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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陪玩(陪樂,陪開心)

佔東擎也確實是累了,再說蘇涼末對這種事向來也信得過他,佔東擎還沒意識到這幾道抓痕會讓蘇涼末的心里添堵。

他摟了摟她,「大半夜了,趕緊睡吧。」

「嗯。」

佔東擎伸手想要關燈,蘇涼末按了下他的手臂,「就開盞台燈吧,我不想黑漆漆的睡覺。」

「好。」

佔東擎換了盞燈,回身將蘇涼末摟在胸前,困意襲來,眼簾沉重地抬不起來,但他記得還有什麼話是說到一半的,佔東擎強迫自己清醒過來,意識卻還是開始混沌,「唐可……」

「唐可怎麼了?」

他側臉貼向蘇涼末頸間,「她說再留在莫清那里遲早是個死,她讓我替她安排出國。」

蘇涼末想象著這話里面的可信度,半晌後,她才開了口,「那你答應了嗎?」

「嗯?嗯……」

佔東擎迷迷糊糊地發出幾個音節,蘇涼末也不能斷定他這里面究竟是答應了還是拒絕了的意思。

他摟著她的手臂一松,呼吸很快變得均勻沉穩,可蘇涼末卻怎麼都沒法入睡,心里再度開始煩躁和焦慮起來,唐可和莫清聯手要拿掉她肚里孩子的事,佔東擎不是不知道,可听他那番不分明的態度,他不正是想要幫她嗎?

雖然蘇涼末先前間接救了小小獸,可她之前開槍要殺蘇涼末,以及後來的很多事情都擺在這,佔東擎怎麼能無動于衷到說幫就幫呢?

蘇涼末側過身,男人因她的這番動作而將半張臉埋入綿軟的枕頭中,蘇涼末一眼看到他肩膀後的抓痕,這會她的心就像被無數只爪牙尖利的貓給抓傷般,又疼又難受。

蘇涼末幾乎是整晚都沒睡,一早,佔東擎起身時盡管小心翼翼,但窸窣聲還是讓蘇涼末第一時間睜開眼。

男人本想起來,這會見她醒了,便又躺回去,「再睡會吧,是不是我動靜太大?」

蘇涼末的臉在枕頭上摩挲下,「不是,我睡不著了。」

佔東擎手伸過去模了模蘇涼末的臉,「在家很無聊吧。」

「是,」蘇涼末朝他偎近些,「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再這樣悶在家里我會胡思亂想壞的。」

佔東擎稜角有致的唇瓣牽動下,才要開口,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就響了。

他撐起身接通後放到耳邊,「喂?」眼楮朝蘇涼末看眼,手指了指陽台,示意自己出去接個電話。

蘇涼末連強顏歡笑的力氣都沒有,她失望地起身想要去洗漱。

佔東擎倒是很快折了回來,蘇涼末嘴角勉強輕挽,「要出去的話,好歹去樓下吃了早飯再走。」

「今天我把事情都推了,在家陪你,想去哪玩,我帶你去。」

蘇涼末沉重陰霾的心情立馬被拂開,「真的?」

佔東擎打開更衣室的門,「待會我開車,就不帶司機了,省得讓你覺得渾身不自在。」

「好啊。」

人多的地方佔東擎也不敢帶她去,萬一出點事,暗中跟著保護的保鏢沒法集中注意力。

佔東擎陪蘇涼末逛了會街,挺著個大肚子特別容易累,兩人坐在遮陽傘下休息,佔東擎今兒穿了身休閑裝,一副茶色墨鏡架在高高的鼻梁上,腳上是淺口的休閑皮鞋,整個人卸掉了平日里的陰沉,融于這萬千人之中,卻還是一眼能被看清的。

蘇涼末咬著吸管,陽光沐浴在肩頭,之前壓抑的不快似乎也在此刻消失殆盡。

果然還是天天悶在家里的緣故。

佔東擎側過頭,捕捉到她嘴角的笑意,「一個人在那傻笑什麼?」

蘇涼末食指指尖戳了戳自己的嘴角處,「因為我在笑你傻啊。」

佔東擎放下手里的飲料,起身去拉蘇涼末的手。

「現在還去哪?」

「前面有個游樂城,我們帶寶寶胎教去。」

蘇涼末跟在他身側走得很慢,佔東擎也總是會遷就她的步子,兩人去前台換了五百塊錢的游戲幣,拎在手里足有一小袋了。

佔東擎來到賽車區,蘇涼末坐在邊上看他玩,男人玩了幾圈見蘇涼末正在四處張望,心想著她對這些是不感興趣的,他也確實處處為她考慮。佔東擎又將她拉到別的地方去,來到一排半人高的台前,堆起六個易拉罐前有游戲說明,要用手邊的沙袋將罐子全部打散了,才有獎品。

