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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反手帶上門,一臉似笑非笑的朝她走來。

她心中頓感不妙,盯著他,緊張的問道︰「你要干什麼?」

話音剛落,眼前便伸來一只手臂,緊接著她整個人便被他攬進懷里。

「好……」她應了一聲,卻並沒有從地上爬起來。相反,臉上浮起一抹尷尬。

說完這些話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無力的趴在她身上,額頭因疼痛滲出的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臉上,猶如她留下的淚水。

一陣天旋地轉,身子已被他打橫抱起。他將她放于床上,俯身壓在她身上,笑道︰「雖然你不愛我,但是,我一樣會讓你感到快樂。」

送走大叔和大娘後,她正準備回房,卻看見宣晨一臉怒氣的靠在門欄上。心下奇怪,她走過去,問道︰「宣晨,你怎麼了?」

心里還沒有埋怨完。身體猛然被他抱了起來,她一驚,下意識的抓緊他的手臂,驚慌道︰「你要做什麼?」

她轉過頭看去,赫然看見殤冥帝嘴角流淌下來的幾縷血絲,宣晨這掌打得不輕。

縴細的手指輕柔的撫模著他的臉頰,如同描繪著一副絕美的畫卷,那樣的寶貝,那樣的小心翼翼。

他走近她,附在她耳側輕笑道︰「我自然是要跟娘子一起睡,娘子睡哪里,我便睡哪里。」

天邊漸漸亮出一絲魚肚白。身上的男子粗重的喘息,然而他的拳頭卻是松開的。她知道,那種折磨已經過去了,只余下他一副精疲力竭的身軀。

一絲細小的申銀聲從她喉間溢出。他抬起頭,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傾泠,好好享受,知道嗎?」

「哼,傾泠,你和那個男人昨晚干嘛去了?」

他的吻慢慢變成了啃咬,輕啄。輕微的疼痛中帶著酥麻,遍布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如此便好,那我中午就不用趕回來做飯了。」

「哦。」大娘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小道,笑道,「沿著那條小路走上片刻鐘,便會看到很多農田,我們就在那里干活。」

然而,屋子里靜悄悄,除了她的呼吸聲,便再沒有別的生息。

「嗯……唔……」

空氣靜悄悄,只余一陣均勻的呼吸聲。他睡著了。

空氣中隱隱飄來一陣陣微弱的喘息聲。她循著聲音走去,來到一棵粗大的樹下。喘息聲越來越重,似痛苦的申銀。

她全身一震,這是他被疼痛折磨得發瘋的糊涂話,還是他內心里真誠的想法?看著他虛弱的臉色,她並沒有深做探究,只是淡淡的應道︰「好……」

「宣晨……」她怒喝,「你在干什麼?」

「唔……」

看著她臉上的驚慌,他輕笑道︰「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若是不想掉下去,就別亂動。」

「如果我救不了你,你會在臨死前先殺了我麼?」

胸前陡然一涼,她感覺他的手已在她身上油走。她只是平靜的看著他,似乎已不需要任何反應了。迎合也好,掙扎也罷,都無任何意義了。她已有多少次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如今再反抗只是顯得多余可笑。

「你……」她憤怒的抬起頭,卻撞進他一雙盈滿笑意的黑眸里。

伸出手臂模向身旁。空蕩蕩的感覺讓她心頭一緊。她急忙起身,借著月光驚慌的搜索那抹瘦削的身影。

他體內的「百日殤」發作了,而這是他第幾次發作,他到底還有多少時日。鼻頭一酸,她蹲,握緊他的手臂,聲音低沉憂傷︰「我會救你的……」

感受到她的反應,他開始加快速度,更快更深的進入。急速而來的塊感遍布她的四肢百骸。她張開嘴大口的呼吸。身子不受控制的順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

感受到她的冷淡。他在她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笑道︰「許久都沒有踫過你的身子了,還真是想念。」

「嗯,大娘,我做好飯後,就給您和大叔送去。」頓了頓,她問道,「大娘,田種在什麼地方。」

「不用不用……」莫大娘急忙說道,「看傾泠的言談舉止,應是大戶人家的女兒,怎能做這等粗活。」

「對,我是怕死。所以請你答應我,如果我救了你,將來無論如何,你都不要殺我。」

身子?她于他,只不過是一具女人的身子,供他發泄的工具。

「我們夫妻倆的事情還需你過問麼?」殤冥帝瞬間走上來,攬著她的肩邪笑道,「即使我跟傾泠昨晚享受著床笫之歡,難道也要和你一一匯報麼?」

他的眸色沉了沉,撥開她的雙腿,讓自己早已滾燙的灼熱緩緩進入她濡濕的隧道。溫熱的包裹讓他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臂。下/體在她體內緩緩的蠕動。

她面上一熱,急切的想從他懷中跳下來。沒想到她剛一動,他的手就松了開,她瞬間跌落在地上。摔得不痛,但是在大叔大娘面前,總歸是有些難堪。

不知過了多久,他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白。陽光明媚,一切景物都是那樣的生機勃勃。

身體猛然被他撲到在地上。一雙狹長的眼眸在夜色中散發著幽冷的光︰「你說你會救我……那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救我……」

