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茲的房間一如既往地被一種奇妙的緊張氣氛包圍著。
後才人與露易茲與往常一樣喝著下午茶但是……在一旁服侍的謝絲塔怎麼看都是在刺激露易茲。
「才人先生請用。」
謝絲塔面帶微笑地將剛烘烤完成的餅干遞到了才人面前。明明剛才還在自己的位子上坐著下一瞬間就靠到了才人的身邊。
「謝、謝謝了……」
才人畏畏縮縮地瞄了一眼露易茲的表情。
用著一種極其不爽的表情露易茲死命地盯著兩人。帶著怒氣的黑色波動向才人襲來。
面對著這樣的露易茲才人的話一下子沖到了嗓子口。
為什麼生氣啊。
你不是根本不喜歡我的麼。
明明說了只是獎勵為什麼要生氣啊。
但是對話沒能開始。因為要是當面被指責內心會受傷到嘴邊的話還是咽了回去。
自己是修瓦利艾也好是貴族也好對于露易茲來說都只不過是個使魔罷了。「一定能再相遇」在假的墳墓前告白的露易茲也好威斯特伍德村的床上的如此嬌媚可愛的露易茲也好到頭來都只是一種對使魔的愛情。
不是早就明白了嗎才人……
才人對著自己說到。
雖然露易茲也有溫柔的時候……但那並不是喜歡自己。
才人的主人大人是一個認真的人。因為是一個認真的人所以不惜生命地完成任務、對從小就宣誓效忠的安利艾塔直到現在都奉獻著身心。
因為是一個認真的人……所以才會對身為使魔的自己那麼重視、有時後也會對于自己努力的工作以接吻作為獎勵、可能同樣是獎勵吧被模了胸部也沒有生氣、進一步地似乎連身體都可以奉獻上。最近還說了「幫你找回去的方法」的話。明明自己的力量是對達成露易茲願望是必要的卻還能以考慮使自己幸福為主。
就是這樣。
總之露易茲是一個認真的人。
才人喜歡這樣認真性格的露易茲。
但是露易茲並不喜歡自己。如果真的是喜歡自己的話對她告白了那麼多次至少也該對自己說一句「喜歡」了啊。無論怎麼想都應該是這樣。但卻一次都沒說過……
認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過于正直的露易茲。對自己寬容到這種地步卻一句告白都沒有……真的是一點都不喜歡自己吧。
會那樣吃醋說到底只是對使魔的獨佔欲罷了……
只是和初戀極其相似的感覺罷了才人消沉起來。
「您怎麼拉?」
轉向一邊謝絲塔正用著一種困惑的表情看著自己。想一想的話……一直用不變的感情愛著自己的只有身邊的謝絲塔。
那麼安利艾塔又怎麼樣呢?(乙烯幾秒鐘內想了三個女人才人果然是啊-__-)
才人搖了搖頭。
她只是因為寂寞罷了。因為寂寞而身邊又沒有可依靠的人只是偶然地選中了自己作為一個依靠。不要自作多情了才人。真是的高貴的女性都是很任性的……才人嘟嘟噥噥地低聲到。
「高貴的女性……是怎麼回事?」
「啊?沒什麼……」
「先不管這些。來、請把嘴張開。啊——啊——」
謝絲塔把餅干遞到了才人嘴邊。情不自禁地正要張開嘴的時候嗶咯茶杯裂開的聲音。
朝那邊看去才人顫抖起來。
露易茲正拿著杯子的碎片。怎麼看都是用嘴咬下來的。
「喂、喂不要弄碎茶杯啊很危險的。」
露易茲完全無視著才人的話把碎了的杯子直直地遞到謝絲塔面前。語氣生硬地說道。
「倒茶」
是是地回應到謝絲塔站起身子將已冷掉的剩茶倒入了帶有缺口的茶杯。微笑著端到了露易茲面前。
「請用~」
露易茲一動不動地盯著謝絲塔。
「好好地泡一杯新的啊。真是沒用的女僕啊。能做的就只有勾引那條色狗嗎。連一杯茶都泡不好可以收收行李回鄉下了。」
謝絲塔保持著剛才的笑容將茶壺中的剩茶倒掉。想要放入新茶葉的時候卻發現茶葉已經用完了一下子變的困擾起來。
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啪地一下拍了下雙手快步跑了出去。過了五分鐘左右抱著一大堆雜草回來。
哼著歌把雜草放進壺里倒入溫水。然後將壺中的水倒入茶杯、恭恭敬敬地遞到了露易茲面前。
露易茲無言地端過將茶倒在了謝絲塔頭上。謝絲塔依舊保持著笑容掏出手帕慢慢地擦了擦臉。然後將茶壺中的茶倒在了露易茲的頭上。
兩人面帶著僵硬的微笑同時沖向對方絞在一起大干了起來。「算了吧」才人面帶悲傷的小聲勸到。但是兩人互相扯住對方的頭發並開始咬起對方。
啊啊……真是的……
明明前些日子剛遭到偷襲現在還真是和平啊。
對于才人來說既然明白了敵人的身份就應該直接沖過去做個了結。照理說不會引起戰爭的。對手是加里亞王也好大臣將軍也好大貴族也好面對面堂堂正正地好好質問一下究竟抓走露易茲想要干什麼!