佔東擎指著前面那排毛絨玩具,「你喜歡哪個?」

蘇涼末指了指那個中號的維尼熊。

佔東擎將沙袋在手里掂了掂,對于這種長期練靶子打槍的人來說,這些小伎倆還不是跟玩似的,佔東擎手里一個巧勁丟過去,六個易拉罐啪地瞬間向四周散開。攤主一看,從手機游戲中抬起頭來,「恭喜恭喜。」

她走過去將蘇涼末看中的那個維尼熊給她。

佔東擎見蘇涼末雙手抱著愛不釋手,「要不將她這些全打了帶回去,以後寶寶指不定也愛玩。」

蘇涼末手往他臂彎間一勾,「差不多可以了,」她拉著佔東擎來到另一邊,「你非把人家小姑娘整哭了才行。」

蘇涼末看到旁邊有人在玩游戲,「這個好像挺好玩的,我也想玩。」

佔東擎將她小心翼翼抱到機器上頭,又投了幾個游戲幣進去,爾後他坐到蘇涼末的身後,雙手圈住她控制住方向盤,屏幕上出現了幾艘在海面上行駛的快艇,佔東擎負責掌握方向,蘇涼末手伸向另一個紅色的按鈕,在幾艘海盜船接近的時候負責發射還擊。

「嘟嘟嘟!」

「嘀嘀嘀!」

「哄!」

蘇涼末臉色緊張起來,她左右手齊齊開工,眼瞅著一艘海盜船要撞過來之際,被她一炮給端掉了,屏幕上出現了NEXT的字樣。

蘇涼末刺激得歡呼了聲,佔東擎見她玩得盡興,他臉湊過去在她耳後輕吻下,現在對他來說什麼都不重要,見到她開心常樂,才是他最大的幸福。

連闖幾關,蘇涼末聚精會神盯著屏幕,佔東擎手探向她的額頭模了模,「汗都出來了,別玩了。」

「再玩一會,好歹看看我能闖到第幾關。」

佔東擎不由失笑,「你怎麼跟個小男人似的。」

蘇涼末干脆伸手自己將方向盤給控制,恰到好處地躲開一處岩礁,佔東擎朝不遠處的休息廳望眼,「你在這玩,我去買兩瓶水,馬上回來。」

「好,去吧。」

佔東擎走到休息廳要了兩瓶水,蘇涼末玩得正是盡興的時候,忽然听到旁邊有說話聲,「您好。」

她頭也沒回,以為是在跟別人講話。

「您好,這是別人讓我給你的。」

說完,一個信封被放到蘇涼末跟前的控制台上。

她手里的動作不由頓住,等到想要看清楚對方長什麼樣子,她已經走出去了老遠,只能瞅見個背影。

蘇涼末將信封拿在手里後拆開,里面是一疊照片。

應該是昨晚被拍到的,都是唐可挽著佔東擎胳膊,或者纏著他的畫面,不少照片上的姿勢很是曖昧,男人和女人的臉都拍得很清楚,兩人還坐進了同一輛車里面。

蘇涼末手指微顫抖,不遠處,佔東擎買了水正在走過來。

蘇涼末將照片塞回信封內,可她連個包都沒帶,就近的地方也不好丟,只能背著手藏在身後。

佔東擎見她愣愣地坐在機器上面,「不玩了?」

「嗯,不想玩了。」

他將水放在一邊,伸手去抱她,「是不是累了。」

「我們回去吧。」

他將她抱下來,拿起一瓶水遞給蘇涼末,她的右手還背在後面,「我不想喝。」

男人要去拉她的手,蘇涼末將她的左手遞過去。

佔東擎站定在她跟前,「手里藏了什麼東西?」

「沒藏。」

佔東擎扣住蘇涼末的手臂,一把將那個信封拿過去,「這是什麼?」

「剛才有個人給我的。」

佔東擎打開一看,「你看過了?」

「嗯。」

「這就是唐可昨晚找我的時候被人拍的,說不定還是她自導自演的,真是好笑,我看她就是這會死了也是死有余辜。」佔東擎說完,將信封啪地丟向地面。

里頭的照片一張張散了出來。

蘇涼末被他牽著手往外走,她在門口將維尼熊給抱著,兩人來到廣場,佔東擎也沒為昨晚的事多做解釋,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他瞅著蘇涼末抱著個半人高的熊,有些忍俊不禁,「老婆,還是我來拿吧,都快把你的人給藏沒了。」

