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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第八章 藤蔓魔豆.直上雲霄

自從相識以來。香菱便與孫武同行,但有一件事情卻是孫武從沒搞清楚的。

孫武之所以親赴萬紫樓,遇了羽寶簪。是因為受到一個瀕死之人的委托、把一面圓形透鏡轉交給寶姑娘。

盡管此事踫到鐵血騎團的阻攔。但孫武最終還是把這任務完成。東西交到了萬紫樓手。

這面圓形透鏡到底是什麼,孫武從鐵血騎團的口中,隱約知道那面透鏡很重要,好像是什麼貴重事物的核心部份。還牽涉到同盟會與萬紫樓的一件合作,至于詳細內容,孫武並沒有多問,後來也只是把此事對香菱、小殤約略一談。

然而。孫武不知道的部份。香菱卻是非常清楚。那面透鏡確實是一件重要的核心器材,不過卻不是什麼普通的貴重財寶。而是一件同盟會與萬紫樓共同合作研究的兵器。

這件兵器關系重大。深為大武王朝所忌。萬紫樓與同盟會都想單獨佔有,只是迫于無奈、這才攜手合作。但也將此事視為兩大組織的最高機密,除了同盟會、萬紫樓的核心人物。就沒有人知道此事的全貌。哪怕是這件超級兵器的開發人員,都僅得知部分。

也因此,當路飛揚大刺刺地開口,直指這件機密兵器的存在,香菱便為之大驚失色。訝異于這件機密的外泄。

「小殤小姐,你……」

香菱還記得,當初小殤曾經出言嘲弄、暗指自己私下會晤袁晨鋒,進行軍火交易,自己驚愕于她是如何得知秘密,後來發現小殤所在之處的數百尺內。可能都有肉眼難見的竊听蟲在活動,才明白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受到監控、後來自己刻意留心,再也不犯這樣的錯誤。現在路飛揚這句問話突如其來,香菱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小殤在路飛揚她背後主持。

「不用看我,我只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孩,太復雜的事情我不懂,你們大人的事情自己解決,好嗎?」

小殤的回答,擺明是把責任賴得一干二淨,但憑著對小殤地了解,香菱覺得她既然這麼說了,事情多半就與她無關。是有別的解釋。

「路先生,你是同盟會的人?」

「怎麼說呢?如果李慕白與胡燕徒算是同盟會的人,那我也算。」

「這種回答太滑頭了?」

「你的問題也一樣啊,不然換我問問你,你是個軍火販子嗎?」

路飛揚笑道︰「我是怎麼知曉這秘密的,待此間事了,便會向你交代,現在並不重要,而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便足夠。那就是萬紫樓是否願意將手中所得拿出來用?」

「你……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香菱都不敢相信自己听見的東西,因為同盟會與萬紫樓聯合研究的那件兵器,並不是表面看來那麼簡單。

那件兵器除了威力強大,更還具有歷史意義、對人心地震撼效果,因為在太平軍國舉事之時,太平軍便是使用這件兵器,撼動天下。號召千萬人心,成為舉事的旗幟。

一旦這件武器重現。大武王朝將不會輕易罷休。必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消滅掉每一個有份參與的叛逆。

而同盟會與萬紫樓也將再無退路。一場覆蓋整個中土的烽火大戰即將開始!

「如果那件東西真的動了,一切就將再也無法收拾,死的人會比慈航靜殿全滅還要多、路先生你就為了解慈航靜殿之危花這麼大的代價。這樣太不理智了。「

「唇亡齒寒。事情已到了不是我們能控制的程度。今天只不過是個開始,若讓武滄瀾攻破慈航本院。徹底把慈航靜殿勢力潰散掉,同盟會、萬紫樓,都會是下一個目標……不。其實早就是了,銀劫十多年前就預備拔掉慈航靜殿,絕不會對其他勢力毫無想法。只是看他手邊的計畫哪個先發動而己。」

