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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無需在意,夏荷她只是太擔心您了。這會看您醒了,自然是開心得有些無措。」春蘭小心翼翼的說道。

蕭傾泠淡淡的笑了笑,低喃道︰「真是個傻丫頭。」

吃了些東西後,蕭傾泠感覺身體恢復了些力氣。遂到院中給肚子里的孩子縫制衣裳。她的臉上一直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夏荷看了,心里越發的難過。御醫的診斷,她听見了。即便是皇上沒有下那道命令,她也無法對她說出實情。那樣殘酷的事實,要她怎樣去接受。

天色不知不覺暗了下來。蕭傾泠向殿門口張望了一眼,一絲愁緒爬上眉頭。他還沒過來。想起昨晚他那樣殘暴的對她。她的心里不禁有些酸楚。他就那樣不相信她麼。他的心里是不是依然誤會著她。這一刻,她好想見他,好想跟他說清楚。

「好,你現在就去熬此藥。記著,此事不能與任何人提起。不然,朕誅你九族。」縱然是他親手殺了他們的孩子,可是他卻不想讓她知道是他下的手,因為他害怕失去她,所以一點險也不敢冒。

「是,奴婢告退。」

剛轉身,就見一抹頎長的身影靜靜的站在珠簾旁。她怔了怔,眼中快速的劃過一抹驚喜,半響,恭敬的開口︰「奴婢參見皇上。」

「嗯,主子,來,快到床上去躺著。」春蘭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往床上走,一雙秀眉皺成一團。

杜萼蓉嘆了口氣,道︰「好,女兒答應幫爹。但是也請爹答應女兒,千萬不要傷他性命。」

心里想著,想見他的心情更加的急切。她看向皇後,淡淡的笑道︰「若姐姐沒別的事,妹妹先告辭了。」

此時御醫心中有些汗顏。他雖是御醫,但御醫又不是萬能的。更何況這位帝王所提出的要求並不少。

「那就好……」杜南藝放下心來,道,「這後宮不宜久留,爹先回去了。」

「夏荷,今天熬藥怎麼熬了這麼久?」蕭傾泠接過湯碗,疑惑的說著,並未發現她眼中那抹復雜的神色。

「爹,您怎麼來了?」杜萼蓉疑惑的看著杜南藝。

「不了,我想將這件小衣裳做起來,就差一點點了。」她說著,拿起面前已快成型的衣裳繼續縫了起來。

「可是,在他去征討西昌的途中,爹竟然命寒洛去刺殺他。」

「夏荷……」殤冥帝定定的看著她,「朕記得蕭妃身邊曾經有一個丫鬟叫做秋霜。她願意替蕭妃去死。那麼……夏荷,你呢?」

傾氣到笑。「嗯……」她淡淡的點了點頭。

殤冥帝將瓷瓶放在鼻尖聞了聞,淡淡的開口︰「你知道是什麼人想要謀害蕭妃娘娘麼?」

她放下手中的書冊,眼角無端有些濕潤。沖著春蘭勉強的笑了笑,她道︰「好,不等了,睡覺吧……」

「主子……醒醒啊,主子……」夏荷急得哭了起來。

「是,皇上,這個小瓷瓶就是奴婢從那個丫鬟手中奪來的。」頓了頓,夏荷繼續說道,「奴婢拿完蜜餞回來,正好看見那個丫鬟將瓷瓶里的東西倒進藥罐里。」

「微臣參見皇上。」

「爹管不了那麼多。爹等這個機會已經等太久了。如今爹已近風燭殘年,爹不想留下遺憾啊。」

只見殤冥帝看向御醫,道︰「朕要的東西呢?」

「是啊,娘娘,您是貴妃都沒有懷上龍種,她只是一個妃子又憑什麼懷上。」

正在這時,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者走了進來。夏荷認得他,他就是經常給她家主子診脈的御醫。

「大事即成?」杜萼蓉心中一驚,「難道爹您現在就想篡位?可是……」

夏荷接過御醫手中的藥碗,疑惑道︰「這藥是……」

「退下吧。」殤冥帝淡淡的開口,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一雙眼楮只定定的盯著床上那張熟睡的容顏。

「是,娘娘。」

「嗯,爹慢走。」她將兵符收入袖中,心里亂成一團。

「沒事……」蕭傾泠淡淡的搖了搖頭,笑道,「許是坐久了吧,這突然一起身,難免會有些暈眩。」

「你們誰都不許踫她。」

「蓉兒,爹那時只是想讓他回不了東臨。況且他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麼。」見她臉上仍是有些怒氣,他臉色一變,沉聲道,「你是爹的親生女兒,你不幫爹還有誰會幫爹。」

夏荷全身一震,臉色驚得煞白,半響,喃喃道︰「主子是奴婢見過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主子。若是能為主子而死,奴婢死而無憾。」

