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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暗夜的亂戰

松本警部最近有些頭疼,一次發現9具死尸,攜帶槍支,全部死于溺水,身上的黑色衣服完好。看著旁邊忙碌的登米鑒識,四處調查的目暮警官,正在尋找目擊者的毛利警官,松本有種可能會出大事的感覺。登米鑒識過來報告,「目暮警官,已經查明了,9名死者的身份全部是偽造的,槍支的來源應當是自制的手槍,非常精良。對了,每個人都攜帶大量彈藥,但公園廣場附近都找過沒有任何槍戰痕跡,也未發現彈殼。」

目暮吃了一驚,「什麼?你是說這9個人一槍未開?」「的確如此,這是初步的結論。」松本警部皺著眉頭,「這些人是不是被人下藥迷倒了?」另外一名鑒識過來,「初步檢查,死者都沒有發現任何藥物中毒或者是安眠藥之類的現象,詳細結果要回去仔細解剖後才能確定。」毛利警官過來,「警部,3天前左右都沒有任何目擊者在這附近看到這些人,也沒有人發現有械斗與槍聲。」目暮警官道︰「警部,會不會是這幾個家伙被其他的什麼黑幫之類打暈扔到水里的?」

登米鑒識說︰「目暮警官,我們仔細檢查過了,這些人都沒有任何外傷,也沒有被捆綁的痕跡。只發現一點奇怪的地方……」大家都大喜,「什麼地方奇怪?」登米困惑的說︰「這些人死前被強大的水壓壓迫過,身體的肌肉都變形的厲害。可是這個湖水的深度不足以產生這麼大的壓強的。」「怎麼會這樣?過去仔細看看。」目暮他們檢查完後,「天啊,這是怎麼造成的?太不可思議了。」

毛利警官突然道,「目暮警官,松本警部,我知道了。一定是這9個家伙從某個高處一起被人推落水中集體溺死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們的死因了。」目暮警官贊成,「毛利老弟說的有些道理,查查看附近有什麼高樓?或者死者第一現場不在這里,被人將尸體拖過來的。」可是結果證明,這個湖邊上沒有什麼高樓,也沒有找到任何移動尸體的證據,解剖尸體也沒有發現任何藥物,這讓幾位經驗豐富的警官全都目瞪口呆。

這時,毛利警官發現廣場管理員神情緊張,毛利過去對其大聲恐嚇,這家伙交待,3天前晚上他確實听到了水聲,但是沒有發現異常。總算找到了些線索,毛利警官大為興奮,仔細逼問情況,問他還發現什麼可疑的?令大家掃興的是被反復詢問的管理員居然說在這之前假山出現什麼莫名的空洞,在大家看來這根本與這件案子無關。謹慎的松本還是讓鑒識將假山情況拍了下來,但在毛利警官看來,這簡直是多此一舉,分明是管理員自己故弄玄虛。

松本警部苦惱萬分,警察最怕的就是這種案子,無目擊者無凶器沒有任何有力的線索。這個案子唯一有用的就是那個听到水聲的管理員的證詞,更糟糕的是這些死者的身份不明。「警部,看來只有想辦法查到死者的身份才行,否則……」「是啊,目暮,馬上拍照,在全國範圍內尋找認識這幾個死者的人,希望能找到線索。」

一個警察跑了報告,「警部,有群人把我們這里包圍了。」毛利警官大怒,「喂,我們是警察,難道黑幫敢公然與政府開戰嗎?」松本警部也是大怒,拔出槍來,準備過去。這時走過來身穿特殊制服的人,「松本警部,你好。我是特別調查科的山本一夫,現在這個案子你立即移交給我。你和你的手下馬上撤離,還有所有的案件資料全部交給我們。」松本惱怒,確認了山本的證件,「對不起,我沒有接到任何通知,按照警視廳的規定這個案子是我們先趕到的應該由我全權負責。」

山本攤了攤手,只好拿出警視廳的特殊文件給松本看,上面有松本的上司的簽字,讓把案件移交給特別調查科。松本親自打電話確認後,只好下令撤退。山本走過來,「松本警部,我必須提醒你,所有的案件資料都必須交給我,記住,是任何資料。還有叫你的手下閉嘴,如果傳出任何風聲,你要負全責。」松本雖然氣憤,但還是下令將案件移交,並告誡大家務必保密,然後帶著滿是不甘的目暮與不停抱怨的毛利他們撤離。

等警察們都撤離後,山本問手下,「怎麼樣,資料全了嗎?」手下報告,「都在這了,這次居然有這麼多線索,會不會是陷阱?居然還有一個听到聲音的管理員。」「把他帶走,如果他不肯配合,你們應該知道怎麼辦。」「是,頭,你看這群人是哪個組織系統的?這麼多線索會不會故意的?」「現在還很難說,現在這亂七八糟的地下組織到處都是,現在哪里來這麼多閑人啊,不過可以確定這群人不是什麼黑幫嘍。」

