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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名陶藝家之國寶大師

新莊武平的一件心愛陶器不小心摔壞了,自然大為惱火。他發了一頓脾氣後,決定再去向菊右衛門要一件。可是自己又拉不下這張老臉,就將千鈞喊了過來,吩咐他持自己的親筆信去走一趟。千鈞一臉黑線,「師祖,听說菊右衛門是國寶級的名陶藝家,他的陶藝品非常珍貴,人家肯白送嗎?」武平哈哈大笑,「你放心吧,我跟他是老朋友,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的。再說,我也不打算要他那些成名作品,隨便要一件他的新作就可以。」千鈞月復誹,「既然是老朋友,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過去?」

千鈞沒有辦法,只好點頭答應。新莊姐妹听說了後,也嚷嚷著一起跟過去。原來,上次她們兩個跟爺爺去做客,菊右衛門送了她們一對親手制成的精品花瓶,給她們插花用。靜楊覺得這次順便帶些禮物過去道謝。小雅本來也無所謂,覺得在家里無聊,也想跟去看看,她對那些陶器頗為好奇,想看看菊右衛門有什麼新作。禮物由千鈞負責準備,主要以實用為主。千鈞搜集一些重新修復好的東西,整整裝了一車,覺得差不多了,就帶著新莊姐妹一起前往菊右衛門家。

千鈞三人趕到西多摩市,來到土屋家。在門口處,卻踫到了毛利三人組,毛利接到了菊右衛門的電話,「到我家來一次」。菊右衛門本名土屋萬吉,今年78歲,是日本最富盛名的名陶藝家。菊右衛門對新莊姐妹一起過來,大為歡迎,「你們兩個越發漂亮啦,我都認不出誰是誰了,哈哈……」靜楊和小雅一起上前問好,並對上次的事情表示感謝,又將千鈞介紹一番,千鈞將師祖的親筆信交給菊右衛門。菊右衛門看完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吩咐幾個弟子幫助千鈞將帶來的禮物都搬到倉庫去。

毛利、小蘭、柯南、靜楊、小雅去存放陶器的房間參觀,里面放滿了各色各樣的陶器。小蘭、靜楊、小雅三人今天都打扮的特別漂亮,衣服也特別得體,畢竟是來別人家里做客的,當然千鈞認為暴露的有些多了。小蘭稱贊,「這些陶器,色澤和樣式都好漂亮啊!」靜楊也點頭,「的確都是精品。」毛利大叔贊揚,「不愧是國寶級大師菊右衛門的作品!」菊右衛門進來,「請別叫我國寶,我不是物品,是人。」小雅笑著放下手里的陶器,「應該這樣說,我爺爺是武學大師,而土屋爺爺是陶藝大師!都是日本最頂尖的大師級人物!」菊右衛門哈哈大笑,「說的好,我們這兩個老家伙,也就剩下這點名聲可以讓你們小輩敬仰了!」

小五郎大言不慚,自稱是國寶級的名偵探。柯南笑他樂觀的性格可以算是國寶級了。大家在房間的長桌邊坐下來,千鈞也回到這里,觀看這些陶器。千鈞覺得這些陶器除了比較漂亮外,看不出有什麼好的地方,「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啊!」听著菊右衛門給大家介紹這些陶藝的特點,一位中年女子端上茶來,小蘭三女一起起身道謝。小五郎趁機湊過去問,「土屋先生,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啊?是不是要查那位年輕太太的外遇?」菊右衛門好笑,「不是的,她是我的兒媳婦,一直獨自照顧我的生活起居。」原來菊右衛門的妻子和兒子在2年前不幸出車禍身亡了。

菊右衛門突然大聲說,「今天請你過來,是為了給你這個名偵探一點意見。你最近的推理太粗糙了!」小五郎、柯南、千鈞都嚇了一跳,菊右衛門一本正經地說,「比如,上個月的……」42歲的兒媳婦土屋益子捂著嘴輕笑,「爸,你就別裝了,干脆說老實話嘛!說你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仰慕者!」土屋益子有些發福,容貌下等,也是上了年紀的原因。小蘭問起來,益子笑著說,「每回毛利先生破案,他都雀躍不已。上次忘了將破案報導建檔,還被他說了一頓!」

