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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成功的將達令帶來了米國,受到了麥克表哥的高度贊賞,因此,格蘭特家族的長輩們也對我刮目相看,甚至打算提議我成為家族的繼承人,因此,約翰和馬文兩位兄長就更加看我不順眼了,他們總是想著各種各樣的方法來算計我、排擠我、惡心我,就和今天一樣,達令,這就是你所看見的我的家人,這就是我所生存長大的環境!」

既然已經打開了話匣子了,珍妮說話也毫無保留了,平日在薛一氓面前說不出口的話,她現在也能夠說出來了。

薛一氓認識珍妮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和她敞開心扉說話,在夜幕的籠罩下,薛一氓對于珍妮有了更深的了解。

難怪第一次見到珍妮的時候,她是如此的囂張跋扈,而在之後的交往中,珍妮處處咄咄逼人,做事肆意妄為,原來這並非是無緣無故的,而是由于珍妮所生長的環境造成的。

不過無論是誰,就算是天大的惡人,在他的心中,也是有善良之心的,珍妮能夠和薛一氓打開天窗說亮話,就證明她良心未泯,這麼說的話,她還是依然能夠和薛一氓成為朋友的。

「珍妮,我所經歷的童年,大概和你的並不一樣,由于我的父母早逝,所以我是被叔叔養大的,叔叔的家境並不富裕,不過縱然如此,我還是順利的長大成人,于是我感慨,如果不是因為人間有愛的話,我可能就活不到現在的。因此我對于這個國家、這個社會,是心存感激之意的。」

薛一氓也對珍妮述說了自己小時候的事情,珍妮听得真切,她逐漸了解到薛一氓是在何種感情環境下長大的……

其實薛一氓的童年,並非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圓滿,他的叔叔薛貴由于家境貧寒,所以偏袒自己的親生女兒,致使薛一氓從小到大吃不飽穿不暖,還沒有錢上學,可是。薛一氓卻從這樣的童年之中。看到了好的一面,那就是叔叔耐心的撫育他長大成人這一點!

同樣的事情,從不同的角度去觀看,也許會看到兩個不同的結果。而薛一氓也是從好的方面去看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薛一氓此時,將會是一個對社會的現實不滿,而大肆宣泄的人。那麼當他得到了來自未來的高中課本,他只會做壞事,而不會去做對國家、對人民有利的事情了。

「珍妮小姐,和你比起來,我的童年算是幸福和美滿的了,我是家中的獨女,從小受到父母和爺爺的寵愛,我衣食無憂,要什麼有什麼,而且家里面也很有錢,平時還從來沒有為零花錢發愁過,就算是上了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我也一直是眾人的焦點,在c大里面,我也很受男生歡迎。」

既然大家都說出了自己家里面的事情,付玉芝自然也毫不含糊,不過和珍妮以及薛一氓的故事比起來,付玉芝的童年以及成長經歷就顯得波瀾不驚了,她的成長,已經順風順水到了令人听起來想睡覺的程度了……

三個人坐在沙發上,暢談到了深夜,珍妮說高興了,甚至開始為薛一氓的叔叔求起情來,說什麼薛貴是你的叔叔,雖然他為人自私了一點,但是他總算是將你養大的親人,所以你要好好的對待他之類的……

大概到了明天清醒了之後,珍妮會狠狠的敲自己的腦袋的——憑什麼自己會幫自己那個沒有出息的手下說話?

到了凌晨兩點鐘的時候,珍妮才帶著薛一氓和付玉芝上樓休息。

「阿氓,這棟別墅一共有三層樓,最底下的一樓是廚房和大廳,以及健身房等,二樓是茶室和幾間客人住的臥室,三樓是主臥室,你是要住三樓還是二樓?」

珍妮詢問了一句,她想將三樓的主臥留給薛一氓和付玉芝睡,畢竟這一對鴛鴦已經這麼久都沒有見面了,總有一些悄悄話想說,總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想做。

