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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極拉著李馨欣的手,不知不覺來到了盧江公園。星期天,公園游玩的人特多,李馨欣的神情有些羞澀,但最終架不拗不過趙無極的強勢,只得在眾人面前與極其親密的形象亮相。

「馨欣,剛才那首歌叫《牽手》,是我專門寫給你的(無恥),另外,我還給你寫了三首,以及一首男女二重唱的歌。」拉著李馨欣在一張長條椅上坐下,趙無極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幾張早就抄錄好了的歌單。

「哎呀,這些歌名好好听啊。」李馨欣拿著歌單,一邊翻閱一邊說道。

怎麼會不好听呢,趙無極可是專門選過的,而且,這些歌唱起來更好听。說來奇怪,對于前世的流行音樂,趙無極凡是听過的,竟然都能大致回憶起來,再借助系統的記憶,至少能回憶起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流行歌曲。

當然,趙無極不會無恥地大肆剽竊,小剽怡情,大剽傷身啊。前次剽竊,僅僅是完成任務,這次剽竊,為博美人一笑耳。

李馨欣的形象以及聲音特質,適合那種清爽、抒情的曲調,而不太適合那種需要嘶吼和噴薄的風格,因此,按照這一標準,趙無極給她選擇了《風中有朵雨做的雲》、《青青河邊草》、《心雨》,男女聲二重唱的選擇了特深情的《知心愛人》。

這幾首歌,在90年代初或稍後,都將由港台及大陸一線明星演唱,為了愛人,趙無極只好對他們說聲抱歉。

「無極,要不,我們倆合作一首《知心愛人》如何?」當李馨欣簡單地哼過幾首歌後,立即被《知心愛人》給吸引住了。

「我不是教師啊,另外,十一期間,我可能要去一趟平原。」趙無極當然想與李馨欣合作一番,但他說的也是實情。

「無極,你可別忘了,軍民聯歡晚會上,有關領導可是說了,以後縣上凡有大型文藝活動,一定要邀請你的。說不定,明天你回到鳳山,就能接到電話或邀請書。」

「哦,如果是這樣,我們合作一首。」趙無極當即答應道。

趙無極是舊夢重溫,李馨欣是幻夢成真,兩人的話題特別多,不知不覺就坐到了下午2點,「哎呀,馨欣,已經兩點了,我們去吃飯吧。吃過飯,我要給二中的幾個高中生輔導音樂,也就在這兒,到時你也來幫著輔導一下?」

「是幾個美女吧?」李馨欣話語里帶有點促狹的味道。

「啥美女,幾個小蘿莉。」雖然吳雪也算得上是美人,但也只是美人坯子,作為重生的男人,怎麼可能喜歡那種不成熟的小蘿莉。趙無極拉著李馨欣向公園外走去。公園門口附近,有很多小吃,將就對付一頓吧。

「她們叫羅麗,還幾個?」李馨欣一驚,這趙無極,不會是花心大蘿卜吧。

「哎呀,哪跟哪啊,蘿莉一詞,是我的發明(無恥),專指還沒長開的小女孩。」趙無極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快說,你是怎麼勾搭上她們的?」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女人的醋勁都是最大的,而且八卦起來也不得了。

「什麼我勾搭她們,是她們勾搭我好不好?」趙無極話一出口就發現有語病,立即糾正,「我是說,那次軍民聯歡晚會一結束,她們幾個就把我堵在後台邊,讓我做她們的老師,我沒答應,她們一直糾纏,只得答應做她們的校外輔導員,哎,其中有一個叫吳雪,她的父親是二中的校長吳祥貴。對了,她們幾個孩子真還不錯,其中吳雪、張敏、孫艷三個,也許能在音樂上闖出一條路來。」

趙無極找了一個干淨的位置,拉著李馨欣坐了下來。

「哦,那我下午還真得去看看。」李馨欣想了想,說道。

「這就對了嘛。以後,我沒時間的時候,你就幫我指導她們,同時要負責檢查她們的作業。」趙無極叫了兩碗肉絲面,說道。

「哎,趙無極,你這不是拉壯丁嗎?」到此時,李馨欣才明白趙無極打的什麼主意。

「呵呵,只許你拉我的壯丁,就不許我拉你的壯丁?」趙無極笑道。確實,趙無極在輔導過吳雪等人幾次後,就發現如果多一個人加入進來,這事就要好得多。有時,趙無極可以給吳雪家打電話,說這一周來不了,下周才來,但是,這些孩子的進度到底如何,得有個檢查督促什麼的。此外,李馨欣也是學音樂的,要教教吳雪她們,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

