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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米花色狼痴戀狂

飛逝的秒針,流動的水星,現代社會弊病從生,大家可要注意柯南所做的推理哦。某人早上,千鈞、靜楊、直子、小雅4人出來散步,打算一會兒後去學校。路口,剛好撞上毛利三人組,小蘭和柯南也都背著書包。小蘭大贊,「今天的空氣很清新。」靜楊也笑道,「還是早起的好,真舒服啊!」柯南也認為天氣晴朗,最適合遠足。小五郎卻抱怨,「真是的,沒有天亮就叫醒我,我會睡眠不足的!」看著哈欠連連的小五郎,千鈞問毛利昨晚幾時就寢,小五郎說喝多了不記得,大家都無語了。

路過飲料自動販賣機,大叔看到有卡滋曼。卡滋曼是一種健康飲料,有解酒去困的功效,是毛利小五郎的最愛。大叔投幣,「我很想睡覺,精神沒有你們好啊!」大叔驚奇發現,下面出現2瓶卡滋曼,大喜過望,「lucky,真是走運啊!」千鈞好笑,「不是出來2瓶,而是其中一瓶開始就在里面吧!」小蘭也建議最好不要喝。小五郎仔細檢查,沒有過期,也沒有打開瓶蓋的痕跡。打開後,也沒有怪味,「可能是誰買了太多的飲品,忘了拿走這一瓶吧!」

說完,小五郎拿起來擰開蓋子,就咕咚咚地喝下去,大家都吃了一驚,大叔真敢啊。這時,突然傳來女子的尖叫聲,千鈞立即判斷了方向,帶頭跑過去。尖叫聲是個遛狗女郎發出的,地上一個男子痛苦地掙扎,嘴里流出白沫。毛利急忙吩咐小蘭去叫救護車,然後和千鈞、柯南一起過去檢查,「發生什麼事了,振作點!」柯南發現旁邊有個卡滋曼空瓶子,千鈞急忙問,「你是不是喝了那里的東西?」

男子奮力掙扎,想要說什麼,卻突然不動了,千鈞暗叫不好,這人的生命跡象開始消失。小五郎大驚,「莫非卡滋曼里面有毒?」靜楊3人驚叫起來。接到報警後,目暮警官帶隊趕到,通過駕駛證,知道死者名叫永井達也,今年26歲,住在綠台第三街。直子說那里就離這個地方不太遠。

這次隨來的警察叫做田口,千鈞以前沒有見過他。田口巡查有些疑惑,覺得這個死者好像在哪里見過。柯南發現死者身上有綠色油漆。鑒識很快查明白,死者喝過混有毒藥的卡滋曼,毒物疑似有機磷酸化合物。這種毒藥,如果輕微的話,只會讓人嘔吐或者流口水,如果量大的話,就會造成呼吸困難和嚴重月兌水,甚至死亡。

小五郎認為這是沒有特定目標的隨機殺人事件。目暮有些不信,毛利就把警官們帶到自己經過的那個自動販賣機。小五郎推理,凶手將有毒的卡滋曼,預先放入拿取飲品出口的一旁,然後永井經過時,買了一瓶卡滋曼。但永井沒有注意,拿走了混有毒藥的卡滋曼。接著邊喝邊走的時候毒性發作倒下了。

目暮警官疑惑,沒有證據顯示凶手將有毒的卡滋曼放在這里。大家都笑了,靜楊道,「有啊,毛利叔叔在這里買了一瓶卡滋曼。」直子道,「那時也有一瓶卡滋曼在出口旁。」小五郎也將2瓶卡滋曼從衣服兜里掏出來。柯南發現鑒識袋子里的那瓶卡滋曼是有標簽的。小雅記得,那是換領禮物用的標簽,應該在3天前截止了,毛利叔叔手中那瓶就沒有貼標簽。柯南也發現,新取出的飲料都沒有這種標簽。

