃花釀,好不好?」

「嗯嗯,我們去看清清。」

憐清在門外听著這樣的對話,不知何時,眼眶濕透了。這就是她的爹爹和娘親,她可真是幸運。能夠踫上這樣愛著她的兩個人。

「娘親,爹爹……」憐清將門推開,對門里的兩個人一笑。

里面兩人一轉身,楊懷柔眼中還有些淚光,看到憐清,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一時間,三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過了一會兒,楊懷柔上前抱住了憐清,道︰「清清,我的寶貝女兒。」拍了拍憐清的後背,淚水濕了憐清的衣衫。背後是炙熱的淚。

憐清伸出手,回抱著楊懷柔,聲音也有些哽咽,「娘親。」這個時候,江映月從楊懷柔身後走過來,一張手,抱住了兩人,一家三口緊緊的抱在一起。

抱了好一會兒,楊懷柔松開憐清,對江映月說︰「師兄,還不去準備些飯菜,哦,對了,還有桃花釀,給我們的清清接風洗塵。」

「。好好,我這就去。」江映月點點頭,離開了這房間,去了廚房。

「來,清清,讓娘親好好看看,有沒有瘦。」楊懷柔圍著憐清轉了幾圈,點點頭,「還好,沒有瘦,怎麼看著還有些胖了。」

「娘親,你坐著,我這次回來是有事想要問您和爹爹的。」憐清將楊懷柔扶著坐了下來。楊懷柔雙手附在憐清的手上,眼里盡是笑意和滿足,女兒再身邊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有事問,什麼事?要不等你爹爹過來,再問問。先告訴娘親,有沒有找到相公啊?」楊懷柔一臉的八卦。

憐清則是一臉的黑線,方才的深情,方才的親情,方才的感動瞬間消失,有的是不住抽動的嘴角和滿額的黑線。她這娘親還真是……。

憐清很明智地選擇了沉默,她可不想多說什麼,以她對她娘親的了解,若是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估計是沒完沒了的。

「說嘛說嘛,清清,你知道的,娘親就想抱外孫。」楊懷柔開始向憐清撒嬌了。

「娘親,我和你講講我下山經歷的事情吧。」憐清被楊懷柔搖得沒有辦法,只好開口轉移話題。

「這個不行,清清,你明知道娘親想知道的不是那些事情,娘親只想知道你有沒有找到親親相公麼。」楊懷柔又開始了她的軟磨硬泡,發揚了她那如小強般打不死的精神。

「額,有。」憐清最後沒有辦法,她最對付不了的就是楊懷柔這樣的人。

「真的啊真的啊,快告訴娘親,是哪家的公子啊。長得好不好看呀,長得不好看可不行,為了咱的後代著想,相貌必須過關。」楊懷柔一听,果然來勁了。

「他叫楚殘蕭,楚國的楚蕭王。」憐清簡單的說了句。

「楚國的?」楊懷柔有些陰陽怪氣,「還是個王爺?」

「對啊。」憐清有些不解的看著楊懷柔,不明白為什麼楊懷柔的臉色會變得如此奇怪。

「那他可見過你的匕首?」楊懷柔試探性地問了聲。

「娘親說的可是青鋒?」憐清從腰間抽出了那把閃著銀光的青鋒。問楊懷柔。

「看你這表情,他該是見過了。那他沒有將這匕首要回去?」

「嗯,的確如娘親所說,他見過,不過,他似乎對青鋒沒有多大的興趣。哦,對了,我這次回來,也是因為他所提供的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娘親不是說要等爹爹一起听的麼。」憐清笑了笑,對楊懷柔道。

「嗯,那清清繼續講那個姓楚的。叫楚什麼來著?」

「楚殘蕭。」

「啊,對,楚殘蕭。講講他的事情。」

「其實,我與他認識早于爹爹和娘親,娘親可還記得將我帶回的那個別院,在娘親與爹爹來到那個別院之前,我和他在那別院住了幾個月。」

楊懷柔听憐清這樣講,眉眼中盡是不解與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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