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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瘋狂的沈玉珍

090麒麟大廈

蘇偉利的住處

沈玉珍僅著一件薄的幾乎是半透明的V領綢裙,裙擺僅至她的大腿部,露出她那修長精美的雙腿。一頭棕褐色的長發垂肩而披,站在那透明幾淨的若大落地窗前,左手環胸而抱,右手端著一高腳杯,杯里盛著小半杯干紅。

拿著杯腳的手輕輕的搖晃著,雙眸透過那明淨的玻璃窗沉沉的望著窗外那了了無幾的車輛。

這是一處約一百平米的兩居室,是蘇偉利用蘇芬蘭從沈玉珍那騙來的錢買下的房子。

麒麟大廈與麒麟小區是前後座的位置。麒麟小區里的那屋子是沈玉珍與蘇芬蘭廝混的地方。但是,自從那天起,沈玉珍便再沒有去過那里,也沒再與蘇芬蘭有過聯系。甚至可以說對蘇芬蘭和蘇偉利這兩人是恨到了極點。

然而今天,沈玉珍卻是突然間打電話給蘇偉利,說是要見他,但是卻又不想見蘇芬蘭。

蘇偉利想著,沈玉珍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把柄在他手上的賤女人,又能如何?不過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對沈玉珍這個喜歡女人的女人產生了很大的興趣。于是,便是讓她來到了這里。

倒是讓他意外的是,沈玉珍竟然是自己送上門來與他苟合的。用她的話說,那便是初償了男女之間的翻雲覆雨之後,又豈會還滿足于同性之間的那完全沒有快意的感覺呢?

雖然那天是她極不情願下發生的,但是卻是給了她無窮的回味。這段時間,她想的很清楚了,原來她還是喜歡男人帶給她的感覺,而不是和蘇芬蘭那般的畸戀。所以,她想和他再續前緣,但是卻不想讓蘇芬蘭知道。蘇芬蘭能給她的,她沈玉珍也能給,蘇芬蘭不能給的,她沈玉珍照樣還是能給。就憑著她沈玉珍是沈家千金的身份,還給不了他要的生活嗎?

她當著他的面月兌去了外面的風衣。風衣內,她竟然僅著一件淺白色的低領超短裙,那柔滑的綢裙襯著她那美白的嬌軀,露出她那完美的馬里亞納大海溝。她甚至都沒有穿胸衣,馬里亞納海溝配著一對元寶,如此完美的呈現在他的面前。隱約中帶著若隱若現的感覺,那修長的美腿更是盤上了他的雙腿,修長的雙手撫上他的胸膛,解去那一粒一粒的紐扣。那如蘭花般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臉上,給他一種酥黴柔柔的感覺。讓蘇偉利整個人猛的悸栗又繃緊,卻又十分的享受沈玉珍帶給他的這種感覺。

這是蘇芬蘭從來沒有給過他的,和蘇芬蘭在一起,玩的都是一些幾近于變態的游戲,什麼時候,有過這樣讓他沖動又悸動的感覺了?尤其是此刻的沈玉珍,那完全就是一誘人又可口的絕色尤物。

但是,蘇偉利也知道,尤物固然好,但卻是如刺蝟一般,一不小心,隨時都可以刺得你滿身的傷。

所以,蘇偉利就算此刻十分的沉浸于沈玉珍帶給他的快樂之中,卻也還是存著一絲的理智的。

一手摟著沈玉珍的腰,一手拿過那在他身上煽風點火的手,露出一抹婬意中帶著痞樣般的壞笑︰「沈家可是沈立言當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可不是沈立言的親妹妹,而且你媽可是小三登堂的。我可不想淌這趟混水。」

