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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鐘樓對決

樓下,中森的助手警官乙接見了泉水陽一巡查,接過了基德的帽子和斗篷,「哦,逮到基德的尾巴了嗎?雖然已經和我聯系過了,不過還是讓我看看你的警察手冊和駕照。」泉水巡查答應,把駕照和警官證遞給助手乙。助手乙接過來,「那麼告訴我,你的性命年齡和生日。」冒牌貨立即道,「泉水陽一,27歲,6月2日出生。」助手乙點頭,覺得沒什麼問題了,「很好,辛苦了!中森警部在頂樓指揮室等你。」

冒牌貨答應,伸手去取證件。助手乙隨口問道,「為了以防萬一,請說一下駕駛證的號碼。」冒牌貨沒想太多,一副得意的樣子,「是的,我的駕駛證號是628605524810!」泉水巡查正確無誤地說出了自己的駕駛證件號碼,所有的警察都驚呆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記住這麼長的駕駛證件號,也完全沒必要,這跟身份證是不同的。看到這些警察的表情,基德大叫不好,「糟了!」助手警官乙大吼,「是……是怪盜基德,抓住他!」基德亡命而逃,警察們蜂擁追上來。基德肝顫,「真的假的!」

中森警官馬上得到了消息,「什麼?在館內發現了基德?」助手乙在對講機里道,「是的,現在c組與d組正在追趕。」中森疑惑,「喂喂,是他本人嗎?」助手乙道,「是的,沒有錯。報出姓名年齡和生日後,有人建議我問一下駕駛號碼……他果然露了馬腳。」中森奇怪,「駕駛號碼?」助手乙道,「是的,因為這個小偷是偽裝他人的能手,連一般人都不會記得的事情說不定他也會記住。從警視廳前來支援的少年是這樣說的。」中森道,「等等,你說少年?」

直升飛機上,工藤新一用對講機遙控指揮,「我再說一次,請立即封鎖鐘樓的各個出口。在我們這里下達指令前,絕對不要打開。如此一來,他就是一只在洞中束手無策的土撥鼠了。」警察們如奉聖旨,紛紛遵命。d組的中村警官報告,他們在3樓廁所那里把目標跟丟了。千鈞大罵,「這群飯桶,在到處都是警察的樓里,追個人都會追丟。新一,要不我下去一趟吧?」新一搖頭,「不,這里的警察們都不認識你,你跟他們也不熟悉,反而會造成混亂,給基德可趁之機。」

新一給中村命令,「冷靜下來,照理說他還在你們附近。」助手警官甲發來了鐘樓的結構圖,新一道,「請馬上看一下廁所里面的那個通風口,上面的螺絲是不是松了?」中村巡查摘下來通風口的鐵欄,「真的松掉了。」新一道,「這樣的話,他就在里面,請繼續追捕。」

基德正在通風道里面貓著,後面亮起燈光,中村巡查大喊,「在那兒,就是他!」基德跳樓的心都有了,「喂喂,今天的警察怎麼特別厲害啊!還是說有誰在給那個笨蛋警部出主意嗎?可惡,到底是誰啊?」

指揮室,中森警官破口大罵,怒火沖天,手里拿著對講機,「目暮十三,果然是你!你想干什麼啊?帶個小鬼頭來這里,這里的現場指揮官可是我!而且,你管錯地方了吧!」飛機上,目暮擦汗,「啊呀,抱歉抱歉,我答應他們搭一次直升飛機。反正都這樣,就帶他們來現場看看,學習一下,讓他們長點經驗……」新一直接搶過對講機,「喂,中森警部,非常抱歉,現在沒時間跟你爭論。如果你想要逮住那個小偷,就請听從我的指示去做。」

中森氣急敗壞,「什麼?讓我听你的指揮?」新一道,「他現在在作案前已經暴露了身份。因而開始動搖,他的計劃步驟也被打亂了。正是逮捕他的最好機會。」中森大發雷霆,「你是誰啊?你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嗎!」新一笑道,「我嘛,工藤新一,是個偵探。很不巧,我正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我的搭檔華森也在這里,隨時可以行動。」