不過薛一氓作為客人,卻顯得很謙虛。

「請問一下,書房是在幾樓?」

薛一氓問了一句,珍妮也如實的告訴他。

「主臥室里就有書房的,不過獨立的書房,是在二樓。」

「那我就住二樓的,書房旁的一間臥室。」

薛一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珍妮只得苦笑,因為薛一氓選的一間臥室,可是整棟別墅里面最小的一間,那間臥室,是屋子的主人在看書看累了之後,睡午睡的地方,如果作為臥室的話,的確是太小了一點。

不過既然薛一氓做出了選擇,珍妮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達令,既然你要選那間臥室的話,那就這麼定了,樓上的主臥讓我去睡吧,你和付玉芝小姐,就住在二樓吧!」

珍妮說完了話,正準備上三樓去,付玉芝卻勸說道︰「珍妮小姐,你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住在二樓?你一個人住在三樓,冷冷清清的,多寂寞啊!」

「笨蛋!」

珍妮小聲的罵了一句,就徑直的上三樓去了,她不肯住在二樓,自然是因為不想當薛一氓和付玉芝的電燈泡。

可是轉念一想,珍妮卻奇怪于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在乎這件事情,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怎麼可能去在乎這些小細節,只怕自己甚至有可能拿著照相機,去將薛一氓和付玉芝在床上愛.愛的鏡頭給拍下來的!

「oh,my`god!what`do`i`think?」

珍妮越想越臉紅,她不住的向上帝祈禱,但是上帝卻不能讓她的心情恢復平靜。

「阿氓,你打算怎麼做?現在就開始拿出來稿紙演算嗎?」

付玉芝問了一句,她對薛一氓的回答充滿期待。

薛一氓想了想。說道︰「暫時還沒有那個必要,因為總統先生直到現在都沒有提供給我任何的數據,我根本就無從演算,所以,還是先休息幾天再說吧!」

听到了晚上薛一氓沒有演算的打算,付玉芝立即一把撲到了薛一氓的懷里,她的身體如火一般的滾燙,在米國的這段時間里,她空虛寂寞冷,這種空虛。在與薛一氓重逢之後。立即變成了心中的滾滾欲火!

「阿氓,我們去洗澡吧!」

付玉芝輕聲的說道,薛一氓也點了點頭,既然胡佳已經懷孕了。在這方面。薛一氓自然不能虧欠了付玉芝。

不管書房旁邊的那間臥室有多麼小。對于薛一氓和付玉芝來說,那都是最溫暖的愛的溫床了……

第二天,珍妮最早起來。他緩緩的從三樓下來,途徑二樓,路過薛一氓所住的房間外,珍妮猶豫著該不該敲門叫薛一氓和付玉芝起來,但是最終她還是改變了主意了,自己一個人下了樓。

珍妮在大廳里的沙發上坐了良久,薛一氓和付玉芝才穿戴好了下樓來,當他們兩人坐在沙發上了之後,珍妮便將咖啡遞到了兩人的面前。

「兩位,這可是最好的愛爾蘭咖啡了,如果是在中國的話,那些暴發戶拿著再多的錢,也是買不到的,嘗一嘗吧!」

既然珍妮已經為這杯咖啡打了廣告,那麼薛一氓和付玉芝自然就卻之不恭了。

咖啡的味道,果然非常的美味,因為付玉芝平日里也較喜歡喝咖啡的,因此對于咖啡味道的要求挺高,這杯咖啡,滿足了挑剔的付玉芝對于咖啡的所有要求。

「好喝,有酒的醇香味道,喝下去一口,令人浮想聯翩。」

雖然付玉芝對于這杯咖啡的評價極高,但是在薛一氓喝來,卻只是如同飲料一般,他實在品不出咖啡里面的味道好在哪里。

大家正喝著咖啡,珍妮突然湊到付玉芝的耳邊,問了一句。

「付玉芝小姐,昨天晚上,你們做了多少次?」

這句話,讓付玉芝差一點將嘴里面的咖啡給噴出來。

「什、什麼……」

付玉芝感到非常的驚訝,她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她最終選擇了什麼也不說,因為珍妮的這個問題,顯得太失禮了。