沈玉珍縴細的右手被他握在掌心之內,另一手卻是繞過他的脖頸穿梭在他那濃密的短發之內,而後拂過他的耳垂之處,慢慢的點點的往下移動著。紐扣已經全部解開,襯衫被她褪去,手指在他的胸膛之上點著火花。那涂著粉桃紅的雙唇對著他輕輕的吐出一口氣,「沈立言不是我親哥,沈立行可是我親哥。誰都知道我是沈老太太疼在手心里的寶,你覺的沈老太太也沒有說話的份嗎?就算你不能進公司,光憑著我沈家千金這個身份給你的一點殘羹冷菜也足以賽過芬蘭和你的滿漢大餐,難道不是嗎?她給你的哪一樣不是從我這里拿去的?既然我能給她,為什麼不能給你?我可沒說讓你去淌那混水同,再說了,你覺的你是沈立言的對手嗎?我可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惹的自己一身騷。我只想找個男人正正經經的讓我過著正正經經的女人的日子,難道你不願意?」

蘇偉利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雙眸流露著難掩的婬彌︰「正正經經?你覺的我會是正正經經的過日子的人嗎?我要是正正經經,那還會把你給強上了?」

「那如果說,我就喜歡這種強的感覺呢?」沈玉珍使出渾身的勁,對著他放著那十萬赫的電流,那如玉般的膝蓋更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他,惹的蘇偉利一陣又一陣的悸動。

不得不說,沈玉珍說的每一句話對蘇偉利來說,都十分的有誘惑力,不管是沈家和門坎又或者是沈玉珍自身的身體,都十分的對蘇偉利的胃口。

是以,蘇偉利將沈玉珍一抱,再往床上一扔,整個人撲了上去。

婬意的呻叫,靡彌的輕吼,不堪的語言,以及那大尺度而使的床與地板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回蕩著。

蘇偉利用精過度後,如一條死蟲一般的趴睡在床上。

那白色的床單上,盡是彌亂後的斑漬。

大廈門的移門移動,紅色的馬自達駛入。

沈玉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那駛入大廈內的馬自達,嘴角揚起一抹陰陰森森的冷笑。轉身,走至床前,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而他的雙手雙腳盡數的被綁在床側的蘇偉利。

沈玉珍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拿過擱在一旁的白色風衣,套上,走出房門,關門。

沈玉珍剛走至大廳處,門鈴響起。

對于這個速度,沈玉珍很是滿。噙著一抹古怪的微笑向門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吳超君。

「來了,挺快的嘛。」沈玉珍冷冷的說道,然後是徑自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拿過茶幾上的紅酒,倒上兩杯,將其中一杯遞至吳超君面前︰「喝一杯,我想應該不會讓你失望的。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有共同的目的。」

吳超君只是目無表情的看著沈玉珍,卻是沒人伸手去接酒杯的意思。

沈玉珍抿唇一笑,將自己的杯子端起,抿上一口︰「知道為什麼南晚鴿今天沒有去上班嗎?」

吳超君臉上的表情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伸手拿過沈玉珍遞上來的杯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今天的沈小姐看起來似乎與之前不太一樣了。」

沈玉珍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微微的往沙發背上斜靠去,右腿往左腿上一翹,一邊輕晃著手中的杯子,一杯笑看著吳超君︰「是嗎?是變的好了還是變壞了?不過,我倒是挺好奇的,南晚鴿與吳小姐有什麼深仇大恨?至于你這般的恨她?說她搶了你的男人,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如果說你有意要搶她的男人,那我還更相信點。不知吳小姐能否滿足一下我的這個好奇心呢?」

吳超君看著和以往不太一樣的沈玉珍,以及她那笑的有些讓人發滲的笑容,卻是舉起杯子抿上兩口︰「沈小姐覺的這個原因還不夠嗎?不過,我倒是挺為沈小姐不值的,你是沈家的千金,卻是還不如南晚鴿一個沈家的外人。」

「外人?」沈玉珍笑的一臉嫵媚︰「或許對于別人來說,她是外人。但是對于沈立言來說,那可是自己人。你不知道嗎?他們兩人已經結婚了,為什麼不去上班?是因為沈立言帶著她去蜜月了。吳小姐,是不是覺的特別不甘心?」

吳超君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後便是覺的頭有些暈暈的,身子有些渾渾的。

「是不是覺的頭有些暈暈的,有點想睡?」沈玉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突然間,吳超君似是想到了什麼,用著十分警剔的眼神看向她︰「你想干什麼?」