山本嘆了口氣,東京那平靜的水面下早就暗藏波瀾,如果不是上面的顧慮和壓制,再加上多數的組織行事低調更多只是為了各種情報,他早就想把下面這些組織清理一遍了,也許這次是個不錯的機會。山本握緊拳頭,東京是他山本的地盤,決不容許別的組織在這撒野,既然他們打破了大家默認安定規則開始動手殺人還留下尸體向東京挑釁,就別怪他山本一夫不留余地了,他鐵血屠夫的外號不是白叫的。

接下來的幾個月中,東京到處都是暗戰,槍擊、縱火、抓捕,很多情報組織都被山本連根拔起,數百人永遠消失,也有不少被扔到莫名監獄,也許他們會被遣送,或者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要看山本的心情了。焦頭爛額的松本警部大發雷霆,直接找到上級,「警視,特別調查科最近在干什麼?怎麼東京現在都是槍戰?媒體到處都在罵我們警視廳無能,在這樣下去我們都得辭職了。」

警視廳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東京治安嚴重惡化,已經引起國際震動,警視廳疲于奔命,多次趕到事發現場卻被特別調查科擋回去,還要替特別調查科背黑鍋。警視安慰松本,「好了,松本,我已經找他們的上級了,他們說馬上要結束了。他們把那些地下組織清理掉後,咱們以後的工作就輕松了,你就不會見到莫名其妙的案子了。」的確,山本一夫也接到上峰的命令,讓他立即停止,其他的要轉入秘密調查。山本嘆了口氣,這些天來地下組織被他打掉不知道多少,可是至少有2個最大的組織剛剛被自己打掉外圍,也得到不少線索,但想要消滅還早的很,他甚至懷疑自己內部出現內奸,但他現在不得不停止這種大範圍的追查。不過,山本有信心,早晚要摧毀它們,絕不給他們長久存活的機會。

皮斯可卻松了口氣,由于內線的緊急通知,他立即下達撤退與潛伏命令,雖然不少據點被摧毀,但避免了更大的損失,至于那些外圍的人手以後可以再補充。自己死在廣場湖水中的手下他自然認為是山本下的黑手,這個山本還真是可怕。皮斯可通過死投的方式通知宮野姐妹那里搬到組織一個緊急聯絡點後,就沒有出現問題,山本不大可能去懷疑2個小女孩,皮斯可暗暗慶幸,那9個家伙死的很透徹,山本並沒有得到他們任何有用的信息。這個山本太厲害,應該通知boss派人將他干掉才行,皮斯可咬牙切齒。

而另外一個組織卻沒有這麼幸運了,多年的積累在山本一夫的瘋狂突襲下幾乎被摧毀,緊急撤退時還好銷毀了所有設備與實驗品沒有落到山本手里,只有一位博士成功帶著一個4歲的女性實驗品逃離,並轉入地下,這個神秘的生化組織要恢復元氣需要更多的時間了,尤其是那些實驗品幾乎都很難再復制,丟失的還有大量的寶貴資料。這是地下世界的人們第一次領略到鐵血屠夫的威名,山本一夫的名字被列入這些組織頭號鏟除的目標。

而山本一夫已經準備好了大餐等待著自己的獵物,如果敵人送上門來,就不是他山本不遵從命令了。而正規的組織fbi、cai等也受到了波及,還好山本手下留情,那邊的人手確認後多數被遣送,總算損失不大。山本一夫是個極端的瘋子,這是這些正規組織的印象,而且特別麻煩的那種,看來以後的在日本行事必須要更隱蔽和低調才行,幾乎大家都做出這個決定。

山本的上級也沒想到山本會弄出這麼大動靜,還好收獲巨大,這才總算頂住了上層的壓力,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不過,這麼多地下組織讓上級也非常震驚,山本的瘋狂與才能也得到他們的認可。他們也一致認為必須讓山本冷靜一下才行,沒人想把東京變成中日戰爭時期的上海灘一樣。

千鈞最近過的很愜意,自己清理掉那幾個追蹤宮野姐妹的人後,志保有一周沒來上課。千鈞很是擔心,準備去找偵探幫忙尋找時候,志保回到學校,原來志保又搬了家。千鈞見志保回來,又確認沒有人跟蹤後就放心了。「拜托,你干嘛總搬家?不如我托藤野爺爺給你們找個房子好了。」「不用了,我住的挺好的。」「放心,不要你們錢的,我們家的房子很多,送你一套好了。」

的確,對于橫野家而言,有的是空閑的房子,而且地段位置都非常好,而普通人家可能一輩子都別想買得起一套這樣的房子,而橫野家僅僅是養子的千鈞就可以隨便送一個幼兒園朋友一套這樣的房子。志保臉紅,「我才不要你的房子,你別多管閑事好嘛。」「哎,我也是一番好意,居然不領情。」二人都沉默了,有點冷場。「哎,你怎麼不說話?」二人同時問。「你先說……」,二人又是異口同聲,都愣一下,然後都笑了。