中森道,「你說你叫工藤新一?哈,居然敢自稱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助手甲道,「我知道我知道,接連解決殺人案件的神秘高中生偵探。人們稱他為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中森不理,拿著對講機吼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偵探,你是不是管錯地方了?我們的對手可是怪盜耶!」新一臉黑,千鈞大笑,「人家中森警部不領情呢!不是每個警部都像目暮警官這麼好說話的。」

助手甲幫著說話,「警部,工藤真的是福爾摩斯在世……」中森立即給了他一拳,「混賬,你到底是哪邊的?」助手甲頭上冒出大包,躲到角落里畫圈圈了。中森對著對講機道,「總之,這是警察的工作。你們這些外人,就給我老實地待在直升機上,知道了嗎?」話音剛落,負責聯絡的警官道,「中森警部,d組的中村,听從了少年的建議,發現了潛逃在館內通風口通道的基德,目前在追捕中。」中森吃驚,「什麼?」

通風口里,中村拿著手電筒向前爬,同時用對講機匯報,「我是d組的中村,目標好像從通風口出去了。該怎麼辦才好?」新一指揮若定,「別緊張,獵物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請告訴我你目前的位置。」中村道,「這個嘛,因為在黑暗中亂跑的緣故,我也不知道正確的位置。從3樓開始,往上爬了一層,我只知道這里是4樓。」千鈞按動電腦鍵盤,電腦系統像linux改裝版的windows95,他調出了4樓的畫面,「沒關系,館內的28個通風出口,已經全部有人守候了。」

新一命令,「請繼續追捕,他已經無處可逃了。守在4樓通風口的警備隊,請準備好了……」指揮室的中森銀三暴跳如雷,「氣死我了,又擅自下指示!」隨後,中村再次傳來消息,「我在通風口的出口處,失去了目標。」千鈞立即問道,「你現在的位置是哪里?」中村向下看,「這里是……」一個類似中村的聲音傳來,「4樓東側的走廊。」基德出現在上方,手中拿著一個對講機,赫然變身成了中村巡查的樣子,「現在目標月兌掉了警察的裝扮,正朝樓梯方向逃跑,請求支援。」中村大驚,「怪盜基……」

基德用麻醉噴劑噴出了紅色煙霧,中村中招暈了過去。基德笑道,「辛苦你了!」中森警官听到了基德的最後匯報,「好,那家伙已經去了警察的裝扮,在4樓與3樓的警員,集中到樓梯間,別讓那家伙跑了!」命令下達完後,中森有些奇怪,「可是為什麼那個坐在直升機里的少年,會對鐘樓的構造如此清楚呢?」助手甲道,「那是當然了,因為我剛才把這里的資料傳送到他們的計算機上了。」中森再次痛扁他,「你這個笨蛋!」可憐的助手甲再次去角落畫圈圈了。

直升飛機上,新一皺眉,「這就怪了。在這個滿是警察的空間里,放棄警察的偽裝,不就像寄居蟹舍棄了殼在海中遨游一樣嗎?我實在想不通。」千鈞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基德打暈了中村,並假扮成了中村的樣子,向總部發出了錯誤的信息。」新一豁然開朗,「原來如此,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通了,那個基德是個易容高手。」新一下令讓警察們注意中村巡查的動向,警察們都有些莫名其妙。之後,午夜12點到了,大鐘的鐘聲敲響了。

有人匯報,「中森警部,預告的時間到了。」中森道,「是啊!」鐘樓的下的觀眾們都安靜下來了,鐘聲剛剛響完12下,鐘擺的四周欄桿下噴出了粉絲的煙霧。負責監視的警官馬上報告,「警部,施工中的腳手架里噴出了煙霧。」中森吃驚,「什麼?」新一、千鈞、目暮三人也在直升飛機上看到了這一幕。鐘樓下的群眾議論紛紛,許多人拿著照相機在拍照。煙霧散去後,鐘樓上時鐘的指針全部不見了。

