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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神秘縱火犯

「堅定的內心蘊涵推理的動力,永遠以最強硬的節奏揭開案情。」在夏季都市的夜晚,一個陰森森的男子,留著胡子,帶著棒球帽,穿著風衣,戴著手套,怪笑著點燃了手中的火柴。火柴落入潑好的汽油中,燃起了熊熊大火。縱火男子還在吟唱,「來吧,笨小孩!快長大,不停地長大!燒得更猛烈些吧,把所有的罪惡燃燒起來,讓你的紅色爪印留下痕跡,老天愛笨小孩!」縱火男子發出了喋喋的怪笑聲。

吉田步美穿著清涼的夏裝,出現在附近的街道上,在玩具購物機上投擲了硬幣,掉出來一個假面超人的玩偶,步美大喜,拿在手里。縱火男子從里面走過來,「還需要一根火柴,還要一根,就能結束前夜祭!隨後這紅色的火焰就會燃燒掉整個**的東京,使一切都重新開始,美麗的嘉年華!」步美有些驚奇,看著這個古怪的男人走了過去。隨後,縱火男子上了一輛尾號是7180的灰色汽車,絕塵而去。

步美的母親吉田夫人提著購物袋走了過來,「步美,你在看什麼?」步美道,「媽媽,有個奇怪的人走過去了。」吉田夫人搖頭,「你這個孩子……走,我們早點回去吧,步美!」步美大聲說好,拿著玩偶拉住媽媽的手,一起回去了。母女兩人剛剛離開這里不久,里面的樓宇處就燃起了難以撲滅的大火,並發出燃燒物的爆炸聲。

隨後,報紙上就連篇累牘地報道,整個都市發生了5起連續大規模的縱火案,警方尚未掌握歹徒的任何線索。听完步美那次的描述後,千鈞就帶著少年偵探團來到了警視廳,讓步美把目擊的經過告訴佐藤警官。佐藤警官非常認真,給步美做了完整的筆錄,「原來如此。步美,那個人的眼楮是什麼樣的?」步美思索,「我想想……眼楮像狐狸一樣往上吊,就這樣!」步美特意把眼角拉長演示,很搞笑的樣子。千鈞吐槽,「你是動畫片看太多了吧!」

佐藤卻很相信,用筆描繪,根據步美的證詞畫出了模擬肖像畫,「眼楮往上吊……是不是像這樣?這種感覺!」佐藤自我感覺良好,把畫像給大家看,「我畫的像不像?」大家看過去,佐藤的那幅畫如同幾何拼圖一樣,跟千鈞的畫風非常相似。孩子們的臉色都不好看,步美不滿,「完全不像!」佐藤疑惑,「啊,是這樣嗎?」元太道,「佐藤警官,你畫的好難看啊!」文乃道,「跟千鈞哥哥的畫作是一個風格!」光彥攤手,「完全像是小孩子的涂鴉!」

柯南嘲諷,「真的跟千鈞像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弟子!」千鈞干笑,「我怎麼也比佐藤警官畫的好那麼幾分吧!」灰原噓他,「你的畫技還遜色三分!哎,沒有其他畫的比較好的人了嗎?」佐藤的臉色由青轉白,從白變青,「沒辦法了!」千鈞道,「咦,那位漂亮的畫師姐姐呢?我記得上次她畫的模擬肖像畫非常逼真。」佐藤發窘,「畫師的媽媽今天得了感冒,她請了假。喂,等等……你們這說是什麼意思嗎?我畫的真的那麼差嗎?居然淪落到跟千鈞畫作一拼的程度了!」

見佐藤惱羞成怒,孩子們都有些肝顫。高木警官走過來,拿過畫作,「讓我來看看……」看完後,高木笑道,「的確是呢,佐藤!」佐藤抱臂,「什麼啊?」高木道,「這種畫怎麼也無法交給搜查人員啊!」白鳥警官從後面湊過頭來,忍住笑意,「雖然線條利落,畫風耐人尋味,但是……」佐藤火大,「但是什麼?既然這麼說,來畫點可愛的畫像給我看看,兩位警官先生!」高木和白鳥也都窘住了,顯然他們也不大會畫畫。