「想干什麼?」沈玉珍笑的如陰如森,卻又古怪中帶著詭異,「你說我想干什麼?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被人強了嗎?你說的沒錯,我是很討厭南晚鴿,可是我更討厭利用我的人。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很好的交待的。你也一定會知道我接下來要干什麼的。」話完,從沙發上站起,將自己手中的杯子往茶幾上一放,彎身將全身軟綿綿的吳超君馱起,朝著那房門走去。

當吳超君看到那床上被人綁著雙手雙腳的蘇偉利時,雙眸瞪的老大老大,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玉珍。

似乎,她應該是想到了沈玉珍要做什麼了。

沈玉珍將吳超君往床上一扔,很是利索的月兌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將兩個一絲不掛的人就那麼放在了一起。

門口處傳來的鑰匙轉動開門的聲音。

沈玉珍的唇角很是滿意的揚起了一抹詭異的森笑。轉身走至了門後處。

蘇芬蘭一走進房內,便是看到了如此不堪的一面。

還沒來得及撲上去對著兩人一頓撕打,便是覺的後腦勺被人重重的一擊,一股曖曖的液流傳來。轉身,便是看到一臉陰森恐怖中帶著扭曲猙獰的沈玉珍拿著一個水晶煙灰缸,此刻,煙灰缸上還沾著腥紅的鮮血,那是屬于她的鮮血。

「是不是覺的很不可思議?」沈玉珍如鬼魅般猙獰的看著她,「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好,可是你卻這般的害我。可是,你得到了又是什麼,還不是這個男人對你的傷害的。我說過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一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的。知道我為什麼不找人做掉你們嗎?因為我要親眼看到你們倆個的下場!芬蘭,你說你好好犯什麼賤,好好的日子不過,你這麼算計我!我沈玉珍最恨就是人算計我,明知道我討厭男人,你還讓你的男人強上了我!你說,我要不親手把你們給做了,我對得起你還是對得起我?!」

「玉珍,你……」蘇芬蘭怎麼都沒想到沈玉珍會這般的瘋狂,一手捂著自己流血的後腦勺,一手指著床上的吳超君,「為什麼她會在這里?」

「為什麼?」沈玉珍笑的更加的猙獰了,「你這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呢?那串項鏈是我送給你的,可是卻是在她脖子上戴著的,你說為什麼?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玩交換游戲,那就讓你們一起玩個夠吧!」沈玉珍邊說,邊舉起手中的煙灰缸再一度揮向了蘇芬蘭的腦門。

「不要……」只是蘇芬蘭還沒來得及說出第三個字,便見著她緩緩倒下。

將手中的煙灰缸往吳超君手里一遞。

似是被吵到了,蘇偉利有些懶懶的睜開了雙眸,想伸手撓向自己的脖窩處,卻是發現根本動不了,然後入他眼瞼的則是沈玉珍那張扭曲中帶著猙獰的臉︰「醒了?那好戲入場吧。」

蘇偉利還沒反應過來,便見著沈玉珍拿過一把水果刀……

「你……你想干什麼?沈玉珍,你個賤人,原來你想害我!我……」蘇偉利驚恐萬分的看著沈玉珍,想往後退,卻因為手腳被綁,退無可退。于是,只能用著驚恐萬分的眼神如看死神一般的看著沈玉珍。

卻不想,沈玉珍那拿在手里的刀並沒有戳向他,而是將它放到了吳超君的手里,然後便是自己對準著那刀口,就這麼挺了過去。

「嗤」刀子刺入身體的聲音。

見著沈玉珍的舉動,蘇偉利猛然間無法動彈了。

然後,便見著沈玉珍扶著床沿倒下,接著便是听到她那十分吃力的聲音︰「女乃女乃,救我,麒麟大廈B座1301。」

手機掉地的聲音。

蘇偉利看著沈玉珍臉上那一抹詭的笑容,還有與自己一樣一絲不掛的吳超君,以及那倒在血泊里的蘇芬蘭,臉色一片慘白。

……

下午五點半

岑海鷗騎著電動自行車駛出酒店停車場,準備去拉點點放學。

點點和小熙在醫院里呆了三天,終于出院了。

「海鷗。」一個身影擋在了岑海鷗的電動自行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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