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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 第一章 馮•澤爾布斯特

在那深深的茂密的黑色凱爾馬尼亞森林中坐落著馮.澤爾布斯特的城堡。雖說那是城堡但它同特里斯汀人的興趣有著相當大的差異。

原本這應該是石造的歷史悠久而又恢弘的建築物吧。但因毫無秩序的增建重疊在上面使得這個建築不知比當初膨脹了多少倍。而且這建築物的樣式也並不是固定的。

看起來好像是舊特里斯汀和加里亞古代卡裴朝代的建築那高高的尖塔讓人誤以為是瓦隆的建造風格哪知到中間卻因插入阿爾比翁式的厚重城牆而使其完全改變了。

羅馬利亞風格的縴細青磚塔邊卻矗立著由大塊大塊石頭堆積而成的古凱爾馬尼亞城塞……這座城堡就是這樣完全無視外觀和風格雜亂建造而成的。

要是特里斯汀和加里亞貴族們看到這城堡的話想必會眉頭緊鎖吧。但這正是崇尚變化與革新的火之國凱爾馬尼亞的風格力量強大但又不能說沒有麻煩。

在城堡中的一個房間里才人在滿室和暖的春之氣息中甜甜的睡著。因為經過那場緊張的大冒險之後他的身體已經是極度疲乏了。

在深深的睡眠中才人做了一個夢。一個令人懷念的夢。

那是故鄉的夢。是地球的夢……。

母親正在廚房做著料理。而自己就在母親身後注視著她。

「媽。你在做什麼呢?」

「是你喜歡的炸肉餅喔」

這種毫無意義的對話不知為何刺得才人胸中生疼。母親轉過身那是已經見慣的母親的面容。是不管在哪里都是那麼溫柔那麼安詳的母親的面容……。

「才人你為什麼哭了?」

「啊呀?」

才人擦了擦眼。當他注意到的時候淚水早已從眼中溢了出來。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

這麼說著笑起來的母親的面容卻不知何時變成了塔巴莎的母親。才人被嚇壞了他大叫起來。

「嗚哇!」

在自己的叫聲中才人醒了過來。

「是夢啊……」

這是自己第二次夢到母親。明明現在距離那麼遙遠但很不可思議的自己基本沒有想起過她。

才人離開床望向窗外。太陽剛剛過了正中。旁邊的床上本應是馬利寇爾奴和基修睡在那里的但現在那里卻並沒有他們二人的身影。是早就起來已經出去了吧。

穿好衣服才人走出為他們準備的房間。

「才人。」

門外露易絲正站在那里。

「呦露易絲。早上好啊」

才人向露易絲打著招呼但不知為什麼露易絲卻害羞的低下頭。

「午飯已經準備好。大家都已經先過去了」

「你把我叫起來不就好了嗎」

「我叫了啊。但是你根本不起來啊」

好像很難為情的才人說道

「這這樣嗎。抱歉」

他想起自己剛剛做的夢不知為什麼變得很害羞。在那深深的夢之世界里自己可能正在旅行就是在那里遇到母親的夢了嗎真讓人覺得難為情啊。

從加里亞將塔巴莎母子二人救出來是距現在約五天前的事情。

才人他們一行是昨晚才到達庫爾凱的本家也就是這個凱爾馬尼亞的馮.澤爾布斯特堡的。

露易絲、才人、庫爾凱、基修、摩莫朗希、馬利寇爾奴、塔巴莎和她的母親、以及希爾菲德一行八人全部都平安穿越了國境。

因為加里亞軍已經知道塔巴莎和她母親被奪走了所以沿路設遍了檢查崗搜查路過的旅行者但一行人靠著變化成政要的希爾菲德和庫爾凱的機智順利突破了檢查。

不過這也是因為加里亞地方軍的軍紀散亂一行人才能這麼容易逃月兌。

負責執行檢查的地方軍士兵們士氣很低落。有簡單就能收買的士兵也有沒有一絲干勁連馬車里面看都不看就說「走吧」的士兵。看來加里亞王政府好像並不為直屬軍以外的部隊著想。

