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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覆瞬間回過頭去的時候,見那名大校首長在原地審視了他幾眼,盯著他胸前的95式狙擊槍就神色一凜,突地就大跨步朝他走來。

看到大校首長朝他們走來,祁覆也神色一凜,跟西野桐和余北相視一眼,三人當即整隊站立在一旁,等待著大校首長的到來。

「你們在這干嘛呢?」大校首長看著面前軍姿筆挺的祁覆三人,上上下下的將他們都審視一番後,注視著他們的狙擊槍略帶疑惑的詢問道。

「報告首長!我們從帳篷出來正準備去操練。」祁覆一瞬不瞬的直視大校首長,一絲不苟的答道。

「既是去操練,那你們干嘛鬼鬼祟祟的停在這里?」大校首長還是覺得有些詭異,便繼續追問著。

「報告!我洗手!」祁覆說著就目不斜視的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好讓大校相信,他是真的在洗手。

大校首長睨了眼祁覆濕漉漉的雙手,隨後又眉頭微皺的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你們三個是老苗的兵?」

大校首長想起苗上校前一天跟他炫耀他有三個好兵,且個個都是槍法精準的狙擊手的事,便覺得眼前這三個軍姿颯爽的兵,很有可能就是老苗說的好兵。

「是!」

大校首長的話一出,祁覆三人便異口同聲順著台階下的,大聲的回答了一句。

雖然他們還不清楚大校口中的老苗,是何許人也,但只要他們能找著台階下,什麼借口都是行的。

「趕緊操練去!不許偷懶!」大校首長不知道祁覆洗了多長時間的手,但怎麼也不像剛洗完手的樣子,便呵斥道。

「是!」

大校首長的驅逐令一下,祁覆三人便走位上計的,撒開腿丫子快速向帳篷前的臨時操場跑去。

從傍晚時分開始,紅軍總部的戰士就開始了忙忙碌碌的你來我往,從危慕裳的視野里看去。

戰士們沒一個是停歇下來的,全都或擦槍或操練著,儼然一副準備開戰的氛圍。

「下面有上萬人吧?」顧林看著下方密密麻麻的一顆顆腦袋,低聲呢喃了一句。

「何止啊,我看簡直有幾萬。」淳于蝴蝶趴在顧林身旁,听見顧林的呢喃便小聲的回了一句。

那麼多的人頭,黑壓壓的一大片,在淳于蝴蝶看來,反正就是很多很多很多了。

「幾萬有點太夸張了吧,我看也就一萬左右的樣子,假如紅藍兩軍的總部都一萬人馬的話,再加上散落在野戰場各角落的紅藍戰士,和特種兵戰士,這次的軍演,我估計少說也十來萬人。」

「十來萬?靠!我都沒算過,這麼說來,這次的軍演是各軍區合演的大規模性了,難怪紅軍要這麼下血本,把那些重型車輛全擺上場來了。」

淳于蝴蝶听見顧林說十來萬,頓時雙眼一瞪,看著下方的一輛輛重型武器頗為感嘆。

「慕子,你想什麼呢?」顧林見危慕裳一直盯著下方看不說話,便用槍踫了踫她詢問道。

「覆他們不知道能不能混進去跟著紅軍大部隊走。」危慕裳看著紅軍戰士在走動中,越來越有序的排列方式,便開始擔心起祁覆他們來。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他們不是已經混進去了麼?」淳于蝴蝶不解的看著危慕裳,她也想得太多了吧。

「這不一樣!」

危慕裳眉頭微皺的反駁了淳于蝴蝶一句後,才指著下方的紅軍總部講解著︰

「你自己看,雖然紅軍總部的很多戰士相互之間都不認識,但他們都是有編排的,出發前的一切他們班長都會安排好,他們三個無編人員哪那麼好混進去。」

危慕裳看著那些車輛和那些戰士,要是全部坐車的話車輛肯定不夠。

貌似紅軍的整隊紀律也越來越嚴格了,就不知道祁覆他們不知道能不能鑽到空子,接上步行軍的尾巴了。

「那怎麼辦?他們被發現的話,豈不是很危險。」淳于蝴蝶眉頭緊皺的盯著下方的紅軍大本營看,想要搜尋到余北他們的身影。

「能怎麼辦,被發現了就跑唄。」顧林斜睨著緊張不已的淳于蝴蝶,現在一提起有關余北的事,她怎麼覺得淳于蝴蝶是越來越不淡定了。

以前那個正眼都不帶瞧余北,壓根沒把余北放在眼里的淳于蝴蝶,是徹底的江水東流一去不復返了。

「紅軍那麼多人,他們被發現的話,能跑的了麼?」雙拳難敵四手,在人數不知差了多少倍的弱勢情況下,淳于蝴蝶可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

「跑不了也得跑,不然還能不跑?好了,都別講這些喪氣話,真發生了就直接救人。」

危慕裳見顧林和淳于蝴蝶再次僵持不下的對峙在了一起,便出聲打斷了她們。

「這是地圖,我們還是先研究研究紅軍的路線,看看我們該如何行動再說。」

危慕裳將地圖平攤開放到她們面前,便開始部署她們的行動計劃。

「既然知道紅軍的路線是西南方向的話,也許我們可以提前出發,在路上設下埋伏,只要跟上次一樣截下最後一輛車,我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著紅軍。」

