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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二十七章 偷酒遇阻村子遭屠

夜緩緩地降了下來,村子被紅色的光芒染成了紅色,不知道這是喜慶的前兆還是殺戮的前兆。舒 龍淵全身便是那喜慶的紅色,高高的新郎官的帽子正訴說著這小登科的喜悅。暗色將那群黑色的忍者隱藏得完好,而每一個村民的臉上則是映襯著無盡的喜悅。那是解月兌了所有之後的輕松,每一個人都在習慣已經僵硬的笑容,可是這難看的笑容代表著他們的衷心的開心。

「動手吧,大家準備好見人殺人,寸草不留!」小澤眼楮血紅,好像要滴出血來一般了。

「慢著,讓他們順利地進行婚禮,所有人都听著,不許打擾這婚禮的進行。」龜田的臉上映著紅色的油光,顯得惡心到了極點,可是那詭異的笑容讓人感覺到難受。就連龜田手下那些忍者兵也感覺到心里寒顫。

「龜田,你不過得寸進尺了,我們已經到了這里,你還不讓我報仇。」小澤緊緊地捏住自己的拳頭,卻不敢動手。

「小澤,我告訴你,做人要靠這里。你要是不靠這里的話,你便會和這些中原豬一樣了。」龜田用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而那臉上的肉全都縮成一團,讓所有的忍者兵都感覺到惡心。那小澤更是想要用拳頭將這個惡心的臉龐揍翻遴。

「這里?你倒是說說怎麼利用這里啊,推遲我們殺死那龍淵的時間就是有這個了嗎?」小澤已經到了暴走的狀態了,自己本來就是這群倭寇的首領,卻要處處受到這個家伙的限制的。而這個家伙只不過是小小的軍師,卻總是發騎在自己的頭上。

「我說過了上次了,隨便殺死一個人的話,只不過是結束了他的生命而已。如果你恨一個人的話,那麼就要折磨他的心靈,讓他想生不能生,讓他想死不能死。若是他生的話,那麼讓他親眼看見自己心愛的人受到折磨。若他死的話,那麼就讓愛他的人心力交瘁。」龜田眼里閃過一絲寒意,他之前檢查過了每一個死去的倭寇的身體,他們的尸體傷口上面都是沾滿了鹽分。而且他們的傷口雖然是致命的,可是卻不足以一下子讓人致命,反而是時間拖延之後導致流血過多而死亡。而這個過程是非常漫長的,那些鹽分足夠在臨死前將他們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以這一次龜田不願意一次性將龍淵殺死,反而想要用自己那些折磨的人手段先折磨龍淵一番。

「哈哈,軍師便是軍師,這個主意好,真的是太好了。」小澤這一次卻不是諂媚,反而是出自內心的佩服。臉上那一副嗜血的模樣,就像是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狼一般保。

婚禮正按照古老的傳統開始著,所有村民都在開心地歡呼起來。大家將自己手中的花朵灑在兩個新人的頭上,而漂泊了許久許久的龍淵方才體會到了一絲家的感覺,臉上那綻放的笑容也是前所未有的。

也許是勾心斗角太久了,也許是生死徘徊太久了,片刻的安寧反而顯得更加珍惜起來。

堂前拜堂,三拜之後便是將新娘送入了洞房,而龍淵則紛紛舉杯向所有的村民。不醉不歸便好像是這個婚禮的主題一般,所有人都喝下一碗又一碗美酒。

龍淵卻有一點心不在焉似乎,便是看那金蟬子還沒有回來,不由地替金蟬子這個膽大的和尚擔心起來。

那金蟬子真是大膽,仗著自己法力高強竟然溜進天界偷取東西。金蟬子非但到了天庭儲藏王母瓊液的地方,更是膽大地將所有的陳釀都裝了個精光。就在金蟬子想要回來的時候,卻被一旁的香氣勾yin而去。

這金蟬子本來就是嘴饞之人,竟然看見天界之中有幾個天將偷吃狗肉。那炖狗肉的香氣便是將金蟬子肚子里面的蛔蟲勾了起來,又心想這時間尚早何必這麼早回去?這狗肉哪里天下第一香肉,若是錯過了也不知道何時何地再可以嘗到。

金蟬子眼珠子一轉,尾隨一個拿去調料的天將而去。便是一掌輕輕打暈了天將,換的了天將身上的衣物和天將們混到一塊大快朵頤起來。誰料這狗肉還未吃上幾口,便被巡視的天將統領發現。這天將偷懶本來就是大事,而且還敢在天界偷吃這等禁物。可是卻又念在是一起的份上,這便是每人都要挨上一頓板子。金蟬子心里真是大喊冤枉,自己幾口狗肉沒有吃上,竟然被拉去打板子了。可是又礙于自己這個大光頭,又不敢逃跑,怕是遭惹上來麻煩。

