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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外交官之坐以待斃

村宅的房子非常氣派漂亮,大叔連連贊嘆,村公江帶著大家向家里面走去。管家小池文雄迎來出來,這個管家是個中年男子,相貌普通,典型的日本男人。小池文雄告知大家老爺在2樓的書房,「這幾位是……」毛利偵探差點說出真名,千鈞急忙將其打斷,說是毛利一家人。村公江也說,「是我的老朋友毛利先生一家,今天特意來拜訪的。」小池文雄笑著表示歡迎,馬上去給客人準備些飲料。

這時,一對情侶走過來,女子喊村公江,「媽媽,你好啊,今天又來打擾了。」大家都認出來是照片上的美女桂木幸子,大叔又差點說出來,平次急忙捂住了毛利的嘴。千鈞稱贊幸子非常美麗漂亮,幸子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非常高興。村公江奇怪,「你怎麼會來家里?」村貴善急忙告知母親,「是我讓她來的,爸爸一直不肯見幸子,我只好制造機會了,可是老爸現在還在書房里不肯出來。」村貴善是個普通青年人,27歲,現在擔任實習法官。千鈞暗暗點頭,此人沒有什麼非常出彩的地方,最起碼沒有新一那麼帥,而幸子又那麼完美,難怪這位夫人心里有些不踏實。

幸子好奇,「你們是媽媽的朋友嗎?」大家點頭,公江卻很生氣,「跟你沒關系!而且你也沒有理由叫我媽,請認清自己的立場!」幸子臉色很難看,「對不起!」貴善過來安慰幸子,「什麼嘛,不過是個繼室罷了,擺什麼譜啊!」千鈞搖頭,幸子這個媽叫得的確太早了,人家還沒認可呢,最起碼要等訂婚後吧,這個兒子就更不像話,就算是繼室也是自己的長輩,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公江帶著大家離開,貴善覺得小五郎的樣子好像在哪里見過。

這時,從樓梯上下來一位老爺子,公江上前詢問,「爸爸,你怎麼也來了?」原來這人是村動的父親村利光,曾經是大學教授。利光開口,「你在說什麼啊?是你說要和我聊聊釣魚的事我才過來的啊!」說完老爺子還拿出一張魚的畫,「你瞧,是不是很肥碩?」公江只好承認魚很大,讓村利光到和室等自己。老爺子笑著離開了,叮囑公江盡快過來。小五郎問這樣忽悠老爺子是不是不太好,公江笑著解釋沒關系的,村利光有些老年痴呆,非常健忘,一會兒就會忘了約好的事情。

走到樓下,村利光向管家夸耀自己的魚,小池文雄只好大聲稱贊真了不起。村貴善跟祖父感情很好,詢問祖父為何今日過來家里了,利光指著自己的畫解釋了來意,順便問兒媳婦帶來的人是誰,小池文雄告知是夫人的朋友毛利先生一家。村貴善終于想起來,在報紙上看到過那人的照片,「他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平成年代的明智小五郎!」利光、小池、幸子也驚訝起來,偵探先生為什麼要來家里呢?

大家來到村家書房門口,公江敲門沒有反應,「老公,我回來了。奇怪,難道不在里面嗎?」千鈞問明了廁所的方向,匆匆前往廁所,柯南嘲笑他真夠麻煩的。公江見里面半天沒反應,就拿出鑰匙開門,眾人走了進來,發現胖胖的禿頂男村動用手臂支在桌子上睡覺。屋里錄音機里面放的是歌劇,公江埋怨道,「原來你在里面啊,真是的,音響也沒關就睡著了……」小五郎、柯南、平次盯住放錄機查看,公江過去叫醒丈夫,「老公,客人來了,快起來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村動不僅沒有醒過來,還從椅子上掉了下來,直接摔到在地上。公江驚叫出聲,「老公,老公你怎麼了?你振作點!」平次和柯南都過去查看,平次搖了搖頭,「來不及了,已經斷氣了!」村公江大驚,「怎麼會?」這時千鈞也趕了回來,他感覺到村動的生命波動正在緩慢流失,「怎麼會這樣?他應該剛死沒多久!」平次奇怪地看他一眼,「咦,你沒有驗尸就能判定死亡時間嗎?」千鈞急忙說,「感覺了,我不太會驗尸,還是讓毛利叔叔來吧,他以前可是王牌刑警。」毛利小五郎點頭,「交給我吧,你們幾個都到一邊去……」

听到樓上動靜,村利光、村貴善、桂木幸子、小池文雄四人出現在門口,大聲詢問到底出什麼事情了。小五郎大喊,「不準進來,在警察趕到前不準進書房!村太太請你也別亂動。千鈞,你把好門,別讓其他人再進來。」村利光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毛利偵探遺憾搖頭,「這個家的主人,村動先生已經過世了!」所有的家人都驚叫起來,小五郎拿起屋里的電話開始報警。平次和柯南都在驗看尸體,尸體還暖暖的,嘴唇剛剛開始發紫,千鈞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人剛死沒多久。柯南發現死者的耳後有個小紅點,有些明白了,立即晃動開始尋找凶器。