最讓一行人覺得幸運的是配備在同凱爾馬尼亞交界處的那支隊伍。那是被稱為東薔薇騎士團的精銳騎士隊。才人他們就在那里被騎士隊攔住了。

一行人都很緊張。一個騎士慎重的檢查著馬車里面並認出了化裝的塔巴莎。

他將熟睡中的塔巴莎臉上的妝抹去沉吟道

「這少女是……」

這個年輕的騎士是名為加斯迪爾摩爾的騎士團長。

在這瞬間庫爾凱握起魔杖才人則抓住劍柄。

但是加斯迪爾摩爾卻走出了馬車他大聲叫道

「沒有問題!讓他們過去吧!」

就這樣一行人得到了過境許可。在他們的馬車穿過國界的時候年輕的騎士行莊重的騎士禮目送著他們。他放過自己本該逮捕的才人他們和塔巴莎————。

把這件事情告訴睡醒的塔巴莎之後她只說了句「是嗎」便再次閉上了眼楮。

「她也有是同伴的啊。並不都是敵人。這下安心了」

才人想起穿越國境時所生的事情恩恩的點著頭。

「塔巴莎呢?」

「在那邊的房間里睡著呢」

說著露易絲指向給女孩子們準備的房間那是走廊拐角處正對著的門。才人點了下頭走了過去輕推了推門門並沒有上鎖隨著輕輕的響聲門打開了。

才人從門縫中向屋內看去。

有母子兩人靜靜的睡在大床上。那是才人他們救出來的塔巴莎和她的母親。

「不管怎麼說這下能安心了啊」

站在旁邊的露易絲也點了點頭

「是啊畢竟這里是凱爾馬尼亞……加里亞也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才人點了下頭問起自己所在意的另一件事情。

「那個你昨天寄出去的信……」

給安莉艾塔送信用的貓頭鷹是露易絲昨晚放出去的。

露易絲昨天窩在屋子里給安莉艾塔寫了一封長長的道歉信。

先從把塔巴莎平安救出的事情開始寫起之後又為自己無故穿越國境的事情道歉最後寫上自己數日之後就回國並願意接受審判的意願。

「你有好好寫上也要逮捕我的事嗎?」

雖然露易絲寫信的時候才人一直在旁邊看著但無奈他不懂這邊的文字所以露易絲寫的是什麼他並不知道。因此他想露易絲她該不會是打算自己承擔全部責任吧?于是便試著問問看。

「這不是當然的嗎」

露易絲干脆的回答道。

才人暫且注視露易絲的眼那褐色的眼眸閃爍著她堅定的意志光輝。

「真的嗎?你是不能騙人的吧。因為提出這件事的人是我啊。我要是不承擔這個責任的話……」

露易絲有點奇怪的看著這樣嘟嘟囔囔說個不停的才人。

「要是被捕的話你不是就回不去了嗎」

「雖然是這樣。不過……我怎麼也是騎士隊的副隊長啊……」

才人最近總是這個樣子。遇到什麼事情就說些什麼「責任」啦「我在這個世界能做到的事情」啦這讓露易絲感到很困惑。難道他不想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嗎?

才人離開門口的時候看著和母親在一起的塔巴莎。而後……他心中的某處就像被針扎了一樣疼痛。這疼痛讓他有一種奇妙的不協調感。

「你怎麼了?」

「什什麼事都沒有」

才人和露易絲離開了那對母子安睡著的房間向眾人在等的餐廳走去。

看到馮.澤爾布斯特家擺放在走廊中的裝飾品露易絲便開始抱怨。

「不過這種沒有品位的宅子還真是第一次看見呢」

雖然她這麼說可才人對哈爾凱基尼亞大陸城堡中裝飾的好壞並不清楚。但經她這麼一說才人確實有現這里陳列著他在特里斯汀不曾見過的畫和雕像。

「這個走廊的設計明明是仿造特里斯汀的為什麼還要用東方的神像來裝飾啊。真不明白他們在想什麼。而且只是模仿特里斯汀就已經夠讓人生氣的了竟然還在那里擺著東方的神像這算什麼嘛。就算做傻事也要有限度啊。」