「兩次。」

在一旁坐著的薛一氓突然開口了,出人意料的是,有些呆呆的薛一氓,竟然將珍妮所問的這個稍微含糊的問題給听清楚了,更出人意料的是,薛一氓竟然會一本正經的回答。

「阿氓,你在說什麼啊!?」

付玉芝羞得滿面通紅,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和薛一氓的從容不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時,就連最先開玩笑的珍妮也臉紅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些什麼了……

珍妮問付玉芝難以啟齒的問題的時候,只是想打破大廳里面的沉默,並且也想讓自己恢復成以前的那樣,但是將這個問題進行下去之後,珍妮卻有一些羞于再繼續下去了。

「其實啊……我沒有我哥哥說的那麼壞的……」

吞吞吐吐的,珍妮終于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你的哥哥?珍妮,你是指的馬文.格蘭特嗎?他說了什麼了?」

付玉芝感到非常的奇怪,昨天馬文在這里所說的那些氣人話,大家早就已經忘記了,沒有想到珍妮還這麼在意。

只听得珍妮接著說道︰「我的哥哥說,他說我為了在家族里的地位,將自己的身體送給了80多歲的老頭子,還說我到中國去賣身什麼的……這些東西,都是騙人的,都是他胡說八道的,根本就沒有這麼回事的!」

珍妮越說越慌,簡直都有點胡言亂語了……

「其實我,還從來沒有做過哪些事情的,你們別看我這樣,其實我還是很單純的女生的。」

珍妮低著頭,不敢看薛一氓和付玉芝,她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這麼害羞過。

「……」

「……」

薛一氓和付玉芝都無話可說,而珍妮見這兩個人都不說話。心中有一些不滿。

「我說你們兩個,好歹也說些什麼吧?達令,人家可是將心里面的秘密都給你說了的哦!」

珍妮像個小女人一般,薛一氓笑著說道︰「珍妮,如果你不說,我大概早就已經忘了,因為昨天晚上你的那個喝醉了酒的哥哥所說的話,我一個人都沒有信過,我知道他說的話,全都是假的。」

付玉芝也說道︰「珍妮。我還從來沒有想到。你會如此單純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連我都不如的,不是說米國的女孩子都非常的開放的嗎。不是女孩子們到了初中之後就會和男生發生性關系的?」

「那是因為格蘭特家族的家規比較嚴……」

付玉芝的問話。珍妮竟然老老實實的回答。但是這句話剛一說出口,珍妮就立即想到不對,自己究竟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的?

「好吧好吧好吧!我是自作多情。我以為你們昨天晚上認真听了馬文的話的,所以我才仔仔細細的解釋了一番,沒想到你們兩個根本就沒有當回事,是我愚昧、是我笨,好不好?」

珍妮有一些不高興了,向著薛一氓和付玉芝發著脾氣。

正在此時,門鈴的聲音響了。

「誰?一大清早的?」

付玉芝問了一句,正想起身去開門,就見到兩個大漢已經走進了大廳里面。

眾人吃了一驚,這兩個人究竟是從哪里進來的?

薛一氓立即站了起來,他多少會一些中國功夫,身為男人,他應該保護兩位女士,而珍妮也緊緊的按住了槍柄,情況一有不對,她就會立即行動。

好在走進來的兩位大漢,並沒有什麼惡意,薛一氓從他們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惡意。

「門和窗戶都沒有關,我們能夠很輕松的進門。」

「如此的粗心大意,怎麼能夠保證安全?在以後,一定要將門和窗戶關嚴實了再休息。」

兩位大漢,看來並非是敵人,他們甚至對眾人的安全做出了建議。

當兩人來到了薛一氓的跟前之後,立即向薛一氓恭敬的行了一個軍禮!

