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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盛琛漆黑的眸子黯淡無光,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眼底水光微閃,這是兩年前,他在冷名皓病重後,無意間在隱蔽的櫃子內發現的,臨終前,他希望他能原諒他們當初的過失,事後,冷名皓每次看到他夜夜喝得酩酊大醉,痛苦不堪的模樣,心中一直很懊悔,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善待雲初,不能將他們二人之錯遷怒于無辜的雲初。

當他知道這個真相時,兩年了,他不斷的說服自個忘掉這慘不忍睹的事情,忘掉這一切,可他終究做不到,夏文斌為了他的女兒鐵石心腸的殘害了他的摯愛,他能善擺甘休,坐視不管嗎?

這一切都是因為夏家所起,他也要讓夏文斌如獲珍珠的寶貴女兒也嘗嘗與心愛的男人相隔而望的痛苦和煎熬,父債子還,這一切都會十倍的從夏雲初的身上討回來。

回到城南別墅,他便神色幽暗的往書房走去,如煙皓霧的眸子盯著相冊上如夢一樣的女孩,笑的那麼的春意盎然,依舊是一身雪白的連衣裙,飄落的秀發隨著微風凌亂的灑在面頰上。

她說︰「我喜愛純白色,就像我最愛潔白如瑕的玉蘭花,清香繚繞,暗香襲人,給人寧靜安詳的感覺,而不染任何世俗繁雜之物。」

她說︰「此生只願與琛哥哥比翼雙飛,白頭偕老,永遠忠于彼此,天無稜,天地合,才敢與君別。」

她說︰「琛哥哥,你放心,我知道夏伯伯對我有偏見,我一定會努力做到讓他滿意,你且不可意氣用事,所謂金城所致,金石為開,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接受我,因為我不想和你分開。」……

听到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模了一把淚水,啞聲道︰「請進!」

「盛總,夏小姐已經在你房間躺下了。」

他微微點頭示意。

走進房間,瞥向臉頰紅暈簌簌發抖的小女人,輕撫著她紅潤的面頰,姿色出眾,確實是個姿容勝雪的傾城美人,白里透紅,溫婉如玉,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媚眼含嬌含澀,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

以前還是個每天吵著要洋女圭女圭的小姑娘,如今七年已逝,長得越發的豐韻婀娜,楚楚動人,這樣的美人胚子有多少個男人甘願敗在她的石榴裙下,夏文斌,你就這麼中意他嗎?非得威逼他做她的夫君。

她不安的挑了挑秀眉,輕喚道︰「琛哥哥。」

他眸子一暗,三兩下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將外套往地上一扔,俯身扯下她腰間情/趣睡衣的蕾絲帶,將她縴細如玉的手腕用蕾絲帶一圈又一圈綁捆在一起,神色依舊淡漠冷峻,小女人心微微一曬,木訥的咬了咬唇。

「你現在還年小,還不懂如何取悅男人,等你學以致用了,我自然會放開你。」

他順手關掉燈,昨日讓他掃興而歸,這次他不想半途而廢,既然痛苦干脆大家一起痛苦,她這輩子休想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共結連理。

他俯身壓下,吻如梨花帶雨般在她肌如凝脂的肌膚上落下吻痕,小女人桃腮緋紅,嬌軀微顫,淚光點點。

他直槍而入……

一股炫紅的如牡丹正盛開的花蕾,順著她大腿兩側留下一抹火艷的血跡,小女人銀牙暗咬,任由他隨心所欲的在她身體內進進出出。

明明很疼,很疼,可她卻忽地笑了,這一天終于來了,從她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這輩子她只能是盛琛的女人。

勛晨,如果你知道我沒有為你守住初夜,會嫌棄我嗎?你說過,等你三年,你會娶我,你真的會回來嗎?

她驀然間想起那天天香迷里他所說的話,其實,那天她並未醉,他說的字字刻在她的心底,記憶猶新。

「夏家欠我的,我會一並討回來。」

听到冷如刺骨的聲音,雲初朦朦朧朧的不明其意,怎麼欠他的,父親對她恩重如山,如果說欠,便是他欠夏家之情,永世難還。

難道因為父親硬生生的拆開他和玉蘭一對神仙眷侶的鴛鴦嗎?所以,他記恨在心,也讓她與所愛之人分道揚鑣。

身體傳來的錐心蝕骨的疼感,使她的思緒支離破碎,不知過了多久,漫長難熬的夜晚,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蠻橫的踐踏和揉捏她的身體,整夜都混混沌沌的,似醒非醒。

第二日,雲初睜開美眸,手依舊被絲帶捆住,身邊早就空無一人,全身軟弱乏力,她努了努嘴,虛聲道︰「來人!」

佣人听到房內細如蚊子的聲音,推門而進,猝然一驚,見她潔白的肌膚上布滿細細密密的吻痕,肌膚勝雪,嬌艷無匹,令人不敢直視,同身為女人都不得不暗自驚贊。

佣人吃力的來回解開絲帶,可無奈綁的過緊,雲初一臉苦笑,「算了,直接用剪刀剪開。」

佣人看起來比她年長幾歲,看著她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努了努嘴,勸道︰「小姐,這男人越反抗,他們越想征服,小姐要懂得避重就輕為好。」

雲初望著手腕上留下的深深的裂痕,自嘲的輕笑一聲,佣人急忙拿藥幫她擦拭,她不動聲色的穿好衣服,順口問道︰「盛先生,去公司了嗎?」

「哦,沒有,今天是周末,他正在陽台上用早餐。」

走到陽台,夏末秋初,陽光明媚,盛琛穿著一身剪裁適宜的白色襯衣,解開兩顆紐扣,給人以明月當空的感覺,正慢條斯理的吃著三明治,自有一番高貴優雅的氣質。

冷冽淡漠的眼神,濃密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漣漪,似笑非笑,令人捉模不透,七年前,他笑的如月牙,暖意盎然,可如今他凜然如寒星,讓人敬而遠之。

玉蘭的突然離世,給他造成多麼悲痛切割的痛苦?

「琛哥哥。」

他並未抬眸見她,雲初略一沉呤,往餐桌旁坐下,小心翼翼的垂目問道︰「昨夜,你說夏家欠你的,難道是因為父親拆散你們嗎?還是……」

他眉梢一凜,打斷道︰「隨意說說而已,你還當真,再說,夏家待我等于恩同再造,怎麼會欠我的?」

她將信將疑的頷首。

這可是三年來,他第一次與她共進早餐,平日里,對于他的行蹤,她向來一無所知,這次算是奇跡中的奇跡,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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