路飛揚笑了笑,似是對這狀況深感無奈,道︰「同盟會那一邊,我已經取得了聯絡。也做好了準備,所以現在地狀況非常簡單。就是萬紫樓能否站出來,與同盟會攜手而戰?」

听完這些話,香菱確定自己沒有搞錯。對方確實是很清楚整件事的後果,只是等待自己的決定。

萬紫樓的主事者是鳳凰夫人。不過這件事並不需要取得鳳凰夫人的同意,自己可以做主決定。

如果是一般的情形,自己很難答應這個荒唐的要求。偏偏此事牽涉孫武在內。而若問起孫武的意願。這位小少爺應該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慈航靜殿的。那麼,考慮到萬紫樓之所以存在的理由,還有當初萬紫樓地成立過程。

孫武的意願都必須列在第一位處理,所以……

「我了解了,那麼……請稍等,我立即聯絡萬紫樓。」

慈航本院中的戰事,正如火如茶地爆發。朝廷雖然在此役部署了重兵,也使用了尖端設備。但在首輪攻擊中。並沒有收到預期效果。

乘著奇異飛行器的特種騎兵,以雷霆萬鈞之勢飛入本院。若照預定來算。前方應該是一片被猛烈炮轟後的斷垣殘壁。但現在卻成了無數藤蔓繚繞的詭異森林,這些變化嚇不倒訓練精良的騎兵隊,可是卻真地造成了困猶。

特種騎兵飛入藤蔓林中後。才發現慈航子弟已經後撤得差不多,林中見不到幾個光頭和尚。所以攻擊目標便改為藤蔓。但是當他們飛入這詭異樹林,卻發現一切與預期中差得太遠。姍拉朵&226;伊凱爾所創造出的變異世界。

不是單單一些藤蔓,更是一個與世不同地生態系。

自藤蔓破地而出至今,僅僅是十幾分鐘的短暫時間,這個生態系已經開始自我進化。藤蔓枝葉中所含地特珠菌種,變成了奇特的草類、散放出粉紅色的瘴氣,若是被生物吸入肺中,將是比什麼神經毒氣都要厲害地化學兵器。

特種騎兵的前鋒隊伍。在繞經一處藤蔓時,空忽然出現大量的毒瘴,仿佛是一道粉紅色的浪潮,自天頂奔瀉而下,形成了一條粉色雲瀑,剎時間就把前鋒隊伍給整個包裹在內。

連串的撞擊、爆裂聲響,就在濃霧中連環傳出。更閃爍著隱約地火光,就算沒有親眼看到,後頭的騎士也知道前方發生了什麼事。打前鋒的十多名騎士,遇到了這絕毒瘴氣,瞬間失去意識,氣絕身亡,所騎乘的飛行器失去控制,相互踫撞,己經完蛋了。

在開始進攻之前,就曉得今次可能會踫昔日三美神中的厲害人物。騎隊中的每個人都是有備而來。見狀連忙掣開飛行器儀表的紅鈕,拼著大耗能量。一個銀灰色的光罩將飛行器包裹住。盡管這會讓飛行器的使用時間大幅縮短一半。但卻能有效地阻隔有毒氣體。發揮過濾效能。

當粉紅毒瘴一波接一波地涌來。已不能再對特種騎兵造成什麼傷害,全部被光罩隔擋在外。而盡管這些粉紅毒瘴遮蔽了視線。但憑藉著儀器。騎士們很快就把握住這片藤蔓樹林地地形,沒有一人發生意外,撞到藤蔓。

毒氣被輕易克服,不但引發這些騎士們的歡呼,更讓在遠處察覺這點的孫武大大訝異。

「這些光罩真好用,雖然威力尚不及金鐘罩第五層,但只要用能源結晶發動。馬就可以啟用。看到這種東西。我實在覺得自己練功都是練心酸的……」

在太平軍國時期,有無數高手前輩都做過類似的感想。不過,至少在這一次,事特沒有那麼簡單。將瘴癘阻絕在外的騎士們,很快就听見一種奇景的振翅聲飛快靠近,當他們全神戒備,赫然發覺一種似鳥似蜂、通體血紅的邪異生物、迅速在粉紅瘴癘中穿梭,全然不畏劇毒︰每一只雖是巴掌大小,但踫到光罩、卻能以尾囊的蜂針一擊而破。

