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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光了,摸光了【佩兒崛起】

佩兒還看到,床旁的桌子上倒著一個空瓶子,瓶子上貼的標簽是「駐顏膏」。

駐顏膏?她听說過這個,這可是用天山雪蓮和冰蛤制作的,只有番邦小國才有,一年也就做個一兩瓶。把這個涂在傷口上,不僅能很快治愈傷口,還能做到一點疤痕都不留下。

難道說,他給她涂了這麼珍貴的駐顏膏嗎?她正在思索著,突然一聲嚴厲的質問從頭頂傳下來︰「你為什麼要去清秋殿?」

她抬頭,看到東方不敗早已走到她身邊,並且面色鐵青,好像生氣了。

為什麼會去,是任盈盈叫她去的!但是任盈盈這麼做也是好意,想關心一下清秋殿里的女人而已。如果把任盈盈供出來,說不定東方不敗又要遷怒于她……還是算了吧。這樣想著,佩兒就回答︰「我只是想去看看她們而已。丫」

「然後,就被打成這樣回來嗎?」這回,聲音不僅是嚴厲,還帶著一絲刻意的嘲笑。

佩兒委屈的撅起嘴。她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怨氣這麼重,竟然對她下那麼重的手。她突然意識到了自己還赤果著,馬上把被子往上面拉了拉︰「是誰……誰給我上的藥?媲」

「當然是我。」東方不敗理所當然的回答,立刻讓佩兒有了想死的沖動。

「那我豈不是……」被你看光了,還模光了……後面的話,佩兒說不出來了,臉上一陣發熱,她感覺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個被剝光了殼的雞蛋,毫無保留的在他面前。

「你是我的小妾,讓我看看,模模,有什麼大不了的,有必要這樣嗎?」見到她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小手死死的抓著被子,他心中的憤懣也漸漸的淡去,好像覺得這次終究還是自己佔了大便宜一般。

「謝謝教主的照顧,我要回去了。」佩兒看到床頭整整齊齊的放置著一套大號女裝,她馬上把手臂從被窩里伸出來,抓起女裝就縮回被窩,想趕緊穿好衣服走人。

「不必了。」隔著被子,他的大掌擒住她的肩,強行把她按了下去,「今晚你就睡在這里。」

不會吧……佩兒的心里又開始了翻天覆地的折騰。這麼赤果著跟他睡一起,不出意外才怪呢!難道今晚真的逃不過了?難道他真的這麼狠心,她都傷成這樣了,他還要毫不客氣的吃了她?

不知為什麼,當腦子里有這些大膽的想法時,她除了感到驚恐和緊張之外,還有一種隱隱的,隱隱的……期待……

她嬌羞的看了他一眼後,就很快把頭埋進了被子里,不讓自己的怪異表情被他看到。

可接著,她就听到夾雜著淡淡嘲諷的雄厚男聲,在她耳邊響起︰「你好好休息吧,我要閉關幾天,修煉《葵花寶典》的最後一層。這幾天你都待在這里,不要亂跑。」

原來他不睡這里啊……她再抬起頭時,偌大的房間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去了。

此刻,東方不敗就站在房間外面。他擺擺手,讓在宮殿下面等候的風長老上來,刻意壓低了聲音,對他說︰「傳我黑木令,清秋殿除了碧玉姑娘之外,所有的女子都賜毒酒一杯。」

「是。」風長老答應著,心里卻有些詫異,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一向仁慈的大教主大開殺戒,殺的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這是密令,盡量少讓別人知道,特別是凌佩兒。」東方不敗繼續命令道。

「是。」風長老點了點頭。

*

葬花宮後面的花園里,有一座非常大的假山。而假山的中央,其實是一座密室,專門讓東方不敗閉關練功用的。現在,他已經到了這里,剛準備進去,卻突然在門口停住了。

他抬頭,遙遙的仰望著無極宮,他寢宮的位置。燈還亮著,不知道那個小傻妞休息了沒。

真怕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她該怎麼生活下去……她這麼笨,這麼傻,似乎做什麼都不可以,似乎被人賣了,還會替別人數銀子。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稀罕她,擔心她。她也許根本沒那麼脆弱,可在他心里,卻如同一只精美的瓷瓶,只要稍稍一踫,就會碎掉。