蘇涼末將熊塞到佔東擎手里,她想,心情還是需要自己調整的,就像佔東擎他從來沒有變過,變的是她的心態,看開了便是海闊天空。

唐可戰戰兢兢得在青湖路等著佔東擎的消息,她一直覺得佔東擎不會那樣絕情,至少肯幫她。

可接連幾天過去了,那邊卻一點消息沒有。

佣人進偏院喊她,說是莫清要見她。

唐可忐忑地跟著佣人走進客廳,莫清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她入座。

「夫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莫清將一疊照片遞給她看。

唐可看清楚上面的內容後,瞬間似被人給兜頭澆了盆冷水,「這,我……」

「你連下家都找好了。」

「不是的,夫人您誤會了,我找佔東擎是有別的事,要想對付他只有先接近他,所以我才……」

莫清打斷她的話,「你是要投靠他也好,請他幫忙也罷,總之,這些照片我也讓人給了蘇涼末一份,你說佔東擎看到了之後,會不會立馬聯想到是你從中使了手段?」

唐可氣得牙癢癢,可是沒法子,她不敢發作。

「夫人,您真的誤會我了。」

「唐可,你上次跟我說的事情我這幾天想了想,覺得你說的也對,你要走就走吧,留在這也不過是陪我這個老婆子。」

唐可面上一喜,「夫人,您真的同意讓我走?」

「是,過兩天我讓人親自送你去機場。」

「好,謝謝夫人。」

唐可嘴上盡管說得輕松,心里卻跟吊著塊石頭似的,莫清把她唯一的出路都給堵死了,還會這麼好心地放她走?

接下來的兩天,莫清都讓人嚴密看守唐可,甚至不讓她隨意外出。

唐可知道了她太多的事,莫清自然不會讓她活著離開。

佔東擎在陪完了蘇涼末那天之後,翌日便忙了起來,他似乎是要有什麼大動作。

宋閣和韓增是分別被佔東擎喊進屋的,出來之後,兩人神色凝重,誰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到了外頭,還是韓增忍不住,「山子那件事鬧得挺大,損失也不小,這次不能再失手了。」

「是啊,」宋閣若有所思,他隱約感覺到這次佔東擎是賭了一把大的,韓增平日里什麼話都藏不住,這次卻將嘴巴閉得死緊,「韓增,你負責的跟我不是同一條線,要注意安全。」

「你也是。」韓增並沒有透露一點的意思。

宋閣猜得出來,佔東擎剛才就吩咐了他,交易時間和地點連韓增都不能告訴,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想必,同樣的話也跟韓增講過了。

一旦泄露出去出了事的話,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韓增坐上車,卻還是一下沒忍住,「這內奸都死了,擎少還整得這麼神秘,要我們分別負責一個交貨地點,我真是搞不懂。」

「你要是早搞懂,今天坐在這個位子上的就是你了。」

宋閣漫不經心回答句。

宋閣是猶豫的,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他必須盡快請示上級。

而那邊給的消息,是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這次交易的進行,上頭已經得到消息,這一次交易數額巨大,絕對不能讓他促成這筆買賣。

可他倘若稍微動一下的話,佔東擎立馬就會發現他是臥底,這擺明是他用大好的條件來引誘警方。

出任務的前一天,宋閣約上韓增在外面的酒吧喝酒。

韓增只點了兩瓶啤酒,「今晚凌晨就要出發了,你還讓我出來。」

宋閣裝作沒听見前半句話,韓增一不小心倒是把時間給泄露了

「我這不是怕有去無回嗎?我們兄弟這麼多年……」

韓增朝他肩膀重重一拍,「你向來都是冷靜的。」

「冷靜也會怕死。」

韓增喝了兩口酒,「每次出任務都像是在鬼門關走一回,兄弟,希望我們明天還能見面。」

「我是無所謂了,要是死了,我就早點下去見李丹。」

「呸!」

韓增啐了口,「少說這些觸霉頭的話。」

宋閣掏出煙盒,遞給韓增,兩人挨近坐著抽起煙來,宋閣朝邊上的男人看眼,「盡管擎少讓我們出任務的時候別聯系,但是,」宋閣將一只手機遞給韓增,「你把它帶著,如果遇到危險的時候立馬給我打電話。」

韓增將手機拿起,看到上面只有一個電話號碼。

「我們就用這個聯系。」

「行,你要是有危險,你也給我個電話。」

「成。」

兩人踫了踫杯,宋閣心情復雜的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他給韓增的電話里面裝了最新的跟蹤儀,他只要隨身帶著,警方立馬就能找到交易的地點。