當這些邪異蜂鳥成群結隊而來,再輔以瘴癘之助,整個情況就幡然改觀。一瞬間連串慘嚎聲響起,近百名精銳士兵在粉紅瘴氣中喪失性命。

瘴氣漸濃,孫武再看不清楚內中事物,只能憑猜測來了解。想到近百人就這麼失去生命,有些興奮,卻也有些黯然,這時苦茶方丈已經離去。他也已不是站在屋瓦,而是站在一株藤蔓,隨著藤蔓地粗壯、長高。不住往高空升去。

天子龍船越來越近了。如果我能趁勢竄去,說不定可以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這想法非常誘人,不過,當孫武從高處注意到。大批軍隊仍駐守于寺外,看著首波攻擊的戰士殉難,既不救援。也沒反應,仿佛只是在看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時,孫武就感到憂心。

這麼厲害的防御陣,敵人一點都不動搖?是武滄瀾把兵練到如斯鋼鐵意志,山崩于前而色不變?還是他們有著十足自信,認為絕對能破解這防御陣?不管答案是哪一個,都令孫武感到非常不妙。但就在這時。一陣氣勁交擊聲傳入耳中。有人正在附近交手。

乘著藤蔓,偷襲天子龍船,這並不是孫武獨創的構想,有人已將之付諸實現,正是開戰前已負傷的任徜徉,而他的運氣該說是極好,或者該說是極為不好。因為他確實踫著了大獵物,而且還是孫武的熟人。

「能在這里見到皇子殿下。實在是再理想也不過了,我剛剛答應了您的父親,要親自把您帶去見他。」

「銀、銀劫?」

孫武抬起頭來,恰好看到銀劫揮掌發勁,把任徜徉震得吐血飛墜,也幸虧任徜徉挨得住攻擊。下墜途中一手插入藤蔓中。止住下墜。不然差一點就是從數百尺高空摔下,粉身碎骨。

「總算給我找到你了!」

孫武奮力跳躍。在猶自往生長的藤蔓間飛躍,迅速朝銀劫靠近。

「殿下不用心急,您這樣急著想見父親,實在是今屬下喜。」

孫武不理銀劫地嘲諷話語。腳下也是不停,幾次起落,躍至銀劫面前,二話不說,徑自一拳擊出。

「哦?」

銀劫對于這一拳似是饒有興味。左袖揚起。輕輕一拂。就把孫武這一擊凌空架住,任孫武幾次催勁。都不能

再動分毫。

一次交手。銀劫因為催動青龍今而受內傷,但前後不過幾天工夫。銀劫看來已經傷勢盡愈。甚至不運使法寶。單純靠自身修為。便能將孫武的一拳架空于尺外,盡顯其不凡力量。

一拳打不過去。孫武心中一凜。情知「銀劫武功直追一皇三宗」的評價絕非虛言,哪怕是手中沒有青龍令。

銀劫仍是個不可小覷的存在,當下再催一次金鐘勁攻去,只覺得自己內勁仿佛踫到一層極冰、極凍的氣流。全數被凝封凍住。沒法再進分毫。

「皇子殿下看出了我地挑釁,這本是具有王者資質的判斷,可是您卻向卑職動手,這個決定又是怎麼一回事呢?以我們兩個人地實力差距、歷練與經驗來看,您這一拳無非是莽夫之舉,取不到任何好處啊!」

銀劫好整以暇地問著,相形之下,右臂被冰寒氣流所封凍住、進退不得的少年就似乎糗得多,只不過。孫武對這樣地窘態渾不在意,一雙眼楮昂然無懼地與銀劫對視。

「銀先生。我有件事情請教。」

「哦?不曉得是什麼事呢?若是卑職能夠回答。自然是知無不言了。」

「從初見先生地那天起,你對我地稱呼就是皇子殿下。連名宇都不曾叫過。這是不是代表我在先生眼中。只不過是一個可繼承王位的道具?至于我本人的一切,包括我的出身、我的想法。你根本都不在意。完全不放在眼底,對?」