淳于蝴蝶只覺得她們步行肯定追不上那些車,要是提前出發的話,還能有點準備什麼的。

「問題是,跟上了紅軍我們又能怎麼樣?單憑我們幾個怎麼跟他們抗衡?再說了,要攔截下一輛重型車輛,還要神不知鬼不覺,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顧林盯著地圖在研究著,不太同意淳于蝴蝶的提議,太冒險了,一不小心,她們很有可能就全軍覆沒了。

「要是不跟上紅軍的步伐,我們怎麼知道他們的具體方位?怎麼參與紅藍兩軍的交戰?怎麼能贏得軍演?」

淳于蝴蝶以為顧林是不想去追紅軍了,便瞪著她有些激動的連連追問了好幾個問號。

「誰說我們不跟紅軍的步伐?我的意思是,你的劫車行動不太好計劃,也不太符合實際情況。」

顧林斜淳于蝴蝶一眼,就知道她又會錯意了。

「你們貌似忽略了一個重點,紅軍首領。」危慕裳見顧林和淳于蝴蝶一直將重點放在紅軍的大部隊身上,便適時的提醒了一句。

「對哦!」經危慕裳一提點,顧林當即靈光一閃的猛拍了下自己腦門,「我怎麼把這個重要人物給忘記了。」

「慕子,你說,紅軍首領這次會不會跟著他的大部隊一起轉移?」

顧林一驚後便疑問了危慕裳一句,這個問題很重要,要是紅軍首領還留在大本營,她們肯定就走不了了。

「不知道。」

危慕裳看著顧林期待的眼神,無情地的毀滅了她的期待,祁覆又沒說紅軍首領走還是不走,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怎麼知道他的決定是什麼。

「不知道?你不是什麼都猜得挺準的麼,你猜猜,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也好。」淳于蝴蝶美眸一眨,無語了一瞬後不死心的追問道。

「汗,猜有毛用,這還需要什麼心理準備?密切觀察大本營的動靜,盯死了,然後就知道紅軍首領到底走沒走。」

危慕裳瞥了眼淳于蝴蝶後,頭一轉繼續盯著沖鋒槍瞄準鏡里的精準世界,只要紅軍首領陣亡了,紅軍也就成一盤散沙,勝利的果實她們也就摘下一半了。

「早盯緊大本營的帳篷了,紅軍首領從早上集合完進去後,就跟縮頭烏龜一樣,一步也沒踏出過那個帳篷。」

顧林將西南方向的大概路程都了解了一番後,便同危慕裳一起盯著紅軍首領的帳篷。

「縮頭是正確的,不然早讓你擊斃了。」危慕裳笑著斜了顧林一眼道,她可沒忽略顧林一直想要一舉拿下紅軍首領的興奮勁。

「不對……」原本持著槍對準大本營帳篷門方向的危慕裳,突然就眼楮眨了一下突然抬起了頭。

她好像听到了點什麼動靜,卻又不像,仔細听,又沒听到什麼動靜。

「什麼不對?」顧林訝異的側頭看著危慕裳,危慕裳的語氣不太對,沒了往日的鑄錠。

「不知道,感覺不對,我好像听到了什麼,好像又沒有。」危慕裳眉頭微皺,眸色也越來越黑沉。

好像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可她又沒感覺到周圍有人。

「什麼對不對的?會不會是你太緊張了?」淳于蝴蝶見危慕裳神經兮兮的模樣,便提醒了一句。

淳于蝴蝶知道危慕裳的听力很好,但她現在的情況,好像有點反應過度了。

危慕裳想搖頭,她的情緒很平穩,一點也不緊張,看著顧林和淳于蝴蝶有些擔憂的眼神,最終還是輕聲平靜道︰「也許吧。」

在危慕裳三人的蹲守點往上一百米的地方,有一雙黝黑凌厲猶如豺狼嗜血的眼楮,正時不時的瞥她們一眼,隨後又移開太過炙熱的視線。

危慕裳的眉頭自皺起後,就一直沒松開過,那種被窺視的感覺一直都存在,可她卻察覺不到任何動靜,就連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她也撲捉不到。

一直到六點五十分,在紅軍戰士在臨時操場上排列整齊,即將出發實施他們的大計劃時,危慕裳三人都沒有看到紅軍首領的身影走出大本營的帳篷。

「看樣子,紅軍首領是不準備跟大部隊走了。」淳于蝴蝶見仍舊安安靜靜的大本營帳篷,低聲道了一句。

「不一定,大人物都是最後才出場的。」顧林卻不以為意,更加集中精神的盯著大本營的方向。

若是紅軍首領膽敢步出帳篷一步,不管他的周遭有多少的守護人馬,她都勢必要拿下他。

就在顧林和淳于蝴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紅軍總部時,危慕裳那種被窺視的危險感覺越來越強烈,在六點五十八分的時候,她突然黑瞳一縮的低聲驚呼道︰

「不好,有人!」

「不許動!」

------題外話------

時間晚了,親們請相信,爺兒不是故意的,偶卡文了,卡得忒碼**,昨晚上加今早上,爺兒就憋出了這麼點兒……

下午爺兒整理一下大綱,爭取明天就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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