目暮點頭明白了,這樣看來這個標簽或許會成為破案的線索。田口巡查突然想起,永井達也不久前曾經被他當做嫌疑犯拘捕過。3個星期前,在前面居住的一位年青少女,曾經報案說被一個可疑的人跟蹤而非常困擾。田口就在附近埋伏,抓住了徘徊在附近的永井。小蘭驚叫,「那不就是最近常常發生的痴戀狂案件嗎?」田口說的確是,听聞痴戀狂是戀上女方而拼命跟蹤對方,但畢竟沒有對女方做什麼,警察也只能口頭警告一下。

目暮警官詢問永井的職業,田口听說永井在努力考取檢察官資格。千鈞明白了,「這人是無業游民,專門跟蹤美女,這就是傳說中的米花。」小雅恨恨道,「竟然還有這麼無恥地人,要是被我抓住就打斷他的腿!」大家都汗,目暮咳嗽一聲,意思是不要當著我們警察說的這麼白。

柯南問那人是否住在附近?田口說就在案發地點的前面。直子驚訝,「那就是說這個在早上就是朝著那位小姐的住處去的?」靜楊冷笑,「也許就是在後面偷偷跟蹤那位小姐。」目暮警官問田口後來怎麼處理的,田口說那位小姐後來沒有再說什麼,所以他想當然認為她沒有再被騷擾。千鈞搖頭,「那是因為那位小姐知道就是再找警察也是沒用的,這個社會的治安狀況還真是糟糕……」

目暮也很無奈,警察也不能沒有證據就隨便抓人。目暮決定先去見見那位小姐。那位女子名叫西谷美帆,中上之姿,眼楮很漂亮,不知道為什麼被盯上。她住的地方是個2層公寓,非常漂亮舒適,看來經濟收入不錯。西谷听到永井死掉的消息很是震驚,目暮警官告訴她,40分鐘前永井喝了有毒的飲品,「冒昧問一下,你那時候在哪里?」西谷臉色不太好,「我剛好回到家里。」現在剛過6點,西谷美帆在樂町的餐廳工作,店鋪關門是凌晨4時,「然後要打掃,我想我在5點左右離開店鋪的。」說話間,美帆手里不停地搓著東西,讓柯南大為疑惑。

千鈞有點明白了,美帆小姐是上夜班的,工資收入自然要比白班高出一倍。目暮問她是否有在樂町電車站下車?美帆點頭肯定,她下車後從車站徒步回家。毛利低聲提醒目暮,「我們之前推斷永井跟蹤美帆小姐應該沒有錯。」目暮也認為是這樣,吩咐田口將地圖拿來。目暮請西谷小姐說明從米花市到家走的路線,西谷就指給大家看。正如所料,美帆經過了自動販賣機和永井死亡的地方。

美帆驚訝,詢問到底怎麼回事。目暮解釋,「永井在這里倒下,就是說你曾經被她跟蹤。」美帆一愣,「怎麼可能?警察不是一直留意他的行為嗎?他後來沒有再出現,所以我還以為可以放心了。」千鈞安慰她,「放心吧,美帆小姐。那個米花以後永遠不會出現在你眼前了。」柯南卻懷疑,「她真的沒有發現永井跟蹤自己嗎?」小雅也注意到了房間的防盜窗戶,直子也無意看見防狼噴霧劑,不過她們都認為沒有自保能力的女子準備這些東西再正常不過。靜楊也認為,這些純粹是美帆害怕永井痴戀行為的後遺癥。

大家告辭離開,傍晚放學後,千鈞開車帶著四位美女來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目暮警官過來通報情況,毒藥證實了是有機磷酸化合物,卡滋曼上也只有永井的指紋,「最大的可能就是凶手預先將有毒飲品放在里面。」毛利問,「已經確認了購買有獎標簽卡滋曼的地方了嗎?」目暮搖頭說沒有,如果以自動販賣機推算,從瓶身的日期和標簽看,是七日前至昨天下午那段時間購買的。因為零售商在昨天下午已經換上了沒有標簽的新卡滋曼。

