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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知是告別還是開始5

那群人並沒有因為鐘黎的話而撤離,反而攔成了一圈擋住了去路,領頭的說︰「要問下鐘少爺才能放行。舒駑襻」

夏涼夢看著鐘黎巍巍縮縮的模樣,頓時不爽,發動車子向後倒了幾米突然快速沖了過去,那幫人立刻手忙腳亂的閃開。夏涼夢一邊看著後視鏡一邊大笑︰「想攔姑女乃女乃,還女敕著呢!」

「涼夢姐,停車!前面!」鐘黎突然大聲喊。夏涼夢猛然停了車,和眼前的假山只差了不到一厘米。

夏涼夢吁出一口氣,回頭看了看臉色慘白的鐘黎,訕訕的笑了一下︰「傻姑娘,姐姐技術不賴吧。」說著又將車子後退,風風火火的直接開進鐘家主宅門口。

門口聚集了一群人,霧夕站在最前面嫵。

鐘黎看著有些打怵,越過駕駛席扯她的毛衣︰「怎麼辦,我哥脾氣這幾天爆的狠……」

「你輕點扯,沒出息的丫頭!」夏涼夢整了整被她扯亂的毛衣,打量了下外面的人數,覺得十分不對勁。上一次來這參加晚宴時,並沒有注意這些人,看上去並不像一般的安保人員……

「你哥住在幾層?沮」

「啊?四層呢……就他一人在那一層,你要干嘛?」鐘黎一臉驚恐的看她。

夏涼夢朝她拋了個媚眼,打開車門跳下車,繞到後座將鐘黎領了下來,拉著她大步往里走。

霧夕擋在她們前面,面無表情︰「抱歉,夏小姐,你不能進去。鐘家大宅沒少爺命令,陌生人一概不得入內。」

夏涼夢實在不喜歡眼前一板一眼的男人,尤其是他太陽穴處的刺青,每每看上去,便覺得發 。掃過站著的一圈人,突然松開鐘黎的手。

「好了丫頭,就送你到這兒了。」說著轉身就要走。

走了沒幾步,看了看車窗上映出一時松懈開始散開的人群,踢掉高跟鞋,蹭地一下越過鐘黎和霧夕快步向里面跑去,那速度驚人,讓周圍的人不由愣了一愣。

她一口氣跑上四樓,看著身後緊追過來的一群人,抬起腿對著古木色的大門猛踹,眼尖的看到要近一步過來的霧夕,聲音高喊︰「小殊子,你的人要滅姑女乃女乃!」

大門猛然打開,鐘殊大步走出來看到是她時,臉上還掛著驚訝的神色,聲音沙啞︰「你怎麼會來這兒?」然後目光迅速落到她因為光腳跑動而通紅的小腳,憤怒的看著站在門口的一群人︰「霧夕,他們不知道,你也不清楚?」

霧夕上前欠了欠身,回答的理所應當︰「是您昨天親自吩咐,誰也不見,夏小姐第一次來訪……我看你心情不佳,就阻……」

話還沒說完,被鐘殊一聲冷哼打斷,只見他一把將夏涼夢抗在肩上,不理她的亂叫,大步進了房間,房門關上時發出巨大的響聲。

霧夕站在門口,半晌斂起了眉眼︰怪不得跑那麼快,剛才那幾步快步上樓,讓他都不得不震驚了一番,以前資料上似乎寫過,南城短跑記錄保持者,長跑,馬拉松……

旁邊的人不由詢問︰「夕哥,那是水爺的新馬子?」

霧夕冷哼了一聲︰「你見過水爺哪個馬子敢在他面前這樣發橫?」說完對身後的人說︰「都撤了……鐘黎,你真不賴」說著抬手去撫她的頭發,被鐘黎一下子躲開。

「勸你最好別再做同樣的蠢事!」霧夕收了手,快步下了樓。

鐘殊扛著喊叫的夏涼夢,將她放在大床上,她不老實的要跳下床,鐘殊前傾一步將她壓在身下︰「你不乖乖的躺著,我……」

夏涼夢立即喊︰「腳疼,魂淡!」

鐘殊听了,立刻彈起身子,從櫃子里拿出藥箱,抬起她的小腳,仔細的清理,擦藥酒,嘴里還不忘訓斥︰「你都幾歲的人了,還這樣胡鬧,好端端的來我這兒做什麼?」說著抬眼看她,眨了下桃花眼︰「還是你反悔了?想和我結婚了?」

夏涼夢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還不是小鐘黎,那姑娘跑到我家樓下了。你小子把鐘沫藏哪了,她說幾天見不到人。」

