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夏侯世子他對別有居心的女人更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你們也不要想著,委屈自己的女兒去伯爵府做那樣妾室了!更不要想著,用自己那了不得的手段和世子妃爭個高低了,你們不配。」
念陌一席話說完,竇夫人差點兒暈過去,竇如玉更是羞憤至死。只是竇夫人在驚怒的同時,更加的驚駭,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家的打算她都知道嗎?都清楚嗎?這……這太可怕了……
念陌不看竇夫人,竇如玉那變幻不定的面容,轉眸看向榮夫人和榮樂兒,淡漠道︰「榮夫人,你和竇夫人的想法差不多吧!那麼,剛才的話我就不需要再重復一遍了!至于榮小姐,你想抓住他人往上爬可以,只是你卻找錯了人!他們不是你可利用的人,也不喜歡被人利用。所以,就此打消這個念頭吧!」
念陌話出,榮夫人的眼里滿是懊惱,該死的!都是竇夫人那個賤人惹得禍,偏偏要在這個時候較真。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什麼都還沒做,就被人給先一步給揭了老底了。沒吃到羊肉還惹得一身騷。
榮樂心里滿是寒冰,牙關緊閉咬,眼里滿是挫敗!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嗎?這太殘忍了……
念陌說完看著她們,淡淡道︰「榮夫人和竇夫人你們兩人,互揭段短處的話或許還沒說完吧!不過,我不想听了,你們各自回家繼續吧!凌菲,送客!」
「是,世子妃!」凌菲領命,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幾位夫人請吧!」
「世子妃,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做,更是什麼都不曾說過,對你亦是沒有半點兒不敬。可你就這樣隨意的在我們的身上強加罪名,是不是太過分了,也太不應該了?」竇夫人起身,臉上滿是羞惱道。
「世子妃,我們是真的沒那麼想過。也不敢打那樣的注意!世子妃怕是誤會什麼了吧!」榮夫人這個時候也隨著附和道。
念陌听了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只是眼眸更加的冰冷,「是不是你們清楚?既然是那麼想的,也打算那麼做,現在又何必違心推月兌,還把一切都推到人家的身上呢?」
念陌說完,不再看她們一眼轉身離開。
在場的人臉上神色不定,凌菲站在她們面前,面色冷硬的看著她們,世子妃或許會遭遇危險,可她們卻在這里不遺余力的算計世子妃,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今日你們是懷著什麼目的來的,各自心里清楚就好。世子妃和世子爺不會追究。不過,同時世子爺不希望听到任何一句關于世子妃的傳言。」凌菲說著眼里溢出清晰的警告,「記住是任何一句。不要試圖挑釁,也不要心存僥幸,以為做了就沒人知道,這種想法最好不要有,懂嗎?」
听了凌菲的話,在場的夫人,小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這是有人心里存了見不得人的想法,而夏侯世子和世子妃早就已經知道了,這是擺了一個鴻門宴給她們呀!在她們使出ど蛾子之前,就利索的斬斷了,呵呵……還真是有趣呀!看來某些人是馬失前蹄了。
此時一行,讓陵城那些安分的更加的安分了,看到世子妃犀利的樣子,她們對世子妃少了一些好奇,多了一些敬畏,忌憚。而那些不安分的也徹底的安分了下來。
竇夫人回去就病了,竇如玉更是窩在自己的院子再不外出。而榮夫人回去誠誠懇懇的向榮林請了罪,然,大部分都在說竇夫人挑釁的一事兒。榮樂回去後背兩個嫡女徹底的羞辱了一番,被同時庶女的小姐大大的嘲諷了一番。
竇文濤,榮林曾經在事後,前去莊子里向夏侯世子請罪,可卻被拒之門外了。
此事傳到南宮凌那些眼線,暗位的耳里。他們在驚奇的同時,也沒有太大的意外,因為主子早就說過那個世子妃是個厲害的。出現這樣的結果你也在預料之中。而且,對于這些他們也不是太在意,他們只要把人看好了就成。
在他們感到一切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的時候。
五天後的一封密函卻是徹底把他們給震暈了。
而內容幾乎相同的信函,夏侯玦弈卻在第四天就已經收到了。
書房里,夏侯玦弈看著手里簡短的字條,看著上面的丑丑的三個字,‘已到,安。’狹長的眼眸里是深深的思念,用手描繪著那上面的一筆一劃,心里止不住埋怨,這個壞心眼的丫頭,她就不能多寫幾個字嗎?連一個想字都沒有,真是該罰……。
夏侯玦弈看著心里很不是滋味,那個丫頭不會是還在不高興吧?還說他小心眼,她才小心眼吧!她難道不知道他很想她嗎?夏侯玦弈嘆氣,才三天,丫頭才不在他身邊三天,可他卻感覺有一輩子那麼長了。那深入骨髓的思念,是如此的難捱……。
麒一站在夏侯玦弈的身邊,看著他的神色,嘆息︰主子一定很想世子妃吧!就是他,也感到世子妃離開後,心里很不適應覺得很不是滋味,就更別提主子了。
看著現在的主子,想想往昔,麒一不由唏噓,誰能想的到有朝一日主子也會對一個女人愛之入骨呢!
「麒一。」
「主子。」
「你說那個丫頭現在在做什麼呢?」
麒一听了,不假思索的回應道︰「世子妃坐不得馬車,這次趕路這麼急她一定累壞了,一定在休息,說不定還會抱怨主子幾句。」麒一說著頓了一下,道︰「或者,已經開始策劃接應主子,為讓主子安全月兌困在想辦法了。」
聞言,夏侯玦弈轉眸看了一眼麒一,「你倒是了解你家世子妃。」
「屬下曾經跟在世子妃身邊一年多,屬下清楚世子妃的個性,她絕對不會讓主子獨自面對那些危險的。她一定會想辦法幫助主子月兌困的……。」
夏侯玦弈听了嘴角溢出無奈的笑意,而,眉眼間卻滿是寵溺之色,「是呀!那個丫頭從來就不听我的話,就算我交代讓她不要參與那種危險中,她也不會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