金蟬子便只能哭喪著臉蛋被帶去受罰,可是這金蟬子哪里怕那些普通天將的板子。一副安然自得的模樣,誰料這家伙一副閑逸的樣子又被那十二萬天河兵馬大元帥看見。

那兵馬大元帥心想,你既然受罰,還敢這幅模樣。便自己親手執板,拿那精鋼制成的板子,狠狠打下。

這一下似乎打疼了金蟬子,便是打的金蟬子嗷嗷大叫起來。那兵馬大元帥也是手重,僅僅是一下便將鐵板打斷。金蟬子便是咧開嘴巴一笑,心里想到還好只是一下,自己倒是抗的住。

可是誰知道,那兵馬大元帥也是一笑,拍了拍手掌。只見天將又抬來數百根鐵板,金蟬子只是心里拼命叫苦,這家伙也太狠了吧。又在心里咒怨道︰若是佛祖知道弟子的痛苦,便責罰這沒有絲毫人性的家伙投下那畜生道,然後做了我的徒弟吧。可是轉念一想,若是他投了畜生道的話,又怎麼再認自己做師傅?便又是覺得好笑,可這金蟬子一時間又沒有忍住,笑出聲音來了。

那兵馬大元帥哪里能夠放過金蟬子,抽出鐵板便是啪啪啪打在金蟬子之上。眾天將看了也覺得生疼,便是勸著,這哪里勸得了了。兵馬大元帥打的是虎虎生風,金蟬子是受的要死要活的。

終于這金蟬子實在受不住這麼挨打,便將腦袋之上的頭盔猛地系緊。一把將兵馬大元帥推翻在地,便在這天庭之中四處逃竄起來。那天將也是一愣,眼睜睜地看著金蟬子撅著腫起的逃走。

「還不快給我找到那個家伙,找到我要重重懲罰。」兵馬大元帥不僅是丟了面子,更是覺得被這小小一個天將耍弄了。

一時間天庭便被這金蟬子鬧了個天翻地覆,就在這金蟬子躲無可躲的時候,只覺得被一人拉住。剛剛要喊叫,便被一雙小手捂住了嘴巴。

「金蟬子,你小聲點,要是被發現了話連我也要連累進來呢。」金蟬子回頭一看竟然是紫荊仙子,便是咧嘴一笑起來。

「原來是紫荊仙子,罪過罪過。不對不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金蟬子不是!」

「還 嘴,那一日在佛祖面前相見之後,我們尚且見過幾次面吧?你這和尚風趣得狠,我自然記住了。不要怕,我是來幫你的,你快點跟我走吧。」這紫荊仙子卻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道,看來你對我並沒有情意,若你不是那佛祖門下弟子,我亦不是這紫荊仙子該是多好啊。

這金蟬子呵呵一笑,只覺得紫荊仙子幫自己便是為了往日的情分。這不懂愛恨的金蟬子哪里知道這紫荊仙子的心理?

有了紫荊仙子的幫忙,金蟬子便是七繞八繞地找到了離開天庭的路口。金蟬子開心地牽著紫荊仙子的手,不斷道謝。又看這時候已經不早,便急匆匆地要離開。說了幾句好話之後便逃離了天庭,紫荊仙子卻生氣地跺了跺腳,說這和尚真是不解風情。

就在紫荊仙子要離去的時刻,卻看見金蟬子離去的地方遺留了一個酒葫蘆。這酒葫蘆不過巴掌大小,卻別樣精致,這懷chun的女子便是愛胡思亂想。那紫荊仙子竟然誤以為是金蟬子不好意思,卻故意留下來給自己的定情信物。

當紫荊仙子開心地將這酒葫蘆收起來之後。不久之後天庭卻又在搜索那盜取王母瓊釀的小賊。由于有那哮天犬的鼻子,很快便搜查到了紫荊仙子的身上。那酒葫蘆也輕易被搜了出來,紫荊仙子這個時候才知道這金蟬子來天庭是所謂何事了。

可是自己百口莫辯,這王母的瓊釀便是在自己身上搜出的,若是說出金蟬子的話,便是害了金蟬子。那痴情的紫荊仙子竟然就這樣扛下了盜取王母瓊釀的罪過,那王母則是念在瓊釀雖然丟失卻沒有缺少的份上減輕了對紫荊仙子的懲罰。

便罰紫荊仙子下凡到了一個只有女人的國家——女兒國。可是卻念在她曾經是仙子的份上,又不忍她受到太大的苦楚,則讓她成為了那女兒國的國王。這些便是後話,卻又是那金蟬子所害,更是造就了金蟬子日後的一段孽緣了。

且說那金蟬子趕著回到了村子,映入眼簾的卻只有紅色。紅色的燈籠照紅了整個村莊,也照紅了整個村莊的土地。金蟬子只覺得腦袋一麻,如同被千萬根針刺在最疼痛的穴位一般。只見這村子里面的每一寸土地都被血染深了三分,而倒在地上了有老人,也有孩子。死相便是極其惡心,竟然是被生生剝下了人皮,卻在流血中慢慢死去。

「龍淵!」金蟬子雙目赤紅,一把撕開自己的衣衫朝著龍淵的婚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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