但是……被公主殿下制止了。唉理由其實也明白。最近好不容易剛結束戰爭不想制造新的火種。
但是、就算外交上再怎麼抗議……提出再多的證據只要對方一句「這件事完全不知道啊」也就不了了之了。
好不容易把黑幕揭開了總要做點什麼吧!就如同蓄勢待發的弓箭卻不能射穿目標。心中煩躁不安。
勉強做了騎士卻處處受限制到不如平民來得行動輕松。
不……才人搖了搖頭。
因為是特里斯汀的騎士……這不是借口嗎?
是騎士也好不是也好要是真想做的話……自己早就應該行動了。
對。
之所以感到煩躁不安正是對于自己的這種態度。
被安利艾塔制止的時候其實自己產生了一種安心感。
對于自己不必陷入危險感到了安心。對手是加里亞王國……正是那個一舉就將阿魯比昂擊敗的國家啊。
不必冒著生命危險潛入那樣的國家一種安心感不斷從胸中涌出。
真沒用啊。這算什麼騎士啊……才人越想越憂郁。
與沉浸在郁悶之中的才人相反眼前的露易茲和謝絲塔正扭在一起打的火熱。
越來越陰郁的才人不禁月兌口而出了在兩人面前絕對不可以說的話。
「你們倆、就不學公主那樣淑女些麼……」
露易茲和謝絲塔的動作一瞬間固定了。
屋中的空氣產生了急劇的變化。
才人立即感到脊背發涼。
身體本能地感到危險的迫近開始發抖起來。
嗚~~~~~~~恩露易茲伸展著身體做起了準備運動。謝絲塔雙手插腰也做起了後仰運動。
「謝絲塔你要好好的抓住他的身體哦。」
「遵命。瓦里艾露小姐」
才人故意地站起身來想要蒙混過去。
「好了我也該去騎士團訓練了。露易茲之後就交給你了。謝絲塔茶很好喝謝謝。」
可是才人沒有能走到門邊。手被謝絲塔抓牢、腳被露易茲鉤住。
翻滾在地上的才人用一種快哭出來的表情望著兩人問到。
「兩倍?」
「不~~」
露易茲和謝絲塔同時露出了一個特大的微笑。
「四倍」
飽受貴族和女僕摧殘的才人像團爛泥似的癱軟在地上。
露易茲坐在上面手托著下巴。一旁站著的謝絲塔‘唉’地嘆了口氣。
「我最近、變的越來越像瓦里艾露小姐了呢。」
「謝了」露易茲沉著臉。
「我並不是在稱贊您啊」
謝絲塔帶著疲憊的聲音說到。然後蹲了下來戳著才人的臉。
「……我說瓦里艾露小姐」
「什麼」
「我們現在不是互相爭吵的時候了啊。真的到底該怎麼辦呢。」
「什麼拉」
「女王陛下啊!那眼神!您也看到了吧?啊啊~要是對手是瓦里艾露小姐還算好……」
「還算好什麼意思?還算好什麼意思?還算好什麼意思?」
露易茲不斷用杖捅著謝絲塔。啊啊啊謝絲塔倒在了地上不過露易茲仍不依不饒地繼續捅著。
「喂女僕!你在看不起我嗎?你在小看貴族嗎?」
「對不起!沒有在小看您!那個、瓦里艾露小姐也是十分有魅力的!但是冷靜地考慮下對手是女王陛下的話
連夢想和希望都沒有了啊!」
「為——什麼啊」
「這不是隨便怎麼干都行了嗎!啊啊~一定不會只是擔當騎士的工作的肯定會被任命去城里值勤……然後
晚上的晚上的……」
「然後晚上的晚上的什麼啊?」
謝絲塔伸出雙臂從昏厥的才人腋下穿了過去從背後把才人架了起來。如同牽線木偶般地模仿著才人的語氣。
「早上好。我是才人」
「這算什麼啊」
「在女王陛下面前的故事用表演的方式來告訴瓦里艾露小姐。」
「……演來看看」
謝絲塔熟練地操縱著才人的手。
「呀!我是才人!最喜歡謝絲塔了」
「不要說些奇怪的謊話」
「因為現在正在想台詞。」
一臉清純的謝絲塔繼續表演。
「我是才人。露易茲是個平胸太糟了。」
「你說什——麼——?」
「說過拉現在正在想台詞。」
「你是想表演對公主殿下的行為還是想表演自己內心的想法快點選一個。我可要用魔法拉!」