「漢森!」、「羅騰!」

「前來報道!!」

這兩人雖然都不是中國人,但是他們的中文卻是說得很好的,不在珍妮之下,在兩人自報了姓名之後,漢森和羅騰立即向薛一氓講明了自己的來意。

原來這兩人,是米國總統麥克派到薛一氓身邊的保鏢,他們的任務,就是隨時隨地的保護薛一氓的安全,保證薛一氓能夠在米國的土地上暢通無阻。

因為薛一氓是中國人,並且英文水平並不怎麼樣,所以在為薛一氓挑選保鏢的時候,麥克總統特意挑選了兩名中文說得極好的。

薛一氓可沒有想到,總統閣下如此關心自己的安危,在中國的時候,自己的身邊無時無刻都有維克多跟著,現在因為來到了米國的土地上,所以維克多是不能夠來的,所以米國總統又派了保鏢來,而且還是兩個。

這兩人的體型,不亞于維克多,看來身手上也差不了多少,有了這兩人的保護,再加上薛一氓也會一點武功,他在米國的這段時間里,大概是遇不上什麼危險了。

「你們……」

珍妮認真的瞧著這兩人,從他們走路和站立的姿勢上來看,他們應該是米國的特種軍人,但是珍妮雖然對米國的軍方極為熟悉,但是卻不認識這兩人。

難道說這兩人,是從自己也不知道名字的秘密部隊里面調出來的……看來自己的這位總統表哥,還有諸多自己所不知道的情報……

「是總統派你們來的?」

珍妮問了一句,而漢森和羅騰都異口同聲的說道︰「是的!」

既然是總統閣下派來的保鏢,薛一氓自然是要接受的,于是他禮貌的讓漢森和羅騰坐下,但是兩位軍人卻怎麼也不肯。

漢森說道︰「薛一氓先生,人在坐下來之後,警惕性就會下降80%左右,所以,為了薛一氓先生和你身邊的人的安全,我們寧可站著,也不能讓你出一點兒差錯。」

「……」

薛一氓無語了。自己和維克多相處的時候,還不是該吃的時候吃,該樂的時候樂,還從來沒有看見過維克多和自己客套的,至于什麼「警惕性下降80%」的理論,從維克多的嘴里面,是根本就听不到的。

可是這兩位保鏢實在是太過于嚴肅了,薛一氓和珍妮等人被他們兩個盯著,實在是有一些不太習慣。

「阿氓,別去管他們了。我們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大家還沒有吃早餐吧,我們去喝牛女乃?」

付玉芝安慰薛一氓,既然沒有辦法改變米國總統的決定,那麼總能夠自我進行調節吧?

在付玉芝的開導下。薛一氓也逐漸學會將漢森和羅騰當作不存在了。如此一想。自己的心情就立即好多了!

大伙兒吃了早餐,就開始在大廳里面看電視,兩位保鏢也適時的站在眾人的身後。如同一對門神一般。

可惜的是,電視上的節目全都是英文的,連字幕也是英文的,薛一氓根本就看不懂,就算是再絢麗的畫面,薛一氓也不知道電視里面說的是什麼……

「達令,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在米國的電視節目里面,沒有中文台的,因為對于米國來講,中國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國家,像這樣的國家,根本就沒有去關注的必要。」

珍妮的話剛一說完,就立即向薛一氓道歉。

「不好意思啊,達令,有些話我說順了口,現在都有一些口無遮攔了,實在是抱歉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珍妮覺得在薛一氓的面前嘲笑中國,是一件很讓自己良心不安的事情。

付玉芝也笑著說道︰「阿氓,這就是你在大學里面不用功學習英文的關系了,像我,英語早早的就過了專業八級了,現在,就算是和英國、米國人面對面交流都沒有問題,所以我在米國的這段時間里,能夠很從容的和米國人說話,這樣山岩草素的制藥廠的分廠項目,才能夠有條不紊的進行。

當然,阿氓,就算你以前都沒有好好的學過英語也沒有關系,據說中國人只要在米國生活了半年以上,就能夠自然而然和說英文了,你看看那些從中國來的留學生,他們每一個是成績好的,但是留學結束以後,就算畢業的學校再差、學習的成績再爛、能力再低下,他們回國之後,英文都是說得非常的流利的,從事一個翻譯的工作,還是可以的。」

付玉芝在開導薛一氓的同時,也對中國來米國的留學生們挖苦了一番。

薛一氓微微一笑,也懶得去過問電視上面難以听懂的英文對白的問題,只要是看著上面的畫面,他就能夠打發時間了。

「達令,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見到薛一氓有一些百無聊奈了,珍妮便主動詢問。

薛一氓奇怪道︰「什麼打算?不是說好了的,我要幫助米國化解這場經濟危機嗎?在化解了這場經濟危機之後,我就要回國了……珍妮,你要問的,是這個事情嗎?」

珍妮搖了搖頭,說道︰「達令,我問的不是你在米國期間的計劃,我所要問的,是你在現在還沒有辦法開始演算米國的經濟之前的這段時間,你想要做些什麼?難不成,你想一直在我家的別墅里面看電視嗎?」

