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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上海行之南京

第六章上海行之南京(第五更!)

第六章上海行之南京(第五更有點晚請諒解)

鄧森安排好事務,他離開之後皖北軍務由李方代理,蘇北軍務田丁負責,政務交給張孝準蔣百里兩人。

宿縣的車站內,一列列士兵跨入車廂,幾輛裝甲車也被推上去,血衛軍團的S部隊全部進入列車作為鄧森的守衛親兵,為了保險裝甲車也被帶上,甚至將剛剛到達的三百門迫擊炮也用了上去,鄧森可不想壯志未酬身先死。

「恭送元首……敬禮……」列車的登車處,一名名高級將領站在那里,他們是前來送行的。

「你們也會去吧」鄧森回了禮對所有人點點頭說道,在秦小媛的陪同下一同登上了列車。

「 當…… 當……」列車慢慢啟動,漸漸離開車站這兩列車是鄧森向北洋所要的,他現在可沒有閑錢買一輛火車。

秦小媛坐在鄧森對面,幾名精壯的士兵站在鄧森周圍,伴隨著火車的齒輪聲,大地的景象一點點撇過。不過鄧森知道這條火車軌道只能到達南京,在南京使用渡輪才能去往上海,在光天化日之下,想來**黨也不敢拿他如何。

八月十六日上午十點鐘,鐵血軍最高指揮官鄧森抵達南京,南京**黨留守政府主席黃興前往迎接,隨同人員近百人。

「哈哈歡迎鄧督軍前來我南京。」鄧森雖然是鐵血黨元首,但是別人對他的稱呼都不一樣,北洋人稱他是將軍,而**黨則稱呼他為督軍。

「能來南京也是我的榮幸,六朝古都當真非同凡響。」鄧森微笑回應,這種應付場面的話他又不是不會,政治永遠都是表面的。

「鄧都督若是喜歡可以在南京多住幾日。」一邊陪同的柏文蔚戲謔的說道。

「這就不必了我更加喜歡安慶,想來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進駐安慶了。」鄧森知道這個家伙對于自己狠仇視,必定他可視從這個好戰的家伙手里搶奪了半個多安徽,現在鐵血軍也在一點點蠶食著。

「說不定我是去皖北整頓軍務那」柏文蔚听到鄧森要吃掉安慶,頓時怒火萬丈,惡狠狠的回復。

「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了對了黃丈夫,我們需要的渡輪準備好了嗎?」。鄧森對其冷冷一笑,不管馬上轉變臉色對著旁邊的黃興問道。

「已經準備好了不過鄧都督所帶的人馬太多了,所以這個費用……」

「沒事多少費用你說?我出。」鄧森對于這個問題根本不在意,當然**黨要是敢獅子大開口他馬上發飆

「需要三萬大洋」還不算太狠,不過價格也被夸大了一倍。

「那好我們現在就開始過去吧命令部隊開始前進,黃丈夫不知可有興趣與我一同乘坐鐵甲車?」鄧森立即準備渡河,雖然**黨應該不會再明地里對付他,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想要快點到達對岸,那里雖然是南京的主城,不過他會直接乘坐火車前往上海。

來到滾滾長江邊上的,放眼望去忙忙碌碌眾多船只在其上航行,但是你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幾乎沒有中國的大型船只,盡皆都是列強輪船,不是還有英國炮艦巡邏,那種趾高氣揚,讓鄧森氣的牙癢癢。

浦口渡口,這是南京北方火車站的終點,因為長江太寬,而且中國也沒有建造長江大橋的實力,因此只能用渡輪的方式運送北方乘客,此時的渡口處停靠著數十艘輪船,仔細看了一下其中中小型五百噸噸位的輪船有三十多艘,其他都是千噸以上的貨輪,甚至還有一艘掛著英國旗幟的運兵艦。

「開始渡河吧」都是對著身邊的**黨軍官說道,那個軍官帶著翻譯與各船的船長聊了一通,鐵甲車被放置在一艘較大噸位的內河航運船上,這是一艘以運貨為主的船舶。

可是那位外國人似乎很不願意,所以一直搖頭,鄧森皺了皺眉頭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這位丈夫,你們這不是普通的運輸,而是軍隊,我要求增加我們的佣金,你這五輛奇怪的破車子要一萬塊大洋。」那個船主是一位久在中國的英國商人,他這一次只是額外參與運輸而已。