明白了謝絲塔無趣地低聲到開始了演出。
「我是才人。今天被叫到了女王陛下的房間里。究竟要我干什麼呢?啊!是公主殿下!請問有什麼吩咐?」
接下來謝絲塔轉到了才人面前緊緊地抱住了才人。昏厥的才人現在儼然成了謝絲塔的玩偶。
「啊啊!騎士閣下!我一直都在仰慕您啊!」
「公主殿下!這樣不行!我已經是謝絲塔的人了!」
「沒關系!不過是個女僕而已!」
謝絲塔把才人推倒在床上。(乙烯被逆推拉~~~gt;;)
「我是女王哦!胸部也是女王哦!胸部也是女王哦!這樣的胸部!伊呀!」
謝絲塔邊說著邊把才人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部上露易茲「 」地一下狠敲了一下她的頭。
「會痛啊!」
「演過頭了!說回來你是在那里看的這樣低俗的劇本的啊。」
謝絲塔偷偷地從放置自己私人物品的地方翻出了一本書。
「這是什麼」
「現在在特里斯汀流行的書喲。」
「識字的啊?你」
露易茲大吃一驚。會讀書識字的平民是很少的。
「校里工作的時候在寺院習的。」
哦——露易茲看起了書的標題。
「什麼啊?[蝴蝶伯爵夫人的優雅的一天]?」
啪啦啪啦地翻著書的露易茲的臉不一會兒就變的緋紅。
「什!什麼啊!太下流了!」
很污穢似的啪的一下扔到了床上。
「您沒興趣?」
「不可能有吧!讀了這樣的東西會遭報應的啊!不會被始祖布里米露所饒恕的!」
謝絲塔神神秘秘地在露易茲耳邊低語起來。
「第二章很厲害的喲。」
「我不知道!什麼第二章!」
「第二章真的很厲害的說。這個馬達姆-巴塔芙萊呢把自己中意的騎士利用自己的權利叫到了臥室里。那是候對騎士提出要求的話很厲害喲。」
「听不到!听不到!」
雖這麼說但露易茲的眼楮卻不時地瞄著剛才扔到床上的那本書。
「‘請用你想做的方法來服侍我’。這麼說著的馬達姆-巴塔芙萊就開始讓騎士服務自己。然後接下來!伊呀伊呀伊呀!說不出口!伊呀伊呀伊呀!」
臉變的通紅的謝絲塔不斷地拍著露易茲的肩膀。然後再次拿起書遞到了露易茲面前。
在露易茲的面前謝絲塔翻開了書。滿臉通紅的露易茲隨著書頁的翻過臉如同沸騰了般變的更紅了。
「我、願意。」(乙烯這個自己不確定是不是正確請高人指點)
「啊!啊啊啊啊啊~!」
露易茲邊發著抖邊自己回應著自己的話。書中的內容比起露易茲那貧乏的知識尤如在雲端之上一般。雖然連書中十分之一的內容都無法理解但總之是太厲害了露易茲的腦中留下了這個印象。
「女王陛下一定會想這書上寫的一樣要求才人先生做這種事的。絕對。我認為貴族們怎麼說呢在性的方面思想都有扭曲的。那個……貴族們不都很注重自己的言語行為嗎?而帶來的負面結果就是不能說出口的不斷的積累最終——啪!」
「才不會呢!」
「啪!」
「公主殿下才不會做這種事情呢!」
露易茲抓起書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啊!要五十五司(注貨幣單位)呢!」
「這、這種事情!這種污穢的事情!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對公主這麼做的!就算是命令也……」
「對騎士來說命令是絕對的!不是這樣嗎!縱然才人先生不想這麼做女王陛下的命令是不可違抗的!不是說過了嗎!最可悲的就是宮內服侍了……」
「但、但是……這家伙可是對我愛的很深的哦!總是不斷地對我告白哦!說很喜歡我!哼!就算是命令他也不會做的吧?吶……」