看了好一會,他才打開石門,跨了進去。

*

快三月了,這本該變暖和的天氣,卻又下起了雪,一夜格外的安靜。不知是哪里,傳出須眉降低的歌聲,陳腐而又嘶啞,漸漸飄進了佩兒的夢里。她皺著眉,這歌聲,分明是小時候辰軒愛唱的,繁雜的歌謠,可為什麼她卻越來越听不清楚……她能感受到的,是身上蓋著的被子,散發著淡淡的,卻又那麼熟悉的茉莉花香。

夢中的安詳和美好,卻突然在這一刻停止了。她仿佛回到了那個大雨傾盆的一天,她親眼看到父親被一個穿著紅黑服飾的魔教中人挾持著。魔教中人的劍指著他︰「告訴我闢邪劍譜在哪里,我饒你不死。」

父親哪知道什麼闢邪劍譜,就連她也沒听說過。父親很干脆的說︰「我不知道。」

魔教中人眼眸一眯,那鋒利的劍,就瞬間刺穿了父親的胸膛,鮮血順著利劍流下來,在地上勾勒出詭異的圖案……

*

「啊——」這夢魘太過于可怕,她在慘叫聲中驚醒,猛的坐了起來。天已經大亮了,橙黃色的陽光從外面照進來,照的她眼楮都睜不開來。

一天已經過去了。現在,東方不敗已經在閉關了吧?《葵花寶典》是絕世的武功,要是能練成最後一關,武功肯定會到了出神入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想到這里,佩兒就覺得有些可怕。

因為受傷行動不便,她這一天都沒有出這個房間,總管也沒有凶神惡煞的叫她起來干活,反而還讓人送了豐盛的菜肴進來,給她吃。

真是見風使舵的東西,一看到她被東方不敗照顧了,這態度馬上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佩兒毫不客氣的夾了一塊肉片塞進嘴里——嗯,味道還算不錯。

吃完飯後,她感覺甚是無聊,就倚在窗前向下探望。

下面的一切,都映入了她的眼簾。她看到,那個叫碧玉的姑娘,此時正在下面,好像是拼盡了力氣,想要進這無極宮。她嘴張著,似是在叫喊著什麼,可是離的太遠,佩兒也听不清。

下面兩個侍衛,正粗暴的攔著碧玉,把她狠狠的推到地上。但碧玉很快就站了起來,依舊是想要往里闖。最後,侍衛的耐心耗盡,拔出了鋼刀,準備對碧玉砍過去。

「住手!」佩兒早已出了門,用輕功飛快的跳下去,阻止了侍衛們的殺戮。

侍衛們一看到她,馬上放下刀,跪了下來,畢恭畢敬︰「參見夫人。」

至少在他們眼里,她已經不再是丫鬟——他們叫她夫人,把她當主人來看待。而能讓他們有這種改變的,只有東方不敗一人。

難道說,東方不敗真的打算把她留在身邊做小妾了嗎?想起昨晚做的夢,一種莫名的抗拒,涌上她的心。

倒在地上的碧玉,馬上站了起來,焦急的走到她身邊,抓住她的手︰「夫人,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妹們吧。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很過分,她們把你傷成了這個樣子,但是她們真的不壞的,她們只是被困在這里太久,積怨太深而已……」

佩兒听的一頭霧水,瞪著眼楮問︰「她們怎麼了?」

「昨天黑木令到達了清秋殿,教主賜死除我之外的所有姐妹……今晚卯時就要行刑了……教主現在在閉關,我不能去打擾他,只能來求夫人……」碧玉早已泣不成聲。

佩兒驚的愣住了。昨天她還在奇怪,一向殺人如麻,草菅人命的東方不敗,怎麼會對那些女人沒有任何懲罰的。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狠到要把她們都殺了!至少有三十幾個女人啊,全殺了!