「請娘娘恕罪。奴婢下毒失敗了。」丫鬟驚恐的開口。

迎面走來幾個身影。她掩去傷感的神情,定楮看去。原來是皇後和杜萼蓉她們。看見杜萼蓉,那絲被她淡忘的仇恨瞬間縈繞心間,那個女人是殺她母親的凶手。

她渾身一震,看著他低聲道︰「爹……」

「嗯,去吧。」

「這樣啊……」蕭傾泠應著,將碗湊近嘴邊正欲喝下,突然停下來,滿臉疑惑的看著她,「這藥和以往的藥不同吧。」

她定定的看著她,袖中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她真想一刀殺了她。

「皇上……」御醫艱難的開口,「皇上所說的要求,微臣恐怕無法全部達到。」他做了一輩子的御醫,還從來沒有听過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墮胎藥。

爹?杜萼蓉皺眉,這個時候,他的父親來見她是為了什麼。頓了頓,她壓下心中的慌亂,道︰「讓他進來吧。」

「嗯,去吧。」蕭傾泠頭也不台的點了點頭。「

殤冥帝緩緩的向床邊走去,平靜的眼神里盡是哀傷。他撫向她的臉頰,喃喃道︰「對不起……」

「臣妾不敢……」晴音驚慌的跪在地上,「臣妾只是想說,她蕭傾泠的地位不及娘娘,她憑什麼比娘娘先懷上。」

幾名丫鬟正欲上前。忽然一陣陰沉的聲音傳來。

「說得好。」殤冥帝贊賞的看著她,「你放心,朕不會要你的命。不過,今日的事情,你不可以向外透露半句,否則,朕會誅你九族。」

「奴婢在路上不小心將藥打翻了,所以重新熬了一碗。」

「怎麼樣,是不是蘭香回來了?」她看著面前的丫鬟急忙問道。

「沒……沒有……女兒什麼都沒做……」

春蘭大驚,急忙扶住她,焦急道︰「主子,您沒事吧?」

一連好些天,蕭傾泠都沒有見到殤冥帝。想見他的心情如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仿佛多等一刻都是煎熬。

「怎麼聞著沒有之前那股苦味。」頓了頓,她笑道,「這樣也好,省得我聞著就想吐。」

「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麼,朕不想讓她太痛苦。」殤冥帝低喃道。

「這麼快?」頓了頓,她急忙開口,「爹奪位後,會怎樣處置他?」

杜南藝見她一臉後悔的神情,試探著問︰「蓉兒,你不會是做了什麼吧?」

「杜貴妃?」殤冥帝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看得夏荷心中一驚。

「主子,藥來了。」

夏荷一听,大怒。指著她喝道︰「你居然為了榮華富貴謀害蕭妃娘娘的性命。走,跟我去見蕭妃娘娘……」夏荷說著,伸手去抓她。

「墮胎藥?」御醫驚訝的看著眼前一臉沉重的殤冥帝。開口道,「不知皇上對這墮胎藥有什麼要求?」

「你在做什麼?」夏荷瞪著藥爐旁一個鬼鬼祟祟的丫鬟,呵斥道。

「她現在的地位是不及本宮,可是待到她肚子里的孽種生下來就不一樣了。」杜萼蓉的眼楮已被嫉妒所蒙蔽,滿臉都是那種嗜血的可怕神情。

「主子,奴婢陪您一起去吧。」夏荷見她身形不穩,急忙放下手里頭的活,跑過去扶住她。

「爹早就說過,爹只要他的皇位,不要他的命。」

「讓她的孩子生不下來?」杜萼蓉冷笑了幾聲,眼中瞬間瞬間一絲陰謀。

許久都沒有在御花園走動了。如今走來,只感覺有股淡淡的憂傷。這里是東臨的後宮,里面每一個宮殿都住著他的女人。曾經她以為自己不在意這些。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夠了。原來自己做不到那樣的豁達。她還是一樣會嫉妒。當他沒來自己的寢宮時,她會猜想著他是不是躺在別的女人的身邊。當愛上他之後,自己的心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坦然。她終于能體會到婉靈的心情。賴上了他的溫柔,便那樣的害怕失去。

才剛走兩步,一股暈眩襲來。整個身子便在夏荷驚恐的眼神中倒了下去。

抹了抹頭上的汗,御醫開口道︰「臣可以讓這副藥隱去氣味,也可以保證這副藥對母體沒有任何危害。但是,任何打胎藥都是有痛苦的。所以……」

「沒……沒什麼……」丫鬟慌忙的將手里的瓷瓶往身後藏去。臉色驚得煞白。

「朕知道。」他淡淡的開口,聲音平靜,「你先退下吧。」

杜萼蓉在寢宮內坐立不安,不停走來走去的身影顯示著她內心的慌亂。毒害婉靈的孩子時,她都沒有如此驚慌過。但是這一次,她的心七上八下,總覺得有什麼大事發生。

皇後愣愣的看著眼前倒下去的身影,一時還沒回過神來。杜萼蓉眼里卻閃過一抹精光。

「你是御醫,難道連這點都辦不到。」殤冥帝怒道。

丫鬟愣是嚇得不敢再向前。只見一襲明黃色身影匆忙的走到蕭傾泠身邊,一把將她抱起,朝萬花宮的方向走去。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其他人一眼。