自信滿滿的露易茲用手撩了撩頭發謝絲塔投以冰冷的視線。
「才人先生總是對瓦里艾露小姐告白的所謂‘喜歡’其實啊……」
「什麼拉!不要說話說半句啊!」
「我不想惹您生氣啊?」
「我不會生氣的你說吧」
「所謂的‘喜歡’」
「恩」
「我想會不會是……因為他是您的使魔呢?」
露易茲表情一瞬間呆滯了凝視著謝絲塔。完全沒有預想到竟然從這方面被將了一軍。
「我那個……雖然不是很明白魔法師和使魔之間的關系……但所謂使魔就是為了保護主人而存在的吧?大家的使魔……基修先生的鼴鼠也好茲露布絲特小姐的火蜥蜴也好……都很喜歡主人吧。但如果不是使魔的話就不會這樣親熱了。」
一種討厭的感覺襲向全身。但是……露易茲搖了搖頭。
「但是!但是但是!才人在沒有使魔印記不是使魔的時候再次選擇成為了我的使魔啊!如果不是喜歡我的話為什麼會那麼做呢!」
「責任感、也有這種可能喲」
謝絲塔冷靜地分析後開了口。
「責任感?」
「是的。才人先生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責任感很強的人。所以才會在友軍被七萬大軍追趕時甘願殿後才會擔任騎士團副團長的職務不是嗎?成了瓦里艾露小姐的使魔所以要幫忙……如果認為‘任務還沒完成’所以才再次選擇成為使魔的命運的話……」
露易茲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跪到了地上。慌了手腳的謝絲塔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不要這麼失落嘛!說到底都只是可能性!可能性!雖說有這種可能性但是……」
謝絲塔的話已經傳不到露易茲的耳朵里了。如果真是這樣?這種想法不斷的膨脹。說不定真的如謝絲塔所說。
露易茲的心中不願承認的陰雲不斷擴展。
怎麼辦露易茲呆呆地自言自語起來。
當天晚上……
才人和基修在水精靈騎士團的聚集點喝酒。
所謂的聚集點其實就是可魯貝爾先生研究所邊上停放零式戰機的收納庫。在空的地方放了張桌子找了些已不使用的破舊椅子圍繞放置儼然就變成了一個小酒屋。吃完晚飯才人他們就會聚集在這里談談騎士團的事情談談一些無聊的話題以及一些愚蠢的話題。當然比重最大的還是愚蠢的話題了。
看著一臉茫然只管喝酒的才人基修問到。
「都快九點了一直在這里喝行嗎?」
「管他呢」
才人無精打采地回答到。
旁邊的馬里科魯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不是有露易茲還有專用女僕等呢麼?這麼不想回去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嗚啊啊啊啊啊啊才人抱著頭發起抖來。馬里科魯看著這樣的才人似乎氣不打一處來。對著爬在桌上的才人耳邊開始了愚蠢的發言。
「說起來露易茲雖然有著那種性格身體的發育也還像個小孩子也不怎麼有人氣。不過呢不管怎麼說都是個十成十的美女不是嗎。還有那個身材誘人的女僕不是也傾慕著你嗎?當然只要有錢雇多少個女僕都可以但是要能把身心都奉獻出來的就難了啊。真是令人羨慕啊!」
「白、白痴!不是什麼好康的事情拉!」
啪地才人抬起頭沖馬里科魯嚷到。馬里科魯一仰脖咕嘟一聲把酒瓶中的酒一飲而盡。
馬里科魯兩眼發直死盯著才人。
「……‘不是什麼好康的事’?你在看不起我嗎?你這個爆發戶」
「爆、爆發戶!」
