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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又向前追了兩步,卻發現她無論怎麼追,還是沒有辦法追得上一瘸一拐的海倫,于是珍妮徹底的憤怒了,不是對逃跑的海倫,而是對兩位不作為的保鏢。請使用訪問本站。

「你們兩個,竟然不幫我追趕那個賤女人,你們是懦夫,根本就不配當男人!」

珍妮站住了,對漢森和羅騰不住的罵著,但是兩位保鏢卻罵不還口,任由珍妮辱罵自己。

這兩位可是專業的保鏢,在雇主面前,能夠非常的容忍。

珍妮罵了一陣,發現自己的惡言惡語對這兩個男人根本就沒有作用,于是就住嘴了。

「珍妮小姐,你的氣消了?」

漢森嘗試著問道,他也希望結果就是如此了,雖然自己也看海倫、艾米、琳達三個女人不順眼,但是珍妮對付這三個女人,是珍妮自己的決定,和自己沒有關系。

只要能和珍妮的行為撇清關系,那麼無論她怎麼罵自己,漢森都是能夠忍受的。

當然,漢森和羅騰雖然想要息事寧人,但是珍妮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此時的眼楮里面滿是怒火!

「漢森、羅騰,你們兩個廢物,我可告訴你們,雖然你們怕得罪那三個女人,但是我卻不怕!她不是很能跑嗎?那我倒要瞧瞧,是她跑得快,還是我的車跑得快!」

珍妮立即快步的返回到別墅之中,而漢森和羅騰也緊緊的追隨著,珍妮在回到別墅之後,就立即打開了車庫,她拿出鑰匙,將車庫里的車開了出來。

看來珍妮是想用這輛車去追逃走的海倫。這個瘋女人,她在盛怒之下的行為真是非常的極端,漢森和羅騰雖然認為珍妮的行為不可取,但是他們卻並沒有阻止珍妮。

對于這兩位保鏢來說,坐山觀虎斗。看珍妮和三個女人之間的笑話才是最有趣的事情……

「喂,你們兩個,你們不幫我去追那個賤女人的事情我姑且不論,如果你們膽敢將別墅里面被我捆著的另外兩個賤女人給放了,可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在發動轎車之前,珍妮威脅兩位保鏢道。當她將轎車啟動之後,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便將頭伸出了車窗。

「對了,還有薛一氓!你們如果敢擅自將薛一氓給放了,我也會對你們不客氣的!」

看來珍妮的憤怒,不僅僅針對三個女人。還針對整天放縱自己的薛一氓。

漢森和羅騰面面相覷,因為他們從珍妮的表情里,已經看出了殺意了。

珍妮狠狠的踩下油門,轎車如同離弦的箭一般的飛奔了出去,兩位保鏢只能目送珍妮駕著車離開了自己的視野。

以珍妮的狠辣程度,很難想象他追到了海倫之後,會對海倫做些什麼。不過這些事情,卻並非是漢森和羅騰所關心的事情。

「少尉,我們要怎麼做?」

羅騰看著漢森,尋求著漢森的指示。

對于這件事情的決斷,漢森自己也非常為難,不過他的回答,也是在羅騰料想之中的。

「這件事情,全是珍妮小姐和薛一氓先生之間的私怨,我們沒有權利過問,因此。我們不會去幫助珍妮追趕誰,也不會去阻止珍妮。」

漢森的回答,徹底的將自己和羅騰兩位撇清在外。

兩位保鏢便信步回到了別墅中,仿佛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由于出了這樣的事。別墅里的客廳里面顯得有一些冷清了,漢森一進入客廳,就坐在了沙發上,而原本作為保鏢,他是從來都不會做客廳的沙發的。

而羅騰也學著漢森的樣子,坐在了沙發上。

「少尉,樓上綁著的那兩個女人,我們要怎麼處置?」

羅騰又詢問道,而漢森的回答,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不是說過嗎,這是珍妮小姐和薛一氓先生之間的私怨,我們自然誰都不幫,如果幫那兩個女人解開繩子,那可不是與珍妮小姐為敵了嗎?」