這就是東方不敗,他一點都沒有改變。只是,他學會了瞞著她,好不讓她找麻煩。

只是,她能怎麼辦呢?東方不敗在閉關,她去求他收回成命,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麼,只能由她自己,來阻止這場殺戮了。

既然東方不敗在閉關之前,給了她夫人的名分,那何不充分利用呢?雖然充分利用需要一些膽量,但這貌似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你進來給我梳頭。」只考慮了幾秒,佩兒就決定要試一試,她對碧玉說。

「是。」碧玉大概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馬上就跟著她進去了。

*

在房間里,佩兒換上了華麗的服飾,化了點淡妝。碧玉幫她把頭發全都梳了上去,還給她佩戴了不少金銀頭飾。

把紅紙放在唇邊,她抿了抿唇,讓唇的顏色更嬌艷,像是盛開的杜鵑花。打開門的一剎那,佩兒猛的閉上眼楮,深吸了一口氣後,毅然決然的踏出了房間。

*

「夫人,卯時馬上到了,我們要快些。」在路上,碧玉非常的著急,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虛汗,腳步越來越快。

佩兒抓了抓碧玉的手,試了一下,發現她沒有一點內力,肯定是不會武功的。但時間就是生命,也顧及不了這麼多了,她一把抓穩了她的手腕,施展輕功,兩人很快飛到了清秋殿門口。

雙腳落地的瞬間,碧玉差點跌倒。把她扶好後,佩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

此刻,清秋殿的門正開著,帶刀侍衛們把它圍的嚴嚴實實的,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佩兒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但是也听得到里面女人們的哭泣聲,一聲比一聲淒厲,絕望,瀕死的感覺,特別的強烈。

她剛想進去,守衛的侍衛馬上伸手攔住了她︰「夫人對不起,你不能進去。」

沒想到用夫人的身份壓下來還是不行,一旁的碧玉急的臉色煞白,大顆的淚珠從臉頰上滑落,搭在佩兒胳膊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

「你別急。」佩兒轉過頭,安慰了她一句,把胳膊從她手里抽出,手心按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拍了拍。

她努力回想著平時東方不敗的身影,那態勢,那傲視群雄的霸氣。如果現在自己能模仿出哪怕是千分之一,說不定里面的那些女人就有救了。

她又醞釀了一會後,猛的抬頭,朝那侍衛厲聲喝道︰「放肆!我是教主夫人,難道連這種地方都不能進嗎?」

侍衛呆愣愣的看著她,似乎被她的氣勢給嚇住了。過了好一會,他才支支吾吾的說︰「可是教主吩咐過,行刑沒有結束前,誰也不準進去……」

「教主的命令,當然不包括我。」佩兒依舊直挺挺的站著,開始了強詞奪理,「你再不讓開,我就以藐視夫人之罪,把你處死!」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侍衛最終還是被這架勢給嚇住了,馬上乖乖的讓開了。

其實,佩兒也不知道自己這招是否能奏效。雖然表面強硬,但她的心里一直在打著小鼓,直到侍衛讓開了,她心里的鼓聲才停了下來。

但就在她要跨進去時,後面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卻又十分凌厲的女聲︰「等一下!」

啊,又有誰要出來阻撓了?離卯時越來越近了,再不進去阻止,那些女人就真的要被毒死了!佩兒不耐煩的轉身,卻正好對上凌月的眸子。

來的人是她的姐姐,凌月。

只是,她能怎麼辦呢?東方不敗在閉關,她去求他收回成命,顯然是不可能的。那麼,只能由她自己,來阻止這場殺戮了。

既然東方不敗在閉關之前,給了她夫人的名分,那何不充分利用呢?雖然充分利用需要一些膽量,但這貌似是現在唯一的辦法……

「你進來給我梳頭。」只考慮了幾秒,佩兒就決定要試一試,她對碧玉說。

「是。」碧玉大概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馬上就跟著她進去了。

*

在房間里,佩兒換上了華麗的服飾,化了點淡妝。碧玉幫她把頭發全都梳了上去,還給她佩戴了不少金銀頭飾。

把紅紙放在唇邊,她抿了抿唇,讓唇的顏色更嬌艷,像是盛開的杜鵑花。打開門的一剎那,佩兒猛的閉上眼楮,深吸了一口氣後,毅然決然的踏出了房間。

*

「夫人,卯時馬上到了,我們要快些。」在路上,碧玉非常的著急,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虛汗,腳步越來越快。

