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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洞房花燭,花殘來犯

「喔,對了,風家幾日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總之有些詭異,你們要小心」,說道正事時,火璉醉就變的很是嚴肅,這不禁讓幽邪微微側目。

「不過也奇怪,你說你大婚,風梨音怎麼就一點動作都沒有?」,然而火璉醉說這話時卻是滿臉的調侃之意。

而烈火擎蒼便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隨之又用冷冽的目光掃了掃火璉醉,那目光冷的火璉醉打了個顫。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不打擾你們的洞房花燭夜了,哈哈哈」,說這話時火璉醉人已經遠去,獨留在空中一陣笑聲。

烈火擎蒼扶著幽邪坐在床上,「邪兒,你肚子還餓嗎?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不用了,倒是你應該吃一點,你去吃點東西,我有話對你說」,幽邪的眸子里劃過一絲緊張,隨後看了看烈火擎蒼,縴細的手指抓在一起。

而烈火擎蒼看到幽邪這副模樣有些好笑,隨後坐在了幽邪的身邊,「我不餓,有什麼事你說吧,為夫听著」

看著烈火擎蒼還一副打趣她的樣子,幽邪不禁更加無措。

「不許笑,我要你說的事可能你不會相信,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說這話時幽邪的表情格外的認真,這讓烈火擎蒼的劍眉挑了挑,莫不是邪兒要說的是……

幽邪看著烈火擎蒼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所想,隨後輕啟朱唇道,「你猜得沒錯,其實我並不是真正的即墨幽邪」

聞言烈火擎蒼的眸中劃過了然,隨後倒是有些好奇道,「難道這世上真的有借尸還魂這種事?」

幽邪看了看烈火擎蒼,隨後琥珀色的鳳眸閃了閃,點了點頭。

「我來自一個名為華夏的地方,那里與此地大不相同,我本是一個邪醫,世人恨我卻也愛我,只因這世界上沒有我救不了的人,但我救人卻是看心情,我想醫便醫,不想醫任誰也奈何不了我」

說這話時幽邪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仿佛她口中所說的那等風華的邪醫不是她一般,而烈火擎蒼也是認真的听著,他想了解邪兒的過去。

「然而我在一次意外中以血開啟了琉璃鐲的禁制,之後便不醒人事,當我醒過來時就已經來到了凌天大陸,附身在了即墨幽邪的身上」,話落間幽邪將手腕上的琉璃鐲露在袖外。

烈火擎蒼看了看琉璃鐲,不禁感到很是驚詫,這世上真是無奇不有,「難道這鐲子取不下來?」

「我試過取不下來,這琉璃鐲很是神秘,內有一片很大的空間,種植了無數的藥材,這是我自小就知道的,所以也因如此成了邪醫,上次救你的藥材也是自琉璃鐲中而來。」

「原來如此,這鐲確實神奇,我道那琉璃齋、醉籬閣和鎏涎苑怎會與別家如此大不相同,想必那些都是華夏所有吧」此刻的烈火擎蒼有些嘖嘖稱奇,若是可以,他還真想去看看華夏是何等模樣。

「恩,是。這些事是我唯一隱瞞著你的,從此以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秘密了,以後你再也不是一個人,你有我」,幽邪明白烈火擎蒼的孤獨,因為在遇見他之前,無論前世今世她亦是孤獨的。

聞言烈火擎蒼脊背一僵,自母後離開,他就一直是一個人,身邊雖然有魂天、魂影、魂凌和魂四人,但從未有一個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是啊,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是一個人,他有了她。

想至此烈火擎蒼的唇角勾起一抹耀眼的弧度,隨即俯身吻上了幽邪的櫻唇,幽邪傻傻的睜大了眼楮,有些不知所措。

「邪兒,閉上眼楮」,聞言幽邪乖乖的閉上了眼楮,兩唇相觸的感覺原來是這種感覺,有些軟,有些涼,亦是有些甜,想至此幽邪也笨拙的回吻著烈火擎蒼。

一吻過後兩人的面色都是有些潮紅,幽邪抬起頭對著烈火擎蒼揚唇輕笑,冷艷精致的小臉此刻誘人至極,烈火擎蒼的眸子不禁深邃起來,綠意加深,說不出的邪肆與魅惑。

幽邪被烈火擎蒼炙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安,那令人痴迷其中的感覺依舊留存在唇齒間,幽邪慢慢的垂下眸子,在紅衣的襯托下,額心的朱砂痣顯得越發妖冶。

一截白皙光潔的脖頸露在燭光下,妖嬈的花型印記顯得有些若隱若現,烈火擎蒼的眸子不禁愈發熾熱起來,仿佛有一簇火焰在灼燒一般,呼吸微微有些急促,隨即沙啞著嗓音輕聲問道,「邪兒,可以嗎?」