漢森的意思,就只讓樓上的艾米和琳達就像這樣被綁著,他和羅騰身為保鏢,什麼事情都裝作沒有看見。

「那麼,薛一氓先生呢?他不是也在床上躺著的嗎?」

羅騰又問如何處置薛一氓,他可是保鏢們應該重點保護的對象,如果讓雇主受傷了,那身為保鏢,就是失職的。

不過漢森的回答,卻顯得有一些漫不經心了。

「放心吧,薛一氓先生的身體那麼強壯,就算被迷藥迷昏了也不會有事的,我們姑且就讓他在房間里面睡著吧,等他醒了之後再說!」

漢森的言下之意,就是讓薛一氓稍稍的吃一點苦頭,因為薛一氓在這段日子以來的表現,令兩位保鏢大失所望,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是不應該沉迷于美色之中的。

于是,在漢森的故意縱容下,他和羅騰都對于別墅里面所發生的事情不聞不問,兩位保鏢就這樣在別墅里面干坐著,整整的三個多小時。

在這三個多小時的時間里,兩位保鏢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以及借用廚房做了晚餐,在晚餐之後,兩人又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身為保鏢,他們明明知道三樓的臥室里面還綁著三個人,卻對此不聞不問,連踏上三樓的樓梯都沒有過,就仿佛是別墅里面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少尉,為什麼珍妮小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羅騰突然詢問起珍妮的情況,因為珍妮駕著車去追趕逃走的海倫,已經這麼長的時間了,如果成功的話,她一定會把海倫給綁回來,而如果失敗的話,她又為什麼不回到別墅里面來?

而漢森仿佛是非常了解珍妮一般,說道︰「我猜想那個女人,只怕並沒有追到海倫。但是她又偏偏是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她一定還在到處找人,如果沒有找到人,恐怕她整個晚上都不會回來的!」

在言語中,漢森和羅騰將珍妮今天所做的事情當做是一種笑話。而既然是笑話,那麼自然就越是鬧得越久越好。

兩位保鏢以看笑話的心態,等著珍妮回來,可是等了許久,卻沒有見到珍妮又回到別墅里面。

時間一點一點的走到了晚上的十點了,距離珍妮駕著車出去追海倫。已經過了五個多小時了。

無論怎麼來看,珍妮出去的時間也太長了一點,就算是沒有追到海倫,那麼被她綁在房間里的另外兩個女人和薛一氓,難道她就一點也沒有擔心,難道她就沒有想要回來看看的意思?

「珍妮……怎麼還不回來……?」

漢森隱隱的覺得有一些不對勁了。他沉著臉,拼命的思考著,而身旁的羅騰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少尉,要不,我們出去找找?」

羅騰害怕珍妮或者海倫中的任何一個人出意外,珍妮的憤怒已經讓她紅了眼楮,她如果追上了海倫。的確有可能和海倫大打出手,而兩個女人大打出手的話,兩人中的其中一人會出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解釋珍妮為什麼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

但是此時的漢森,所想到的卻不僅僅是有關于珍妮的事情,他沉思著,總覺得整件事情有一些詭異的味道。

「不,我們不用出去找珍妮小姐……我想,我們應該去三樓的臥室里面去看看了……」

漢森下意識的看了三樓的那間臥室一眼。從下午開始,那間臥室就房門緊閉,而且從臥室里面,竟然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是珍妮的迷藥用量過猛了,還是另有蹊蹺?

薛一氓和兩個女人。在被珍妮迷昏之後,就一直被綁在臥室里面,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了,他們還沒有醒來?

抱著種種的疑問,漢森和羅騰緩緩的踱步到三樓的臥室前面。

漢森敲了敲門……

「薛一氓先生,你在里面嗎?」

敲門是出于禮貌,因為薛一氓畢竟是保鏢們重點保護的對象,在進入他的房間之前,漢森自然是要先敲門的。

可是房間里面,卻沒有人回應,漢森隱隱的听到了「嗚嗚~~~~」的聲音。

「薛一氓先生,你們穿著衣服嗎?我們進來方便不方便?」

作為保鏢,漢森也害怕撞見薛一氓或者是兩個女人赤身**的狀況,他仔細的詢問,但是房間里面卻根本就沒有人回應他。

于是漢森和羅騰只能夠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進入到了臥室之中。

臥室的門並沒有鎖,只稍稍的扭動了門把手,門就開了。

漢森和羅騰進入了臥室內,就立即打開了燈。

只見在房間的一個角落里,兩個女人被綁在那里,不是艾米和琳達是誰?

