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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後,夏天雪疲憊的回到頂樓的套房,月兌上的禮服泡在早有人準備好的浴缸。舒虺璩

「啊,好舒服!」她放松身體,任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的每一處器官。

木夜塵月兌下西裝外套走到角落的吧台處,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品嘗,一雙墨綠色的幽深瞳孔目不轉楮的盯著浴室的門。

老管家敲了敲門走進來。

「大少爺,老爺打電話回來,說讓你帶著少夫人回祖宅。嫦」

木夜塵挑眉,這個時候回去?看看牆壁上的鐘,已經晚上10點了,還真是急不可耐啊。

「我知道了,讓人備好車,等下我和夫人就下去。」

這樣他就有了正當的理由沖進浴室了,畢竟那you/人的春光,白皙的肌膚,總是讓人過目難忘,就好像今天在宴會的時候,他就發現很多的男人偷偷的觀察他的小東西棲。

想到這里,他不禁失笑,要是知道自己的妻子是那種足以把一群大男人打的鼻青臉腫的話,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又或者要是他們知道眼前這個讓他們不禁吞口水的小女人是國際通緝犯榜上恐怖分子,他們估計嚇的要鑽進桌底下啦。

有意思。

木夜塵走到浴室門前,推開門就進去了,入目的是一個如洛神一般的美景,女子肌膚白如雪,臉頰被熱水蒸的嫣紅似芍藥,一條修長的美腿慵懶的斜搭在浴缸的邊緣,不時的輕輕搖晃,清澈的水下是一具讓任何人見了都會為之瘋狂的曼妙嬌軀。

他墨綠色的眼眸瞬間熾熱,猶如兩道灼人的匕首直逼向她的精致白皙的玉背。

「你,你,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夏天雪感覺那兩道仿佛要把她燃燒而盡的視線,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急忙把全身縮進浴缸,但是他的眼神依舊讓她微微發顫。

木夜塵雙手抱胸,斜靠在門邊,嘴角掛著一抹壞笑,「老頭子來電話讓我們回去,如果你還沒有洗完,我可以幫你。」

「我知道了,你趕緊出去,我馬上就來。」管他是龍潭虎穴,只要他趕緊消失在自己面前,她會陪他去的。

木夜塵不以為意的聳肩,轉身出去了,還好意的給她帶上門。

「呼,該死的,喂,還有什麼事啊!」剛松了一口氣,門再次被打開,夏天雪瞪大雙眸溫怒的看著他。

木夜塵邪肆一笑,「沒什麼,只是要提醒你一句,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我在樓下等你。」

她在浴缸里縮了兩分鐘,听見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知道他已經出去了,才起身拿著浴巾擦拭著身體,走出浴室,客廳的沙發上已經準備好了一套衣服。

她也不管,穿上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還在微濕的發,開門下了樓。

木夜塵已經在樓下等著,對于拉斯維加斯來這座不夜城來說,現在正是人們走出家門狂歡的時候,所以寬敞的街頭,人來人往,但是大部分都把視線集中在一個點上,就是那個斜倚在車前吸著煙的男人。

身材修長,面容俊美冷酷,讓人不敢靠近,卻不忍移開視線。

看見夏天雪出來,他拉開副駕駛門,待,她坐好轉到駕駛座,發動車子直接沖著拉斯維加斯最具有標志性建築的豪宅駛去。

拉斯維加斯是美國內華達州最大的城市,世界上十家最大的旅游旅館在這里就有九家,是世界知名的娛樂之都和結婚之都,也是全球第一賭城。

這座城市對木夜塵有著極其復雜的意義,他到現在都弄不清楚自己是喜歡這座城市,還是討厭。

墨家的祖宅位于城市東區半山位置,佔據著最有利的地勢,一條寬敞的柏油路直通最豪華的一整條商業街。

墨家祖宅佔地面積約六萬平方米,除去一萬平方米的宅子,其余的包括原生態森林,游泳館,健身館,頂級娛樂會所,溫室花房,以及獨樹一幟的頂級宴會廳。

夢城也有墨家的宅子但是和拉斯維加斯祖宅比起,夢城的宅子簡直就是小兒科。

雖然見過的豪宅不在少數,可是當夏天雪站在這被高大兩米的鐵欄圍住的碩大宅邸面前,還是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木夜塵,你家到底有多少錢?」單單是這所豪宅,就不止是幾百個億能應付的了的。

木夜塵嘲諷的冷笑,「誰知道呢,大概窮的只剩下錢了吧。」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不要這里的一切,只希望母親和弟弟能平安健康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她微微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挽住他的臂彎,兩人緩緩的走進去。

一路走來,夏天雪有種想罵人的沖動,媽的,有錢也不是這麼揮霍的,想到處她和漠然金浩為了錢可是雙手沾滿了鮮血。

如果漠然要看到了話,估計要跳起來罵娘啦,他們雖然不缺錢,但是那也是他們把命掛在腰帶上才掙回來的辛苦錢。

單單是通向中庭的鵝卵石鋪就的路面兩側的地燈,都在頂端瓖嵌著大拇指般的鑽石,要知道從這里到中庭足足有兩百米,兩側的地燈就有數百個,這要多少錢啊,就算是有錢,也不是這麼揮霍的,可以想見,這個墨言城該是多麼的奢靡無度,庸俗不堪。

本來她還挺佩服他的,但是現在,她已經沒那個心情了。

隱約的不安,墨言城為什麼要讓木夜塵娶她?

