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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推薦加更)

「你們是誰?」錢博遠睜開眼楮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睜大眼楮看著紅衣和王行知,身體往後挪動。

「錢兄莫怕,我們不會傷害你,找你來是有事相商,雖然咱們沒有見過,可我听秦王爺說起過你的名號。」王行知桌前擺了茶具,說話的時候親自給錢博遠倒上茶水,「錢兄趕了一晚上的路想必口渴了,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錢博遠雖然口渴,可王行知沒有喝水,忍著沒有動手,王行知見狀又給自己加了水,吹吹喝了一口,閉著眼楮品嘗茶香,「這可是我這茶行里最好的龍井茶,錢兄可以嘗嘗,喊在嘴里感受下,再喝下去,口有余香。」

錢博遠見王行知喝了沒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暗贊一聲好茶,再四處打量周邊的環境。

「你到底是誰?」看眼前人行事從容大方,舉止高雅,而身後跟著侍衛,想到適才截自己來的人,這侍衛也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單看這茶具和矮桌都是由上等的紫木做成,十分昂貴,他認識秦王爺,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在下王行知。」

「原來是王兄,失敬失敬,小弟久仰大名,今日終得一見。」錢博遠在京城呆過,所以早就對王行知有所耳聞,而他也知道王行知確實站在了秦王一邊,所以頓時覺得身體輕松起來,「不知王兄請小弟深夜前來所謂何事?」

「說來慚愧,我是受人之托想請錢兄幫個忙的。」

「王兄有話只管吩咐。」

「我受景王之托,想請錢兄放了付氏一家。」王行知緩緩開口,眼楮盯著錢博遠。

錢博遠正喝著茶水,听王行知的話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不敢置信的看向王行知,「王兄是不是弄錯了?」

「你沒听錯,我確實說的是景王。」王行知慢悠悠的說著,見錢博遠神色瞬間充滿了戒備,繼續笑著說,「錢兄先別著急,先听小弟說完。你如今因為何道東被景王救走而讓秦王不虞,更是讓你女兒被退親,秦王如此這般不念舊情就算你這次立了大功,下次若是再做錯了事只怕又會像如今這般被丟棄。而且側妃也是妾,說明秦王自心里便是覺得你女兒配不上秦王世子。就算你讓你女兒嫁給了世子,你覺得你女兒能幸福嗎?你日後真的能為居高位嗎?」。

錢博遠听了王行知的話一時之間無法回答,其實他也知道秦王生性比較冷漠,對屬下十分苛刻,而秦王世子又是個風流的,女兒嫁過去日子肯定不好過,可他也沒有其他法子,岳父只是個六品小官,兒子若是中了狀元,朝中無人也要從頭開始做起,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到四品。

王行知見錢博遠明白接著說道,「景王爺和世子則不同,他們善待下屬。上次秦王派人追殺景王世子妃,那些人護送世子妃身亡,世子爺和景王爺厚葬了那些犧牲的兄弟還給了每個人家里五百兩的慰問金,而今更是為了救付氏一家,用四少爺正妻之位換他們的性命。你要知道若是景王登基,那四少爺可就是皇子,日後就是王爺,王爺的正妻就是王妃。你便是堂堂王爺的岳父,至于賢佷,錢兄自然無需擔心他的前程。不知錢兄覺得景王這個條件如何?」

「王兄可只一夫不侍二主?王兄到底是誰的人?」錢博遠自然是心動,可又擔心王行知是秦王派來試探自己的人,而且他心里還是有些猶豫,若是投靠了景王,那他就是叛主。

「錢兄可听過一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杰’?我本受秦王恩惠,只是秦王較量景王是必敗無疑,你願意跟著秦王等死麼?」王行知卻是反問。

「這……難道景王真的必勝?如果秦王沒有勝算,那若秦王和賢王聯手呢?」錢博遠對于王行知是十分敬佩的,對于王行知的話並不懷疑,只是有些不甘心。

「依我看,基本大局已定,賢王懦弱又不得皇上喜歡,長孫皇後一族雖大卻比不上王氏一族,而秦王生性高傲,若讓他和賢王聯手卻是只怕不易,而景王自是不會給他們機會,要知道景王除了實力強大還佔了個‘長’字。」這也是王行知選擇投靠景王的原因,說服錢博遠的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