事情被拆穿,菊右衛門自我解嘲,哈哈大笑,「哎,的確如此!」千鈞也總算明白了,原來這位菊右衛門大師是毛利小五郎的粉絲。大家在說笑之際,菊右衛門的2個弟子也趕過來了,他們听說名偵探小五郎來了,就好奇過來見見。顯然,兩個人一進來就認出了毛利偵探,他們在報紙上看到過毛利的照片。毛利問起來,菊右衛門給做了介紹。大弟子有田義彥,今年36歲,相貌也有些古怪,但比千鈞好一些了。菊右衛門說他最近進步神速,作品總能推陳出新。三弟子瀨戶隆一,今年35歲,普通樣子,作品不斷減少,目前遇到了瓶頸。瀨戶說最近沒有狀態。

有田義彥笑瀨戶,「誰讓你總是模仿師父!」瀨戶大笑,「不準再說了!」土屋益子大聲鼓勵瀨戶加油,「人家都說第六代菊右衛門的稱號將由你繼承!」菊右衛門是代代師徒相傳的名號,土屋萬吉就是第5代。兩個弟子很好奇,毛利偵探會選擇哪一件陶器,菊右衛門大笑,「別急,我還沒告訴他呢!」小五郎有些疑惑,菊右衛門解釋,他想送給毛利一件自己的作品,「本來親自送去給你也行,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親自來選。任選吧,屋內任何一件作品都可以的!」

毛利大喜,「真的?」土屋益子也笑道,「任何一件都是不下數百萬的杰作。」小五郎一听,「數百萬?」差點暈過去,眼楮里立刻都是金光。小蘭見老爸出丑,急忙拉住他,「爸爸,這樣不好吧,我們第一次來做客,得客氣點……」小五郎黑著臉,「要你管!」話雖然這麼說,毛利也的確有些不好意思,就隨手端起桌子上的杯子,「我就選這個茶杯吧!」菊右衛門、土屋益子、有田義彥、瀨戶隆一都驚呆了,毛利納悶,不知道他們為何有這種奇怪的表情。菊右衛門露出笑意,「不愧是名偵探,很有眼光,我贏了!」千鈞問起原因,菊右衛門解釋,他和弟子們打了個賭,看小五郎會選哪個。「而就像我推測的那樣,你選了這個茶杯。這個茶杯不是普通的茶杯,是我多年來的心血結晶,也是大眾公認的超凡名品。」

小五郎疑惑,小蘭她們幾個也看不出這是什麼名品。菊右衛門笑道,「本來我是絕對不會割愛的,但是你是我的偶像,所以例外!」土屋益子勸阻,「可是,爸爸,那個杯子……」菊右衛門卻轉移了話題,讓益子去倉庫拿自己準備要發表的新作品「風水丸」給毛利偵探鑒賞。益子只好點頭答應,菊右衛門又轉頭對千鈞道,「給武平那家伙的陶器,我也準備好了,密封在一個箱子里。走的時候,你們可以帶回去。要小心點,很珍貴的,讓他不要再打碎了!」千鈞、靜楊、小雅一起起身道謝。

菊右衛門突然問起二弟子大谷在哪,有田說還在窯那里。菊右衛門就邀請大家去看看自己煉制陶器的火窯。毛利終于忍不住問道,「這個杯子到底價值多少?」菊右衛門思索,「這個嘛,保守估計,至少也要1千萬以上。如果打上我的招牌,標價出售,這個世間名器怎麼也要5千萬左右吧!」大家一起驚叫起來,毛利將嘴里的茶水全噴了出來。小五郎一激動,杯子月兌手,向地下掉去,千鈞手疾眼快,急忙撈住,還給了毛利。大家都嚇出一身冷汗,毛利擦了一下手,緊緊攥住杯子,「我的天,至少1千萬啊!發財了!發財了!」小蘭覺得好丟人。

瀨戶隆一稱贊,「想不到這個名偵探還挺識貨的!」有田義彥也說,「早知道他這麼內行,我就不該下注的。」大叔捧著杯子發抖,「寧可要1000萬鈔票也好啊!」靜楊笑道,「看來這個杯子的價值,與送給我爺爺的那個陶器差不多啊!」小雅也說,「毛利叔叔,你真是太厲害了!一下子就選中了最棒的作品。我爺爺與土屋大師幾十年交情,才能求到的陶器,你一下子就拿到了!」毛利哈哈大笑,大肆吹噓起來。柯南嘲笑,「這是瞎貓踫見死耗子了!」小蘭提醒老爸,「這個杯子太貴重了,你可要保管好,可千萬別再掉下去了。」毛利點頭,小心翼翼地將杯子包好放到包里。