高木冒汗,「這個……這個,哈,畫畫嘛我不在行……」白鳥反應比較快,「我擅長的是印象畫。」然後馬上閃人了,留下高木一個人頂缸。高木叫苦,「等等……白鳥,太差勁了!」面對佐藤凌厲的目光,高木肝顫,馬上轉移話題,「對了,其實步美看到的那個男人未必就是縱火犯。」光彥不高興,「什麼啊?你是說步美在說謊嗎?」元太怒道,「別把小孩當傻瓜!」文乃道,「別小看少年偵探團!」高木道,「可是她又沒有親眼看到那個男人縱火。」佐藤覺得高木的話也有些道理。

柯南道,「不會錯的。」高木啊了一聲,「為什麼?」柯南道,「天氣那麼熱,那個人還穿著長大衣,戴著手套。褲子上還有汽油潑到的味道……」千鈞道,「而且還帶著詭異的笑容出現在縱火現場的街道中,就差在自己臉上寫上縱火犯三個字了。」柯南贊同,「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縱火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嗎?」佐藤笑道,「怎麼樣,高木?」高木語塞,覺得柯南的話挺有道理的。柯南道,「是這樣的吧,步美?」步美點頭,「嗯!」

佐藤道,「我知道了。總之,大家一起去犯罪現場看看如何,去步美說的那個巷道采證。」听說要去看現場,偵探團大喜,「看現場,太好了!」高木急忙道,「我也去!」白鳥跑過來,「我開車送你們吧!」佐藤道,「不必了,我要先繞道到別的地方去,因為剛好順路。」高木疑惑,「到別處去?」佐藤道,「今天對我而言,是個特別的日子。」高木一頭霧水,「特別的日子?」白鳥道,「佐藤警官的生日嗎?」千鈞道,「我記得由美說過,佐藤警官的生日已經過了。」佐藤表情凝重,「不是生日,正好相反。」高木道,「相反?」

佐藤開著紅色的馬自達汽車,帶著孩子們上路了,千鈞開車跟在後面,柯南、步美、光彥、元太都在佐藤車上,灰原和文乃在千鈞車上。白鳥和高木開著一輛車跟在千鈞車後。千鈞疑惑,「到底要去哪里呢?」同樣,後面的白鳥和高木也在猜測,「特別的日子是什麼呢?」佐藤開車來到了一個路口,下車後,把一朵黃色的花放在一家咖啡店門口附近的路燈燈柱下,雙手合十,似乎在祈禱。大家都站在不遠處,不明所以。

白鳥警官忽然想起來,「對了!今天是美和子的父親,佐藤正義警官的忌日,也就是他的殉職之日。」高木道,「呃,是這樣啊!」白鳥道,「嗯,正好是18年前的今天,在追捕銀行搶匪的過程中,在這個咖啡店門口……」千鈞道,「就是這家咖啡店嗎?」白鳥道,「是的,在這個咖啡店門口被大卡車撞倒的。不幸的是那天下著大雨,救護車來得太遲。佐藤正義警官是躺在救護車上,在家人的陪伴下斷氣的。這是從目暮警部那里听來的,那家案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做……」

千鈞道,「去死吧,我听由美好像是這樣說的。」大家汗,柯南道,「笨蛋!不是這個,是愁思郎。」白鳥道,「是的,愁思郎,就是愁思郎。」灰原嘲諷千鈞,「你只是听了個類似的口音吧,也虧你能想象成是去死吧。」千鈞厚顏無恥,「是吧,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啊!這樣的想象力……」大家都擺出一副不認識千鈞的姿態,「好丟人啊!」灰原道,「可是為什麼這個事件會叫這麼奇怪的名字?」

