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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八章 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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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嚀~」歐陽菲菲突然臉紅耳赤地嬌吟了一聲,嬌軀直是一軟,竟猝不及防地被王庸一下子撲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全部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一時又窘迫不堪地難以起身。只因王庸那壞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順勢不自覺地用嘴含住了她那無比敏感之地。

頓時一股如同觸電般的奇妙感覺,一觸即發,瞬間蔓延遍了她的全身。一抹羞紅,讓她那晶瑩如玉的細女敕耳垂,都漲得是血紅玉潤。被他這麼一鬧,四肢百骸,竟是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氣來。

「這壞蛋。」歐陽菲菲臉頰騰得紅的似番茄,暗自低語嬌嗔了一聲。杏眸沒好氣地向下瞟去,氣得想一把耳朵把他揪起,然而素手抬到半空中,便是一下子呆怔住了。只見他穩穩地埋首在自己懷中,眼楮已經緊緊閉上。那如刀削斧鑿一般陽剛的臉龐,此刻看起來似乎很是安逸祥和。

和平常的那個他完全不一樣,僅僅少了分或吊兒郎當,或咄咄逼人的韻味。但眼前的這個他,卻是顯得那麼的恬靜而自然。仿佛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孩一般,那麼的純淨無暇,天真爛漫。這一切的一切,都一下勾起了歐陽菲菲的母性情懷,難得看到他這副可愛的模樣,真想撫著他的臉好好疼愛一番。

只不過唯一讓她又羞,又惱,又帶給她一些妙不可言的感覺的是,他的嘴,竟然隔著寶藍色的薄薄的一層晚禮服。叼著了一些東西,本能般地吸吮著。

天吶。這家伙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在那里裝模作樣地故意吃自己豆腐?要知道,今天的歐陽菲菲可不像平常上班時候那樣。把自己里里外外全副武裝起來。就連參加這回的晚宴,她還是難得的接受了戚蔓菁的慫恿,打扮的是既性感又月兌俗。

眾所周知,晚禮服本身就是雍容和性感的結合體。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卸下了平常嚴密的防護裝備,而僅僅是用了一對乳貼。如此一來,妖嬈的身材配合玲瓏的曲線,自是嫵媚而自然之極。這些在外人看來,其實是並無任何大驚小怪的。但歐陽菲菲卻實在不習慣,經過強烈的心里掙扎才克服了這份害羞。

原本她雖有些不好意思,但一來怕被戚蔓菁嘲笑,二來天真地以為,不過是王庸的一場同學聚會而已,不會耽擱太久的,也估計出現不了任何紕漏。

的確也是如此,所有的過程都是一直小心翼翼,一路非常的安全。但沒想到的是。竟然回家後栽在了王庸的手里,臨時出現了這麼一個緊急突發狀況。這都要怪戚蔓菁,才害得自己陷入這般窘境。

隨著他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吸吮。一陣陣的顫栗。不住向著歐陽菲菲全身各處擴散開來,讓她不自覺的有些害怕。意識渙散著,想伸手把王庸的臉頰拍開。但是看到他極為難得的美好安詳的睡容,一時之間。她又有些不忍心。

但正是這種些微的不忍心,很快又讓她陷入到了進退維谷之間。這種強烈的感覺再次來襲。讓她越來越覺得美妙,仿佛身姿輕盈,即將是羽化而登仙。然而,成熟嬌軀之中蘊藏著的深層**,也是一點一滴地被他如此挑逗了出來。

此刻再想推開他,似乎連自己都有些舍不得了。她的如水秋波里染上了抹紅暈,漸漸彌漫開來,一片模糊不清,變得越來越迷離。而那幾近完美的俏臉上,卻又嬌紅欲滴,媚眼如絲的暗自惶惶。希望這家伙是真喝多了,睡著了,在憑著本能做著這些勾當。

錯非如此,那她歐陽菲菲的臉可就丟光了。以後還怎麼能在這家伙面前抬得起頭來?

「嚀~」歐陽菲菲只覺得面紅耳赤,自己的嬌軀急速升溫變得越來越灼熱,仿佛在她全身那凝脂般玉潤的肌膚上,蒙上了一層羞紅。維持著這樣的姿態不動彈,只消片刻,也開始覺得不自然了,嬌軀本能地微微扭動了起來。

這也因為那是王庸的緣故,那是她的老公,兩人也是好多次如此親熱了。她在心里的抵抗力上,幾乎已經被減到最弱。何況乎,最近她也是一直在猶豫和考慮著,與王庸洞房花燭夜的事情。