所幸的是,她們兩人都穿著睡衣,因此兩位保鏢也免除了撞見女人**的尷尬了……

兩個女人中,琳達依然還在昏睡著,而艾米已經醒了,不過她卻沒有辦法掙月兌珍妮綁的繩子,再加上嘴巴里面塞著一雙襪子,所以她又沒有辦法說話,只能夠發出「嗚嗚~~~~」的聲音。

雖然艾米很想讓兩位保鏢來為自己解開繩子,但是漢森和羅騰的注意力卻不在她的身上。

兩位保鏢看著位于臥室中間的那張大床,床上的被子高高的聳立著,很顯然,在被子下面蓋著一個人。

漢森不住的嘆道︰「珍妮小姐也真是的,竟然將薛一氓先生悶在被子里,她就不怕將薛一氓先生悶壞了嗎?」

言下之意,是珍妮為了自己的好怒,將氣發泄到薛一氓身上,而且毫不客氣……要知道,薛一氓可是米國總統看重的人才,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兩位保鏢要怎麼去和麥克總統交代?

于是漢森和羅騰慢慢的來到了床前,漢森用手扯住了被子的一角,然後,就猛力的掀開了被子。

「薛一氓先生,你沒事吧?」

漢森剛問出這句話。但是所看見的事情,卻令他萬分震驚!

只見在被子下面,蓋著的並非是薛一氓本人,而是一位被綁得很牢實、並且全身上下只穿著內衣內褲的女人。

——這個女人,正是在兩位保鏢看來。應該逃走了的海倫!

「怎麼會是你!?」

漢森和羅騰異口同聲的詢問,他們此時也不顧見到了女性**著的身體的尷尬場面了。

與艾米和琳達比起來,海倫被綁得更緊一些,除了手腳都被綁住之外,她的腰也被緊緊的綁在了床上,看來珍妮是不希望她滾著滾著滾到床的下面去。而海倫此時也已經醒了,她的嘴巴里面同樣也塞著襪子,用「嗚嗚嗚~~~~~」的聲音向兩位保鏢求救。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為了探求事實的真相,漢森立即扯掉了塞在海倫嘴巴里面的襪子,還不等給海倫松綁,他就徑直向海倫詢問。

但是海倫的回答。卻顯得有一些語無倫次……

「我……我和薛一氓先生……正在干那樣的事情,然後……珍妮那個女人就進來了……她把我們都迷昏了……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悶在被子里面,手腳都被綁著,嘴巴也說不出話來……」

也就是說,海倫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被綁在這里,那麼。從三樓的窗口跳下去的人又會是誰呢?

那個珍妮最初沒有辦法追趕,到了最後竟然要駕著車去追的人,又是誰呢?

更重要的是,在這間臥室里面,只有三名被綁著無法動彈的女人,那麼,薛一氓呢?薛一氓到哪里去了??

一個又一個的疑點充斥著漢森的大腦,不過這一個又一個的點,正在逐漸的連成了一條線……

「糟了!!」

事到如今,漢森終于想通了。他大叫不好。

「羅騰,你趕快給她們三個松綁,我要給總統先生報告這件事情!」

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漢森立即向羅騰下命令,而羅騰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听懂漢森所說的是何意……

「少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這麼緊張?」

羅騰問了一句,便引起了漢森的勃然大怒!

