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沒事吧?」薛曉月踢了踢身邊的家伙,問道。
那人哼了一聲,慢慢的抬起了那張鼻青臉腫的臉,看著這張臉,薛曉月暗自慶幸,剛剛在挨打的時候,好在她夠機靈,一直用手抱著頭,所以臉上一點也沒有受傷。
都說這臉是門面,臉面是最重要的,這句話果然不假,看看那張鼻青臉腫的臉,真是什麼面子也沒有了。
「薛曉月。」她沒有听錯,叫的就是她的名字。
薛曉月抬頭仔細看去,打量了好久好久,終于從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上,看到了一點熟悉的影子。
「燕……燕丹?」這句絕對不是肯定句,而是帶著深深疑問的問句。
「是,我是燕丹。」燕丹還是一如既往的爽快,認真的點了點頭。
「燕丹你怎麼?」薛曉月上下指了指他,意思就是,你怎麼做了太監啊。
「嗨,一言難盡,著了道了。」燕丹眼中劃過一絲傷痛,「那麼你怎麼也在這里?」
「燕丹,你是不是在那農婦家失去了知覺,然後一覺醒來就這樣了?」薛曉月見燕丹點了點頭,心頓時沉了下去。
雖然她早就懷疑這是那淳樸的村民干的好事,但是她打心里不願意相信,眼下經過了證實,她覺得好心痛。
「燕丹,都是我害了你,我要不是帶你投宿那家,我們也不會……」看看燕丹的樣子,這該是多大的痛苦啊,一個好好的大男人,就這樣給毀了。
「這不關你的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說到那兩個罪魁禍首,燕丹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你這是要去哪里啊?」燕丹目光忽然落在薛曉月腳邊的衣服上,問道。
薛曉月連忙撿起衣服,小心的疊好,開口道︰「夜央殿,你知道怎麼走嗎?」
這衣服也送了大半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急著用的,要是著急用的話,她可就要完蛋了。
「夜央殿?」那不是大王的寢宮嗎,他就在那里伺候著,自然是知道的。
「走,我帶你過去。」薛曉月終于又看到了希望,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在王宮里送件衣服,是這麼的不容易。
「燕丹,你到這里多久了?」薛曉月見燕丹熟門熟路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大概一個月了吧。」一個月前她還在船上,而他已經進宮做了太監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來到了夜央殿,薛曉月站住看了看那大門上的牌匾,那夜央殿三個大字寫的那叫一個好看,就是她看不懂的人也覺得很是飄逸好看,也不知道是誰寫的。
「里面我不能進去,你自己進去把衣服放下,然後就出來。」燕丹小聲的叮囑著,失去了家伙的他,明顯的中氣不足了。
「恩,那我先進去了。」薛曉月點了點頭,忽然有點小緊張,連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這才鄭重的向里面走去。
嗨!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啊,是不是天氣熱了,燥的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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