「他之前的要價是多少?」鄧森轉過臉問那個一直在洋人面前點頭哈腰的**黨軍官。

「之前是三千大洋他說這是軍隊,而且是奇怪的車子,有可能給他帶來厄運所以他要增加價錢。」那名軍官看著鄧森表現的好多了,出現了那股子傲氣。

「他**的見到外國人就點頭哈腰,對我倒是一點不畏懼,奴才性子」鄧森厭惡般的看了一眼那名軍官,丟下一句話轉過身走向那名船長,身後的幾名親衛一同跟了上去。

「你叫什麼?」鄧森開口問道。

「丈夫我叫阿爾弗雷德,是您要租用我的船只嗎?你的這些東西太怪了,我強烈的要求您增加我佣金。」這時候船主知道面前這個軍官的年輕人是這次的雇主,于是再次叫道。

「原價,你送不死,不送死,英國佬你听著這里不是英國,更不是印度這里中國人說了算,你這是違背約定,如果你堅持這樣你將受到懲罰,來自中國的懲罰。」鄧森猛地將手槍槍口抵在阿爾弗雷德的額頭,他現在還關押著一萬余英國人,在這里怎麼還能受這個英國人的氣。

「不丈夫你要冷靜我是英國公民,如果你處死我,你將受到我們大英帝國軍隊的懲罰。」阿爾費雷德既驚訝有恐懼的看著這個年輕軍官,不過他相信這個人不敢那樣做。

「你覺得我不敢?拿出你們英國政府壓我?現在我的牢房里還關押著數萬你們英國軍隊,給你五秒鐘的選擇,送不死,不送死。」鄧森冷笑一聲手槍的槍口更用力的抵住對方。

「一、二、三……」鄧森慢悠悠的數著,扳機上的手指逐漸彎曲。

「哦不,我的上帝,我願意,就原價三千,我送……」阿爾弗雷德大吼著,以宣泄自己心中的恐懼,他清楚的看到距離他鼻梁近處這個軍官的手指慢慢彎曲,如果數到五,那麼他的命就這麼沒了,在死亡的威逼下他還是服了軟。

「派一個隊的士兵看著他,如果他有什麼不軌,直接殺了。」鄧森滿意的收回自己的手槍,對著身後的幾名士兵說道,一名士兵急忙跑到後面的隊伍。

「小子,看著,這個世界上只認強權,你點頭哈腰有辱你的祖宗。」鄧森轉身想要離去,不過在走之前他又看了眼那個**黨軍官,諷刺般的說到,把那名軍官說的臉紅脖子粗,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浩浩蕩蕩的渡輪過河,黃興與鄧森一同站在船頭。

「鄧都督你看著長江如何?」黃興是一個忠誠的民族主義者,但是他現在還放不下**黨,因為他的至交孫中山現在才是掌控整個**黨的人,他在這里雖然名義上是南方**黨的領導,可是真正的實權在各省軍閥以及柏文蔚整個孫中山親信手中。

「壯大美麗富饒,可惜在為別國創造著利益,而不是為我們。」鄧森放眼望去,船舶在江面上來來去去,好一片繁忙景象,只是那一面面懸掛在船頭的旗幟告訴鄧森,那都是別國的船,在中國收獲著原本屬于中國的利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中國衰弱,列強強橫,國內不統一,有著太多的野心家。」黃興隨著鄧森的感嘆,也說了自己的心里話。

「野心家是有,一個國家沒有野心家那麼這個國家就太沒有血性了,野心家也有著不同的,弱國的野心家,野心就是在自己的國家內稱王稱霸,強國的野心家是帶著自己國家的部隊,去用自己的軍靴踐踏別國的領土。」鄧森笑了一下,黃興口中的野心家也算上了他。

「還不是一樣就是因為我們弱而且那群野心家一直想著**。」黃興認真看著鄧森,鄧森給他的感覺不像是一個自私的人,雖然他和鄧森只見了一面,但是有很多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那麼真實。

「中國之弱不在于獨不**,日本帝制,英國君憲都不是弱國,關鍵在于領導人有沒有長遠的政治眼光與軍事眼光,民族所想強盛,就必須放眼世界,在世界的大局勢之中尋找崛起之路,只口上尋求民族的自主,平等,口喊著和平那都是沒用的。看看吧這個世界到處都是爾虞我詐,勾心斗角,有人的地方就有著戰爭,歐洲你們稱之為強國的地方,那個地方三年一大打,半年一小打,難道人家就弱?中國之所以被滿清被列強蠶食鯨吞,就是中國人和平太久了,只有戰爭才能讓一個國家真正的崛起,只有鮮血才能喚醒億萬國人的血性。黃丈夫,你自開始就在進行著**,可是你卻從來沒有想過該走什麼路好了船到了,我想我們的談話也到了終點,希望下次再見到的時候不是你死我活的局面。」鄧森看到船舶到岸,轉身對黃興報以友誼的微笑,沒有虛假,沒有做作。其實在鄧森的心中,**黨中孫中山的功績遠遠比不上一直進行著斗爭的黃興,黃興才是**之元老之柱石。

鐵血軍在南京沒有停留,在火車揚長而去之後,黃興一個人看著遠去的列車發呆,那句選錯了路讓他心神動蕩,真的選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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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上海行之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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