露易絲手指著的是一尊有很多手臂的神像。有點像自己在修學旅行時候看到過的千手觀音。看來在露易絲的故鄉這樣裝飾是不允許的。

「看啊。這邊是鳩奔尼.拉斯苛的宗教畫。顏色根本就不協調。和周圍牆壁的顏色一點都不搭配。真是的就是這樣才被說成是凱爾馬尼亞的暴戶鄉村貴族……」

才人為難的對一直在抱怨著的露易絲說道

「那個露易絲」

「干什麼」

「牆壁、雕像和畫什麼都無所謂啦……那個你的打扮……」

「我的打扮怎麼了?」

刷地將頭轉過來的露易絲說道

「……這件舞娘裝是不是該月兌下來了?」

露易絲現在穿的還是從救塔巴莎時候的起就一直穿著的東方舞娘裝。

不管怎麼說這種衣服的設計僅僅是為了遮住重要的地方所以才人站在她旁邊的話實在不知自己的眼楮該往那里看。

「這不是沒有辦法嗎。除了這以外就沒有別的衣服了啊」

不知為何露易絲好像在炫耀著勝利一般的說道。

「不是有嗎!在穿這個之前的那身魔法學院校服!」

「那個已經太髒了呀。我不想穿」

「並不髒吧!那件!」

才人一邊把視線從露易絲身上移開一邊大叫著。他總感到要是繼續這樣看著她的話就不知道會生什麼事了。

「而且這里是庫爾凱家的宅子吧?這種打扮即使讓庫爾凱的家人或佣人們看到了你也覺得無所謂嗎」

正在這時一個身著艷麗紅僕裝的年輕女佣從這里走過。

露易絲若無其事的將斗篷蒙在身上仿佛是理所當然的一般斗篷把露易絲那嬌小的身體完全遮住了。

「喏這樣的話不就看不見了嗎」在佣人行了一禮離開之後露易絲好像在挑逗他一樣捏著斗篷邊搖動著。

不時的露易絲那白皙的肌膚便躍入才人眼中才人紅著臉轉了過去。

「不不要這樣……把斗篷掀來掀去的……」

這下變成露易絲紅著臉轉過身去了

「怎麼?」

「你還問怎麼這這不都讓人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啊」「看見你的肌膚啊這之類的……」

「你是白痴嗎?難道說你看見主人的肌膚也會興奮?真難以置信!這太讓人受不了了!你還是死了比較好。死在森林里」露易絲通紅著臉說。

「你要是覺得害羞的話就不要做啊!」

「我我才沒覺得害羞呢!就算被使魔看見了也無所謂!」露易絲慌張的說。

最開始露易絲在馬車中看到才人像著了迷一樣盯著自己覺得很有趣于是便趁勢顯示著穿著舞娘裝的自己。但她又不滿足于只是這樣所以最後就試著挑逗才人了。

但是當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卻覺得這是非常羞人的行為。

我這到底是在干什麼啊。當大家熟睡之後露易絲便一個人在毛毯中這麼焦急的鬧騰著。鬧個不停煩惱不已。

我現在的這些行為神看見了會怎麼想啊?

啊啊不只是神要是二姐她看見的話?

只是這麼想著露易絲的臉便已經羞得像火燒一樣。她詛咒著自己。

而在馬車中消除了煩惱之後……露易絲就變得更耀眼了。

雖然羞的要死但自己心情舒暢。

啊啊他不是去看其他女孩子而是把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沒想到這種感覺會這麼好。所以她無論如何也想要這件舞娘裝穿在自己身上。雖然很害羞但很奇妙的這種因勝利而充滿驕傲的心情讓她自己的羞恥心不知飛到哪去了。

「你不要死盯著看喔。不管怎樣我穿這個沒有什麼其他的或更深的意義。只是想穿所以才穿的。」

露易絲用好像怒一樣的說著。其實她心里很高興可要讓她承認這一點她自己卻又覺得很生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生氣。心中就這樣矛盾著的露易絲繼續說道

