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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肆听了,神色不定,大元太子走的時候以保護慕容月的名義,在她的身邊留了人,這些他們是知道的。也知道慕容昊留下那些人的真正用意不單純只是為了他那個妹妹。很有可能是為了顧小姐。

可如此名目張的活動是否有些太愚蠢了些呢?

「顧小姐可還在?」

「在。」

「凌菲呢?」

「也在。」

如此應該沒有問題才是,那麼,大元的人到底是在打探什麼呢?

「在山莊的那兩個女子可還在嗎?」

「都在。」

麒肆听了眉頭皺了起來,一切看似很正常,可大元這明顯焦灼的舉動,和他們一年中隱忍的表現相比,很是怪異。難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麒護衛,現在該如何?」

麒肆想了一下,顧小姐的事兒不能有絲毫的差錯,還是先稟報了主子吧!想此,麒肆正色道︰「你們繼續監視,我立刻進宮去見主子。」

「是。」

影衛離開,麒肆也趕緊往皇宮趕去。

柳家

慕容月房間。

慕容月看著臉色灰白的飛影出現在她的面前,眼里溢出一絲冷笑,臉上卻驚訝道︰「首領大人,你不是說今天就帶顧清苑離開皓月了嗎?怎麼現在都這個點兒了,你還在這里呀?」

慕容月的嘲諷的語氣,讓飛影臉上閃過難堪,然,現在不是計較顏面的時候,找到顧清苑才是最重要的。

「公主,顧清苑不見了。」

聞言,慕容月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起來,笑的暢快,眼里是毫不掩飾的驚嘆,心里卻是滿滿的復雜,那個女子竟然真的從飛影的手里逃月兌了?

听著慕容月的笑聲,飛影臉色難看。

片刻,慕容月笑聲淡下,抬眸,別有深意的看了飛影一眼,輕笑道︰「如何不見的?」

「這……屬下暫時還沒查清。」

飛影這句話出,慕容月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很是不可思議道︰「飛影,你在跟本宮說笑話嗎?人怎麼在你手心里不見的,你都不知道嗎?」

飛影暗惱,可現在只能隱忍,低頭,「是屬下太過大意。」

「本宮早就跟你說過,顧清苑可不是那麼好算計的人,顯然你是沒听進去,現在好了,果然應驗了吧!」慕容月言語里滿是愉悅,然,心里卻無法抑制的有些陰郁。顧清苑!她又做到了,她再次讓她見證了她所創造的奇跡。那在她慕容月生命里從來沒出現過的奇跡。

到底是為什麼?是顧清苑的運氣太好?還是她慕容月的運氣太背?還是說,顧清苑的才智,謀略從來都不是她可以比的?所以,顧清苑掌握命運,而她卻只能接受別人給她安排的命運?

「公主你和顧小姐接觸了一年,應該有些了解,屬下請公主指點迷津。」飛影放低姿態道。

「本公主是在皓月待了一年,可不是在顧清苑的身邊待了一年,顧清苑現在會在哪里本公主如何能知道?」慕容月漫不經心道。

「公主,屬下知道以前對公主多有不敬的地方,可現在不是做意氣之爭的時候,還請公主依大局為重。」飛影沉聲道。

「大局?呵呵,那也是你的事兒吧!跟本公主有什麼關系?」慕容月冷笑道。

聞言,飛影臉色沉了下來,抬頭,「公主,你別忘了,把顧清苑帶回大元也是你的任務。」

「是嗎?本公主怎麼不知道?」

「公主何必跟屬下在這里裝糊涂呢?」

「本公主不懂你在說什麼?」

听言,飛影眼里閃過冷笑,「公主真的不懂嗎?可屬下怎麼記得,當初太子曾經說過,顧清苑回到大元的那日,就是公主你得到解藥的日子呢?」飛影說完,看慕容月臉上的笑意僵在那里,看此,飛影嗤笑,她跟在太子身邊多年,太子什麼樣的性子她了解的很,他是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月兌離他的掌控呢?那麼,這位不在眼前的慕容公主,太子畢竟會想法牽制著她,而太子常用的手段就是以命為賭,以毒為引,把那個人握在他的手心里。

「公主,你該明白,如果顧清苑不能如太子的願回到大元的話,你下場會如何?公主應該想的到。」

「飛影,難道你不知道,凡事知道的越多就會死的越快嗎?」慕容月陰沉道。

「公主說的是,可屬下認為,如果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死的會更加的快。」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慕容月。

