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臉色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剛才的問話無疑是在自己的臉上抽了狠狠一巴掌,早知道還不如不問。
只見他激動地指了指厲引岩,又指了指緊張不已眼神四處飄忽的夏末,結結巴巴的問︰「厲少是說……說……她她她……是你的未……未婚妻?」
「這有什麼問題嗎?」厲引岩反倒一副不解的神情,歪著頭反問,同時做了一個讓他們信以為真的動作。
只見他一把抓住夏末的小手,僅僅拽在手里,生怕丟了似的。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任任何人看來他都是如獲珍寶似,小心翼翼,真心收藏,毫不做作。
但面對厲引岩的動作,夏末卻是凌亂了,可一想到他若是不高興,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也就強忍著心里的顫悚抬頭對他婉爾一笑,同時往他身邊靠了靠。
這些,都是從電視里看的,卻沒想到能有自己用上的一天。
想來現在自己也是一個戲子,正在為一年後的自由演一場華麗的戲。
「厲少,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以前沒听說過你有未婚妻一事呀?」赫爾班急了,臉色綠中帶灰。
他是英國皇室派來的,為的就是為聯合國選定的他們的公主和厲引岩談及婚事,可現在厲引岩半路殺出一個未婚妻,這事兒還怎麼談,又該如何談?
身為英國皇室成員,又作為聯合國微小的一份子,他清楚的明白厲引岩是一個多麼危險的人物,若是來硬的行得通,就不會有這場國際聯姻了。
但若是這姻不連,天知道他厲引岩會在什麼時候又帶著天下會那些「恐怖分子」鬧出什麼新鮮事兒。
可偏偏的,厲引岩如此說了,分明就是在明目張膽的拒絕這場曠世難見的國際聯姻。
如此一來,厲引岩堂而皇之的拒絕,都整個聯合國來說,都是一個大大的恥辱。
可惜,他知道厲引岩很危險,卻不知厲引岩已經因為他問私人問題而心情欠佳了。
只見厲引岩拉過夏末到身後,自己上前小半步,目光依舊含笑,嘴角依舊有好看的弧度。
「赫爾班大人,你的這個問題我可以拒絕回答嗎?」
他語氣極其輕緩,輕緩到若是從別人口中說出就是絕對的商量口吻,但從他口中說出性質就完全變了。
雖是在問,卻是明明白白的表達了,我不高興說,不樂意說,你也問得太過頭了。
赫爾班臉色頓時蒼白,他知道厲引岩不高興了,卻還是硬著頭皮問道︰「那厲少和麗莎公主的婚事……」
厲引岩目光驀地投向赫爾班,讓他本就微弱的聲音直接小到听不見。
「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們的麗莎公主結婚了?」厲引岩聲音明顯的沒了絲毫和善。
金泰見氣氛緊張,忙解釋︰「可是,厲少,麗莎公主是皇室正統血脈,無比尊貴,而且這也是聯合國大會主席親自為您挑選的不二人選,您看……」
「既然是大會主席看中的,那他娶好了。」厲引岩適時打斷他,很是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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