罷了罷了,就讓他繼續佔會兒便宜吧。反正這是自己的老公,哪怕是兩人真的發生了些故事,也是理所當然的。這一次就听從天的指示,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抱著這種豁達的心態,歐陽菲菲倒是不再和他計較了,而是略微調整了些姿態,讓他抱得更加舒服些。而她的美眸也是輕闔微閉,不由自主地偷偷享受了起來。

十多分鐘後,王庸的鼻酣氣息越來越重。仿佛他真的是酣睡了過去,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在了歐陽菲菲的懷抱里,想來都是快三十歲的大男人了,還總是這樣的讓人毫不省心。

這人,真是的。歐陽菲菲被他壓得已經有些渾身酸痛了,但是用力想掰開他,他又是抱得極緊。緋紅著熟透的臉,費勁了百般周折,才終于嬌喘吁吁地月兌身而出。這一下又是惹得她嬌嗔不迭,王庸這家伙還真的沒治了,連睡著了的時候都那麼地不安分守己。

不過這一身酒氣燻天的,就這樣不管他,把他丟在這里睡了,歐陽菲菲也是覺得于心不忍。竟然難得的愛心大發,端了些熱水來,攪干了熱毛巾,沿著他的臉頰有模有樣地用心擦拭著。還學著電視里的妻子照顧老公的那一套,幫忙把他的外套,襯衣什麼的都月兌掉了。

好在這家伙睡得和只豬沒啥區別,鼾聲如雷震天,倒是一時減輕了她許多的尷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月兌得只剩下了一條內褲,他充滿雄性氣息的身體在她面前即刻展露無遺。

嗚~這家伙。平常穿著衣服的時候,倒是不太容易看出他的彪悍了。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果~體,歐陽菲菲就是本能地發出一陣感慨。這家伙的身材,也實在忒好了些,這渾身上下幾乎是沒有半絲的贅肉。

就算是睡著了,隨著深沉不均的氣息,那些肌肉也是一股一脹,如同在呼吸一樣。更讓她覺得神秘又心疼的是,他的身上那些猙獰而可怕的傷疤。最早據他自己所說,那是在工地上打工時不小心出了事故,才被鋼筋狠狠地扎成這樣的。

那時候的歐陽菲菲,倒是也沒有細想,只本能地就輕易相信了他那套說辭。可現在推敲下來,他的說法之中存在著很大的漏洞。第一,他出去是做船運的。曾經也听小雷子提起過最早他就開始外面跑船。哪里又有什麼工地不工地的事情?

二來,歐陽菲菲也見識到了一些槍傷。在他身上,還有著槍傷和刀傷未曾痊愈,那一陣的血肉模糊,讓人看得都覺膽戰心驚。而其余的那些已經愈合的傷疤,讓她不得不往那上面去聯想。

天吶,如果這些真的是槍傷,刀傷。那這家伙這些年都是在外面做了些什麼?混黑社會嗎?還是在打仗?一時間,歐陽菲菲仿佛重新認識到了自己的這個老公,似乎並不像他表面上說的那麼簡單。

懷著忐忑之心,她又用熱毛巾開始輕輕幫他身上也擦了起來,不敢用力下手,怕觸踫到他的傷口,擦得是分外仔細。尤其是那些未曾痊愈的傷口處,用嘴一邊吹著,一邊拿起棉簽湊近抹起來。臉都快貼到他的身上,越擦,她也是覺得越發的羞赧,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幫一個男人如此清洗身體。

驀然之間,一個搶眼的細節,卻是讓她情不自禁捂嘴嬌吟了一聲,腳下不由一軟,幾乎都要撲到了他的身上。

……

幾乎是與此同時,在一處奢華的會所之中。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激烈地酣戰著。不多會兒,男子低聲咆哮了一聲,最後匍匐在了女人身上。

一陣清洗之後,他不緊不慢地踱步到床邊,翻身坐下,半靠著床頭悠閑地抽起了煙。一手拿出了一疊經人整理好的資料,這才托著下巴細細地看了起來。

只見資料上除了大量的文字描述之外,還儼然附有幾張照片。那照片之上,竟是個長得十分水靈而清純的白領女子。

「這就是方薇薇?」女子長發遮住了臉,臉頰依偎在了男人的懷里,一邊柔聲評價說︰「長得還挺漂亮的。」

但是那男人此刻的注意力,卻並不在這女人的照片之上。而是翻身找出了一張免冠一寸證件照。劍眉輕揚,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微笑︰「桀桀,沒想到你和那個方薇薇好像走得挺近?這一下,兩件事情可以一起解決了?」

「這個男人是……」女人愣愣地看著證件照︰「似乎有些眼熟,怎麼,他和你有仇?」

「一些小小的私人恩怨而已,他不過是一個被我踩在腳下過的失敗者,這輩子他都別想著翻身。」男人自信滿滿地冷聲說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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