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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開什麼玩笑啊!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這估計是此刻安娜心中時常叫囂的兩句話,她根本沒想到會出現如今的這種狀況,若是知道她不會說出自己是祭司,平白無故為憐做事啊!她根本不願意的好不好!

安娜一臉窩火的在一旁進行治療工作,她已經一口答應下來的事再反悔自然不行,也只能咬著牙挺了下去,莫名奇妙成為了憐的幫手,這個認知讓安娜很為不爽。

憐將事情的大體經過告訴了隱月,隱月听後不禁皺眉,這小女人的運氣真的太好了,連元氣蟲這樣的存在都能被她踫到。不過她擅自離開沒有告知他,著實讓他捏了一把汗。

「雖然只有一天一夜,但你讓我擔心了。」隱月淡淡開口,憐眼神掃了掃一旁的安娜,看出來她不情不願的樣子,憐輕聲地笑,話語中甚至帶著些調侃之意,「雖然只有一天一夜,不過她應該是欣喜若狂了才對。」

隱月的神情一黑,這小妮子竟然還能開他的玩笑?「怎麼,她沒來煩你麼?」憐低笑著問了一句,安娜對隱月什麼心思她還看不出來?她離開可是大好機會,安娜怎麼可能就此放過?隱月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通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安娜了沒少煩他。

兩人在這邊低聲談話,安娜在另一邊快要急死了,他們在說什麼她听不到啊!而且似乎還說的很親密的樣子!真是可惡啊!安娜看著自己治療的這人,這到底是誰?被人用刀貫穿了心髒位置竟然還能不死麼!安娜可謂是拼了全力進行治療,為的就是早一點打斷憐和隱月在一起的時間。

「好了!他的傷口已經月兌離了危險,剩下的只能靠他慢慢恢復了。」安娜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的出來她這次是盡心盡力,憐走過來看了一眼,貫穿心髒的那道傷口已經趨向愈合,祭司的治愈能力果然變態,能夠從死神手中搶人,這不是一般的本事。

已經月兌離危險的人昏迷著,憐將他放到自己的帳篷里,安娜問了一句,「他是誰啊?他本來是應該死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了表現自己的友好,安娜問的很積極,憐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安娜勾起一絲笑容,表現出自己的關心,憐開口道,「他是格里斯的同伴。」

「格里斯!」安娜吃驚!格里斯的同伴怎麼會和她在一起!而且是那樣的狀態!

「我和格里斯中途踫上,發生了一些沖突。」憐輕描淡寫說了一句,安娜自然听不懂也搞不清楚狀況,「你怎麼會和格里斯踫上,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安娜表面看上去很關心,然內心里卻暗嘆可惜,受傷的怎麼就不是她呢!

「只是沖突而已,格里斯拋下自己的同伴跑了。」憐淡淡開口,安娜一愣,隨後尷尬笑笑,「這的確像他做出來的事情,只不過這家伙若是醒了,會不會找你的麻煩?」安娜指了指帳篷方向,憐輕聲一笑,低語道,「不會,他找的可不是我的麻煩。」

安娜一愣,有些听不懂,但是卻很快明白了一件事情,「他需要養傷,我們還是暫時不要移動的好,你們說呢?」

憐呵呵一笑,「沒錯,還是不要移動了,就呆在這里一段日子吧。」

安娜心底快要樂出花了,這正式她要的結果!隱月也表示贊同,不過若是再讓他和安娜單獨呆在一起,他會立馬走人!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安娜歡快的如一只小鳥,想方設法的要接近隱月,「隱月,今天我們吃什麼啊?」「隱月,你在做什麼?」

隱月快要被她煩死了,根本承受不住索性起身離開,安娜不會厚臉皮的追上去,關鍵是她也追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隱月在自己眼前沒影,安娜只能恨恨的直跺腳。

憐這邊則是比較安逸,那位傷者躺在她的帳篷里,憐就坐在外面,悠閑的看起自己隨身攜帶的書籍,有安娜在一旁,她不好做其他的事情。

「你一天天的就知道看書,難不成是書呆子?」安娜口氣沒有了原先的客氣,帶著咄咄逼人,憐垂眸冷笑,這女人終究是端不住了。

「怎麼,對我的態度還真是變化大啊。」憐抬眸,諷刺的看向安娜,安娜臉頰微紅隨後撥了撥頭發,「隱月不在這里,我也不必對你友好。」

憐撇撇嘴,「既然如此,你做你的事,別來煩我。」

安娜被憐這句話頂回來,不由得心中惱火,噌噌噌幾步走過來,竟然將憐手中的書搶過去,安娜一把將憐的書扔在地上,一雙眼惡狠狠的看著她,「你就應該一直回不來!受傷的怎麼不是你!你根本沒有資格站在隱月身邊,你只是一個出身微賤的貧民而已!」

憐沒有絲毫動怒,她最初以為安娜不是她認為那樣,但事實還是給憐一個遺憾,安娜對她的態度她已經明白,只不過想不到這女人的態度已經狂妄到一定份上,憐原本以為她會多忍一會兒,沒想到她的耐性實在有限。

