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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索御說完,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在陰影處佝僂著身體的厚井管家。i^

多漂亮的人皮,所以才掛在了這里,漂亮的東西,總該有配的上他的,觀賞者,不是麼……

「少爺。」夏初陽環顧了下四周,說道︰「少爺,這里的女僕人偶不見了。」

「你說菲麗塔?」厚井管家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從陰影處走了出來,看了看牆上掛著的人皮,若有所思的說道︰「菲麗塔是城堡中的機器人佣,在城堡中存在的時間,比我這老頭子還要久了。因為兩個少爺來了,怕笨手笨腳的菲麗塔驚擾著少爺,所以將她們關在了地下倉庫的酒窖中。」

「她們?你的意思是說,還有很多這樣的女僕人偶?」夏初陽驚訝的問道。

厚井管家的拐杖輕輕的敲擊著地面,發出詭異的篤篤聲,嘶啞著嗓子繼續說道︰「菲麗塔只是一個型號,這種型號款式的機器人,在城堡的各處分布著,管理著整個城堡的日常運營,沒人見過全數,只知道粗略估算下來,應該有上千台吧。」

「什麼!上千?那不是相當于一個機器人軍隊嘛!」夏初陽的腦海中密密麻麻的排列著一大群的菲麗塔女僕機器人偶,那種被機器人監視的感覺,真是讓人汗毛倒立!

「對了,夏管家,你是如何得知這地下室中有機器人偶的?」厚井管家的眼楮,突然變得警惕起來,犀利如鷹的目光盯得夏初陽下意識的往北索御身後躲了一步。%&*";

「厚井管家,」北索御上前一步,擋住了厚井探索的陰寒目光,說道︰「是我夜里在那排酒桶後面看到了,告訴了初陽,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還望管家見諒。」

厚井狐疑的目光在北索御和夏初陽之間掃視了一遍後,說道︰「並無不妥,只是這人偶雖然外形一致,但是等級不一,有些尚武力,程序設計暴躁易怒,我怕驚擾著諸位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將城堡各門口負責守衛的菲麗塔關在了酒窖中。」

「也就是說吉凶難測了?」夏初陽抓著北索御的胳膊,探出半個頭來怒視著厚井管家,質問道︰「也就是說,她們的行為是危險的,會造成連你們自己也無法預料的後果,所以才囚禁在地下室中,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刀疤的死,也有可能是菲麗塔們造成的?!」

一听到刀疤二字,深陷悲痛之中的綁匪三人齊刷刷的看向厚井,瞪圓的眸子中燃燒著熊熊烈火。

女匪首一步躍前,激動的揪住了厚井的衣領,怒吼道︰「你說!是你的機器人殺了我四弟,還將他的皮剝下來,掛在了這里!」

咬牙切齒的怒吼,震得夏初陽的耳朵都嗡嗡作響,憤怒的回音更是在酒窖中不停回響著,其中飽含的悲痛讓夏初陽都不免咋舌,一直以為這個丟棄同伴的女人是冷血無情的,沒想到她還能如此悲慟。

北索御抓住女匪首的手,微微用力,女匪首臉色一白,松開了被自己揪的離地一尺的厚井管家。

「听,他,講!」北索御一字一頓,陰沉的目光看的女匪首膽顫不已,只好倔強的偏過了頭,死咬著嘴唇,任由洶涌的眼淚放肆劃過臉頰。

厚井大喘著氣,看著匍匐在地上痛苦的兩個男人和一旁恨不得撕碎自己的女人,臉色也變得灰白起來,呆愣愣的盯著牆上的人皮,自言自語的喃喃道︰「出現了……城堡的惡魘又出現了……我也活到頭了,該走了,該走了……」

「惡魘?什麼惡魘?誰是惡魘?」夏初陽還想要問出些什麼,厚井管家卻愣愣的將背後的白色帽子罩在了頭上,踉踉蹌蹌的上前兩步,跪在了人皮底下,誠心的匍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詞的禱告著。紅色的酒水,如同鮮艷的血液一般,在他的膝下蔓延盛開……

北索御的左眼微微刺痛著,一抹綠光一閃而過……

「初陽。」北索御靠近夏初陽,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看看,地窖中,可還殘留著刀疤的魂魄?」

夏初陽聞言一愣,驚愕的看了看自家少爺,心里疑問生起,但只得暫壓下無數問號,專心致知的搜尋著這陰森冰冷的地下室。

只需釋放五分之一的妖力,夏初陽的一只眼楮就能幻化為獸形,通過這只眼楮,活人為紅色,死人是綠色,魂為白色,魄為黑色。這也是夏初陽平日里鑒定所遇生命體為何屬性的常用方式,在細細搜查之下,確實發現了一抹淡淡的黑色,正淒零的附在牆上。

夏初陽繞過厚井,來到牆下,縴細的手指輕輕撫上了牆壁上的人皮,指月復摩擦之下,早已冰冷的人皮騰升起了微弱的溫度……

「這味道,好熟悉……」夏初陽指甲上騰燒的幽藍色火焰輕輕炙烤著指月復下的人皮,散發著一股詭異的焦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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