不料丫鬟突然起身,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夏荷從地上爬起來時,丫鬟的身影已消失在回廊的盡頭。

「嗯?」杜萼蓉反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滿臉陰狠的開口,「你是在嘲笑本宮乃一介貴妃居然沒有懷上龍種,是不是?」

「蕭妃娘娘,好久不見。」杜萼蓉走到她面前,滿臉笑容的說道。

她看著跪在地上的婢女,焦急的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蕭傾泠回過神來,壓下心中的仇恨,淡淡的笑道︰「謝姐姐的關心,妹妹只是覺得身子有些困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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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蕭傾泠點了點頭。仰首將碗里的藥一飲而盡。

「什麼?」夏荷嚇得手一抖,差點就將手里的湯藥灑了出去。她看向殤冥帝,哭喊道,「這藥……這藥怎麼能讓主子服用……」

眼中的驚喜化為哀傷,她默默的退了出去。

「這……這是……」

「嗯……奴婢來服侍主子就寢。」春蘭說著,上前扶起她,不想才剛觸踫到她的手臂,忽見她身子一軟,又要向地上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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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你熬制的這副藥必須沒有任何氣味,而且讓人喝下去沒有任何痛苦的失去胎兒。當然,這劑藥一定不能傷害到母體。」他所能做的,只是盡力的去減輕她身體上的痛苦。

「是……奴婢遵命……」

蕭傾泠淡淡的應道,臉上瞬間劃過一抹哀傷。她不相信,不相信自己的幸福竟是這樣的短暫。難道他對她所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都是假的。難道他忘記了對她的承諾。又或許他還誤會著她。總之,她要去問清楚。若是他真的已經不再愛她了。那麼,她便會離開,永遠的離開。

夏荷接過碗,頓了頓,道︰「主子要不要去床上睡一會?」

「皇上已命沈泫然率十萬精兵鎮守邊境,此時國力匱乏,爹不趁這個機會奪位,更待何時。」

待夏荷走後,殤冥帝將瓷瓶扔給御醫,沉聲道︰「這瓶藥是什麼藥?」

「真的……」頓了頓,丫鬟突然笑道,「若是姐姐不將此事說出去,奴婢可在貴妃娘娘面前為您多說幾句好話。有了貴妃娘娘的提攜,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看著手中的瓷瓶。夏荷眼中滿是擔憂。這些人無時無刻不想著謀害她家主子。如今主子又有了身孕,處境更是凶險。在這個後宮中,恐怕也只有皇上一個人能護主子周全。如此想著,她退出御膳房,朝殤冥帝的寢宮走去。

月亮漸漸爬上樹梢。殤冥帝依然沒有到萬花宮來。她撐著眼皮硬是沒有讓自己睡著,只是執著的等著他。這段時間,她竟貪戀上了他的懷抱。

「皇上……」夏荷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主子她很想見皇上,所以才想著去找皇上,因為她每夜都沒有等到皇上的到來。」

「恕臣無能。」御醫垂首,恭敬的開口。

「是杜貴妃。那名丫鬟親口說出是杜貴妃指使她這麼做的。」

…………………………………

「這……這……」丫鬟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求這位姐姐不要告發奴婢,都是杜貴妃指使奴婢這麼做的……」

她的話音一落,皇後的臉色果然變了變。

「呵呵,也難怪,這些時日,皇上夜夜宿在蕭妃娘娘的寢宮里,難免累壞了蕭妃吧。」杜萼蓉曖昧的說著,然眼里盡是嫉恨。

「杜貴妃?」夏荷皺眉看著她,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看著夏荷滿臉不解的神情,他淡淡的開口︰「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但是為了你家主子的命,你最好將這副藥給她服下。」

「皇上……」夏荷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他要這麼殘忍的殺掉主子肚里的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躺在床上不到片刻,蕭傾泠便迷迷糊糊的睡去。春蘭幫她掖好被子,見她睡得沉穩,便起身欲退出殿外。

「可是爹不怕這是皇上的陰謀麼?」杜萼蓉皺眉。皇上派沈泫然出兵,她早有耳聞,但她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是杜丞相求見。」