小蘭端上咖啡,目暮笑著表示謝意。隨後目暮提到,永井的母親從靜岡縣來到東京,她在查找兒子公寓遺物時找到一樣東西。目暮警官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冊,大家一起觀看。里面的所有照片都是西谷美帆的,千鈞笑道,「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的!哇,是專業級的,幾乎美帆小姐的所有生活工作細節都有啊……」想起千鈞也有喜歡偷拍美女的不良嗜好,直子輕輕踢了他一腳,千鈞有些尷尬,他只偷拍美女的正面照片,而且是隨機踫到才拍的,純粹是欣賞,沒有什麼不良企圖,而且屬于業余選手。

目暮說自己來這里之前去見過西谷,「看來她對偷拍的事情毫不知情,感到相當震驚。」柯南注意到照片上,美帆晾內衣的房子與她現在住的房間不同,靜楊也發現里面有很多美帆在店鋪和餐廳的照片,旁邊還都寫著注解。原來,西谷來米花市之前是住在橫濱的,因為夢想可以開店做老板,于是非常節儉,工作努力。她搬來米花市就是為了逃避永井,靜楊氣惱,「這個永井太過分了吧?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小雅也贊成,「人家不喜歡他,他還死乞白賴地這麼死追著,讓美帆小姐也不得安生,這種人死了活該!」

目暮擦汗,咳嗽一聲轉移話題,「因為痴戀狂的後遺癥,美帆小姐不敢在晚上睡覺,于是就到餐廳上通宵夜班。」小蘭眼里都同情,「她被折磨的好慘,真可憐!」千鈞覺得奇怪,「這個永井既然是個無業游民,看這些照片也知道,他幾乎天天跟蹤美帆小姐,他哪里來的錢養活自己?難道這家伙不用吃飯嗎?」目暮苦笑著解釋,永井達也的父親是經營鋼鐵企業的社長,每個月都會給他足夠的零用錢,所以永井根本不用上班工作,可以隨時去跟蹤美帆。

千鈞嘲笑,「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米蟲啊!看來美帆小姐真的被一個很過分的男人戀上了。不過,這樣追女孩子的方法我還是第一次听說……」目暮也開始懷疑,「她真的沒有發現永井的跟蹤嗎?」柯南也有同感,西谷好像在隱瞞什麼。小五郎也道,「是她將毒藥放到卡滋曼里的嗎?」目暮點頭,「然後再讓永井喝掉,她發現永井跟蹤後,假裝買了卡滋曼,拿取飲品時悄悄留下有毒的卡滋曼,同時買了卡滋曼的永井就錯誤地拿走了有毒的那瓶。」

毛利搖頭,「怎麼能肯定永井一定會買卡滋曼呢?」柯南提出更明確的質疑,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卡滋曼,親自演示,「目暮警官,你忘了最重要的事情。開過口的飲料瓶最下面的環會壞掉,那麼混入毒藥再扭好瓶蓋會很快被發現的,這樣沒有人敢喝的。當然,毛利叔叔例外……」目暮明白了,自己的推理是不正確的。小五郎火大,給了柯南一拳。小蘭抱住柯南安慰,責怪父親,「你以後還是不要喝別人的飲料了,太危險了!」

小五郎哼了一聲,「我喝的那瓶是沒有開口的……那麼凶手就不是將有毒飲品放入販賣機內。」目暮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亂了,又提到了關于永井的另一件事情。永井昨夜十點離開寓所,鄰居看見他手拿一個很大的手提包。千鈞記得今早他倒地時兩手空空,目暮覺得有可能跟案件無關,但又很在乎這件事情。

第二日,偵探團結伴去游泳。柯南在思索讓永井喝掉開口卡滋曼的方法,身穿粉紅色泳裝的步美將手中的飲料一飲而盡,但是剩下一多半,喝不下去了。步美邀柯南去游泳,柯南說要在留一會。文乃出現,跟柯南拌了幾句嘴,拉著步美先去游泳了。光彥和元太盯著步美剩下的飲料,發現柯南看到,二人假裝抬頭看天。