「是啊。我們要趕在下個月初一前收獲十筐青菜。」

血液迅速燃燒,溫度急劇上升。她輕起朱唇,艱難的喘息。胸前的雪白隨著她的喘息一上一下的晃動,極劇you惑力。

「沒事,沒事……」她笑著應道,看了一眼她肩上的鋤頭道,「大娘和大叔這是要去田里干活了麼?」

許久都沒踫過了?原來他真的忘記了小冥。當小冥經過悅君閣之事懂得男女之歡時,他幾乎是夜夜要著她的身子。而那段時間,她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漸漸的沉淪在那片歡愉之中。

他站起身看著她道︰「我們回去吧。」

「我要殺了他。」他狠狠的瞪著她身後的男子。

她惱怒的看著他。若不是他趴在她身上那麼長的時間,她置于全身麻痹嗎。也不想想他個子有多高大。

「那我去幫你們吧。」

果然,听了他的話,她再也不敢多動一下,乖乖的任由他抱著。可是,這樣他抱著回去,讓莫大叔和莫大娘看到了,該是多尷尬。

時間靜靜的流逝,他也在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中苦苦煎熬。盡管他壓得她透不過氣,但是她沒有推開他,反而緊緊的抱住他。

「傾泠,你沒事吧?」大娘上前扶起她,拍著她身上的灰塵,但有的問道。

「好,大娘慢走。」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瞧那雙狹長的眼楮,像極了狐狸眼。

她心下一緊,匆忙繞到樹後面,赫然看見一個清瘦的男子靠在樹干上。緊握的拳頭顯示著他隱忍的痛苦。

她拉開門看了一眼空曠的院子,院子里靜悄悄,只有遍地清冷的月光。看了一眼旁邊房門緊閉的兩間房屋。她抬起腳,輕輕的向夜色中走去。

深夜,蕭傾泠從噩夢中驚醒。夢中,殤冥帝全身潰爛而死。光是想想,她都能驚出一身冷汗。

「因為還有欲。」猿臂一伸,他又將她拉進懷里,邪笑道,「我對你的身子很感興趣。」

她並不是真的怕死,如此定下要求,只不過是希望他能夠相信,無論如何她都會救他的性命。哪怕是為了她自己的性命,她也會救他。如此一來,她與他的命便緊緊的系在一起。他生,她便不會死;他死,她便不能活。

窗外清冷的月光,灑進屋子,給一室的惷光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虛幻而飄渺。

她抓緊身下的床單,身子漸漸的弓起。話頭撞落。

然而,天不遂願。殤冥帝抱著她剛走到院門口,就看見大叔和大娘背著鋤頭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他垂首好笑的看著她︰「娘子的問題真有趣,天黑了,為夫自然是過來睡覺的。」

粗活?若是大娘知道她小時候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她便不會這樣說了。見大娘推辭,她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笑道︰「那好吧,大娘。我就在家里做飯吧。」

「會……」他喘息了好一會,突然笑了起來,卻笑得薄弱,「黃泉路上太寂寞了,我總得讓愛妃陪我走一段吧……」

「呵呵……你就這麼怕死麼,與我在黃泉路上作伴不好麼?」

想起下午的不快,她神色黯了黯,道︰「既然我們之間沒有愛,為何還要……」

「你……」宣晨氣急,猛然出掌,殤冥帝的身子瞬間朝後飛了出去。連帶著她也跟著後退幾步。

莫大娘看見他們,先是一愣,後曖昧的笑道︰「小冥和傾泠的感情可真要好啊。」

她抬起頭,狠狠的瞪了身後男子一眼。卻只見他笑道︰「叫你不要亂動了,這不,摔下來了吧。」

手驟然被他抓住,與他十指相握。他的聲音細小如蚊吶︰「傾泠……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如他所說,她的確會感到快樂。可是,他卻不知道她其實是愛著他的。只是愛得隱晦,隱晦到兩個人都不願意去承認。

她抬手輕輕的撥開他因汗水打濕而粘貼在臉頰上的碎發。他的眼楮緊閉,已然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

說完,退去她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雪白的酮/體瞬間展露在他眼前。一絲濃濃的晴欲從他眼中一閃而過,他垂首吻上她胸前的挺立,細細的摩挲啃咬。

抬起頭正欲說些什麼,忽見他薄唇緊抿,神情冷峻。她突然膽怯了。罷了,尷尬就尷尬吧。只希望他們回去的時候,大娘他們已經去田里干活去了。zVXC。

「哦……」她掙月兌開他的懷抱,拉開與他的距離,平靜的開口,「那你是要睡床上還是要睡地上。」

「那我和老頭子干活去了。菜都在廚房里。」

「做飯?傾泠你還會做飯麼?」大娘驚訝的看著她。

他疑惑的看著她,半響,蹲輕笑道︰「爬不起來了?」

她笑道︰「當然了,我還會做糕點呢,味道還不錯。」

「嗯,好。」

「我……」

「你放心……」看著他痛苦的神色,她平靜的開口,「我一定會盡全力救你。」

眼前瞬間晃過一抹人影,她大驚,急忙沖上前去抱住那抹人影,急道︰「宣晨,不要殺他,求求你。」

「殺了他,這天下就是皇兄的,而傾泠你也可以重新回到皇兄的身邊。」

她一驚,宣晨居然氣得口無遮攔,連她跟宣曄的關系也說了出來。抬起頭,果然看見殤冥帝眼中一閃而過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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