大家隨著菊右衛門來到巨大的火窯,小蘭等人一陣驚嘆。36歲,沉默寡言,一臉衰相的大谷薰,正在看守窯火。菊右衛門問起情況如何,大谷說晚餐前素胚會燒好。柯南發現旁邊有很多陶器碎片,有田義彥說全是少夫人弄毀的。千鈞疑惑,「她為什麼要毀壞這麼多陶器呢?」瀨戶隆一解釋,「少夫人眼光很好,所以她看不上眼的,就不再給師父看。」千鈞皺眉,「那個女人?行不行啊?」

菊右衛門肯定這一點,原本要繼承事業的兒子看中的就是益子這份鑒賞力,「所以她可以替我決定,我死後菊右衛門的稱號傳給誰。」毛利等人點頭,有田義彥抱怨土屋益子最近好嚴格,瀨戶隆一也說自己這個月只有2件作品過關。大谷薰最沮喪,這3個月他是全軍覆沒,沒有一件合格的,「我大概到極限了。」菊右衛門翻看了那些碎片,突然開口道,「心有迷惘會表現在作品上。用這種心情創作,連你的作品都會扭曲起來。就像明鏡如水,氣定神閑的話,自然……」

千鈞暗暗點頭,菊右衛門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從這些碎片就能看出大谷面臨的問題。千鈞自己也精通金屬武器的鍛造,對菊右衛門所說的話,深有感觸。千鈞上前跟大師探討起來,菊右衛門也很驚訝,沒想到千鈞對鍛造也有如此深的了解,「武平的再傳弟子,的確了得。」千鈞謙虛幾句,「我對陶藝可不懂,只是比較喜歡冷兵器的制造罷了,大師您才是高人呢!」二人正在討論之際,遠處傳來了女子的驚叫聲,以及東西破碎的聲音。

幾個弟子听出來是土屋益子的聲音,大概在倉庫里。菊右衛門臉色大變,帶頭跑過去,大家緊跟其後。大家進入倉庫,看見土屋益子跌坐在地上,臉色驚恐,前面是破碎的陶器。菊右衛門的作品風水丸被打碎了,土屋師徒震驚難過,都陷入沉寂。土屋益子解釋,她爬梯子上陶器架取東西時滑倒了。幾個弟子還要埋怨,菊右衛門卻說,「算了,有形之物都會消失,風水丸只是重歸塵土罷了。」說著話,菊右衛門向外走去,「讓他們收拾一下,你去準備晚飯,招待毛利先生他們。我有點累了,晚飯前不要叫我。」益子急忙答應一聲,菊右衛門黯然離去。

大家一起過來幫助打掃,千鈞笑道,「會不會是那位少夫人擊碎陶器上了癮,順手將風水丸也打碎了……」靜楊用力掐他一下,「別亂說,你這張烏鴉嘴就喜歡胡說!」千鈞只好閉嘴,有田哈哈大笑,「這是作品老被毀的大谷所下的詛咒吧!」大谷生氣,「才不是呢!」外面,土屋益子偷听大家的談話。大家很快收拾干淨了,瀨戶請大家回起居室休息。柯南從地上撿起一個彈珠,有些疑惑。千鈞懷疑土屋益子跟菊右衛門有些不正常關系,自然被靜楊和小雅責罵怎麼老往歪的地方想。

晚餐非常豐盛,大家開懷暢飲,小五郎自然大為欣喜。土屋益子喝完酒居然耍酒瘋,敲擊桌子,連大叔都看不下去了。瀨戶隆一也說她黃酒下肚,立即性情大變。3個女生喝著低度飲料,小蘭忽然問起杯子的事情,「那麼貴重的東西送我們,真的可以嗎?」土屋益子大笑,「別客氣,我公公老了,沒多久可活了……所以作品也不多,對不對?」幾個女生都目瞪口呆,有這麼說話的嗎?大谷看不下去了,上前勸阻。菊右衛門卻拉住他,「算了,我的確歲數不小了,說不定哪一年就歸天了……最近這一年我也只有3件像樣的作品。」

毛利雖然喝得也不少,卻有些疑惑,他記得去年菊右衛門好像有大概10件左右的作品發表。土屋益子湊上來,「別提陶器的事情了,多告訴我們一點,你辦過的案子。」小五郎說好。菊右衛門想听月影島月光殺人的案子,土屋益子想听霧天狗的案子。大叔只記得同學會、美術館、魔術師九十九元康的案子。柯南說清醒的狀態只有這三次,千鈞記得不止,前面還有董事長千金案件、每月禮物威脅案件、尋親殺人案件、訊息狙擊案件、喪失記憶的美少女案件、仙人掌花殺人案件、迷樣的凶器殺人案件、螃蟹與鯨魚綁架案件、登山殺人案件,這些可都是在清醒狀態下解決或者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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