星期六下午,市委常委、縣委書記胡永生帶著駕駛員回平原市度周末去了,他對于盧江周六晚上發生的事情並不知道。不過,他留在盧江的秘書在星期天早晨把事情打听清楚之後,迅速把情況報告給了他。

「尼媒,這盧江果然是個是非窩子。」胡永生一听,只得叫上駕駛員,又往盧江趕。失蹤四個人,其中一個還是縣工商局長,這事如果處理不好,極有可能影響到上面對他的看法。

只是,當他急匆匆地趕回平原時,秘書卻告訴他黃建仁等四人已經回來,不知是誰搞惡作劇,竟然把四人送到了奔月峰上冷凍了一個晚上,現在患了重感冒,正在醫院接受治療。

「你給張聖元同志打個電話,讓他來我這兒一趟。」胡永生想了想,決定讓紀委介入這事,四人莫名失蹤,這事的影響太大也太壞,必須要梓州市委一個說法。

張聖元還沒到,代/縣長安福林,縣政法委書記許蜀康、縣委副書記、常務副縣長趙德正等人卻聯袂而至。三人前來,自然是向書記請示對策的。

「趙德正同志,這事,你怎麼看?」胡永生先問趙德正,因為三人中只有趙德正一直在盧江工作,對情況更為熟悉。而安福林和許蜀康兩人,與他一樣,都是空降干部,來盧江不過二十來天。

「黃建仁同志作工商局局長,已經七年。另外,胡榮光的佷兒是縣委辦主任胡前進同志。」趙德正同志沒說「怎麼辦」,而是講了兩個「事實」。言下之意是要讓胡永生慎重。

趙德正講了這一句後,另外三人卻詭異地選擇了沉默。特別是胡永生,對趙德正的觀點很不以為意,雖然他听出了趙德正話中的善意,但他作為「一把手」根本就不能退縮。

「永生同志,我看可以讓紀委介入調查一下。」安福林此前一直是坐機關的,對于察顏觀s 自有一套,見趙德正說話之後,胡永生就作思考狀,顯然是不滿意趙德正的觀點。

「嗯,福林同志的提議不錯。如果紀律的調查結果證明黃建仁沒問題,也正好可以還他一個清白。此外,還要讓j ng察局的同志們對這個案子加快偵破,不管是出于何種原因,我們都不允許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情存在。」胡永生兩句話就定下了調子。

「永生書記,這是我正要向你匯報的。根據j ng察局對兩家人房屋內的堪察,作案人在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城關工商所四名工商干部被打,有一名值班的干部說他看到一個人形的黑影大樹枝間一飛而過,而且還弄得樹葉嘩嘩作響,但是,這個世界真有那種能夠飛翔的人嗎,因此j ng察局並沒有采用那條證言。」

「我們是唯物主義者,我想,工商所那人應該是出現了幻覺。」胡永生怎麼可能相信有這樣的人存在呢,如果真有這樣的人,作為長期跟隨在柳伯益身邊的人,他多少也該听說過一些。

就在胡永生幾人商量之時,盧江縣醫院的醫生們卻在為黃洋和**兩人的傷情大費腦筋。因為兩人的左手腕看起來非常正常,但通過b超檢查卻發現兩人手腕的骨頭已經全部碎了,不但是骨頭碎了,而且碎了的骨頭竟然又奇跡般地與血肉重新愈合在一起。這種情況,就是醫院想要為他們重新接骨也不行。

可是,兩人的母親都證明,昨天這兩人的手還好好的,為什麼過了一夜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好在醫生的疑問與兩人母親的追問很快就有人出面調查了,這就是j ng察。

本來,白鑫這個星期天是有其他安排的,結果卻被黃建仁與胡榮光兩父子失蹤甚至極有可能「被殺」給弄得j ng很不爽快。因此,在听說這兩對父子回到縣醫院搶救後,迅速派出j ng員,守在醫院辦公室,當四人醒來後,立即進入調查程序。

面對j ng察的疑問,無論是老ji n巨滑的黃建仁,還是財大氣粗的胡榮光,根本就不能自圓其說。他們說他們睡著了,可j ng察又怎麼可能相信,被人從床上抄起來,然後送到十公里外的奔月峰上還有不醒來的?至于**與黃洋,則更是一問三不知,此時,他們的情緒也極其低落,因為他們已經大致猜到,是他們前一天的胡作非為引來了報復,而且,這報復是如此的離奇,即便他們說出來,也沒有人相信;而且,此時兩人也不敢說出來,因為兩人的母親帶來的家里牆壁上留下的「當殺」二字,有如一把利劍一般懸在他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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