「不裝了。」憐抬眸,對上安娜那雙噴火的眼楮,安娜冷冷一笑,「隱月不在這里,我自然沒必要給你好臉色,我告訴你,你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他!別痴心妄想了!」

憐站起身,安娜陡然向後退了一步,「你要做什麼!」

看著她那份小心翼翼的姿態,憐不禁嗤之以鼻,就這點膽子還敢在她面前叫囂?「我和他之間輪不到外人來評價,還有……」憐彎身將自己的書撿起,黑眸狠狠盯著安娜,「你再敢隨便動我的東西,我不會放過你!」

安娜的呼吸一緊,再度退後一步,她知道憐的實力比自己高,但是也僅有這麼一點而已!她還有什麼地方能夠比得上自己啊!

憐再度坐下來靜心看書,安娜在想了一會兒之後退了回去,決定不再去招惹憐,剛才的那幾句話讓她有種冒冷汗的感覺,安娜坐下來只不過很不甘的看著憐,她應該再想個辦法,將她支開!

隱月在黃昏時候回來,安娜的神情迅速改變,對憐十分親切友好,憐看在眼里笑在心上,隱月沒有理會安娜的噓寒問暖,而是徑直走到憐的身邊,將一朵花插在她的頭發上,憐一愣,隱月開口,「不錯,的確適合你。」

接著一些草藥落到憐的手中,「這是我看到的,采回來給你。」

說心中沒有驚喜那是說謊,看著隱月采摘回來的草藥,憐心中有著絲絲感動,低聲說了句謝謝,隱月的神情瞬間柔和無比,安娜在一旁看的心肝肺要被氣炸,牙齒咬的咯吱作響,不行,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兩人親近!

第二天,在安娜的騷擾之下隱月再度離開,在隱月離開之後沒多久,安娜也很反常的離開,憐並沒有問她去做什麼,基本上她做什麼都和自己無關,身為一個祭司,她又能跑到多遠的地方?

「唔——!」此時,帳篷里似乎傳來了聲音,憐黑眸一亮,將帳篷的簾子掀開,昏迷了三天的青年終于睜開雙眼,嘴巴張開似乎要喝水的樣子,憐起身將水送到他身邊,青年喝過水之後沙啞的開口道,「為什麼……要救我?」

憐將手放下,「若是不救你,我自己會有麻煩。我這個人向來討厭麻煩。」

青年皺眉,隨後扯扯嘴角,「我沒死,還真是不可思議。」

憐開口道,「費了我一番功夫。」

青年沉默,周身縈繞著一股肅殺之氣,被格里斯暗算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每每想到那個場景,青年的心底就會燃氣熊熊仇恨火焰!

「格里斯呢?他死了沒有!」青年啞著聲音問了一句,憐開口道,「沒有。」

「沒有最好!我要親手殺了他!」青年的身子瞬間繃緊,牽扯到了傷口,憐淡淡開口道,「放心,你有機會,我救了你,這救命之恩我是要你還的。」

青年看了一眼憐,「當然,我欠你一條命,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憐勾唇,「若是我猜的不錯,格里斯會將你的死推到我頭上。」

「我沒死,這個黑鍋你注定背不起。」青年開口,憐輕聲笑笑,「那就可以了。」

青年不可思議的看著憐,「你要的緊緊就是這個?不要別的東西?你要知道,我的家族在教廷之中還是有一定身份,你可以要求更多的東西!」

憐黑眸冰冷,青年話中多少帶著些無理,讓憐感到不悅,「我想要的東西,都會靠自己去爭取,而不是接受別人的施舍,甚至是自己的家族。」

青年臉色一紅,「我不是這個意思。」

憐開口道,「也許在你們眼里,你們什麼都擁有,自視比別人高一等,然在我眼里,剝除了家族的外衣和光環,你們也只不過是個可憐蟲罷了。」

「你……!」青年臉色漲紅,憐黑眸垂下,「我雖然出身三等王國,但我憑借自己的這雙手,讓自己擁有了很多東西,而你呢?你憑著自己的這雙手為自己得到了什麼?」青年被這句話問的啞口無言,憐不禁自嘲笑笑,曾幾何時她也有過這樣的自傲,也有過這樣的自負!

高貴的身份、顯赫的家族,她要的東西幾乎沒有得不到的!她也曾瞧不起過出身貧賤的人,她也自認劃分過人類之中的三六九等,現在想想,曾經這樣的她和現如今的這些高貴子弟又有何區別?

青年沉默,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憐也沉默不語,兩世為人,她體會了太多太多,若是她還沒這點覺悟,也枉費了這次重生。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忽然自外面傳來,憐眉峰緊皺,當下沖了出去,「怎麼了?」青年低吼了一聲,憐卻沒空應付他,淡淡的血腥味緩緩飄散在憐的鼻尖之下,漸漸,一道充斥著恐懼和慌張的呼喊聲隱隱傳來,「救命——!救命啊——!」

------題外話------

補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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