「晤,銀劫是個效忠皇朝、效忠陛下的愚魯武夫,只懂得奉命行事。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皇子殿下所言,倒也不錯。」

銀劫微笑道︰「皇子殿下。想要別人把您放在眼里,單單憑嘴皮子是不夠的,獲得重視地唯一方法,就是個人實力。」

話才說完。一股洶涌勁道便朝銀劫掌心沖來,這令他啞然失笑,因為這少年竟是如此禁不起撩撥。不過,當察覺到涌來的力量強過金鐘勁十倍。銀劫的表特就有變化。

「小子!」

連任徜徉都為之震驚。因為原本繚繞于孫武周身的金光。迅速轉變為濃烈血色、赫然是如來魔掌的發動征兆。

「唔……殿下的做法卑職不太欣賞。您應該多愛惜自己身體才對,要是您受到神掌反噬而重傷,這次可沒人能再幫您接通經脈了。」

「不欣賞又怎樣?實話告訴你,這幾天慈航靜殿內憂外患,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到該怎麼解除危機,最後我發現,只要你或武滄瀾之間有一個死了,這件事就能不了了之,一場大禍消于無形,因為你們兩個是這樁陰謀的策劃者。只要你們死了,這件事就能解決。」

孫武催運掌力,道︰「我要天子龍船。主要還是找你。武滄瀾的力量太強,我就算拼命也不見得能打倒他,但換做是你這個二號人物,一擊魔掌大有機會把你打倒。不管後果是什麼。只要能在這里打倒你,剩下就交給苦茶方丈去想辦法,至少要你不能離開這里去幫武滄瀾。」

銀劫著實訝異,因為手掌所感受到的壓力,讓他知道少年地話並非兒戲,確實是有這樣的打算與決心。這種事可不是說笑、如來魔掌的威力太強,在這樣的危險距離,縱是有青龍令輔助,銀劫也不敢妄言能全身而退。

只是。身為當個世的有數高手。這樣的場面自是難不倒銀劫。手腕一翻,冰藍玄光一閃,青龍令己被扣在掌心,只見孫武臉色一變,好像內髒被人緊緊揪住一樣。表情扭曲,像是在承受極大的痛楚。險些就跪跌在藤蔓。

受此影響,孫武的掌勁潰散。一式原本蓄勢持發的強招,就這麼被消解無形,發不出去。

情勢一下子倒轉過來,當孫武終于承受不住,單膝跪下。銀劫則是站在他身前,用一慣的冰冷語調說話。

「我替皇子殿下療傷地時候,曾經說過,您傷勢初愈。最好多休養幾日。別急著戰場,否則會有反效果。

這些話您似乎一點也沒有听進去。真是令臣下深深遺憾。」

「你……當初你幫我治傷,其實就已經……已經……」

情形很明顯。次銀劫為孫武治傷。青龍令召喚傀儡。按筋續脈時,就已經暗藏玄機,在里頭作了手腳,只要一經接觸,就能把這些潛伏的隱勁給引發,像是把一顆未暴彈埋在敵人體內。

這樣一顆隨時會爆開地東西,是最好的伏兵。如果是在慈航靜殿與官兵大戰的時候才爆開,那就是把孫武的戰力給癱瘓。無論如何,如來魔掌的威力太大,要是孫武在戰場拼命發掌,後果將會非常棘手,因此銀劫預作布置,在孫武體內埋藏了這條伏筆。

「皇子殿下,戰場多詐,這樣地小伎倆並不算什麼。希望這次的經驗。能夠讓您有所學習。」

銀劫淡淡說著。仿佛這件事與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緩援朝孫武走去。倘使在這時候出手,應該可以輕易把這少年拾抹殺,不過銀劫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很單純地惋惜這事過早拆穿,沒有能夠留到其正重要地時候。

