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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疤是滋長在肌膚上的胎記2

夏涼夢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走出來,看見蘇妙安還是一抽一抽的坐在軟塌上,她走過去蹲在她面前的軟榻上,聲音透著商量的意味︰「不哭了好不好?」

「夢夢,我一直好奇,那時打壓的那麼厲害,很多受牽連的人都無一幸免,夏叔叔到底是怎麼出來的?」蘇妙安思慮了再三,才慢慢開口。舒 

夏涼夢看著蘇妙安的眼楮,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彎著嘴角笑了起來︰「呵呵。你猜到了吧——妙安,不要和我耍小聰明,我懂你就像你懂我一樣。」

夏涼夢說完便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她跳下軟塌,赤著腳走到吧台邊,一抬手便模到一盒煙。她笑著拿下來,抽出一根細長的煙卷,夾在縴細的指間,低著頭點上,然後又赤著腳重新走回去。

她蹲在軟塌上,縴細的手指撫上右腳踝上的刺青,是細長的蛇,蜿蜒著的姿態,聲音听不出情緒︰「那天我本是想去嘲笑一番的,沐莉莉躺在床上,蒼白著臉,頭發也掉的差不多了。妙安,那一刻我都覺得她活該,和她媽一樣的活該一樣的賤。都那樣了還不忘折騰著最後的求愛,你說她有多賤。如果不是她們憑空出來演苦情戲,夏潤國怎麼會那麼容易亂了陣腳?他那麼冷血的一個人,連倪蘇芹血染浴池,他都眼楮不眨一下照舊守口如瓶,那小野種只不過住了院他就坦白從寬求見一面?」

夏涼夢說這些話的時候,笑得花枝亂顫的,身體跟著起伏,她又吸了口煙,看著星點的火光繼續道︰「我不記得我當時說了什麼冷嘲熱諷的話,開門要走的時候,她哭著和我說,夏涼夢離開辛薄好不好,你沒了他你還可以活著,可我不行。你說她多賤,夏潤國連老臉都不要,求著我去看她。那野種倒好,從頭到尾除了想得到喬辛薄連夏潤國是死是活也不關心。你瞧瞧,真是一家子狼心狗肺是不是。」

說到這兒,夏涼夢仰起腦袋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聲音平靜如水「妙安,我哪會理她這種鬼話呢,薄薄是我的,這輩子都該是的。可為什麼每個人都這麼求我,用同樣的話同樣的姿態。連夏潤國那個該被槍斃的人,在監獄里給我最後的遺言都是如此。這麼多人求我當野種的救世主,妙安,我該有多榮耀。」

蘇妙安猛地起身將夏涼夢一把擁進懷里︰「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們不說了。」

……………

第二天很早蘇妙安就被門鈴聲吵醒,她磨蹭著推開臥室門,便看到站在門口僵持的兩個人。

「你哭了?」時生一臉擔心的問。

「沒有,走吧,別擋在這里。」夏涼夢好脾氣的解釋了句。

「summer,我現在就帶你回b城,只要你想。」時生抓著夏涼夢的胳膊,語氣急促。

夏涼夢轉身看著從房間走出的蘇妙安,她抓著的衣角證明她此時的不安,這個傻瓜從來都是這樣,不聞不問卻比任何一個都要焦躁不安。夏涼夢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容,聲音堅定而溫和︰「不走了,我要留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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