平次與柯南都在找凶器,結果二人的頭撞在一起,都大叫疼死了。平次非常惱火,將柯南抓起來扔到小蘭懷里,「這個小鬼在干什麼啊?你是怎麼照顧孩子的!竟然讓一個小孩去驗看尸體!」柯南黑著臉月復誹要你管,小蘭只好說對不起。隨後,目暮警官帶著2個助手警官、一堆警察還有不少鑒識人員趕到了現場,開始拍照取證。

目暮警官開始總結初步的案情,死者是村動,54歲的外交官,發現尸體的是夫人村公江。村公江用鑰匙開門進入房間後,發現村先生坐在椅子上已經死去。村夫人點頭表示沒有問題。目暮警官轉過身,黑著臉道,「還有,接受女主人委托又踫巧來到凶案現場的偵探……」小五郎笑著接話,「目暮警官,就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月復誹,誰願意見到你這個瘟神啊!不過,他還是詢問,「名偵探,這次也是他殺嗎?」小五郎搖頭,「這個,沒有明顯的外傷,恐怕是自然死亡吧!」

柯南急忙打斷,「不對啊,叔叔!你再仔細看看尸體,那一定是被毒死的!」「沒錯,是被毒死的!」接話的是服部平次,「這位老伯是被人毒殺的,不仔細看的話是不會發現的,耳朵後面有個小紅點,而且還有支疑似凶器的針掉在附近!雖然看起來像是自殺,因為發現尸體時這位老伯做著托腮的動作,可是絕不會有人拿毒針插入自己的耳後根。所以,應該是有人拿毒針將其刺死後,才擺成這種姿勢。」

大叔疑惑,「但是,光憑這一點就判斷是毒殺的話……」平次冷笑,「你一點也看不出來嗎?只要仔細觀察尸體就能發現。」窒息的癥狀是,嘴唇和手腳尖發紫,眼結膜有溢血點。「可是沒有勒死的痕跡和溺水的癥狀,死者的臉上也沒有痛苦的表情,所以只剩下一種可能,死者是中了麻痹神經的毒藥而窒息身亡的,是一種能瞬間殺人的劇毒!」千鈞暗道這個服部平次果然名不虛傳啊,相比之下大叔就完全不夠看了。

平次很快根據尸體的溫度、尸斑以及僵硬程度,推定了死亡時間,「死者是在我們進入書房之前30分鐘內遇害的!而凶手必定是附近的人!」千鈞開口,「不,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比這早一些,20分鐘,甚至更早一些……哈哈,我瞎猜的了……」所有人都一臉黑線,只有柯南將千鈞的話記住了,他知道千鈞如此說肯定有些玄之又玄的道理。目暮警官沒好氣地詢問鑒識人員,鑒識人員給出肯定回答,這個少年的推斷沒有錯。

目暮警官有些震驚,「這個狂妄的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小五郎嘲笑,「他叫服部平次,是個自大的高中生偵探!」目暮警官立即認出,平次是大阪警署署長服部平藏的兒子。提起老爸,平次就一肚子氣,「現在別提我老爸了,這很有可能是外人潛入作案,所以應該先查一查有沒有外人潛入的跡象。」目暮警官點頭,服部果然家學淵博,馬上下令機動隊員進行排查。小蘭覺得平次的表現,就像新一在現場指揮一樣。

柯南又打了噴嚏,小蘭擔心問起來,柯南暗暗叫苦,偏偏在這時候感冒越來越嚴重了。警方很快就調查清楚了,附近沒有可疑的人,也沒有可疑的跡象,所有的門窗都是反鎖的,凶手不可能從外面進來,唯一的出口只有大家進來的這扇門。目暮警官推斷,必定是家里的人拿了備用鑰匙進來行凶作案。目暮警官詢問村公江,到底家里有多少書房門的鑰匙,公江回答,「只有2副,一副在我手里,一副在外子身上。」目暮警官猜測村動的鑰匙肯定被人偷了,公江搖頭,「那恐怕不太可能,外子的鑰匙通常放在褲子口袋里面,如果有人偷的話會立即察覺的。」

目暮警官親自到尸體旁尋找,果然褲子口袋鼓鼓的,從中取出了一串鑰匙,公江確認就是這把鑰匙。柯南和平次都大驚失色,目暮警官的臉色變了,「怎麼可能呢?」毛利偵探有些疑惑,「怎麼了?」平次鄙視這個糊涂偵探,「你還搞不清狀況嗎?我們進來時門是鎖著的,這種門必須有鑰匙才能鎖上,所以凶手肯定要在犯案後鎖上門才離去的。2副鑰匙,一副在跟我們一起進來的夫人手中,另一副卻在死者褲子的夾層口袋里面。」