可是驚訝遠遠沒有結束,等兩人走到門前,數二十個身穿女僕裝的精致女子見到兩人,優雅的彎腰,「大少爺,少夫人,歡迎回家。」

木夜塵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帶著夏天雪走進去,在踏進客廳的時候,很明顯的察覺到身邊的小女人有一瞬間的僵硬。

「怎麼了?」

夏天雪緩緩搖頭,表示沒事,但是心里卻有無數個罵爹罵娘的沖動閃過,門把手都是黃金打造,絕對的黃金,看色澤還是純度最高的。

心里忍不住月復誹,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家人啊。

走進客廳,看到豪華到讓人咋舌的布置和擺設,她已經見怪不怪了,既然外面都那樣,里面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是,為什麼客廳坐一個女人,看上去好像是以女主人的姿態,木夜塵的母親不是已經死了嗎?那這個該不會是木夜塵的繼母吧?

「我回來了!」木夜塵對著客廳主位上的男人淡淡的點了點頭,月兌下外套遞給走過來的女僕,領著夏天雪坐在墨言城的對面位置。

「嗯!」墨言城點頭,視線倏地盯著夏天雪,「天雪,好久不見。」

夏天雪說真的,有點受寵若驚了,對著兒子是那副冷淡的樣子,對著自己卻表現的好像慈父,這讓夏天雪心猛然一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她在墨言城身邊就是他的手下,混黑道的,可是該有的禮儀並不缺,何況兩人還是合作關系。

墨言城笑眯眯的點頭,「怎麼還叫老爺?」

夏天雪依舊茫然的歪著腦袋不解的看著他,原諒她,她真的不明白。

墨言城也沒生氣,態度出奇的好,越看越滿意,他怎麼就沒有早點發現,這孩子這麼像她?越看越像,如果不是他徹查下去,估計就錯過了這個孩子。

幸好啊。

幸好沒有造成傷害,來得及。

然,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夏天雪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墨言城,後者給了他一眼慈祥的眼神,夏天雪這才拿起手機往沒人的地方走去。

「雪兒,是我梓祁。」

「梓祁哥,怎麼了?」夏天雪听出了亞梓語氣中一絲的著急。

「雪兒,漠然不見了。」

「什麼?」什麼叫漠然不見了?然怎麼會不見了呢?到底這麼回事?夏天雪臉色頓時一白。

「雪兒,漠然突然消失了,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雪兒,你別擔心,漠然不會有事的,我打電話只是通知你一聲,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她。」

亞梓深知漠然在夏天雪心目中的位置,所以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漠然。

夏天雪恩了一聲,渾渾噩噩的都不知道听進去多少,耳邊一直回響著,漠然不見了,漠然消失了

這一刻她害怕了,她真的好害怕,漠然和金浩還有她仇家那麼多,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呢?只要一想到漠然會遭遇不測,她的心就猛地一緊。

眼眸中倏地泛起一抹霧水,嘴唇微微顫抖。

「然,你千萬不要有事。」

*********

亞馬遜熱帶雨林。

漠然有一瞬間覺得,死神就站在自己的背後,那種陰森森的感覺,從腳底一直蔓延到心口,冰涼而刺骨。

五彩的蜘蛛緩慢的在她右手臂上游走,看動向,是要沖著那雪白的頸項而去,她穩住身子,左手緩緩的舉起那根木棍,她不敢沖動也不敢大意,只要一次不成功,面臨她的就是被毒死的可能性。

那種多腳的爬行昆蟲,她是從心里感到惡心甚至有一點點的害怕。

因為集中了注意力,所以就算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種細微的蠕動,比電擊更讓她難以忍受。

眼看著就要到達了下巴,終于她不在忍耐,右手快速的揮動木棍,沖著那只蜘蛛的頭部,用力的砸過去,她不敢撥掉,畢竟它的彈跳力加上蛛絲,比她更加的厲害。

突然胃里一陣翻滾。

「嘔、嘔------」

大拇指般大小的腦袋在她下巴處破裂,那種深黑的顏色讓她不斷的干嘔,劫後余生的感覺讓她雙腿發軟,如果不是木棍撐住,她相信現在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夜不知不覺的降臨,對于漠然來說,夜晚是最危險也是最難熬的,先不說那潮濕的溫度讓你全身發癢,就是夜晚也是某些動物覓食的時候。