听到這話幽邪的臉上升起兩抹紅暈,白皙的脖頸微微有些泛粉,雖然並未言語,但那嬌媚可人的模樣印在烈火擎蒼的眸子里,什麼話此刻都顯得很蒼白。

烈火擎蒼輕輕地將幽邪抱倒在床上,那嬌羞粉艷的臉顯得愈發精致,琥珀色的鳳眸中似是彌漫著淡淡的霧氣,看一眼就是讓人無法自拔。

烈火擎蒼慢慢俯身輕吻那櫻花唇,然而現在不再是單純的唇與唇相觸,更有舌與舌的糾纏,兩人的呼吸不由得加重急促。

在那纏綿悱惻的吻中夾雜著幽邪嬌媚入骨的喘息,烈火擎蒼的吻漸漸下移,完美修長的手指也不安分的拉扯著兩人身上的束縛,然而因為不太熟練,所以好久才扯掉了兩人身上礙事的衣服。

烈火擎蒼看著身下曲線優美的幽邪,眸子愈發深邃,而幽邪的眸子此刻微微有些迷離,縴細白皙的手指抓著被單,周身白皙的皮膚泛著誘人的粉。

烈火擎蒼的大手隨即與幽邪的手十指相扣,此刻的他周身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一股莫名的火自小月復竄起,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

無法忍受後,再次俯首吻上了幽邪微張的小嘴,兩人纏綿在了一起。

風輕輕吹著紗帳,大紅的錦帳在夜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擺,雕花大床上兩個身影纏綿悱惻。

是夜,蒼穹殿內一片旖旎春色,甚是迷離,過了許久許久,才恢復寂靜……

第二日天未亮,烈火擎蒼便被叫醒,前去參加早朝,听到外面的叫聲,烈火擎蒼的眸子才刷的一下睜開,蒼綠色的眸子此刻顯得很是深邃,隨後想起了昨晚的洞房花燭夜,唇角微微掀起一個弧度,看向窩在自己懷里睡的很沉的幽邪。

只見她在外的白皙皮膚上滿是青紫的吻痕,烈火擎蒼不禁皺了皺眉,有些心疼和自責,為了邪兒的身體他昨晚已經收斂了很多了,怎麼還是這般沒輕沒重。

隨後輕輕下了床,替幽邪蓋好了被子,才穿上龍袍走了出去。

隨即對著守在門口的寒梅四人道,「弄些熱水,等邪兒睡醒伺候她沐浴」

聞言淡菊和清蘭笑的有些賊兮兮,趕忙點頭稱是,然而烈火擎蒼也不理會兩人的表情,恢復一臉冷冽的表情前去朝堂。

直到半晌,微風拂著紗帳,窗外寒梅花瓣飄落在幽邪臉上時,她才悠悠轉醒,看了看身邊,想到他應該去上朝了,才輕喚寒梅進來。

寒梅、清蘭、雅竹和淡菊滿臉笑容的踏進穹蒼殿,掛起床上的紗帳。

「小姐啊,姑爺吩咐了,要伺候小姐沐浴呢」,清蘭滿臉堆笑著看著幽邪道。

聞言幽邪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

伺候著幽邪沐浴之後,雅竹才挑了一件新做的宮裝替幽邪換上。

「小姐啊,用早膳吧,我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淡菊拍了拍胸脯,也很是高興道。

「好」,淡淡的道了個好之後才到了偏殿,正在這時烈火擎蒼下了早朝。

在見到幽邪時烈火擎蒼冷冽的眸子才恢復了柔情之色,「邪兒,我陪你用早膳」。

聞言幽邪淡笑著點了點頭,和烈火擎蒼坐在桌前用膳,「蒼,今早上朝可還好?」,幾人要舉兵天下自然要與朝中重臣商議的。

「邪兒放心,已經商議了,花殘國兵隊已經到了風繆的邊境之地,正在蠢蠢欲動」,說這話時烈火擎蒼的嘴角勾著嗜血冷冽的弧度。

听到這話的幽邪琥珀鳳眸也是冷了下來,不過花殘國不來她才覺得奇怪,一國嫡皇女在他們風繆成了瞎子,就算是單純了為了個面子都要前來討要的,何況在那壽宴上他們還大張旗鼓道要舉兵凌天大陸。

就算是她們花殘國並不欲招惹烈火擎蒼,也躲不過這場凌天大陸即將而來的大戰,所以被動還不如主動,恐怕此刻月宸和雪封也在準備戰事了。

「花殘擅于騎射,這並不是咱們風繆的強項,但此刻她們最擅長的東西倒是有些好笑了」,想到這里,幽邪的嘴角微微彎起,往日她隨便所說的話,卻不想今日成了抵擋花殘騎射的工具。

聞言烈火擎蒼一愣,亦是有些好奇,今早朝堂之上大臣們也都紛紛建言,卻都不知該派誰去對抗花殘騎射軍,此刻邪兒如此說倒是讓他好奇了。

「早在花殘送來金縷衣時,我就讓雅竹看看是何所制,就在最近有了結果,只要制出成千上萬的金縷衣,又何懼她花殘騎射!」,幽邪琥珀色的鳳眸微微眯起,既然你花殘要率先出征,那我風繆若是不大勝你還真是笑話了。

------題外話------

艾瑪==寫一章吃肉好糾結了好久。

大家將就著看看…實在不太會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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