鐘殊一听,手頓了一下,半晌調笑︰「還是這麼熱血,愛打抱不平?以前你就這樣……可是鐘沫不值得你這樣。」

「那是你親妹妹!」夏涼夢抬手捶了一下他肩膀,鐘殊作勢將她擁進懷里,沉默後發出悶悶的聲音︰「除了你,我沒有任何親人……小心肝,你相不相信?」

夏涼夢推開他,沒怎麼用力,他卻徑直往床下倒,夏涼夢急忙抓住他的手︰「你干什麼阿你。」

鐘殊眼楮眯著,由著她將自己拽回到窗上,臉緊繃著,看不出表情,他說︰「小心肝,你恨我嗎?」

「恨什麼?恨你逼迫蘇妙安?」夏涼夢拍拍他的臉︰「不會,你那會兒還幼稚,幼稚的時候犯的錯可以被原諒。」

鐘殊用手肘遮住眼楮,掀起嘴角,似是苦笑了一下,門從外面敲了幾下︰「少爺,夏小姐的鞋……」

「送進來。」

霧夕推開門走進來,看見鐘殊一臉痛苦的神色,不由的直視了一眼夏涼夢,然後很快別開眼。

鐘殊站起身從他手里接過鞋,單膝跪著,霧夕似是沒見過他這般,急忙走上前︰「爺,還是我來吧。」

鐘殊一眼瞪向他︰「滾出去。」然後溫柔的抬起夏涼夢的腳,吹了吹還未干的藥酒,然後小心翼翼的替她穿上高跟鞋︰「以後不準再這麼光腳亂跑,自己的身子疼惜點!」

霧夕垂下眉眼,一聲不吭的退了出去,拳頭握的死死的。

夏涼夢蹬了蹬腳,被鐘殊用力的握在手里,穿好後。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她︰「回去吧,我送你。」

「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听我剛才說的話?鐘沫哪去了,這才是我今晚的目的。你忍心看鐘黎一直哭?」夏涼夢沒好氣的站起身,踮了幾下腳也不能和他平視。

「路上和你說,很晚了。」鐘殊僵直了半晌,牽起她的手,往外走。

鐘黎還是像個小動物一樣蜷縮在他臥室門口,鐘殊從她身上拉起長外套,轉身替夏涼夢穿好,聲音很輕︰「你回房間,一會兒我回來找你。」

鐘黎听了站起身,經過夏涼夢身邊時輕輕道了句︰「謝謝,涼夢姐。」然後飛快的跑下樓。夏涼夢皺著眉說︰「你要不要對她們這麼冷淡?故意做出恐怖的樣子讓她們害怕嗎?」

「怎麼,難道要我向你一樣大度?給小三的女兒捐腎?」鐘殊嗤笑一聲︰「小心肝你記住,我,不會為她們任何一個人這麼做。因為是野種。」然後拉著她大步下了樓,臉色始終陰冷如水。

夏涼夢別扭的扁了扁嘴︰「你非要這麼記仇嗎?上次又不是故意那麼說你。」

鐘殊抬手揉了揉她頭發︰「我怎麼會和你記仇?我說的只是事實,小心肝,我可能再也不會和你說謊了……」

車子開到靜安小區樓棟門口時,鐘殊蜷著腿坐在她的小車駕駛席里,並不舒服。可還是靜默的坐著,也不開鎖讓她下車也不說話。

夏涼夢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這是我的車。」

「知道。」鐘殊笑著應了聲。

「鐘沫……」

「想知道?」鐘殊反問。朝她勾了勾手指,沒等夏涼夢湊近,一把將她擁進懷里︰「公司派她去分公司了,過幾天就回來了,你很快會見到她。」

夏涼夢一听大力推開他︰「神經,我見她干嘛。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你不能告訴好好鐘黎讓她別擔心?鐘殊,你要學會和她們相處,比如鐘黎,能看出來她很喜歡你這個哥哥。換種角度去面對,你快樂,她們也會快樂。」

鐘殊沒有回話,只是盯著她,半晌眨了眨桃花眼,對她說︰「小心肝,再見。」然後在夏涼夢錯愕的眼神里,開門下了車。

看著他的身影很快從眼前消失,她不由愣了會兒,他的不自然從昨天就該感到了,那份莫名其妙的認真……夏涼夢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一邊進樓,一邊撥喬辛薄的號碼,這次接通了。

喬辛薄在那邊聲音很疲憊︰「夢夢,對不起,這幾天忙著照顧爸爸,沒有聯系你,你還好嗎?」

「沒事,我很好。伯父怎麼樣?」夏涼夢听到他接電話,便從電梯門邊走開,上了樓梯。

「還好,你放心,手術前我一定趕回去。」喬辛薄的聲音很急,透著隱隱的不安似的。

「沒關系的,妙安已經知道了,等伯父好了你再回來。」夏涼夢安撫他。

「不,很快。你相信我,那天我們要訂婚的。聖聖母池,7點半,不見不散,好不好?」

「好,我等你,晚安辛薄。」夏涼夢不忍听他那疲憊時獨有的嗓音,倉促的掛了電話。一口氣跑上九樓,倚在門邊,咳了起來。

房門從身後打開,她險些被推倒,晃悠悠的站直時,看見蘇妙安站在門口,披頭散發的朝她吼︰「你又去哪了!夏涼夢,你這個騙子!」聲音顯然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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