「有意見嗎?爆發戶!阻止了七萬的軍隊成了貴族拉~~!對吧?啊哈哈一不小心有成了修瓦里艾拉!對吧?順便還好受女孩子歡迎啊!對吧?」
「你這個……死胖子!……想打架嗎!」
才人話音剛落馬力科魯酒醉的臉上就浮現出險惡的笑容。
「有意思打就打。你這個身份低賤的爆發戶(注指才人從平民一夜成了騎士的事)你敢把身位貴族的我怎麼樣嗎?」
「你~~!你這家伙~~~你這家伙~~~~!」
才人很強的別打了一旁有人勸道。才人也已劍拔弩張。不過馬力科魯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躊躇沖向才人。
「什?!」
「比七萬軍團更可怕的事情今天就讓我來告訴你!知道嗎!本大爺從生下來到現在……春夏秋冬早中晚……」
馬力科魯的身體開始突突地顫抖起來突然沖著才人怒吼起來。
「不受歡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
「不受歡迎的痛苦你知道嗎?恐怖的就連七萬軍團都要撒腿就跑啊!啊~龍也好精靈也好都過來吧!這些東西都是唬人的!在‘不受歡迎’這個事實之前吶!」
馬力科魯靈魂的吶喊使才人不禁後退。比阿魯比昂七萬軍團更具魄力的靈魂的吶喊。微胖的馬力科魯身上散發出如同無敵的惡魔般的氣氛直逼才人。
「被兩個女孩子示愛這是怎麼回事!喂!平民!」
「那個……」
才人完全被氣勢所壓倒開始玩弄起手指來。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本貴族在問你這低賤的爆發戶平民啊!」
「不不是那麼好的事情拉……」
「听不到!」
「不是那麼好好的事情!是的!」
馬力科魯搖起頭來。
「你在侮辱貴族嗎?你在侮辱我嗎?本大爺生下來7年女生就連詩的一節都沒有送給我過啊。不僅如此女生一看到我就‘噗’的笑出來……你是在侮辱度過這種人生的我嗎?喂!告訴我啊!幸福是何種滋味啊快告本馬力科魯大爺啊!喂!」
看不過去的基修拍了拍馬力科魯的肩。
「馬力科魯你喝多了……啊!」
基修的臉上重重的挨了馬力科魯一拳。基修踉踉蹌蹌地跌倒在地上。馬力科魯似乎已經開始發酒瘋了。真是另人頭痛的胖子啊。
「有女朋友的家伙不要對本大爺說教!讓你們嘗嘗比風更快的拳頭吧!」
感受到馬力科魯那鬼氣魄的斗氣才人開始發抖起來。
「听著!有女朋友的家伙向前一步!喂!別喘氣!你們這幫家伙在我面前連呼吸的權利都沒有!」
雖然是蠻橫無理的說教但在那魄力之下誰都說不出一句抱怨來。好幾生都向著馬力科魯低下了頭。
「對不起!……雖然不是很明白但總之是對不起!」
馬力科魯的嘴角沉了下來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
「……如果覺得抱歉的話讓給我!」
「恩?」
「女孩子讓給我!」
雖然這這麼說……才人幾個面面相覷。
「讓給我有什麼不好。我也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人讓給我吧!不!倒不如說我本來就是個不錯的人讓給我吧!非我不嫁的女孩子送出來啊!」
如果不是人的話……某人剛這麼一說馬力科魯就用魔法把他打飛了。根本就難以想象是「點」級魔法。帶著殺氣的風魔法華麗地將對手吹飛老遠。
「喂!‘不是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貓、貓什麼的蜥蜴什麼的。總之我會把雌雄搞清楚的……」