柯南好笑,「你們兩個想干什麼啊?」二人一起說沒有。柯南注意到二人的余光依然在飲料上,「你們想喝步美剩下的可樂啊!」二人極其尷尬,元太惱怒,「柯南真討厭,在說什麼啊!」光彥也說,「我們去買新的飲品好了。」二人大搖大擺地跳到池水中了。柯南嘲笑,「真是的,身為小孩子卻色迷迷的。」突然,柯南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柯南將千鈞邀了出來,「知道了方法,但還沒有證據。」二人在大林商店附近踫到了田口巡查,田口是來調查死者是不是在這里買的卡滋曼。柯南問他是否調查過自動販賣機里面的硬幣指紋,田口說調查過了,但沒有死者的指紋,相反找到了被擦過的百元和十元的日幣。柯南斷定凶手就是在這里買的卡滋曼。千鈞皺眉,「如果是便利店的話就好了,或許被錄影機拍下作案過程。」

柯南一愣,「田口叔叔,已經調查過永井的隨身物品了嗎?請告訴我他身上有什麼?」千鈞也上前詢問,田口有些疑惑,打開本子,「錢包、車牌、香煙、住所鑰匙、打火機。」千鈞覺得沒有什麼可疑物品,柯南卻急忙問起打火機,田口說打火機比普通的略大,顏色較深。千鈞問打火機在哪里?田口回答交還給永井的母親了。

這時,遛狗的大爺經過,田口攔住詢問。柯南發現狗鏈子上有死者身邊發現的綠色油漆,大聲問那些油漆在哪里沾上的。大爺一愣,還是告訴了柯南。千鈞隨後在那里找到了手提袋。等到了晚上,柯南故技重施,用變聲器,分別將毛利和目暮忽悠到西谷小姐的家中。千鈞也帶著靜楊、直子、小雅一起趕到。毛利和目暮很快發生了爭執,都指責對方把自己叫來做什麼。

西谷美帆很生氣,她必須馬上去上班了。沉睡的小五郎出現了,柯南鑽到桌子下開始推理。千鈞建議美帆今晚上請假。毛利開口指出,讓永井喝下毒藥的凶手正是西谷美帆。那天早晨,美帆知道永井跟蹤自己,在自動販賣機前買了卡滋曼,她沒有拿走a瓶,接著故意讓永井看見自己拿走預先準備好的卡滋曼b,然後自顧自打開瓶蓋喝了一些,把剩下的卡滋曼蓋好後放到圍牆上,但那不是美帆喝過的,而是另外準備的一瓶c。痴戀狂有怪癖喜歡收集自己喜歡對象的物品,理所當然,永井拿到了卡滋曼c,里面還有很多飲料。單戀成痴的永井就歡天喜地地喝下去了,他萬萬沒想到里面混有毒藥。

西谷在販賣機里面留下卡滋曼a,是故意造成無目的殺人的假象。買卡滋曼a時的硬幣,卡滋曼c的瓶子,都沒有指紋。因為美帆事先在雙手上涂了膠水,所以大家第一次來的時候,美帆將雙手沾著的東西用力搓弄掉,那些就是膠水風干的殘留物。因為這個季節戴手套是很奇怪的,或者用手帕去拿瓶子都會引起永井的懷疑,所以西谷選擇了膠水。

西谷美帆自然不服氣,「怎麼推理是你的自由,但你得拿出證據來!」毛利說證據自然有,讓千鈞將手中的照片拿出來給大家看。這些照片內容是西谷美帆那天下班時的所有經歷特寫,正如毛利偵探推理的那樣,美帆用這種方法調換了卡滋曼。西谷並不知道永井偷拍自己,因為永井使用了微型照相機。這個微型照相機就在永井的打火機里,是柯南拜托千鈞從永井母親那里要來的。

