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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蘇涼末的二老公

蘇涼末雙手撐著桌沿,「我看你真瘋了。」

意識到男人的手在掀她的裙擺,蘇涼末兩條腿繃緊,「我房間里有攝像頭。」

「是嗎?」他湊過去還在咬她的耳朵,「你房里的監控誰敢看?要別人真能看見,也好,我喜歡這樣刺激的。」

「你真不松開?」

他臉磨著蘇涼末的脖頸,「告訴你個消息吧。」

「什麼?」

「衛則現在正在極力找一個人,據說是我的大伯,一旦找到的話就會把他帶回御洲跟我做親子鑒定。到時候,估計你想跟我耳鬢廝磨都不行了。」

蘇涼末正在想盡辦法將這個消息消化掉,「你大伯?」

「嗯,」男人模糊地呢喃聲,他薄唇湊在蘇涼末耳邊,「如果被人證明我就是佔東擎,涼末,我就要被人定罪了。」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警方能在我身邊安插臥底,我就不能在他們中間拉攏個自己人,你以為,所有人都跟衛則一樣,自持剛正不阿,我看他就一傻子,等以後被人拉下馬的時候就知道了。」

蘇涼末這會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怎麼從來沒听你提過,你還有個大伯。」

男人雙手圈著蘇涼末的腰,「說實話,我之前也不知道。」

蘇涼末轉過身,同他面對面站定,「那怎麼辦?既然連你都不知道,想來這消息也是有人故意透露給衛則的,一旦你大伯被帶回來……」

跟前的人嘆口氣,「所以,趁著我現在還沒事的時候,你就應該處處遷就我,我想要什麼你要盡量滿足我,不要讓我有一絲遺憾,知道麼?」

蘇涼末緊咬住下嘴唇看他,「我是真擔心你。」

他湊過去在她嘴上輕啄,「我這會也是心浮氣躁的,沒法靜心,你幫幫我?」

「怎麼幫?或許我可以找衛則問問……」

男人手臂往她腰際一勾,大步朝著里頭的床走去,「就這麼幫。」

蘇涼末兩條腿騰空,雙手不得不攀住男人的肩頭,他抱著她一起撲向那張大床,男人手掌攤開後撫了把,「改明兒在這換張大床。」

「一米八的床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以後我要讓你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床上。」

蘇涼末感覺到身上一重,眼里的笑意被頂頭天花板上的亮光給肆意鋪展,「討厭。」

「是討厭還是喜歡?」

在這一瞬間,蘇涼末覺得人最大的幸福也不過如此吧,听著自己喜歡的人每天跟你說些不同的情話,不是虛假的,是真真實實,那般膩人和感動。

男人手指勾開她的裙子,手掌揉著撫著向上,蘇涼末按住他的手腕,「別,還是回家再說吧?」

「忍不住。」

「怎麼就忍不住?」蘇涼末不由加了句,「又不是牲口,在哪都能忍不住。」

「不是我忍不住,」男人說著,一把抓起她的手,「你跟你二老公商量商量,它要肯撤退,我立馬二話不說就起來。」

「我!」

蘇涼末見男人眼角的笑意越漸明顯,她的手被拉下去,觸模到某個所謂的二老公。

「喂,老二你起開,帶著你大哥趕緊走。」

男人叼著她的耳垂,「不準喊老二,得喊二老公。」

老二老二的,總讓他想起那個流簡。

蘇涼末伸手捏著男人的臉,「你的臉皮怎麼能厚到這種程度?」

「現在跟我說什麼都說不通,找你二老公去。」

他握著她的手,張開蘇涼末的五指後捏了捏。

蘇涼末驚叫聲,「佔東擎,你個混蛋流氓!」

休息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推開,進來的女人立在原地,房間是有隔音效果的,方才男人一腳踢上門時也沒來得及反鎖,她喊出佔東擎的名字時,恰好門外的人進來。蘇涼末驚得一把推在男人胸前,「誰?」

「蘇,蘇姐。」

門口的女人進退兩難,猶豫之後只能顫抖著雙腿進來,「我,是我。」

蘇涼末忙起身,佔東擎目光望出去,女人在接觸到他的視線之後趕緊垂下頭去。

蘇涼末臉色呈現出不自然的蒼白,「進來之前不知道要敲門嗎?」

她幾乎是一聲怒喝,那年輕的女子嚇得哆嗦下,「對,對不起。」

蘇涼末喘著氣,手掌垂在身側後握緊,她抬頭看眼身側的佔東擎,男人目光陰沉,襯衣因方才的拉扯,有一角露在褲腰之外,這般神色,同方才已是判若兩人。

蘇涼末抬起手掌撫著額頭,「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剛才,我想問您一些酒水進賬的事,我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沒听見。」

這樣的急急撇清,要說真沒听見,蘇涼末哪里會信。

佔東擎朝她看眼,蘇涼末緊盯著跟前的女人,這樣大的秘密被她听了去,女人也嚇得不輕,「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以前,以前我也沒敲門,所以……」

蘇涼末跟這幫姐妹平日里關系就好,所以久而久之,有時候一個不注意就推門進來了,主要是蘇涼末基本都是一個人在休息室,要麼就在門口掛著不讓打擾的牌子,誰知道今天外頭光禿禿的,推進來就會見到這麼火爆的一幕呢?

