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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長門集 團電話真相

毛利明白了,「原來是因為最喜歡的妹妹被最討厭的朋友搶走而忍無可忍啊!」信子也嘆氣,「真傻!」高木警官在秀臣的口袋里找到一張紙,是一份遺書。上面寫著,「給摯愛的阿幸,我沒資格娶你,為了彌補我所犯的罪,我選擇了死亡。」目暮看完後,將遺書交給旁邊還在難過的日向幸。

鑒識課傳來詳細的報告,命案現場發現的刀子與長門光明手臂的傷口吻合,刀上的血也是光明的。帽子和繃帶上的毛發也都進行了dna鑒定,確認是秀臣的。目暮點頭,鑒識繼續報告,在光明的衣服口袋里發現1m長的風箏線。柯南急忙問,「右手背的傷也是那把刀弄得嗎?」鑒識搖頭,「不是。」平次提醒,「那把刀上應該沾有口水,結果如何?化驗一下應該知道血型的。」鑒識搖頭,「沒有口水,應該被擦掉了。」柯南和平次覺得疑點太多了,千鈞也堅持秀臣的死亡時間判斷有問題。

毛利批評,「你們還在胡扯些什麼?遺書找到了,凶手一定是秀臣。」千鈞不死心,「日向小姐,遺書的筆跡是秀臣的嗎?」日向點頭,「沒錯,是他的。我去秀臣房間找些他留下的書稿來給你們對照吧!」目暮點頭,「那可太好了。」小蘭遞過水池中撿到的鋼筆,日向幸絲毫沒有理會,向房里跑去。小蘭有些疑惑,「日向小姐?」信子非常不滿,「自己的未婚夫死了,還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那個狐狸精果然只把秀臣當做搖錢樹!」千鈞嘆氣,「小蘭,你追上去看看吧!」小蘭急忙追到大廳,發現日向幸蹲在角落,低聲抽泣,淚流滿面。

小蘭打算過去安慰,平次阻止她,「算了,先不要吵她,讓她自己靜一下吧。對了,那支筆給我用用。」小蘭笑道,「平次,看不出來,你還挺體貼的嘛!」平次臉紅,「廢話不必多說,筆給我!」平次接過來後,發現這支筆的確很舊了。原來當年發生火災,日向幸雖然僥幸獲救,她的父母卻沒有逃出來,這支鋼筆就是出事地點留下的唯一物品。小蘭有些傷感,「可是挺身救出日向小姐的秀臣,卻被當成凶手,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毛利走過來,招呼女兒,「小蘭,你干嘛呢?」

小蘭走過去,柯南皺眉,「太可疑了。」平次點頭,「的確很奇怪。」千鈞疑惑,「除了死亡時間不正常,哪里可疑啊?」二人都不明白千鈞為何一直堅持秀臣死了很久,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千鈞已經感覺不到秀臣尸體上有任何的生命波動了,這說明秀臣的死亡時間超過3天。柯南道,「行凶後我們在後面隨時會追上來,在這個緊急時刻他還有時間服毒抱住石頭跳入水池嗎?還有,最不自然的是那封遺書!」千鈞搖頭,「我覺得那封遺書應該沒問題,日向小姐不可能弄錯。」平次批評,「上面寫了犯罪,那麼應該是行凶後寫的。那你說他在哪里寫的?大家在後面追得那麼緊,他應該沒有時間寫遺書才對啊!」

柯南點頭,「只有2個可能,遺書是被逼著寫得,或者是偽造的。模仿別人的筆跡並不是特別困難。所以,應該是有人毒死秀臣後,再把遺書跟人一起扔到池子里的。」千鈞惱怒,「胡扯,我肯定秀臣死了很久,絕不是前天晚上命案發生後被扔進池子里的。」柯南大怒,「笨蛋,那照你說,秀臣已經死了超過3天,可我們不是在慶生會之前見過他嗎?」千鈞一愣,「的確很邪門,沒道理啊!」

平次也提出疑問,「而且案發後,只有大家在找秀臣時才有機會靠近池塘。在警方到來之前,也沒有人這麼做啊!」柯南也沉思起來,「也就是說,秀臣在案發前遇害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從法醫預估的死亡時間來看,他遇害的時間可能在案發當天的傍晚到晚上之前。」三人商量一下,都覺得掌握的資料不夠,分頭前去打探消息。

門口的警衛甲乙告訴平次,從那天傍晚開始,長門宅就只有人進去,沒有人出來過。但是,在隨平次一起跑去查看尸體時,二人離開門口大約2分鐘的時間,二人認為犯人一定是趁著這個機會從門口逃走的。警衛乙還想起一件事,案發那天晚上9點半時,長門光明出過大門,說去找秀臣,還在宅院里四處搜索了一遍,包括池塘附近。