佩兒抓了抓碧玉的手,試了一下,發現她沒有一點內力,肯定是不會武功的。但時間就是生命,也顧及不了這麼多了,她一把抓穩了她的手腕,施展輕功,兩人很快飛到了清秋殿門口。

雙腳落地的瞬間,碧玉差點跌倒。把她扶好後,佩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

此刻,清秋殿的門正開著,帶刀侍衛們把它圍的嚴嚴實實的,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佩兒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但是也听得到里面女人們的哭泣聲,一聲比一聲淒厲,絕望,瀕死的感覺,特別的強烈。

她剛想進去,守衛的侍衛馬上伸手攔住了她︰「夫人對不起,你不能進去。」

沒想到用夫人的身份壓下來還是不行,一旁的碧玉急的臉色煞白,大顆的淚珠從臉頰上滑落,搭在佩兒胳膊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

「你別急。」佩兒轉過頭,安慰了她一句,把胳膊從她手里抽出,手心按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拍了拍。

她努力回想著平時東方不敗的身影,那態勢,那傲視群雄的霸氣。如果現在自己能模仿出哪怕是千分之一,說不定里面的那些女人就有救了。

她又醞釀了一會後,猛的抬頭,朝那侍衛厲聲喝道︰「放肆!我是教主夫人,難道連這種地方都不能進嗎?」

侍衛呆愣愣的看著她,似乎被她的氣勢給嚇住了。過了好一會,他才支支吾吾的說︰「可是教主吩咐過,行刑沒有結束前,誰也不準進去……」

「教主的命令,當然不包括我。」佩兒依舊直挺挺的站著,開始了強詞奪理,「你再不讓開,我就以藐視夫人之罪,把你處死!」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侍衛最終還是被這架勢給嚇住了,馬上乖乖的讓開了。

其實,佩兒也不知道自己這招是否能奏效。雖然表面強硬,但她的心里一直在打著小鼓,直到侍衛讓開了,她心里的鼓聲才停了下來。

但就在她要跨進去時,後面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卻又十分凌厲的女聲︰「等一下!」

啊,又有誰要出來阻撓了?離卯時越來越近了,再不進去阻止,那些女人就真的要被毒死了!佩兒不耐煩的轉身,卻正好對上凌月的眸子。

來的人是她的姐姐,凌月。

「姐,你想干什麼?」事情緊急,佩兒也顧不得寒暄了,皺著眉頭問。

凌月卻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板著的臉龐毫無生氣,猶如刀刻的一般。她走到佩兒面前,欠了欠身,「奴婢參見夫人。」

「姐,你到底……」對于凌月的舉動,佩兒簡直就模不著頭腦。今天她這一身的行頭,她這麼大方的使用夫人的身份,都只是想用來救人而已,沒有別的用意……

「夫人,不管如何,您今天都不能進去。」凌月好像不認識她一樣,語氣是那麼生疏而又篤定。站穩之後,她走到清秋殿面前,毅然的張開雙臂,擋在前面,「這黑木崖上所有的人,都只听教主一人號令。教主說不能進,便是不能進。夫人如果要硬闖,那就請從凌月的尸體上跨過去吧。」

這一刻,看著凌月眼眸里蠻橫的堅決與肯定,佩兒突然間明白了,凌月對東方不敗的愛,或許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愛屋及烏,她愛他,所以毫無原則的維護他的一切,哪怕只是他的一個命令,不管是對的還是錯的,她也願意用生命來維護。

可現在分明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佩兒似乎已經听到了里面侍衛在倒毒酒的聲音,再不進去,就真的來不及了!她狠了狠心,對旁邊的侍衛命令道︰「你們倆,給我把凌月拿下!」

「是!」侍衛听到命令,立刻上前,一人擒住凌月一只胳膊,強行把她拉到了一邊。

「夫人,你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雖然已經被擒住,但凌月仍然不甘的掙扎著,大叫著。

佩兒充耳不聞,帶著碧玉,一腳跨進了清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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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佩兒就要被東方不敗吃的干干淨淨了。她的舉動惹火了他,導致他不管不顧的強奪了她的身子……咳咳,兩千多字的大船,包大家看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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