要只是看到親熱也就罷了,關鍵,還听到了那至關重要的佔東擎三字。

蘇涼末臉色繃緊,「你剛才有沒有听見我喊佔東擎?」

「沒,沒有。」

就算打死她也不敢承認。

蘇涼末呼出口氣,「我好像是把蘇先生當成了佔東擎,」說完,伸手使勁將男人一推,「今晚喝多了酒,你們都出去吧。」

「好。」女人點下頭,忙不迭轉身,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佔東擎倚著桌沿,看向那扇再度被重重合起的門,「你就這樣放她走了?」

「不然還能怎麼辦?」

男人雙手環在胸前,「殺了。」

「不,不行。」蘇涼末毫不猶豫打斷男人的話,「這些都是瑞好不容易帶出來的,她們沒有死在別人手里,卻要我來下手?」

「但你要清楚,這話如果傳到外面去……」

蘇涼末也知道後果,她眉宇間攏起煩躁,「我會讓她閉嘴的。」

沒有听到男人再說話,蘇涼末直起身,目光急迫,「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將今晚的事透漏出去一個字,況且她是我這邊的人,絕不可能會背叛我。」

佔東擎看到她眼底的焦急,他知道,她是怕他背著她動手。

見他還不表態,蘇涼末急了,「這事也不能怪別人,誰讓你明目張膽進來,多少人盯著你,你也不是不知道……」

「得得得,」佔東擎見她急得臉都紅了,也不再逗她,捧住蘇涼末的臉後讓她站在自己跟前,「听見就听見了吧,說出去也不會怎樣,衛則不天天說我是佔東擎,沒有證據一樣都是空口白話而已。」

「真的嗎?」蘇涼末細細一想之後,覺得事情確實還沒嚴重到她以為想象中的那樣。

「但這禍是你闖下的,你要負責。」

蘇涼末瞪他眼,「我都跟你家老二商量好了。」

「噢,怎麼商量的?」

「我說它要是不听話,再敢蠢蠢欲動,我就使勁往他頭上揍。」蘇涼末彎起食指,做了個爆栗的動作。

佔東擎不用想都能知道會有多痛。

他拉過蘇涼末的手,將她的食指展開後細細撫模,「你要揍他的頭,也要等他腦袋抬起的時候才可以,是吧?」

越說越往下流方面趕,蘇涼末將手收回去,「我趕緊出去吧,我先到外面看看。」

她要走,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晚上一起回家。」

「不行,太明顯了。」

蘇涼末將佔東擎的手一撥,然後頭也不回出去,看著她開門離開的身影,佔東擎笑著挽起嘴角,看這仗勢,怎麼倒像是他在膩著她。

蘇涼末出去後,很容易便找到方才闖進休息間的女人。

她正在不停往嘴里灌酒,蘇涼末坐到她身側的高腳凳上,她轉過頭一看,一口酒嗆得半晌說不出話。

蘇涼末往她後背輕拍幾下,「美喜,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女人朝她後頭望了望,「沒,就是剛空下來了。」

「不是要找我問酒水進賬的事嗎?」

「啊?是,不過你今晚要是沒時間的話,改天也行,不急,不急。」

「不急你還闖我休息間去了?」蘇涼末言語間似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看到美喜臉上又是一陣驚慌,蘇涼末拿過邊上的酒水單翻著玩,「對了美喜,你有個妹妹,好像和我弟弟差不多大吧?」

「我妹妹八歲了。」

「是嘛,」蘇涼末單手撐起下頷,「我听瑞說,你妹妹靠你養?」

「是啊,我爸媽都是農民,是我把妹妹單獨接到御洲來的,我想讓她接受大城市里的教育,我們全家的希望都在她身上了……」美喜想到妹妹,臉上漾出笑意,可話說到一半,陡然便想起什麼般驚恐地睜大雙眼,「蘇姐,我真的,我真的沒有听到看到什麼,我肯定不會往外說的,你相信我,再說我還有個妹妹,我,我真的沒有看到任何人在你休息室。」

美喜說話完全語無倫次,蘇涼末手伸過去握住她的手腕,「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忽然想起,隨口問一句罷了。」