「笨蛋!薛一氓先生他逃走了,他要逃出米國了,這麼嚴重的事情,你究竟知不知道??」

漢森的一句怒喝,立即令羅騰不敢言語,他只能乖乖的將三名被綁著的女人松了綁,海倫、艾米、琳達三人被綁了這麼長的時間,血液的循環都受到了影響,一時間,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的活動,她們都只能癱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漢森,則迫不及待的給米國總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將在別墅里面所發生的事情告知給了麥克總統,和他預料的一樣,麥克總統在听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非常的震驚,在電話里面,麥克總統大罵了漢森一頓,然後他就開始去部署接下來的事情去了……

當漢森再一次回到三樓的臥室中的時候,他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少尉,我們現在怎麼辦?」

羅騰也焦急的詢問,既然三名女子都已經松綁了,那麼兩位保鏢的任務,便是去追逃走的薛一氓了。

只听得漢森失落的說道︰「已經沒有我們兩個人的用武之地了,剩下的,就是總統先生和米**方的事情了。」

對于兩位保鏢來說,在別墅里面,他們尚可以監視薛一氓的一舉一動,但是一旦薛一氓離開了這棟別墅,甚至是逃離了米國,那麼就不僅僅是兩位保鏢所能夠左右的事情了……

「現在的我們,已經無事可做了。」

漢森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神采,可以看得出來,他對于自己的失職顯得非常的自責。

「你們……可以走了……我想,薛一氓先生已經不會再回到這里來了,你們也不需要再來這里了。」

漢森對三名驚魂未定的女人說道,而三名女子此時的腿腳也慢慢的恢復了過來,她們的心情也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那麼,我們這就走了!」

海倫禮貌的說道,事到如今。這已經不是幾個女人能夠干涉得了的事情了,海倫的衣服被人給扒走了,她只能從珍妮的臥室里面找一件裙子來穿上,至于鞋子,也只能穿珍妮的了。

三名女子不敢再在別墅里面逗留。就急沖沖的離開了別墅,這段日子以來,她們和薛一氓發生關系,也得到了不少米國政府的獎勵,也算是得到了回報了,因此。對于再也不能來別墅了,她們也並不感到多麼的可惜。

漢森目送三名女子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你們三個,都被利用了,被狡猾的薛一氓先生給利用了……當然,被薛一氓先生所利用的人不僅僅是你們三個。還有我,還有羅騰,還有這棟別墅里面一草一木,都被薛一氓先生給利用了!」

一邊說著,漢森一邊踱步回到了別墅里面,從今以後,這棟別墅里面。薛一氓和珍妮都不會住在這里了,而自己和羅騰,在不久之後也會離開這里的。

「少尉,你怎麼了?」

見到漢森有一些魂不守色,羅騰非常的擔心,但是他也沒有辦法為漢森做些什麼。

只見漢森在送走了三名女人之後,他又來到了別墅的三樓。

在三樓最角落里的一間房間,是薛一氓的書房,原本這間書房,漢森和羅騰都是不會進去的。因為怕打擾到薛一氓的演算。

不過這一次,薛一氓已經離開了,漢森也想瞧一瞧,這位米國總統所認定的人才,他所待過的書房。究竟是什麼模樣。

在進入書房之後,漢森就打開了燈。

書房里顯得很整潔,所有的書都整齊的放好了的,書架顯然也是被薛一氓自己給打掃過的,這大概是薛一氓為了營造適當的演算氛圍,而特意打掃的。

不過雖然書房里面的環境很清淨,但是書桌上卻顯得有一些髒亂,在書桌上,放著厚厚的一疊稿紙,這些稿紙兩位保鏢也是識得的,薛一氓無論解決什麼問題,都喜歡用稿紙來進行演算,所以在他的書房里面,會有許許多多寫著別人看不懂的數學公式和方程的稿紙存在。

「這就是薛一氓先生,所用來演算解決米國的經濟危機所用的稿紙?」

懷著好奇的心情,漢森拿起一張稿紙來仔細的觀摩,和他所預料的一樣,自己對于上面所寫著的公式和方程一竅不通。

羅騰也湊了上來,他同樣也對于這樣的稿紙無能為力。

「薛一氓先生真是天才,我想,世界上沒有哪位數學家能夠比得上他的演算能力吧?」

羅騰正說著,卻突然發覺到了稿紙中有一些異樣。

「少尉,你看,上面有字的!」

因為漢森是將一疊稿紙拿起來看的,雖然漢森所看的第一張稿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公式和方程,但是在整整一疊的稿紙里面,卻有幾張紙滑了一點出來,在滑出來的紙上,赫然寫著字。

這些字,不是英文字,而是中文字!