照片上美帆放到圍牆上的卡滋曼c是有標簽的,而事發前販賣機的卡滋曼已經都是沒有標簽的了,領取禮物的卡滋曼已經在前一天中午截止了。西谷美帆無奈之下承認了罪行,「因為我不這樣做,我怕自己會被殺。」一個星期前,美帆走到車站樓梯時,突然被人從背後推下樓梯,她掙扎爬起來看時,發現永井用可怕的眼神怒視著她。「所以在被殺之前,我只好將他先殺死。」

千鈞嘆氣,「警部,永井這個混賬想殺死西谷小姐是事實,請看看這個手提包。」千鈞將一個藍色的大袋手提包拿過來,「這是永井先生的,我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藏在附近油漆未干的路燈旁,被周邊的灌木叢掩蓋著。」目暮將其打開,驚叫出聲,里面都是各種各樣的開刃刀具、膠帶、鉗子、螺絲刀、繩子,甚至還有玻璃切割器。

永井打算在西谷回家後,將手提包拿出來,趁西谷美帆毫無防備之際,用玻璃切割器將窗戶打開潛入屋內,打算用膠帶繩子將美帆擒住,先q後殺,里面的各種刀子更證明永井是個極端惡劣的變t。目暮也相信了,「那麼美帆小姐只差一點便……」

靜楊道,「如果美帆小姐沒有先下手為強的話……」小雅道,「昨天早上我們看到就不是永井倒斃在路上……」直子道,「而是美帆小姐死在家中的尸體了!」小蘭臉色蒼白,「這個永井太可怕了!」毛利嘆息,「西谷小姐,你的行為即使不是完全合法的自衛,也足夠能得到體諒的。到了法**,法官和陪審團都會考慮這一點。西谷小姐,現在去自首吧!然後再次踏上自己偉大的理想之路!你還很年青,前面的路還很長……」千鈞向其推薦白鳥沙羅做辯護律師,西谷美帆鞠躬向二人道謝。

尾聲,在法**,檢察官起訴,西谷美帆搶先殺死意圖殺害自己的永井達也。辯護律師白鳥沙羅慷慨陳詞,打動了所有人,陪審團一致認定西谷美帆謀殺罪名不成立,屬于正當防衛。法官也贊成這個裁定,判決西谷美帆無罪釋放。毛利小五郎因破獲痴戀狂雙方殺人事件,警視廳給以b級獎勵。這件案子在社會上引起轟動,很多出名的律師、法學研究者都在撰文討論過度防衛和正當防衛的問題,也有不少人指出,警方的執法受到了很大限制,無法在事件發生前采取有效措施來保護受害者,只能被動地處理發生後的案件,這個問題又引起新一輪的論戰。

毛利偵探事務所,千鈞來看望柯南和小蘭。小五郎拿著卡滋曼,感慨萬千,「這次發生的事件真是令人捉模不透,尤其那個痴戀狂。」柯南笑著說,「叔叔,這里有時也會有人找你相談的,比如被某人跟蹤或者受電話騷擾。」千鈞贊成,「因為這樣,才有偵探們的用武之地啊!」小五郎點頭,「現代的社會案件越來越麻煩復雜,警察也沒法子插手,即使插手處理,也會像這次事件里的永井一樣,只能警告處理。當事人只能求助于偵探們。不過,由于單方面的痴戀造成怨恨而產生犯罪,更是可怕。」

小蘭托著腮幫,「真是的,我也要小心了,萬一被盯上怎麼辦?」千鈞暗道,「你的空手道難道白學了嗎?」柯南也有同感,「沒那個膽子!」毛利偵探哈哈大笑,「放心吧,沒人會喜歡你這種潑辣的女人!」小蘭惱羞成怒,「這是什麼意思?」上前一掌打去,將毛利偵探手中的飲料瓶削為整齊的兩截,柯南和叔叔都暈菜了,千鈞汗,「好彪悍的女武神!」柯南苦笑,「真不想成為她的敵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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