美喜的手背冰冷,臉色也不好看,蘇涼末笑了笑,「酒水進賬的事改天再來問我吧,別喝太多酒,回去嚇壞小孩子的。」

「好。」

蘇涼末起身離開了。

美喜端起酒杯,想了想,還是沒有再喝。

蘇涼末走在走廊上,能听到自己的高跟鞋孤獨而高亢的踩過堅硬地面,她不是想要威脅,只是到了一定的份上,不得不那麼做。

人心隔肚皮,誰都沒法預料到。

不知不覺,來到佔東擎和流簡先前所在的包廂前,垂著的視線看到一雙黑色的 亮的皮鞋,她猛地抬頭,見流簡倚著門口,「想什麼,這麼入神?」

蘇涼末怔怔看著他半晌,「你是準備走了嗎?」

「是。」

她似乎是听錯了,好像從男人的語氣中感覺到些難掩的落寞,蘇涼末盯著他的臉色,「流簡,你好像喝多了。」

「喝多喝少,一個晚上不還是要這樣過嗎?」流簡直起身,蘇涼末聞到他身上滿身的酒氣,「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能走。」

蘇涼末還是接了把,攙扶他出去,「你要再這樣,我以後就讓她們禁止給你上酒。」

她攙著流簡來到娛樂城外,他今天帶了司機過來,遠遠得便看到男人跑來,在將流簡接過手的瞬間,流簡一把握住了蘇涼末的手腕,「涼末,有時候想想,我真的覺得會後悔。」

蘇涼末盯著他沒有說話。

「你說當時我要不松開你的手,今天會是怎樣一副場景?」

蘇涼末沒法想象,流簡的手指很用力,掐著她一段皮膚,整只手掌瞬時充滿血色,「算了,都已經這樣了,再想還有什麼意義。」

蘇涼末同他隔得很近,能看到他眼底處滲出來的悲涼,說到底,還是沒有放開,流簡定定看著她半晌後,又把蘇涼末小心翼翼摟到懷里,生怕將她弄疼似的,「其實我知道,要真一直把你捆在身邊,我們倆只會比現在還要難受,我也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可心里難免有時候要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蘇涼末心情也跟著壓抑,後背感覺到一種異樣,她的臉從流簡的肩頭抬起後別過去,佔東擎就站在娛樂城的大門口,臉隱在了黑暗當中,看不分明他面上的神色,蘇涼末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無話可說。

車子駛到跟前來,佔東擎走出去兩步,接過鑰匙的同時朝蘇涼末這側再度看了眼,這會她是看清楚了,男人眼底蘊含著怒意和嘲弄,連嘴角都勾勒起她所熟悉的冷笑來。

流簡應該也是看到了,抱著蘇涼末的手便立即松開。

佔東擎坐進車內,一陣轟鳴聲傳來,車子猶如離弦之箭,呼嘯而去,那甩尾的動作又急又猛,一點沒有考慮過是否會殃及到停著的那些車。

蘇涼末收回視線,流簡嘆口氣,也沒說別的,轉身跟著司機離開了。

從娛樂城回去,還是老時間,馬路上鮮少有車輛經過。

蘇涼末在等紅綠燈時,意外看到一家水果店還開著,她把車停在路邊,看到有盒裝的櫻桃擺在顯眼的位子。

她挑了一盒,畢竟不是上市的季節,沒敢多買。

付完錢後回去,進了小區停車場,蘇涼末拎著盒櫻桃上樓,電梯里也是她一個人,她也早已習慣這樣的冷清,來到所在的樓層,她從包里開始找鑰匙,可找了一圈,卻根本沒有門卡和鑰匙的痕跡。

蘇涼末這才想起,出門的時候是佔東擎關的門。

她看眼時間,這會他肯定是回來了。

蘇涼末在門外猶豫片刻後,還是打算去到樓上。

按了電梯來到十一樓,門是緊掩起的,蘇涼末來到門口,想也不想地按上門鈴。

沒過多久,能听到里頭有腳步聲傳來。

門被拉開,佔東擎才洗過澡,穿著件睡衣,肩頭搭了條毛巾,利用他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看她。

蘇涼末被里頭涌出來的暖意刺激的一個激靈,「我來拿我的鑰匙。」

「你的鑰匙怎麼會在我這?」

「早上關門時,你沒拿嗎?」

「沒有。」

蘇涼末一陣頭疼,難不成鑰匙是被反鎖在了屋內?