柯南來到廚房,打听長門秀臣的事情,問他最近有何異常。佣人們提到,秀臣沉默寡言,很少離開房間,跟佣人們接觸也不多。飯菜都是武藏管家送到秀臣房間的,案發當天吃得比平時多一些,連平時未吃的甜點也都吃光了。秀臣平時的食量很小,通常不吃早餐,所以廚師們覺得很驚訝。

柯南問,「秀臣少爺一直都包著繃帶嗎?」佣人甲告訴柯南,秀臣的繃帶3天才會由康江換一次,其實早就沒有人在意20年來用繃帶包住的那道傷疤了,最後一次更換大約在案發前2天。女佣也提到案發3天前少了一張床單。

千鈞跑去跟信子這個大嘴巴閑聊,信子覺得弟弟秀臣最近有些怪怪的,但一時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千鈞來到康江和光明的房間陽台下方,驚奇發現上面有些奇怪痕跡,感覺被什麼東西撞過一樣。千鈞又走到信子房間陽台下方,奇怪的痕跡更多更明顯。

三人會合,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大對勁。千鈞提議,干脆潛入信子房間進行一次調查。負責在門口把風的平次臉色發白,「你們兩個,簡直跟小偷沒什麼兩樣!」二人搜查時,房間電話響了。千鈞急忙讓柯南去接,「用變聲器,看看那人是不是信子所說的那位朋友,這樣就可以知道信子的不在場證明了。」柯南笑著接過電話,「你好,我是信子。」平次咬牙,「你們兩個可真夠無恥的!」

打電話來的是個男子,提到了信子在2天前的晚上喝醉打電話留言的事情,拜托信子不要再發酒瘋了。那天晚上10點前,信子講了30分鐘,幾次提到結婚的事情,把男子的錄音帶都費光了。男子最後提醒信子,「你喝醉忘了也就算了,我還不打算跟老婆分手!再見!」三人這才搞明白,原來這個男子不是信子的什麼朋友,而是情夫。換句話說,信子的不在場證明是完美無缺的,那天晚上包著繃帶的人絕不是信子。

平次還是懷疑秀臣,三人決定去秀臣房間看看。秀臣的房間亂七八糟,到處都是書。柯南嘲笑平次,「你的房間也是這樣!」平次和柯南翻查那些書籍,千鈞調查電話留言。文藝時代的山田編輯,約了秀臣去老地方討論稿件的事情,留言的時間是案發前1天。第二個留言依然是山田的,在案發當日的下午沒有等到秀臣,發了一頓牢騷。第三個留言還是山田,里面的火氣就大了,他等了秀臣6個小時,沒見到人,這話就很難听了。

千鈞擊掌,「秀臣肯定有問題,我早說過他死亡的時間超過3天,換句話說,秀臣在案發前一天已經死了,所以他才沒有去見山田。可你們偏偏不信……」平次也發愣,「難道秀臣真的……」柯南也點頭,「他的死亡時間……」平次恍然,「的確有個辦法能做到!」柯南也笑了,「而且只有那個人能辦到。」千鈞不明白二人打什麼啞謎,二人也不知道為何從一開始千鈞就準確地判斷秀臣的死亡時間超過3天。

隨後,3人又潛入康江和光明的寢室調查,千鈞苦笑,平次被柯南徹底帶壞了。平次找到了沾滿泥土的床單,柯南發現了泳帽,千鈞則在天花板燈罩處找到一個注射器。三人將其還原後,撤離2樓,回到3樓的休息室,匯總所有的情報。說話間,小蘭和日向二人走進來,「啊,原來你們在這里!平次,快把日向小姐的鋼筆還給她!」平次不好意思地道歉,將筆還給日向幸。小蘭上前抓住柯南,「天都黑了,柯南,跟我回去了!」

千鈞看了一下腕表,已經6:50了。柯南撒嬌耍賴不肯走,平次上前交給小蘭一張清單,「太好了,現在商店還沒有關門。小蘭,能幫忙買些東西來好嗎?」小蘭郁悶地接過那張單子。千鈞隨口問,「信子房間的上面是誰在住?」日向回答,「是我。」平次請日向在1個小時後將大家都請到她的房間去,然後抓起柯南,「在此之前,這個小鬼借我用一下。」小蘭生氣,「你等一下!」平次向外跑,「東西買來後直接去找我們!」千鈞苦笑,「看來,我必須去找毛利叔叔過來了!」小蘭火大,「你們3個搞什麼鬼啊!」