宋閣將香煙用力掐熄,心情越發的復雜起來。

兩邊都是凌晨出發的,跟手底下的人對完時間,宋閣便坐進車內。

他不像韓增那樣不動腦子,佔東擎這一舉動擺明是已經懷疑到他們兩個,只是具體是誰,他可能還需要確定。

宋閣這次是沒法撇清了,但他至少還能拉著韓增一起,這樣的話,他就沒有暴露,類似的試探可能還可以繼續。

車隊很快來到交易的地方,宋閣跟著人群走進去,這邊進行的很順利。

韓增電話打來時,宋閣這邊都快結束了。

「宋閣,快來救我,我被人埋伏了,媽的,」電話里頭傳來激戰的聲音,「你快帶人過來!」

韓增將詳細地址告訴他。

宋閣掛斷電話後,目光融入進黑暗的夜色中,如果韓增死了,這件事倒是圓滿結束了,到時候佔東擎肯定會認為他是內奸。

宋閣攥緊手機,想到一同共事的這幾年,韓增也救過他的命,更是真心實意把他當做親兄弟般保護著,宋閣猶豫後,還是上了車,招呼手底下的人過去救援。

趕到韓增所在的目的地,宋閣讓手下的人包抄過去,他並未立即行動,警方這次圍剿的力度很大,為了救韓增,宋閣只能想到那個辦法。

他掏出一部手機,這是他和上線聯系的唯一渠道。

宋閣趁著別人不注意,悄然走進旁邊的林子內。

沒多久,方才還拿著大喇叭喊話的那名警察來到他身後。

宋閣轉過身,「高隊,您好,我是代號774。」

話說到這,對方自然明白了。

「我剛接到上面的電話,這次任務之後你就歸隊吧,佔東擎那邊早已經在懷疑你。」

「我還想再試試,況且,他要懷疑的對象不止我一個,所以我有個請求,希望您能松松手放掉里面的韓增,我們兩個回去後,他才能掩護我,佔東擎那邊有用的情報可不止今晚這個。」

高隊似乎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好吧。」

宋閣聞言,總算松口氣,「謝謝。」

「接下來你要更加注意安全。」

「是。」

宋閣轉身朝著倉庫的方向而去,她必須要想法子混入其中。長期做臥底練就了他的靈敏度,當身後傳來那陣微乎其微的打開保險栓的聲音,宋閣下意識側身避開,但子彈還是鑽入他左側的肩胛內,宋閣後背撞到一顆大樹,回過頭難以置信盯著後面手臂仍然端高,維持著開槍動作的高隊。

「你!」

「蘇先生說,我們這邊的人應該交由我們自己解決。」

宋閣瞪大雙眼,「你們居然是一伙的?」

高隊無所謂地聳聳肩,「今晚之前,連我都不知道他身邊的臥底究竟是誰,這下好了,原本我也以為是里面那個人,774,你說你都避開了,還摻合進來自尋死路做什麼?」

說完,再度要開槍。

宋閣側身躲到樹後面,他捂著傷口不住穿梭向前,後面好幾陣槍聲追來,仿佛隨時都要打到他身上,他弓著腰,盡量將對自己的傷害降低到最低,高隊追出去兩步,但那邊的大局還需要他控制,他不得不藏起槍往回走。

宋閣死里逃生繞到倉庫的後方,這邊四周都被警方給包圍了,前面堆滿了油桶,宋閣小心翼翼繞過去,韓增等人被圍堵在院牆內,正在做殊死一搏,宋閣找了個突破口,身子一躍,翻到里面去。

他很快就找到韓增,韓增見到他這幅樣子嚇了一跳,「宋閣,你受傷了?哪個王八羔子將你打成這樣的?」

宋閣按著傷口的手掌挪開,鮮血正汩汩淌出來,韓增面上全是黑灰,宋閣靠著牆壁,韓增一看他神色不對勁,「兄弟,你怎麼了?」

宋閣卻是失聲大笑起來,韓增從沒見過他這樣失控,「喂,腦子被打傷了是不是?」

宋閣雙眼通紅,他伸手抹了下眼楮,韓增一邊指揮著,「他娘的,到底來了多少警察?」

這邊暫時還能抵擋些時候,韓增上前架起宋閣的胳膊,「你他媽的,受傷了還進來做什麼?想送死是不是?」

「別他娘的他媽的,」宋閣將韓增推開,「韓增,下輩子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投胎到一個娘胎里去吧。」

「我還不想死,你到底怎麼了?」

宋閣用力按著傷口,身邊的人死得死傷得傷,他艱難地吞咽下口水,眼楮呈現出朦朧之意,「韓增,你說一個人要是死在自己人手里,會是什麼感覺?」

「你個神經病!」韓增招呼兩名手下過來,「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宋閣出去,我這就帶人去引開警方的注意力!」

宋閣見他要走,一把死死扣住他的手腕,「不用再打了,我知道怎麼出去。」

「你知道?」

宋閣嘴角勾勒起苦澀的笑意。

他想過一百種死法,但能想到的,都是有朝一日被佔東擎發現後怎麼將他折磨至死的,他萬萬沒料想過他會死在警察手里,他忍辱偷生這麼多年,一次次險險躲過危機,真可謂是死了不下十次了,如今就這樣死掉,他真是不甘心。

可有些路,越走越偏,也不是自己就能控制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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