「你要是再過分盯著看的話我就要處罰你嘍。哈啊~~我說你啊為什麼是非要誕生在這個世界上的生命體呢?」

這話語好像傷害到了才人的自尊。他把頭更向旁邊轉了過去完全避開露易絲的視線。

「誰會看啊」兩人暫且無語的走著。這時的露易絲心中因為才人的視線沒有看自己而無明火起。好無聊啊。

忽然現一面鏡子被掛在牆上的露易絲在那鏡子前站住了。

「好像有個好可愛的女孩子在里面喔」

「好啦走吧」

「不管怎麼想那都是我呀」

「是是」

才人依舊是沒有把頭轉過來。露易絲漸漸生氣了。憤怒的話語開始在她心中亂轉。明明都說過喜歡你了、明明都說過喜歡你了、明明都說過喜歡你了。為什麼不看我、為什麼不看我不應該是看我吧快看我吧請看我吧看了我會生氣的所以你快看我吧。焦急的情緒促使露易絲終于使出了奧義。她慢慢地豎起一根手指開始在臉頰邊輕輕摩挲著。

「這樣感覺不錯哦」

「好好啦走吧」

才人也變得有點不冷靜了他催促著露易絲。但還是沒把頭轉向露易絲。呼———地一下血涌向露易絲的頭。這麼可愛的我這麼可愛的東西他為什麼不看。這種事不能原諒。自尊心像能回音的山脈一樣高的露易絲血已沖到了頭頂。而那結果就是露易絲狂跳了過去。

「,」

「mu,怎麼了?」(ハゼ是日語中的胸……不用多解釋吧)

「,胸前的布我我我我我我我要是拿開的話會會會怎樣呢。可愛再加上魅力。無敵呢」

「哈啊!?」

「因為我是無敵的。所以只要提高魅力那使魔就會一下子完蛋的」

才人他本身也比別人加倍討厭認輸。听到露易絲這樣說他覺得自己要是現在回過頭去看露易絲的話那在勝敗來說就是自己敗了。所以才人馬上就用右手去扭自己的大腿開始對抗「想看」的保護自己。

「你拿拿看不就行了嗎?那那種東西誰誰也不會看的」

「你听好了」

「听好了」

「我拿開了啊」

才人更用力的扭著自己的大腿隨之而來的疼痛讓他冷汗直流。真的是在流啊。但不能看。不能看這是男人的決斷。所以不能看。

露易絲她將手放在胸口的布上雖然說了要拿開但自己的手卻不能動。好羞人啊。不並不是害羞這麼簡單。快死了我已經羞的快要死了。

可要是拿開的話……

自己的貴族身份或許能由女王陛下歸還但自己身為貴族的自尊卻再也回不來了。那這樣的話就無論如何也要讓使魔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不這樣的話這口氣就順不過來。

不管這事是多麼沒有道理腦袋充血的露易絲早就注意不到這些了。現在自尊心已將她的頭佔的滿滿的。

「哈啊~~~~~~~~~~~~~!」

露易絲怒吼著她將胸前的布拿了下來。

才人驚到了。為什麼驚到了呢因為在露易絲大叫的瞬間自己的頭完全無視自己的意識動了。骨碌一下已經漂亮的轉向露易絲的方向。

映入才人眼中的是已經被拉起來的舞娘裝胸衣以及正提著它的露易絲的手指果然還是有猶豫啊。而從那正中的手前展現出來的是露易絲的胸……應該說是平原。

才人用昆蟲一般的反射度撲向露易絲就這樣抱住了她。

「抱歉。看來果然還是不行啊」

回過神的露易絲用手打著襲擊過來的才人的頭打算讓他離開。

「等等等停……停下來啊!你你你你想……」

才人充滿漏*點的看著露易絲。

這這是什麼眼神啊。你你要是真變得這麼著迷的話我我……

同自己意識相反的露易絲的眼閉上了。

「我我們……要是回到特里斯汀的話會被抓起來吧?」

「……是是啊」

露易絲那已經木的腦中想著如果……因為這次的事而被關進牢里的話?