日向的房間,小五郎被柯南麻醉了,坐在椅子上。推理用的東西都買來了,推理細節也沒有問題,可是平次和柯南忘了最要緊的一件事情,平次撫額,「證據,沒有證據!」柯南擦汗,「光顧著跟平次比賽推理,忘了找證據了。」千鈞火大,「白痴啊,你們兩個,竟然還沒有找到證據就將大叔麻醉了!現在已經7:40分了,再過10分鐘大家都過來,咱們怎麼收場啊!」平次也火了,怒斥柯南,「真是的,你為什麼沒想到,你不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嗎?」柯南反唇相譏,「你還號稱關西第一名偵探呢!」

二人突然想通了一件關鍵的事情,「原來如此。」千鈞疑惑,「你們現在才知道日向幸是凶手嗎?證據不在鋼筆上嗎?」二人大吃一驚,「你也猜到了?」千鈞不屑,「你們當我白痴啊!從在信子陽台下發現那些痕跡,我就猜到了。來的那天,那個繃帶秀臣出現時,只有那3個女人不在場。後面案發時,信子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康江跟著大家一起下樓,剩下一個就是留守3樓的日向幸。還有,案發時,我打算從3樓陽台直接翻到2樓陽台,也是日向阻止了我。現在想想,下面那個繃帶怪人八成是光明假扮的,他可能想趁機爬到3樓陽台行凶,卻被日向阻止,結果就掉到下面悲劇了。認真來說,應該是正當防衛吧!至于具體的細節我就推理不出來了。」

平次震驚,「真是小看這個怪家伙了,大致上都猜對了!」柯南皺眉,「正當防衛嗎?不,應該是巧妙的布局。」平次轉身打算離去準備東西,千鈞打開桌子旁邊的暖水瓶,「咦,這里怎麼都是汽油啊?平次,你有沒有殺過人?」平次頭上出現黑線,「八嘎,你在說什麼?」千鈞大笑,「看你這反應,多半也是被逼殺過人,至少開槍將人打傷過!」平次有些無語了,他也是有持槍證的,做偵探不可能踫不到凶險,有的時候也是萬般無奈,幸好這樣的情況非常少見。柯南也走過來,「原來如此,幸好你發現了這個危險的東西。」

很快,目暮警官帶著高木、小蘭、信子、康江、日向、武藏等人來到日向房間,見到了沉睡的小五郎,柯南正悄悄躲在椅子後面,千鈞站在椅子旁邊。目暮有些明白了,「毛利老弟,你搞什麼鬼?把我們叫來有什麼事情?」小五郎開口,「我已經知道了,殺死光明、讓秀臣沉入池塘的凶手!」大家都吃了一驚,目暮急忙道,「喂喂,毛利老弟!我們不是之前判斷過了嗎?殺死光明的是秀臣,然後秀臣服毒投水自盡!」高木也點頭,「我們已經鑒定過了,那份遺書的確是秀臣寫的,沒有錯。」

房間電話鈴聲響了,毛利讓目暮警官去接電話,「我們現在來重演那個夜晚的悲劇吧!」目暮一頭霧水,上前接起電話,電話那邊是平次慌亂的呼救聲,「有人拿刀追殺我,就在你們房間的下面!」目暮和高木一起跑到外面陽台,看到下面陽台的繃帶男嘴里餃著刀子出現。目暮警官大驚,「我們快點下去救人!」小五郎開口阻止了大家,「等一下,凶手就是用這種方法將大家支開的,目的是隱藏住房間里發生的可怕事實。」大家等了一下,看到繃帶男子從樓下順著繩子爬到這里陽台上,沖進了房間。

高木上前攔住,繃帶男子解開繃帶,露出真面目,原來是平次假扮的。所有這一切,都是長門光明為了陷害秀臣所演的獨角戲。目暮還是有些糊涂,「怎麼可能?凶手身上有長門光明身上噴出來的血,而且光明身體上也有刀傷。」小五郎道,「那傷是長門光明自己弄得,噴出的血是用針筒抽取自己的血,再噴到包著繃帶的臉上。繃帶跟帽子都是用秀臣的,為了不沾到自己的頭發,所以戴了泳帽。」千鈞走上前,「警部,注射器和泳帽都在光明的房間找到了,可以讓高木警官去取證。」

目暮有些惱火,「你們發現這麼重要的證據,竟然不通知我們警方,真是的!高木,你趕快帶人去調查。」高木點頭,轉身下去了。目暮回過神來,「不對啊,毛利老弟。被殺的是長門光明呀!他為什麼這麼做?」毛利偵探開始仔細解釋這個犯案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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