「苦茶未死。若放任殿下您與他聯手出戰,對我方的危險性太大。現在既然殿下您識破了這小花招,幸好能在這里將你制伏。否則您與他兩人聯手,對陛下可不是件好事啊。」

銀劫走近孫武。突然白影一閃,任徜徉再次飛身而,盡管口溢鮮血。瞧去非常狼狽,但卻擺出一副不會讓開地堅決態度。

「又是你啊?年輕一輩中,你僅次于袁晨鋒,確實算是一號人物,又很懂得保留實力。本是苦茶的強助。但我幾次布局,讓你近日連施神掌,連天絕劍都用了出來。現在……你身幾處斷骨應該又裂了,再動手。隨時都可能終生殘廢啊!」

這句話無疑說到了任徜徉的痛處。他臉色一變,但卻不曾退縮。正預備要鼓勁發招,孫武的聲音卻從他身後傳了出來。

「銀先生的名聲果然是威震大地。手段也很高。不過我想再請教你一個問題,如果你明知道一個廚師地手很黑,那你還敢毫不懷疑地吃他做的菜嗎?」

正常人應該是不敢的,而醫生的情形也與這名廚師一樣,假如這名醫生的聲譽很壞。應該也沒什麼人敢隨便被他醫治、診理?

這麼一想。銀劫頓時覺得不妙,了解到孫武到底在暗示什麼,同時他也發現了一點,就是剛才孫武雖然跪下,但周圍的血色霧氣並未散去、現在更加倍濃烈起來,這種現象的發生,無疑正代表著一件事,但要做到這種事的兩個技術關鍵卻是……

「……真是今人訝異,我可以理解您為何猜到,但我想不透您怎麼做到,這種法寶技術應該不是您可以……」

「這個世界有很多事情都是想不透的,銀先生,你不用煩了!」

一聲低喝,孫武一下子閃到任徜徉身前,一掌朝銀劫打去,掌勢未到,一股強猛勁風掃向四面,立刻便把任徜徉給震得飄了開去。

掌勁地威力驚人。任徜徉極力想要穩住身形。卻是根本做不到,就看見周圍的血霧產生變化,瘋狂朝著孫武涌去,但血霧翻涌的樣子卻又與之前有所不同。令任徜徉驚奇地發現。這一掌並不是「魔光初現」。

孫武出掌的同時。周圍氣流的巨大壓力便鎖住銀劫,但這名絕頂強人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以高速飛身後退,穿過數根粗大藤蔓,拉遠與孫武的距離。同時手中的青龍令強光一閃。前方的空間突然劇烈震動,仿佛水面起漣漪一樣,變得模糊不清。

超級法寶的異能,就在此時完全展現。明明是全無憑藉的狀況下,青龍令赫然從虛空中召喚出四頭木獸。每一頭都是兩尺長寬。與人同高地身形,豹頭虎身,額有犄角。眼中閃著紅光,張口長嘯。十足十的威猛凶惡,迎向孫武的掌力而去。

一次孫武與銀劫地交手。銀劫也使用了青龍令。召喚出土偶來當緩沖。趁著土偶被血光粉碎的空檔,飛身而退,這次雖然是故技重施,而且召喚物的威能還較土偶提升了層次。但在這樣的近距離之下。孫武卻肯定這些木獸阻擋不了自己。

「是嗎?皇子殿下真是駑定,不過……同一種技巧,有時候會有不同地用法。」

銀色面具之下,綻放出一個冷冽地微笑,四頭迎向孫武地木獸中,有兩頭突然轉向。卻是撲咬向正往下墜的任徜徉。動作既狠且快,光是看那個左右夾擊地威勢。孫武就知道重傷狀態的任徜徉接不下,或者說……需要個奇跡!