監視警官馬上報告了中森,「警部,時鐘的指針消失了!」中森像個傻瓜一樣,「什麼?指針消失了?」下面的圍觀之人也驚叫連連,寶田也驚叫,「怎麼會這樣?」細川筋男更是面無人色。桃井惠子驚叫,「好厲害,好厲害啊,基德!」青子氣極了,「你這個混蛋,基德!」

直升飛機上,千鈞笑道,「新一,你看出端倪來了嗎?」新一道,「好像有點不對勁。」目暮問道,「哪里不對勁?」新一道,「在搖動。」目暮道,「你是說直升機在搖晃嗎?」新一道,「不是的,警部。」千鈞道,「這不過是基德的障眼法而已,完全是小把戲,人的眼楮最會欺騙人了。我馬上讓他好看!」

中森警官向外走,助手甲問道,「你去哪里,警部?」中森道,「我去上頭的時鐘機關室看看。」中森向樓上跑去,「可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到了機關室門口,中森問道,「有什麼異常嗎?」兩個看門的警察說沒有。中森打開了房門,里面煙霧繚繞,守在里面的警察倒了一地。中森揪住一個警察,「喂,怎麼回事?」那個警察道,「有個警察突然從通風口出現,他對我們噴了奇怪的煙霧,就從那里到外面去了。」

直升機上,千鈞道,「喂,駕駛大哥,麻煩你讓直升機靠近鐘樓一點。」直升機駕駛員答應,立即靠近鐘樓。

中森覺得不可能,打開了鐘樓通向外面的窗口,「要是這樣的話,外面的人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中森探頭向外看,正好看見基德搭在鐘樓時鐘的指針上,「什麼,怪盜基德?」中森急忙掏出對講機,「我是中森,發現基德了。那家伙現在……」基德掏出了槍,射出了撲克牌,擊落了中森的對講機。基德道,「中森警部,真遺憾,我沒空陪你們玩了!」中森道,「什麼?」基德道,「看來你們這次找到了一個腦子好使一點的小丑來當幫手。」中森疑惑,「哈,幫手?」

基德道,「而且還有一件事,就是刻在這鐘面中央的這個暗號。」中森詫異,「什麼暗號?」基德道,「對,先解開這個暗號再說吧!」基德正在臭屁顯擺,直升飛機過來,氣流吹動了偽裝的銀幕布,下面的人都驚叫起來,「鐘面在搖晃!」目暮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千鈞?」新一反應過來,「在釋放煙霧的同時關掉照在鐘面上的燈源,把事先帶來裝好的巨大銀幕蓋在鐘面上,然後再把指針消失的影像,由設置在腳手架的投影機打在銀幕上。」千鈞笑道,「正解。」

目暮道,「可是這樣的手法馬上會被看穿啊!」千鈞道,「沒錯,這個手法是個障眼法,目的就是拖延一點時間。」千鈞打開了直升機的前門,新一道,「恐怕基德正躲在銀幕後面偷取時針上的寶石呢!」千鈞把長柄手槍對準了時鐘方向,「不能讓他太囂張了,以為天下英雄都死光了!」「砰」地一聲槍響,空包彈擊中了銀幕布的一角,銀幕掀開了,基德和中森的身影顯露出來。第二槍馬上打響,基德的白色帽子被擊中,從空中飄落下去。

下面的人群驚呼連連,中森驚叫,「喂喂,是誰在開槍?」基德驚叫,「好厲害的槍法,他剛才的那二槍,都是空包彈,分明是警告,在這個距離,那人隨時可以將我擊落。可惡,直升機這麼近,是不可能使用滑翔翼了。」基德果斷拋出了滑翔翼,千鈞的第三槍打響,這次是實彈,滑翔翼中彈**。基德冒汗,「果然是這樣,到底是什麼人?槍法如此厲害!現在怎麼辦?」千鈞的槍口冒煙,「喂,基德,你再不投降,我可不保證你的安全啊!」目暮大急,「喂喂,千鈞……」千鈞換了子彈,「沒問題,絕不會打死人的。用空包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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