柯南解釋,「由于被卡車撞到的警官,不斷地對逃走的犯人叫著這個謎一樣的名字,所以被命名為愁思郎事件。當時警察還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查網,可是因為掌握核心事件的警察已經去世,所以偵察行動便停了下來。3年前這件事情已經過了追訴時效。」大家都用吃驚的目光看著柯南,都好奇18年前的事情這個小鬼為什麼會知道。千鈞急忙咳嗽一聲,柯南反應過來,干笑,「這件事我是听小五郎叔叔說的。」

大家這才釋然,高木道,「這個事件我也知道,在電視上看到過好幾次。」柯南擦汗,「真是危險啊!總算糊弄過去了!」高木煞有介事,「這是一起計劃周密的犯罪,唯一的線索只有銀行監視器拍攝下來的,不到十秒鐘的畫面。而且也不知道已經殉職的警官,是根據何種方法鎖定嫌疑犯的。這個事件就在重重迷霧中……但是萬萬沒想到那位死去的警官竟然就是佐藤警官的父親。」佐藤站起來,「沒辦法啊!人們往往只記住案犯的姓名和犯罪經過,誰又會記得案件中殉職的警察呢!除非是警察或者是別的有關人士才會記住。」

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勸慰佐藤。千鈞緩和氣氛,「譬如說我,就記得佐藤警官的父親叫做正義!」大家覺得好冷,柯南吐槽,「笨蛋,你會不會開玩笑啊!」佐藤莞爾,「不過我們的工作並不是為了讓大家記住我們。」元太道,「可是當時那個卡車司機沒有看到犯人的臉嗎?」佐藤矮,「嗯,當時犯人好像穿著長長的雨衣,因此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楚。銀行監視器拍到的犯人,戴著帽子、太陽眼鏡和口罩,穿著大衣。」光彥道,「不是已經知道犯人叫做愁思郎了嗎?」

佐藤道,「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叫這個名字的人有涉案的嫌疑。」白鳥道,「難怪整個案件就像是在重重迷霧之中……線索只有監視器拍到的畫面、穿著雨衣的罪犯身影和愁思郎這三個字。」佐藤道,「有四條線索。第四條線索是父親寫在警察手冊上的三個奇怪的片假名ロ⑦レ。」高木疑惑,「ロ⑦レ?」白鳥道,「這可是第一次听說。」佐藤道,「警方沒有透露這件事,其他警察也沒听我父親說起過。但從父親前後的記述看,似乎有密切的關系。而且我還記得當時我跟媽媽被問過好多次,你有沒有听你爸爸說過這個詞。」

高木追問,「然後呢?」佐藤搖頭,「我一次也沒听父親說起過,而且根本不明白其中的涵義。在我小時候,曾經盯著這三個字,很用心地想過。如果誰能幫我解開這個謎,把愁思郎給逮捕……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達成他的所有願望!」大家一起驚叫,白鳥張口結舌,「任何要求……」高木同樣激動,「所有願望……」高木和白鳥想到披著婚紗的佐藤美和子,千鈞也開始臆想翩翩,卻被灰原狠狠踩了一腳,千鈞吃痛,「美女警官啊,制服y惑……哎呀,小哀,我只是隨口說說,哈哈……」柯南好笑,「果然是**啊!」

元太叫道,「我要一千份鰻魚飯,可以嗎?」佐藤笑道,「當然可以!」步美道,「我要去多羅碧加樂園看看!」文乃道,「我要年終的魔術大賽門票!」光彥道,「我要國際宇宙車站的車票!」灰原依然酷酷地樣子,「我呢,就要prada名牌皮包吧!」柯南跟著起哄,「我可以要這屆世界杯足球賽的入場券嗎?」佐藤汗,只好答應,「嗯,可以……」美和子月復誹道,「這幫小孩子真是現實的恐怖!」看到高木和白鳥在車旁邊發呆,認真思索。佐藤疑惑,「怎麼了,你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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