「當初我也和你一樣,很矛盾,可景王做的事讓我不得不做了選擇,既然我可以請錢兄半夜出現在這里,景王自然也可以讓錢兄半夜腦袋搬家。錢兄應該明白。」

錢博遠看了看紅衣,頓時覺得頭冒冷汗,王行知說的不錯,景王能從杭州將何道東一家帶走,自然可以讓自己一家沒命,此時讓他做選擇是對他的尊重,若他不知好歹,只怕就不會這樣客氣了。

「小弟明白,只是咱們全家都在秦王名下,而且我府里有秦王的人,若是小弟有什麼動靜,秦王一定會有所察覺,只怕不等景王相救,小弟小命就已經沒有了。」

「這好辦,景王和世子爺早就為咱們做好了打算,只讓你暗中答應,咱們一起打听消息告之,等大事已定自然會論功行賞。而且你想想你女兒可是正妻之位,若是景王成功,她就是王妃。錢兄可有了主意?」

錢博遠左右一衡量,心中下了決定,忠義又如何,總比不上性命來的重要。

「小弟一直以瞻仰兄長,相信兄長的決策,景王能為何老弟做這麼多,可見景王和世子爺是感情的人。王兄只管吩咐讓小弟如何配合。」

王行知暗喜,當即讓紅衣坐下來,將自己的計劃于兩人細細交代,「明白沒?」

錢博遠和紅衣同時點頭,「沒有問題,現在看管他們的人是幾個?功夫如何?」

「我那別院隱蔽性好,四周都有高牆,容易看守,所以安排看守的人並不多,只有四五個人,其中三個是秦王給我的侍衛,有些功夫,另外一個燒飯的婆子,一個丫鬟。」錢博遠更是在紙上將房子結構簡單畫了出來。

「有了圖就好辦了。一會我送你回去,你和車夫半路被人弄睡了,在外睡了一覺,擔心付氏一家被人救走,向秦王請求支援,而王大人已經回到濟寧府,明日我們救人,秦王自然不會懷疑你們。既然已經商量好了方案,我便讓金衣送錢老板回去,免得被人懷疑。」

「好!」王行知和錢博遠當即同意,從常州到杭州快馬加鞭也要兩個多時辰。

卯時一刻錢博遠被金衣帶到了離家兩條街的地方,將三兒弄上馬車,解了穴道迅速離開。

冬天天亮的較晚,卯時一刻外面還是黑蒙蒙的一片,錢博遠上了馬車立刻閉上眼楮,等三兒醒來叫自己。

「老爺,老爺,快醒醒!」三兒醒來動動身子,見自己和主子睡在馬車上,當即嚇破了膽,他記得昨天晚上他是帶主子去別院的,而那別院可是關著重要的人。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不讓老子睡覺。」錢博遠裝出一副好夢被打斷的樣子。

「老爺,出事了,您睜開眼楮看看,咱們是睡在馬車上,馬車停在了大街上。」三兒左右看看,生怕被人滅口。

錢博遠听了三兒的話,迅速清醒,撩開窗簾,嚇的臉色蒼白,「怎麼會這樣?我們怎麼會在半路上睡了過去!一定是有人要救他們,快,三兒,快駕車去別院!」錢博遠當即推著三兒出去。

「是,老爺,您做好了!」三兒知道出了大事,趕緊趕馬車,慌亂之後並沒有察覺馬兒還揣著大氣。

等到了別院,三兒暗自松了一口氣,大門緊閉,不像發生爭斗的樣子,下了馬車敲門,里面傳來侍衛的回應,語氣十分不滿。

「大清早的,拍那麼大聲干嘛,又沒有聾。」

三兒心里的石頭落地,見錢博遠已經自己跳下馬車,趕緊上前扶住,「老爺,您別急,沒事。」

錢博遠長松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嚇死我了!」

說話間大門被打開,出來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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