這讓她不禁擔心起。

她不想死在這里。

就算死,也要等她把所有埋藏在他身邊的危機全部除去。

她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在最後的時刻,她終于走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遠處是一條淺淺的河流,星光的照射下,河面波光粼粼,閃著鑽石一般的光。

里面她不敢帶著,如果在樹下,說不定會踫到那個大型的猛獸,而樹上比樹下更危險,她雙臂抱膝,出神的看著頭頂那一片星光,這里雖然不是讓人很喜歡,可是夜晚,卻美的不可思議。

也不知道這樣坐了多久,感覺意識都有點模糊了。

六七米外,一直雄健的美洲虎,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的位置。

對于漠然來說,沒有什麼比現在更讓她恐懼的了,如果是身體鼎盛的時候怎麼都好說,可是經過這幾天的趕路,加上精神的折磨,她覺得自己存活的幾率很小。

雖然早就有了必死的覺悟,可是她不想死的這麼——窩囊。

看著前方那頭碩大的美洲虎一步步走過來,毫無生氣但氣勢逼人,她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無論如何她都不想葬送在這個畜生的嘴里。

木棍緊緊的窩在手里,漠然一步步的後退,可是畢竟兩條腿的比不上四條腿,眼看著距離一點點的拉進,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起眼前的狀況。

跑,是跑不過,現在為今之計,就只有一個辦法,殺了它。

在看看它的體型,不拼命就只有把命交代在這里。

想到這,她貓眸一冷,抬腳就攻了過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死。

美洲虎看到前面的人跑了過來,頓時一陣響徹四周虎嘯,讓人不由得膽戰心驚,可是它這次估計是失誤了,以往只要它一聲大吼估計所有的動物都要逃竄,但是面前的人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也因為美味在前,美洲虎健碩的軀體,一下子跳了起來,兩只鋒利的前爪,凌厲的抓向漠然的肩頭。

漠然心里一顫,沒想到它的動作這麼靈活,嬌軀急忙翻轉,險險的躲過,卻還是被一只利爪抓破了肩頭,火辣辣的疼。

該死!

她捂住不斷冒血的肩頭,疼痛讓她雙眸猩紅,重新燃起了斗志。

邊和它周/xuan邊觀察起周圍的形勢,太空曠雖然並不見得是壞事,卻無法躲藏,而不遠處恰好有一處地方,三人懷抱的大樹,手臂粗的藤蔓如雨簾般的垂下,就是那里。

想到這,她擰身沖了進去,而看到到嘴的獵物逃跑,美洲虎自然是不會放過,也邁開蹄子追了上去。

漠然抬手抓住一條藤蔓,蹭蹭幾下竄了上去,看到在下面怒吼轉悠的老虎,她也不管,蕩來蕩去的,不時撩起兩根藤蔓打上結。

到最後,看著已經完成的籠子,漠然終于疲憊不堪的坐在一根樹杈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下面是一只暴躁異常的老虎,上面是一個昏昏欲睡的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組合。

等清晨第一縷陽光投下來,漠然睜開了泛著血絲的雙眸,低頭看到已經被藤蔓緊緊繳住的美洲虎,她才長舒了一口氣,順著藤蔓趴下來,看看方向,她已經沒有時間了,就算是累,也要走出去。

日頭升起又落下,如此反復了不知道多少次,等到看著漸漸變得稀疏的樹林,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成功了。

拼著最後的力氣,她用力的在樹林里面奔跑,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等到她看到一望無際的女敕草地和前面那一條潺潺流動的細流,終于跪坐在地上。

「出來了嗎!」

漠然低喃,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好似被鉛灌注,額跡的汗水不停的滑落,沁入眼角,帶來刺痛,身上穿了不知道多少天的勁裝已經破爛不堪,肩膀上的傷口已經化膿,留下來的膿水散發著腥臭的味道,而手臂,脖子,臉頰也都是傷痕累累。

不止是頭暈,還又累又渴,如果就這樣死了,應該也沒什麼吧,單槍匹馬的在神秘詭異的亞馬遜森林闖蕩,也算是第一人了。

「小野貓,現在開始我要對你另眼相看了。」

鬼魅般的聲音在她旁邊炸開,帶著如春風般溫暖的笑聲。

她失神的仰頭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依然是俊美的驚心動魄,黑色襯衣掩映下的白皙鎖骨誘惑十足。