某人用怯怯的聲音回答道。下一個瞬間再次被馬力科魯的風魔法吹飛。
「沒救了……已經沒救了你們完全惹怒我了!」
馬力科魯突突地顫抖起來。此時「啪!」的一聲倉庫的門被打開了。
以抱著雙肩的路易絲和莫莫蘭希為首的女生們赫然而立。她們對著才人和基修以及各自的戀人們數落起來。
「要喝到幾點?門禁是八點啊!」
說著路易絲一把揪起了才人的耳朵。
「基修~!你今天不是說要給我念詩的嗎?」
莫莫蘭希邊說邊用杖捅昏厥在地上的基修。
「忘了嗎?今天晚上不是約好了嗎!」其他的女孩子們也開始抱怨起來。
在自己面前越演越烈那種親親我我的氣憤馬力科魯忍無可忍爆發出來。
「也給我一個女孩子啊啊啊啊啊~~~~~!!!」
下一個瞬間「 啪!」一聲只架著木版的倉庫的天花板斷裂開來從上面有個什麼東西掉到了馬力科魯頭上。
馬力科魯一下就成了墊背「咕啊」如同蜥蜴臨終前一般的申吟一聲後就橫躺在地上不動了。
實在難以至信周圍生們都瞠目結舌。
掉下來的怎麼看都是……披著青色長發的美麗女性。年紀在二十歲左右吧?在場的騎士候補生們都圓睜雙目凝視著。
那個女性全果著身子。雪白的肌膚一覽無余。一雙杏眼來回環視著四周顫顫危危地想要站起來……卻不支倒地。
「嗚咿~」
就如同剛生下來的小鹿想要站起來一般青發的女性好不容易終于站了起來。但是完全沒有要把身體遮起來的意思。女生們漲紅了臉趕忙遮住了自己戀人的眼楮只有路易絲把才人踢爬下了。
站起來的女性來來回回審視著四周的男生們。
「找到拉!嗚咿嗚咿~」叫了起來。
似乎是看中了才人搖搖晃晃地朝才人撲來。
「怎怎麼回事!」
才人慌慌張張地叫了起來。突然被的女性抱住才人由于強烈的刺激幾近昏厥。
「太好了終于見到了~~~!嗚咿嗚咿嗚咿!」
嗚咿嗚咿地叫著的青發女性抱著才人歡快的跳了起來。路易絲的臉紅一陣青一陣眼角吊吊的老高頭發也因散發出的怒氣而漂浮起來。
「真是難以置信這只狗到不如說是禽獸!一個一個沒完沒了啊!都是在哪里找的啊!真是氣死我了啊~~~~~!你給我去死好了!」
碎碎念念地怒吼著的路易絲抬起右腿從背後狠狠地朝著才人的跨下揣去。因痛苦而轉身的才人的臉迎來的是一記結實的左膝頂。然後便開始在才人的身上盡情地跳起舞來。
就在此時青發的女子朝路易絲沖了過來。
「你干什麼啊!」
「不得了拉!不得了拉!不得了拉!」
由于剛才的騷動酒意全消的才人喊了起來。(乙烯受到那樣的攻擊竟然沒事才人可以加入五小強組了……)
「究竟什麼不得了了啊。到不如說你是誰啊?這之前先把衣服穿上!」
先披一下這個莫莫蘭希說著把一件羽絨披肩遞了過去。
「去救姐姐!」
去救姐姐!嗚咿嗚咿!青發的女子不斷地哀求著。
「你究竟是誰啊!」
似乎很困擾地青發的女子想了片刻。
「那個恩伊露庫庫。是姐姐的妹妹。啊姐姐在這里是叫做塔巴薩呢。」
「塔巴薩的妹妹?!」
一時間大家都目瞪口呆。
「妹妹啊……不像啊」
抱著雙肩的才人剛一這麼說伊露庫庫便開始嗚咿嗚咿地叫了起來。
對于事情發生的經過伊露庫庫結結巴巴地開始了說明。
塔巴薩背叛的結果加里亞政府剝奪了她白薔薇騎士的稱號並頒布了拘禁她母親的旨意。
塔巴薩為了救母親單身去往加里亞。
但是在那里被擁有壓倒性魔力的精靈打敗被俘。
「那麼你就是想我們去救她羅?」
才人問道。「嗚咿」伊露庫庫點了下頭。
基修凝視著伊露庫庫臉上浮現出狐疑的神情。
「……這個女的不會是襲擊路易絲和你的加里亞的刺客吧。」
想到路易絲被襲的事情基修的懷疑也在情理之中。
「塔巴薩被囚禁然後要我們去營救這種理由總覺得有點奇怪啊。難道是陷阱嗎?」