「蓉兒啊,爹大事即成。」杜南藝興奮的說道。

皇後見她臉色有些不對,急忙開口︰「妹妹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御醫將瓷瓶放在鼻間聞了半響,驚恐道︰「皇上,這瓶是化骨散,世上最狠毒的一種毒藥,人一旦服下此藥。不足一個時辰,便會化成一灘血水。」

「不是毒藥?」夏荷嘲諷著將瓷瓶遞到她眼前,說道,「若不是毒藥,你吃給我看看。」

夏荷見了,更覺得蹊蹺。幾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奪過她藏在身後的東西,喝道︰「這是什麼?」

「你膽敢在蕭妃娘娘的湯藥里下毒。」她才去拿了些蜜餞,沒想到這個丫鬟竟想在藥罐里下毒。還好她及時發現了,若是讓主子喝下去,那主子和小皇子豈不是……光是想起來,她都驚出一身冷汗。

殤冥帝沒有接過,只是看著夏荷道︰「你將這碗藥拿回去給你家主子服下。」

等待是一種煎熬。尤其是忐忑不安的等待。在杜萼蓉的驚慌中,蘭香終于回來了。

他定定的盯著床上的人,眉皺成一團。她的暈倒,一次次的提醒著他,她肚中的嬰兒留不得。可是,他始終不忍下手,他不知道失去孩子後的她會變成什麼樣子。這些時日他總是躲著她,只是想讓自己的心變硬。沒有足夠硬的心,他又怎麼舍得殺掉他們的孩子。只是,到那時,她能夠理解他的苦心麼。

「那爹今日來見女兒,是想讓女兒幫爹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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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見她和別的男人幽會,那一瞬間,他妒忌得發狂。在她面前,他是那樣的患得患失,那樣的不自信。他只是想守著她,只是想永遠和她在一起。

而蕭傾泠已顧不上揣測她們臉上的表情。杜萼蓉說皇上夜夜宿在她的萬花宮,那麼證明皇上這些時日沒有寵幸別的妃子。可是他又沒去萬花宮,那麼他這些時日又是在哪里就寢的。

皇後一臉傷感的看著那襲明黃色。而杜萼蓉卻是一臉的嫉恨。

「在這里。」御醫說著,將手中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遞到他面前。

「娘娘,臣妾打听到了……」晴音匆忙的跑到杜萼蓉跟前,滿臉嫉恨的說道,「原來那個女人懷上了龍種。」

「這位姐姐誤……誤會了……這……這不是毒藥……」丫鬟嚇得連話都說不清。

「去吧,記得將這副藥給她喝下。」

「好,爹答應你就是了。」頓了頓,他將一支兵符交給她,繼續說道,「這個你拿好,記著,這兩日在宮中可千萬別犯什麼錯。」

「爹會給一支兵力你。兩日後的晚上戌時,你帶著這支兵力打開宮門接應爹。」

「主子,您這是要出去哪?」夏荷看著她慌忙步出殿外的身影,焦急的喊道。

夏荷心中一驚,慌忙道︰「是一樣的啊。」zVXC。

夏荷見了,鼻頭一酸,差點就要落下淚來,急忙道︰「主子,奴婢去給主子拿點點心過來。」

「你說什麼?」杜萼蓉猛然站起身,臉上又恨又怒,「她怎麼能懷上龍種,她憑什麼懷上龍種……」

「主子,夜深了,皇上今晚恐怕不會來了。」春蘭見她神色疲憊,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是,皇上。」

「打胎藥。」殤冥帝淡淡的應道。

…………………………

「啟稟娘娘……」

晴音見了,嚇得渾身一抖道︰「娘娘別生氣,只要讓她的孩子生不下來就可以了。就像……就像當初的婉靈。」

「你說……有人想謀害蕭妃娘娘?」殤冥帝躺在軟榻上,眸色幽深的看著手中的小瓷瓶。

「主子放心,許是時間熬久了,才將那苦味給熬散了吧。」夏荷心中稍稍舒了口氣。

「免禮。」殤冥帝看著面前的御醫沉聲道,「朕要你熬制一副墮胎藥。」

皇後看向身後的丫鬟道︰「你們快幫她將蕭妃娘娘扶回萬花宮去。別忘了請御醫。」

他是多麼的想來見她,無時無刻不想著她。可是他不敢來見她,他沒有辦法保住她的孩子,更加沒有勇氣對她說出實情。每次想起談起孩子時,她臉上的那抹幸福,他的心就會痛到窒息。

他靜靜的听著,雙眸漸漸浮起一抹陰寒之氣。

「我想去見他。」

「是,微臣遵命。」

听到丫鬟說失敗了,她的心頓時安定下來。開口淡淡的問道︰「你是如何失敗的?」

「都怪蕭妃身邊那個丫鬟,奴婢本來毒都已經倒進藥罐里了。可是正要走的時候被那個丫鬟看到了。」

杜萼蓉的臉色頓時一沉,陰森森的開口︰「你沒亂說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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