「這些線索足以證明這是樁手腳利索的完美犯罪,密室殺人事件!」所有人都驚叫起來,小五郎反對,「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別胡說!」平次更加肯定了,「果然,不出我所料,最近報紙上刊登的精彩推理,都不是這位糊涂大叔自己推斷出來的,應該都是工藤新一在暗中幫助破解的。這個毛利偵探是個昏庸的笨蛋,一定跟工藤在暗中有聯系,再加上那個千鈞也在這里,這次大概也一樣。」平次暗暗給自己加油,「好極了,工藤新一!讓我們來一決勝負吧,看看誰能破解密室殺人之謎!我要打敗你這個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

千鈞過來反對,「未必啊,平次,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非常厲害的人,在不需要偷走鑰匙的情況下,只要用手模過鑰匙的詳細形狀,就能配出同樣的鑰匙來。我跟新一以前踫到過這樣的一個案子。據我所知,能用這種方法配鑰匙的人,在東京就能找到的。」平次也吃了一驚,「怎麼可能,真有這樣的人嗎?」目暮警官點頭,「不錯,是有這樣一個家伙,在我們警方那里備過案。真是頭疼啊,我們也不敢肯定除了他以外,還有沒有類似的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樣的人非常少。」千鈞皺眉道,「目暮警官,你讓手下拿這個鑰匙的照片,過去問問那家伙,最近有沒有給人配過這把鑰匙。」目暮警官點頭,讓一位助手警官帶著照片出去了。

趁著平次的注意力被吸引開,千鈞跟柯南低聲商量,柯南搖頭,「配鑰匙的可能性不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那家伙的能耐。」千鈞點頭,「我知道,你好像病情加重了。你快點把案子解決了,我帶你去成實那里看病。」柯南忍著不適,表示自己馬上開始進行調查推理。目暮警官和毛利偵探正在大眼瞪小眼,平次生氣,「你們在發什麼愣啊,我們抵達時是4點左右,凶手犯案的時間是在3點半到4點之間。現在最重要的是,問出所有嫌犯這段時間內的不在場證明。」

目暮警官點頭,認為平次說的很對,馬上下令調查。轉過身來,目暮警官跟小五郎咬耳朵,「毛利老弟,你要好好表現,難道我們要讓局外人兼毛頭小子逞能嗎?不準輸給那個囂張的家伙!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名偵探!」小五郎點頭,表示知道了。柯南又在打噴嚏了,伸手用手帕擦掉鼻涕。

管家小池文雄在這段時間一直在門口附近跟鄰居聊天,警方很快證實了這點。村貴善和桂木幸子是在夫人回來之前的一刻鐘到家的,二人見到門口聊天的管家後,三人一起回到家,不久看到夫人的車,小池文雄就跑過去開門。目暮警官詢問那對情侶,「管家開門的時間你們又去了哪里?」二人聲稱是一起去了父親的書房,可是門鎖住了,二人敲門,里面沒有應答,所以就很快下樓了,之後就在玄關踫到了夫人一行人。

村利光是在2點鐘就到家的,但是書房里的兒子一直沒出來,兒媳婦又不在家,老爺子就到隔壁的起居室看電視去了。村公江也肯定自己是在1點鐘時離開家的。平次和千鈞做出同樣的判斷,除了小池文雄外,那對情侶和老爺子三人都沒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千鈞發現書房里有好多的cd唱片,管家嘆息道因為村動非常喜歡古典音樂,所有收集了很多相關的唱片,可惜現在都用不上了。千鈞覺得很奇怪,听柯南提起過,大家進來時放的是歌劇,既然喜歡古典音樂為什麼要放歌劇呢?柯南也覺得有些不正常。

千鈞在桌上附近發現村夫婦年輕時的合影照片,村公江說已經有20多年歷史了。柯南身體發燒,看不清楚了。千鈞仔細看了看,「咦,沒想到這個村夫人年輕時竟然是個大美人啊!好巧,桂木幸子跟夫人年輕時長得好像啊,不會再過20多年,她也變成這副糟糕的樣子吧!真是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啊!怪不得人們常說紅顏易老,青春難在!」柯南有些無語了,還在惦記著美女呢,人家都已經有主了。

助手警官乙詢問目暮,桌上的摞起來的書要不要移開,目暮警官讓他千萬別動。柯南急促地喘息著,為什麼這些書會堆放在尸體前面呢?好像是偷偷從書櫃上抽下來的。這時,助手警官甲打來電話,確認了那位鑰匙專家沒有配過這把鑰匙。這時,鑒識們發現死者的鑰匙上有個奇怪的東西,鑰匙環像貝殼一樣能夠打開,里面貼著膠帶。目暮警官奇怪膠帶中央有條細細的縫,柯南嚷嚷著自己也要看看。小蘭把柯南抱住,讓他不要干擾平次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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