羅騰注意到了稿紙上面的字,漢森也同樣注意到了,兩位保鏢是麥克總統特意派來監視薛一氓的,因此對于漢語非常的精通,這幾個中文字,自然是能夠看懂的。

「……利用保鏢們的麻痹大意,制造出他們疏忽的空間……」

由于在這些漢字里面,涉及到了「保鏢」這個字眼,因此漢森和羅騰對于這幾張稿紙上的內容更加的感興趣了。

于是兩位保鏢嘗試著將放在書桌上的稿紙全部整理了一遍,因為薛一氓的演算是非常精密了,因此在每一張稿紙上面都是編了號的,所以要整理出來並不困難。

原來這一疊稿紙,並非是薛一氓用來演算米國經濟危機的稿紙,而是薛一氓用來演算如何避過兩位保鏢的耳目,從這棟別墅里面逃跑的方式。

也就是說,這是薛一氓所演算出來的,稍稍復雜一點的「逃跑方程式」!

從一開始,珍妮也是參與了演算的,不過她對于薛一氓寫在稿紙上的方程和公式完全看不懂,為了在逃走的過程中和珍妮配合密切,從演算的中期開始,薛一氓就在自己的演算內容旁加上了注釋,而這些注釋,正是用中文寫的。

現在漢森和羅騰所能夠看懂的,就只有薛一氓為珍妮所寫的注釋……

稿紙編號︰13

注釋︰當女人完全被征服了之後,她們的思考能力就會降低,就不會察覺出別人的計劃,因此,每天必須讓三個女人完全滿足

稿紙編號︰17

注釋︰可以制造漢森和羅騰與女人們之間的矛盾,利用保鏢們的麻痹大意,制造出他們疏忽的空間,給我們創造機會

稿紙編號︰28

注釋︰時間至少為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足以讓所有的人認為一切都是正常的,這才會迎來真正的機會

稿紙編號︰34

注釋︰讓漢森和羅騰認為我們正在吵嘴,你以憤怒的姿態,使用麻藥等極端的藥品,在混亂中制造假象,並以言語相威脅,讓兩位保鏢一時間看不出其中的貓膩。

稿紙編號︰35

注釋︰從我們逃跑到被發現,只有5個小時的時間

這一疊的稿紙,有整整的35張,而寫有注釋的,也僅僅只有5張而已……

漢森和羅騰帶著驚異的表情,一點一點的看完了寫在稿紙上的注釋,在看完了5張稿紙上注釋之後,他們又到處找,看看還有沒有看漏的地方,不過可惜的是,他們什麼都沒有找到。

也就是說,薛一氓所演算出來的逃跑方程式,僅僅只有5句話的注釋而已,不過這5句注釋,已經將所有的問題都講清楚了。

而薛一氓給珍妮講解自己的逃跑方程式的時候,自然不單單是給對方看自己的注釋而已,他一定還親自一句話一句話的對珍妮耳提面命,這樣才能夠保證兩個人之間的配合默契。

對于漢森和羅騰兩位保鏢而言,他們對于薛一氓的逃跑方程式非常的驚訝!

因為整個逃跑方程式,根本就是針對自己的,也就是說,在海倫、艾米、琳達三個女人出現在別墅之後,漢森和羅騰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被納入到了薛一氓的演算體系當中了。

「太可怕了,簡直是太可怕了!」

漢森只能夠不住的說道,而羅騰也只能默默的震驚著。

兩個人開始回憶,回憶起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雖然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出于自己的意願,但是卻根本逃不出薛一氓的演算體系。

薛一氓的演算,不僅僅能夠演算諸如下雨打雷等的自然現象,還能夠將一個人的主觀能動性,全都納入到自己的演算之中!

「5個小時……」

特別是最後的一張稿紙,上面所演算出來的逃跑時間,正是漢森和羅騰從完全中計,到恍惚過來的時間,5個小時,竟然分毫不差!

這根本不是人所能做出來的事情,薛一氓他就是神!!

「我終于知道總統先生為什麼會阻止薛一氓先生回國了,因為一旦薛一氓先生回國了,那麼以他的聰明才智,如果又受到了中國政府的重用的話,那麼他就會成為米國最大敵人!」

漢森無奈的感嘆道,不過這已經不是他這個小小的保鏢能夠干涉的事情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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