「木獸雖然不足以威脅絕頂強人,但殺傷力與爆破力卻不是普通高手能承受,皇子殿下。現在請問您要做何決定了?」

銀劫斯文的語調,確實讓孫武產生了動搖。這些木獸到底有什麼異能,自己不得而知。但潛在的壓迫感,卻讓自己對這些木獸不敢小覷。

倘使自己不改變出掌方向,設法救援。任徜徉就要遭遇危險。

可是,如果我現在去幫任兄,那小殤和我好不容易制造出來的這個機會就沒了,魔掌的內傷一輕反噬,我和任兄都要任人魚肉了;我這邊地兩頭木獸。看來也不對勁。多半是設定成我一轉向救人。就來進行阻攔,讓我兩面失顧。理智在一瞬間做出判斷。只有情感還猶豫不決。然而,最終的答案還是得出來,孫武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麼,正要痛下決定時,大氣中發生了奇異的波動,仿佛有什麼力量高速朝這邊而來,緊跟著,在一陣幾不可聞的脆響聲中。孫武與銀劫同時看見,撲向任徜徉的那兩頭木獸身出現了細微裂痕。

兩頭奇形木獸身的裂痕,代表這原本應當堅固不破的東西。已經受到破壞。而且內在的破壞可能比表面嚴重十倍。這種事不會是自然發生,肯定是有人暗中出手。孫武知道這一點。卻還無法推測相助之人的身分。而他在驚喜之余,也還存著一個憂慮。

木獸被破壞了,但仍是存有相當威力,任兄他敵得過?來得及逃掉嗎?以任兄現在地傷勢來推算……這個念頭才剛掠過腦海。一陣刺耳的爆裂聲,傳進了孫武耳中。又是兩下異聲響起,奇異的氣流襲向木獸、兩次攻擊準確命中同一處。木獸外表的裂痕迅速擴散。再加任徜徉的趁勢一擊,瞬間便迸炸開來,成了兩團火球。爆炸威力十分驚人,但任徜徉早已有備,鼓勁護身,飄翔飛退,沒有被卷入爆炸火球中。

兩次的無形攻擊,幫助任徜徉解圍,這次連孫武都猜到了是誰在幫忙,這攻擊自下方的紅色瘴氣中發出,是有人從下頭往仰攻。

銀劫往下方看了一眼,用苦笑的聲音道︰「事情又再一次月兌出我的計算,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連續三次出現了奇跡,既然如此,我這總是失算地失敗者還有什麼好說……」

確實是不必再說什麼,銀劫的防御手段失效,孫武則在這時候迫至極近處,蓄勁已久的一掌悍然爆發,四面八方的血霧忽然消失,兩人腳下的藤蔓冒出燦爛紅光,表層也浮凸出來,如百條巨型蚯蚓在藤蔓中急速行動一般,朝銀劫蔓延而去。

在藤蔓中迅速蔓延的掌勁,也在方形成壓力,朝孫武撲去的那兩頭木獸。被藤蔓表層迸裂所綻放地紅光一踫,瞬間便被爆破。炸得粉碎,而這些土蚯更不是只從單一方向前進,是從四面八方朝中心反噬回來,封死敵人所有一切可能退路,讓敵人除了硬拼之外。再沒有其他選擇。

如來魔掌,魔動山河!

次苦茶輔助孫武使出「佛動山河」時,真氣運轉的秘訣已被孫武記下。經過一段時間地思索與消化,已能夠化為己用。在這一次的戰局中運使。成為他所學會地第二式魔掌,大大出了敵人的意外。

之前的交手,銀劫以青龍令異能擋招,僥幸逃過一劫,但這次雖是召喚出木獸,卻被魔掌血光輕易粉碎,在少年的驚喜呼叫聲中,銀劫被魔掌正面命中,發出痛苦的悶哼,結結實實地中掌了!

作者後話︰嘿嘿,很抱歉,這次的稿子雖然趕在六月底寫出來,但卻沒辦法在六月出,結果就變成了七月二十號。

最近的狀況很奇怪。雖然整天都在電腦前,但擠出來的文字卻很少。搞到每次都是在最後期限交稿,交出之後精疲力盡,連寫座談會的力氣都沒有。也想過是不是該休息幾天,但又覺得這樣好像也不是解決辦法……

總之,為了累積存稿。東方暫時改成兩個月一本。所以八月不出。再次見面該是九月二十。這樣子給讀者增添不便。實在很對不起,不過。為了品質穩定起見。就暫時先這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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