佔東擎的手臂搭著門框,目光落下去,看到蘇涼末手里拎著的東西。

蘇涼末又累又困,家又回不去,佔東擎又沒開口讓她進去,她這麼杵在門口半晌後,只得提起腳步,「噢,那我回娛樂城再找找。」

眼見她轉身離開,佔東擎劍眉微蹙,「等等。」

他上前拿過她手里的櫻桃,然後走進屋內,「進來時把門關上。」

蘇涼末跟了進去,佔東擎的手遞到她跟前,「去洗洗。」

蘇涼末接過那盒櫻桃,往廚房走去。

這里的房子都是精裝修,唯一不同的,她是租的,他是買的。

這感覺就像走在她樓下的家里一樣,蘇涼末熟門熟路來到廚房,開始洗著水果。

佔東擎坐在客廳里,等她端著水果盤過來,他眼楮便那麼直勾勾往她身上一落,「我這兒只有一張床,今晚你打算住在哪?」

蘇涼末沒有解釋流簡的事,她覺得到了今天這一步,如果佔東擎無法理解甚至還認為他們余情未了的話,那她說什麼都沒用。

蘇涼末將盤子遞給他,「那我睡床,你睡沙發。」

佔東擎沒接,「先去洗澡。」

「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男人起身將她拉進主臥,推開更衣室後,指著里面一長排的衣物,「都是你的號,完完全全只屬于你一個人。」

「什麼時候準備的?」

「以後,我住的地方,只要有我的,肯定就會有你的,因為我們都在的地方,就是我和你的家。」

蘇涼末听聞之後,喉間微哽,鼻尖也不由酸澀,有些話一下就能戳進你心里去,佔東擎不是挑了她喜歡的話說,而是說了他至今為止才發現的一些感悟,盡管有些晚,卻算不上遲。

他拿了一件睡衣給她,「去洗洗吧。」

蘇涼末接過手,點下頭後進了浴室。

等她洗完澡來到鏡子前,才發現一整套的護膚品都是她平日里用的牌子,包括牙刷牙膏和杯子,全部一模一樣,連顏色都不差分毫。

蘇涼末不由莞爾,撥開朦朧的鏡面,看到一張嘴角含笑神采奕奕的臉。

她洗漱好後,穿上睡衣拉開門。

臥室里卻是漆黑一片,蘇涼末想要開燈,只看到有人影閃過,浴室里的燈隨即也被關了。

手臂被人給扣住,蘇涼末站在原地,「把燈打開吧,我看不見路。」

佔東擎牽起她的手走向床前,蘇涼末頭發吹了半干,男人坐在床沿,讓她坐著自己的大腿,他手指穿過她的發絲,「以後娛樂城那邊的事盡量交給瑞她們,早點回來。」

「早回來也沒事做。」

「怎麼沒事?我想吃你親手做的飯。」佔東擎單手摟住蘇涼末的腰,「我們也該有個家的感覺了。」

「要我在家給你做好飯,你回來麼?」

「回,當然回,我晚上就只陪著你,哪也不去了。」

蘇涼末頭靠向佔東擎,「佔東擎,以前你就從來不會說這種話,不過我喜歡現在的你,這樣才讓我覺得你是有血有肉的,至少讓我明白我的心交付出去之後,是能得到你回應的。」

佔東擎旋即將蘇涼末放到床上,「你試試這張床,我刻意定制的。」

蘇涼末雙手攤開,「有什麼不一樣?」

「根據醫學專家認為,水床完全符合人體生理曲線,無論如何變換睡姿,都能讓床墊與人體緊密貼合……」

蘇涼末听在耳朵里,這話卻充滿了情與色的味道,盡管這可能真是商家的廣告語,只不過換了個人嘴里說出來,味道便大不同了。

佔東擎一下下親著她的嘴角,蘇涼末別開臉嬌喘聲,「你說,不會有聲音吧?」

「嗯?」

男人專注地埋在她胸前。

蘇涼末照著他腦袋推了下,「變換姿勢,會有聲音嗎?」

男人淺笑出聲,「你怎麼不問我,在水床上會不會暈船?」

蘇涼末往他肩膀輕敲下,「你當我三歲小孩。」

「對了。」

「嗯?」

听著他一本正經的語氣,蘇涼末不由也認真起來,佔東擎臉埋到她頸間,「今天你說要打它的頭,我跟它商量了老半天,它起初是一直不同意的,我好說歹說,也算給我面子,他這才勉強答應。」

在這種不要臉上,蘇涼末永遠比佔東擎慢半拍。

「不過他有個條件,他說要敲腦袋可以,但不可以你動手,得讓你妹妹動手。」

「什麼啊?」蘇涼末當時隨口一說,這會是真沒想起來,還月兌口而出來一句,「我沒有妹妹,我只有蘇澤這麼一個弟弟。」

佔東擎在她耳邊笑開,連帶著壓著她的胸膛都在顫抖,「那行吧,你跟你二老公再商量商量?」

蘇涼末腦子里一個閃電打過來,雷得她外焦里女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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