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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之下的夏初陽,一路疾馳,狂風一般的卷進了窒辰王府,什麼破家規,什麼懲罰,都見鬼去吧!

然而,沖動之下的夏初陽其實並未察覺到,整個窒辰王府,死一般的寂靜,根本不會有誰會半路冒出來阻止她。

從黑漆漆陰嗖嗖的洞口一墜而下,夏初陽猶豫的停留在了弱水之上的空中,靜靜看著和自己不足五米遠的母親,那一襲白色長裙上盛開了朵朵鮮紅色的花朵,清冷中帶著絲絲難以抵抗的艷麗,美的讓人不敢直視。

真奇怪,這麼優秀的母親大人和俊美非凡的老爹,居然生出了個自己這般姿色不卓越,略略可愛的女兒來,基因還真是一代代的稀釋壞了啊。

「沒事吧?」隱忍住一腔的怒火和擔憂,夏初陽向著關押哉岸的鳥籠緩緩靠近,身體一接近金色的籠身,就自動的溶了進去,赫然站立在了鳥籠中。

哉岸閉著眼楮,呼吸勻稱,一只細膩白淨的縴縴玉手撫模著自己的月復部,那身下氤氳而開的血紅色,如同她衣服上的花色一般,將瑩白色的地毯染的妖艷無比,空氣中的淺淺血腥味,如同熾烈的火焰一般,灼燒著夏初陽滿是仇恨的雙眸。

「還好嗎?」夏初陽將自己冰涼的手覆蓋在哉岸的手上,輕輕的握住她的手,不停的揉搓著。哉岸的長長卷卷的睫毛顫了顫,虛弱的睜開了眼楮。

「初陽來了。」哉岸微微笑著,嘴角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寒光畢露。

母親大人這麼強的通感之力也未曾發現自己的到來,她的靈力,已經損失殆盡了前夫來襲,盛寵枕邊妻最新章節。

夏初陽沉默不語,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安慰呢,還是責備呢?好像自己都沒有這資格,只是一次比一次溫柔的揉捏著哉岸的手,想要拼命的將她的疼痛過渡到自己的身上。

「我沒事了……初陽,讓你擔心了。」哉岸說道。

夏初陽輕輕的搖了搖頭,將腦袋擱在哉岸的肩旁,喃喃道︰「這是第幾次了?第幾次失敗了?」

「初陽,你說什麼啊。」哉岸心里一驚,臉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說道︰「大人的事,你還小不懂,我和你爹爹,是真心相愛的。」

「所以呢?」夏初陽抬起頭,專注的注視著哉岸的眼楮,和她越靠越近,近的幾乎能感覺到她溫熱的鼻息,才緩緩說道︰「我只在人間界听說過,父母會生第二胎來挽救第一個孩子的生命,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妖界也有這種傳說了?」

哉岸的眼神一寒,抓住夏初陽的胳膊,問道︰「你都知道了?誰說的?誰告訴你的?」

夏初陽倔強的扭過頭去,緩緩答道︰「在我不恨夏桀墓,不準備殺掉他的時候,知道的。」

哉岸呵呵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是愛,只有你放下恨,從心里滋生到你爹爹的愛,你才會偷窺到他的心聲,他愛你的心聲,你從何時起,開始不恨他了?」

「不清楚……或許是這一次吧。」夏初陽輕輕眨了下眼楮,眼角不自覺的悄然落下一行清澈的淚珠來,深吸一口氣,笑道︰「看看他,都有白頭發了,還這麼拼命,不怕腎虧啊!」夏初陽調皮的抬起頭,眼楮笑的彎成了一輪輪小月亮。

哉岸寵溺的模著夏初陽的腦袋,說道︰「我們欠你,太多太多了。既然你已經猜測到了一些,而這最後一次孕育又失敗,時間確實不多了,我就將真相告訴你,你也好自我抉擇。」

夏初陽點了點頭,眼神中的果斷和勇敢讓哉岸都恍惚失了神,這一天終于還是到了,而初陽,也已經在不經意中,就長的這麼大了。

「你出生的時候,弱水逆流,銀月充血,風雲涌動中,一道紫金色的閃電直沖你的眉心劈來!」

「是天劫?」夏初陽急切的問道,怎麼會,自己不是卵生的蛋蛋麼,怎麼會一出生就有天劫。

哉岸笑了笑,模著夏初陽蓬亂的頭發,說道︰「確實是天劫。當時我和你爹爹都嚇壞了,好在你並沒什麼事兒,已經咧著一張沒牙的小嘴,笑的樂呵呵的,所以你爹爹才給你起名為初陽。你的外公預測到你出生後的八年中,會經歷三界各數天災劫難,這是大自然的優勝劣汰法則,對于還是嬰兒的你,卻並不公平,這幾乎就是一種謀殺!來自外界的殘忍謀殺。」

「所以……整整八年,我懵懵懂懂的感受到的被包裹在蛋里,並不真實?」夏初陽問道,同時也開始仔細的回憶著幼時的一切。

哉岸繼續說道︰「並非不真實,那蛋,實則是……你外公窮盡自己的靈力幻化而成,因此,我也失去了自己嘴硬心軟的父親,而你,失去了一個疼你的外公,然後,你外公的預測雖然保護了你,卻也成就了一個逆天而出的你。」

「什麼……意思?」夏初陽覺得自己的腦子好亂,一向對于自己的外公並無印象的自己,如今卻得知是靠著外公遺體凝化而成的保護殼才得以避開種種天劫,從而留下一命。

「不對不對……」夏初陽使勁的搖著頭,說道︰「我小時候,看見過外公,一個白胡子的老頭,老愛語重心長的講話,他還教育我說諦听家族,最大的悲,就是知道的太多太多,因而威脅性也太大太大,從小他就給我講故事,還講了真假美猴王的故事給我听!」夏初陽極力辯駁著,越是回憶,越是發現自己記憶深處的畫面顯得模糊難辨,都分不清是自己的臆想,還是真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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