接下來的日子的都很正常,千鈞每天觀星上學,還找機會跟蹤志保找到她們的住處,確認附近沒人監視後,也就放心了。千鈞感覺到身體里面水的力量越來越強,已經由最初的小溪逐漸融合,匯成了滾滾江濤,大有大江東去一瀉千里的氣勢。志保也認為千鈞現在越來越有型了,這讓千鈞興奮好久,卻不知道志保是為了更好的打擊他。

只是最近的治安好像開始惡化,經常听到槍聲,有時還有縱火,不過這似乎都跟千鈞沒什麼關系,就算晚上觀星回來踫到,千鈞也直接繞開了。唯一的不滿是早晚在觀星台見不到藤森姐姐,千鈞知道應該是為了安全,畢竟那個時間段也是很混亂的。不過,他一直奇怪,他那莫名記憶里面的目暮警官是個非常可靠的有責任感的好警官,雖然復雜的凶殺案他解決不了,但這種混亂應該完全可以應付的,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動靜,更何況還有死神之稱的毛利小五郎。千鈞怎麼也不會想到由于他的胡亂出手,造成這麼大的蝴蝶效應,引出了調查科的山本一夫。

如果沒有千鈞造成的契機,山本恐怕會和其他前任一樣任期滿了就會被直接調走,現在卻完全不同了,讓那些地下組織踫到了一個可怕的強勁對手,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黑暗組織的發展滲透,十多年後山本一夫還會給千鈞與朋友們更強力的幫助,敵人的敵人往往就是朋友。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夏季到來,人們驚奇的發現那些「火並的黑幫」突然都消失,治安瞬間變好了。報紙上與私底下都傳言警視廳、武警部隊聯合日本自衛隊把那些黑幫都打掉了,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盡管警視廳否認了這個傳言。而那些真正的黑幫以及與他們有聯系的政客全都小心翼翼的做人,生怕招來政府軍隊的打擊。國外媒體也認為這是日本政府自平成年代以來最大的一次打擊行動,應該值得贊揚。

千鈞非常喜歡夏天,因為他可以在周日跑到外面的海灘去游泳,那里的海水更舒服。當然,他還可以欣賞夏天清麗性感的美女,志保與明美姐姐穿起夏裝也非常可愛,藤森姐姐也不差,千鈞自己臆想。「千鈞,你在看哪里?」一只白生生的小腳踩到他臉上。「明美姐姐的裙子底下是粉紅色的……哎,志保,你怎麼可以用腳踩我?太過分了。」

躺在沙灘的千鈞推開志保的腿,與惱怒的志保拉扯,結果是2人一起栽倒在海灘上。明美過來扶起妹妹,然後扯著千鈞的耳朵,把他拉起來。「好姐姐,快松手,疼……藤森姐姐,你幫我勸勸明美姐姐……」「你這個小色鬼,我問你,你剛才看了明美的,是不是也看到我的?」

藤森想起自己今天也穿了清涼的裙子,她們剛才打算去海灘邊上的休息室去換泳裝。「沒有沒有,我只看了一眼,好像是白色的。哎呦,藤森姐姐,你怎麼也扯我耳朵?快松手,疼死了……」不遠處,躺在躺椅上的藤野樹人,看著明美與藤森各自向兩邊拉扯千鈞的耳朵,雖然沒听到她們的談話,估計是千鈞干了什麼蠢事,年輕真好,藤野看向大海,忍不住回憶起自己的童年。

換上泳裝的4人在附近安全的淺海地區游水,一會發生了水戰,惹起眾怒的千鈞不得不以一敵三,千鈞感覺自己就像是二戰的德國,被三個最強大國家圍攻,結果自然是敗得慘不可言。玩累了的三女孩在海邊休息,千鈞卻像快速穿梭的飛魚一樣,在海水下潛游。他在觀察海上的美女,當然,也見到了一些歐巴桑之類。他突然看見一個身材非常火辣的美女,前胸都快凸出來,臀部也非常後翹性感,千鈞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自己瞎想什麼呢。這個美女一轉身,臀部剛巧撞到千鈞的臉上,千鈞臉色有些紅了,真是幸福。

美女也看到千鈞,將他從水下拉上來,「對不起啊,小弟弟,撞到你了嗎?」「沒有沒有,姐姐你真的好漂亮,身材超棒……哎,波野老師,怎麼是你……哦,我先走了啊,那個志保她們還在那邊等我……」波野老師又好氣又好笑,拉住他,「千鈞,你這個小壞蛋,這下被我抓住了吧,居然敢吃老師豆腐……」然後開始模著千鈞的頭蹂躪起來。千鈞這個郁悶,這麼巧踫到波野老師,還被她當場抓住,這下可窘死了,自己欣賞美女的海上大業怕是要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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