莫莫蘭希向伊露庫庫投以懷疑的目光。「嗚咿……」伊露庫庫楚楚可憐地低下了頭。
「太奇怪了!你!怎麼看都不像是塔巴薩的妹妹!」
「這一點請相信我。」
「果然是加里亞的陷阱啊!」
基修話因剛落伊露庫庫便怒氣沖沖的還以顏色。
「明明頭腦不好還要自以為是的大放厥詞!」
「什、什麼?!」
「我給你看證據!嗚咿!」
伊露庫庫飛奔出小屋。一頭霧水的眾人跟著來到門外黑暗中浮現出一個熟悉的巨大身影。
「希爾菲德!」
真是如假包換的塔巴薩的使魔希爾菲德。
「你的主人被抓住了嗎!」才人問道。
希爾菲德重重地點了下頭。
「等著吧!我們馬上就去救她!」
希爾菲德一邊嗚咿嗚咿歡快地鳴叫著一邊來回地蹭著才人的臉。看來這是一種高興的表現了。
「既然風龍都這麼說了不相信也不行了啊!」
「畢竟是使魔啊!」
基修和莫莫蘭希互相點了下頭。
馬里科魯揉著脖子嘟囔起來。
「說回來剛才那個女孩子去哪里了?」
希爾菲德不知為什麼似乎窘迫地側過頭去。突然張開雙翼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那家伙怎麼拉!」
過了一會兒剛才的青發女子從黑暗處跑了出來。
「剛才去哪里拉?」才人問道。
「上、上廁所呢。」
「說回來啊雖然是塔巴薩的妹妹為什麼比姐姐長的更大呢?而且連衣服都不穿一般來說怎麼看都不可思議吧?」
「是、是義妹拉。衣服……那個希爾菲德!從希爾菲德身上下來的時候滑掉了呢。」
眾人冷汗不止。才人擦著冷汗給出了自己對這個女人的理解。這個塔巴薩的義妹……
「稍微有點腦袋這方面……讓人感到可惜了。不過要這樣就懷疑她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啪拍了下路易絲的肩膀才人一臉認真的說道。
「啊?是、是這樣嗎?」
伊露庫庫緊張的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張開雙手抱著腦袋來回左右轉了起來。
「嗚咿嗚咿」
不明所以的舉動和言語。
「……看來的確是這樣呢。」
路易絲接受了才人的說法。在王族里總覺得像那樣的很多。總之要搞陷阱像伊露庫庫這種天然呆的性格是不可能的了。沒問題從她那里得到的情報里面不會有什章。
「說回來希爾菲德哪兒去了?」
「那、那個……那孩子受了傷為了療傷稍微要出去下呢。」
「你不也受傷了麼!」
莫莫蘭希注意到了伊露庫庫腳上的傷。雖然立刻詠唱了水魔法不過卻沒什麼好轉。
「看來是相當嚴重的傷啊?」
但是伊露庫庫搖了搖頭。
「沒什麼的呢。很快就能治好的呢。」
莫莫蘭希皺起眉頭是自己的實力太若了嗎?想到這里不禁難過的咬起嘴唇。
一行人為了制定下一步的作戰計劃回到小屋。莫莫蘭希也跟隨眾人進去了。
伊露庫庫終于松了口氣。這時馬里科魯答話了。
「我說。塔巴薩的妹妹啊。」
「嗚咿?」
「我呢剛才剛喊到‘我想有個適合我的女孩子啊’的時候你就掉下來了。」
「嗚咿」
「說不定你是上天賜給我的妖精呢。」
馬里科魯紅著臉向伊露庫庫伸出了手。但是伊露庫庫毫無反應地無視了那只手朝小屋跑去。
被甩下的馬里科魯「噗喔~~~~~~~~~~~~~~!」悲鳴了一聲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天空中一顆星星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