薛一氓想了想,說道︰「那樣的話,我豈不是會變成豬一樣嗎?可是在米國,人生地不熟的,我又能到哪里去呢?」

「達令,在我和表哥說了你會到米國化解這場金融危機之後,表哥就顯得非常的高興,他說將會立即收集關于經濟危機的一切數據,拿來提供給你演算,不過要收集到這麼多的數據,並非一兩天就能夠辦到的,所以在數據出來之前的這段時間里,達令,你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

听珍妮這麼一說,薛一氓想想也是。

自己要演算,但是總得有數據吧,沒有數據的演算,根本就得不出任何的結果。

原來米國總統已經在著手收集數據了,但是在自己見到米國總統之後,總統閣下卻對于收集數據的事情只字未提,看來數據真的沒有這麼快能夠整理出來……

「那麼,珍妮,你認為我應該到什麼地方去呢?這里是華盛頓,離紐約不遠,不如我們去看看浪漫女神像吧?」

薛一氓有此提議,因為浪漫女神像向來是米國的象征,來到米國,如果不去看一看浪漫女神像,那簡直就是白來了。

早在許久以前,薛一氓在美羅咖啡廳里面裝成時常往返于米國和中國之間的成功人士之時,他就宣稱自己經常見到浪漫女神像,但是事實上,薛一氓卻從來都沒有去過那里……

不過,薛一氓的提議,卻被珍妮輕輕的否決了。

「達令,要去看浪漫女神像,什麼時候都可以,不過在此之前,你要陪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薛一氓問道。

「我家。」

「你家?」

珍妮為什麼要讓自己陪自己去家里,薛一氓感到很意外,來到米國之後,他還從來沒有想去見珍妮的家人。

珍妮苦著臉說道︰「達令,昨天晚上來到這里來的馬文,你應該了解到他的為人了吧,我的另一個哥哥約翰.格蘭特,他的品性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就是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下長大的,所以為了避免更多不好的事情發生,我必須回家里面解釋一下,關于昨天晚上我朝著馬文哥哥開槍的那件事。」

「看來,的確是需要解釋一下的……」

薛一氓也對珍妮的話表示贊同,而且,這些解釋的話不能夠在電話里面說,必須要當面講清楚才行。

如果是在中國的話,普通人持槍已經算是違法行為了,更不用說是對著他人開槍了;但是在米國,持有槍支是合法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向他人開槍也是合法的,珍妮向自己的兄長拔槍相向,可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小一點的話,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如果這件事情鬧大了,就會影響到珍妮在整個格蘭特家族的地位。

「達令,格蘭特家族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良之人,每一個人都是善于勾心斗角的政客,所以在和他們接觸的時候,都必須要格外小心,你如果有把柄被他們抓在手里,他們很可能會借此來要挾你一輩子,所以,達令,我必須回家里面去一次,我想要和馬文哥哥當面將一些話講清楚。」

珍妮說得懇切,薛一氓卻听得有一些糊涂了。

「可是,你們家族內部的事務,關我什麼事情?我去之後,由于是外人,我也不能夠幫到你什麼吧?」

薛一氓顯得很遲疑,但是珍妮自然有她自己的理由。

「不是的,達令,我在這個時候是最需要你的幫助的!因為你是麥克表哥所看中的人才,你的名號,就算是在千里之遙的米國格蘭特家族里面,也是非常響亮的,正是因為如此,能夠將你帶到米國來,使得家族里面對我的看法陡然改觀了,我被長輩們所喜愛,因此,當我將你這樣的能人帶到長輩們的面前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對我另眼相看的!」

雖然珍妮說了許多的話,但是總的意思就只有一句,那就是她希望薛一氓能夠為自己助陣,好在與兩位哥哥的爭執中佔據上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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