慕容月冷冷一笑,「飛影如果你想以這個威逼脅迫本公主的話。本宮告訴你,你用錯方法了。本公主現在已經如此,死與活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分別。」說著,看了一眼飛影,「而且,本公主死了,還有你們一起做伴兒。本公主就更沒什麼好怕的了。」

慕容月話落,飛影咬牙,這位公主現在是越來越難應付了。

沉默對視,無聲的對持,靜默,壓抑。

片刻,飛影開口,「公主,屬下覺得我們現在應該站在同一條線上,這樣對我們彼此都好。」飛影說完,看慕容月很是不以為然,無動于衷,甚至還不屑的笑了笑。

飛影吸了口氣,正色道︰「公主,只要的這次事成,屬下可以為公主恢復完璧之身。」

話出,慕容月不可抑制的一震,「你說什麼?」

「公主等你身體恢復,面容再比照皇宮里某個不受寵公主做些改變,想來,一切重新開始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飛影說完,看到慕容月的神色開始變化,輕聲道︰「公主如果想到什麼,還請趕緊言明一下,屬下也好盡快行動。公主也該知道,如果等到夏侯世子成婚的那天,那可就再也隱瞞不住了。屬下現在已經發覺現在有人在監視著我們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夏侯世子的人,如此一來,等他發現的時候,在人家的地盤上,也許,我們很難全身而退了。」

即日

李嬌坐在馬車上,看著坐在對面的慕容公主輕笑道︰「公主今天怎麼有興致找臣婦去游玩了?」對于身份高的人,李嬌從來都是很願意相交的,特別這位慕容公主,雖然她在清兒來看自己的時候,跟著一起來了兩次,可李嬌覺得這位慕容公主和她真的很合得來。而且她們的遭遇也是如此的相似。

想當初,在顧家的時候,二姨娘率先生下顧家的長子,又掙得了顧長遠的疼愛,這是李嬌最恨的。而現在顧無暇又先慕容公主懷孕,在柳家作威作福的。看到這些李嬌就想到當初的自己,對慕容公主更加覺得親近,甚至有些同仇敵愾,盟友之感。

「我在柳家整天無事,想著夫人整天呆在莊子上肯定也覺得悶的慌,所以就想著找夫人一起,我們出去看看景色,散散心。」慕容月看著李嬌笑語嫣嫣道。

「公主真是太有心了,我這些日子正覺得憋悶呢!」李嬌笑道。

「看來,我和夫人是心有靈犀了。」

「是呀!」

兩人說完相視一笑,氣氛十分的愉悅。

「對了夫人,早些日子我送給你的那串佛珠,戴著可還好?」慕容月微笑道。

李嬌抬起手腕,道︰「我很喜歡,我現在每天都戴著呢!」每天戴著不為其他,只因慕容月說這個對身體好。慕容月看著嘴角笑意加深,「夫人喜歡我就放心了,另一串不知道顧小姐戴著沒,她喜歡不喜歡。」

「清兒一定喜歡的,我跟她說了,讓她每天戴著。」李嬌說著頓了一下道︰「不過,公主為什麼不讓我說是你送的呢?」

「顧小姐大婚,我送一串佛珠太寒酸了,而且,也有些不吉利。不過,夫人送就不一樣了,那代表了對女兒的一片疼愛,所以,就覺得還是不說出來的好。」

李嬌听了笑容有些不自然,「我對清兒……」李嬌說了嘆了口氣,「算了,不說那些了,不過,公主那個佛珠真的有那個效果嗎?公主你也知道,清兒她現在容顏受損,想要留住男人的心,能依靠的也就只有那個佛珠的效應了,如果那個沒效果的話,讓那些小妾什麼的先懷上,那可就……」

「夫人放心,那個絕對有效果,只要顧小姐戴上些時日,身體就會散發異香,時間越久,香味更加誘人,到時夏侯世子對顧小姐只會更加眷戀,是如何也不舍得不寵愛的。」慕容月輕笑道。

李嬌听了放下心來,如此一來清兒的位置就更加的穩固了。

「不過,那個可是要堅持戴著,夫人可有注意到顧小姐有戴著嗎?」

「有戴著,我昨日看到清兒的時候,還看她戴著呢!」

慕容月听了笑逐顏開,心情大好的樣子,轉頭,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外面的飛影,點了點頭,飛影臉色露出喜色,會意,伸手從衣袖里拿出一個渾身發綠,長的很是有些奇怪的小鳥,拿起,又從懷里拿出一個佛珠,讓它聞了聞,鳥兒仔細的嗅了嗅,繼而,展翅飛去。

馬車亦隨著鳥兒,開始加速飛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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