她不想這麼屈服,雙臂用力的拄著膝蓋,緩緩地站起來,搖晃了幾下才站穩。

「我出來了,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否則——」

否則怎麼樣?她沒說完,意識徹底的陷入了昏睡。

墨夜白低笑著上前接住她要倒下的身子,微微彎腰,一把抱住她。

「真是個倔強的女人,要是听話一點,怎麼會受這麼多苦。」抱著她走向一邊的越野車,然後對跟在身後的松子說道,「叫躍北過來。」

「是,二少。」松子點頭,看漠然的樣子,應該傷的不輕,躍北是他們這里的神醫,二少能找他,看來根本就沒有想要殺了漠然小姐。

等漠然醒過來,已經置身于一間奢華的房間,柔和的壁燈灑下淡淡的光輝,照的站在窗前的男人,如夢似幻。

「這是哪里。」她看了看四周,應該是回國了吧。

「亞馬遜北邊的軍事倉庫。」男人走過來,探手模了模她的額頭,已經沒有那麼燙了。

還是在這里?她愣住,這個男人到底是有著多麼強悍的背景,在這種遍地都是危險的地方也會有這麼奢華的宅子。

看到她發楞,墨夜白走到門前叫來了女佣。

「我去處理點事情,你先用餐,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就回去。」然後對走進來的女孩子叮囑,「絲碧,照顧好她。」

「是,少爺。」女孩子笑眯眯的點頭。

看到漠然白離開,絲碧的眼神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來,端著托盤走到床邊放下。

「漠小姐,我給你準備了點吃的,你身子還沒好,用一點吧。」

這個女人和少爺什麼關系?少爺竟然對她那麼好?絲碧探究的打量,眼里的嫉妒雖然掩飾的很好,但還是會讓人不舒服。

「放在這里就好,你可以出去了。」

絲碧一滯,不悅的皺了皺眉,「我是按照少爺的吩咐來照顧漠小姐,如果漠小姐不滿意,可以親自和少爺說。」

她可是從小跟在少爺身邊的,除了少爺她不會听任何人的,就算是以後的少夫人也要看著她的臉色,哼。

漠然本來心里就堵得慌,被他們的主子折磨也就算了,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區區的下人也敢來和她叫板,如果她不用點手段,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會騎到她的頭上來。

該死,竟然敢惹老娘。

「我最後說一遍,滾出去。」遮天的凌厲氣勢隨著一個眼神,鋪天蓋地的壓向絲碧。

絲碧心里一駭,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這個女人的眼神和少爺發起脾氣一樣的像。

但是——

「我說過了,絲碧只听少爺的吩咐,請漠小姐不要為難我。」

她承認,她很不喜歡這個女人,在她認為,能配得上少爺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心心小姐,可是為什麼少爺竟然帶這個女人來這里,心心小姐怎麼辦?

「絲碧是吧?」她冷笑,「我最討厭說話重復第二遍,而你恰巧就犯了我的禁忌,所以,別怪我。」

她掀開被子下床,一步步走向絲碧,在她驚恐的眼神里,一把攥住絲碧的脖子,走到門邊拉開,用力的把她扔出去,然後狠狠的甩上門。

簡直就是個死逼,哼,竟然敢跟老娘橫!

找死!

絲碧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緊緊關閉的門,雙眼有濃烈的恨意流瀉,她居然敢這麼對自己,就算是少爺最喜歡的心心小姐也會對她和顏悅色,她憑什麼這麼囂張。

墨夜白在房間里看資料,外面的敲門聲讓他好看的眉毛擰緊。

「進來!」看到是絲碧,才微微緩和了神情,「什麼事?」

「少爺,漠小姐說不用我伺候。」絲碧委屈的抬頭看著墨夜白。

墨夜白點點頭,隨後撇到絲碧脖子上的青紫痕跡,「怎麼回事?」

絲碧心中一喜,但是面上卻一臉的擔憂,「沒事的,就是漠然小姐執意不用我照顧,所以——不過漠然小姐應該是心情不好吧,絲碧沒事的。」

少爺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出類拔萃了,而她是被選為少爺的貼身女佣培養的,這麼多年了,少爺待她很好,讓她覺得自己是有機會的,只是那一天始終沒有來臨,但絲碧從來沒有放棄過,畢竟她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少爺的人。

她相信他在少爺心目中的位置一定很有分量的。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墨夜白某種劃過一抹情緒,很快就消失不見,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

怎麼會?就這樣?少爺不是應該去教訓一下那個女人嘛?畢竟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沒有過。

絲碧瞬間錯愕,站在原地沒動。

墨夜白桃花眸子暗濤洶涌,瞥了一眼傻站著的絲碧,「絲碧,記住你的身份。」

絲碧全身一顫,急忙垂下了頭,「是少爺,絲碧先出去了。」

門悄悄的關上,墨夜白放下手里的金筆,盯著紅色的雕花木門,靜靜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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