那就有一段時間見不到才人了啊。

「……也就是說能有這樣兩人獨處的時間也只有現在了不是嗎?」

隨著才人這麼說……露易絲感到他像害怕這段時光快要飛走一樣緊緊地抱住自己。看著才人那火熱的目光感受到他的心意露易絲那原本打算抵抗的手軟了下去。

「可可以嗎?」

露易絲顯得扭扭捏捏的撅起了嘴。

「這這種事不不要問我啊。笨蛋……」

才人看著如此嬌羞的露易絲覺得她是那麼惹人憐愛熱血在自己胸中沸騰他猛的將露易絲緊緊抱在懷中。

露易絲心中說道。

啊啊對不起啊列位先祖。我露易絲.弗蘭茲華茲在先祖的仇敵馮.澤爾布斯特的家中快要變成星星啦。光是走過那道門就已經不能饒恕了沒想到我會在這種地方要做這種事情啊。列位先祖大人啊母親啊姐姐啊二姐啊大家對不起啦……。

露易絲就這樣在劇烈的搖著頭……

而在走廊的那邊她看見一團躍動著的紅。露易絲反應非常快她一腳踢向才人的胯下那簡直就如螞蚱受驚跳起來一樣。

「因為你們一直都沒有過來所以我們來看看情況」

基修一邊搖著頭一邊難過似的用手揉著下巴。

「你們兩個在別人家打算做什麼?」

就連庫爾凱也吃驚的問著。

露易絲把嘴閉得嚴嚴的她一邊冒著冷汗一邊顫抖著。這時大家一同轉過身去。

「只只是有蟲子在頭上我我拿下來而已」

「那有必要把胸衣也拿下來嗎?」庫爾凱臉上浮現出壞壞的笑問著露易絲。

露易絲的身體僵住了慢慢的跪倒地上肩也隨之沉了下去。

才人在地板上持續抽搐著。

庫爾凱走到露易絲旁邊抱住她的肩惡作劇般的說道

「你這樣子不是非常有魅力嗎?連我都覺得認輸了呢」

「才才不是。這樣子和那根本就沒有關系。這只是因為胸衣有點歪了我才這麼做的」

露易絲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拼命的辯解著。

「別解釋啦。我有禮物要送給現在的你哦」

「我才不要」

「是特里斯汀來的信呢」

一行人緊張的聚集在庫爾凱的房間中。

「來的還真快啊」

「看來你們國家的女王一定是對這件事大為震怒」

庫爾凱無奈的攤著手說道。

露易絲看著從庫爾凱手中接過的信。上等羊皮紙做的信封上印著特里斯汀王國的花押。那是見慣了的百合花紋章……這毫無疑問是來自安莉艾塔的回信。

在這信中記載著自己今後的命運。安莉艾塔她會怎麼處置自己呢?

露易絲的手因緊張而顫抖著才人也滿臉緊張的看著自己。

基修摩莫朗希和馬里寇爾奴也都屏息看著露易絲。

看著一直都沒能將信拆開的露易絲庫爾凱說道

「我說露易絲這種信你可以放著不管嘛。又不是非要返回特里斯汀的。我家讓你住啦」

「你不擔心苛爾貝爾老師嗎?」

在國境附近的旅館街苛爾貝爾老師為了讓露易絲她們能夠逃月兌而挺身而出。那之後到底有生什麼誰也不知道。先到達馮.澤爾布斯特領的「東方號」船員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簡的話不用擔心。他一定是藏在哪里了過兩天就會聯絡我的。不過萬一他要是被捕的話那就再去把他救出來不就行了」

「不行。不能再給任何人添麻煩」

露易絲深深的深深的吸了口氣猛的打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張紙那上面只短短的寫著一行字。看到這行字的露易絲開始抖。

「怎怎麼了!上面寫的到底是什麼!」

耐不住緊張的才人靠了過去

「只寫了這些嗎?不過這上面寫的是什麼?讓我看看吧」

庫爾凱從露易絲手上將信拿了過來。

「什麼什麼。‘在拉.瓦利艾爾等著你的安莉艾塔’哎呀這不是挺好嘛。你本家不就在這旁邊嗎。沒有麻煩不錯呢」

庫爾凱裝傻似的說著。露易絲渾身已經顫抖到極限了。一個字一個字的露易絲說道

「去本家就完了」

「為什麼?請你家人幫你辯護不就好了嗎?」

「別說辯護了我會被殺掉的」

就像已經認命了一樣露易絲的頭垂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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