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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珍妮,你為什麼會對馬文拔槍相向,要知道,他可是你的親哥哥,你身為妹妹,為什麼不能對自己的哥哥容忍一些?如果出了人命的話,你要怎麼給我和卡爾交待?」

雖然珍妮是史蒂夫最寵愛的孫女兒,但是在有些地方,史蒂夫還是要教育一下珍妮的。

再怎麼說,格蘭特家族都是米國的政治世家,在家族的內部,親兄弟、兄妹勾心斗角是常事,但是無論怎麼樣,也不能夠傷及到對方的性命!

也就是說,珍妮已經違背了家族的基本法則,從馬文回到家里面告狀開始,史蒂夫和卡爾都已經打算要訓斥一下珍妮了,畢竟身為家長,對待自己的子孫要公平和公正,毫不偏袒才行。

如果珍妮就此認錯,史蒂夫和卡爾兩位長輩倒是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珍妮的嘴卻是很硬的,她絲毫不肯讓步!

「爺爺、父親,我只想說一句話,那就是馬文所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當我是妹妹。前天晚上,我帶著達令到華盛頓郊區的別墅里住,可是一進入別墅,卻看見馬文和兩個妓女在一起,他當著妓女的面數落我,還說我為了在家族里的地位,竟然毫不知羞恥的賣.婬,你說說,我應該怎麼辦?」

珍妮的話,令兩位長輩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可是,珍妮,無論馬文怎麼罵你,你也不能夠開槍。如果槍支走火了,傷及到馬文或者你自己,那麼格蘭特家族的臉可就丟盡了!」

卡爾.格蘭特依然認為這是珍妮的錯,他希望珍妮說句軟化,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只怕沒完沒了了……

「我沒有錯!」珍妮把心一橫,說道。

其實以珍妮.格蘭特的器量,被自己不爭氣的哥哥說兩句,她倒是可以忍耐的,可是當時馬文罵珍妮賣.婬的時候。偏偏薛一氓在身邊。珍妮最不希望的就是被薛一氓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因此她才當場發飆,絲毫不給自己的兄長留面子。

「珍妮,你就道個歉吧。」

史蒂夫.格蘭特勸說道。他和卡爾都不想責備珍妮。只要珍妮肯道歉。那麼大家就順著台階下,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大家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我就知道。爺爺會偏袒珍妮,可惜的是,珍妮卻一口咬定自己沒有錯,爺爺,看來你的一片苦心算是白費了!」

突然之間,一個聲音傳入了眾人的耳朵里。

大家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馬文.格蘭特已經出現在了大廳里面,在馬文的身旁,是另一位體型微胖的金發男子,那正是珍妮三兄妹的大哥,約翰.格蘭特。

既然已經來了,馬文和約翰也絲毫不客氣,徑直就坐在了沙發上。

「珍妮,就算爺爺和父親在幫你說話,但是我卻是不會原諒你的,因為我的性命差點就丟在你的手里,你倒說說看,你要怎麼賠自己哥哥的一條命?」

馬文咄咄相逼,珍妮也毫不相讓!

「馬文,你知道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嗎?是名節!那天晚上,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侮辱我的名節,你說說,你要怎麼負這個責?」

「我可沒有說假話,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你……」

珍妮顯得怒不可遏了,她差點從沙發上站起來。

「夠了,你們兩個人,都少說兩句!」

眼見兩兄妹鬧得不可開交,作為家族的最長者,史蒂夫.格蘭特阻止了兩兄妹之間的爭吵。

「約翰,你怎麼看?」

作為父親的卡爾.格蘭特詢問著長子約翰的意見,從一開始,約翰就顯得比較沉默。

「父親,馬文和珍妮,一個是我的弟弟,一個是我的妹妹,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要我幫了其中一方,那麼一定會損害到另一方的利益,所以作為哥哥,我只能兩不相幫,對于這件事情,我不想發表意見。」

約翰.格蘭特說了一句話,但是卻等于沒說,史蒂夫和卡爾都對這位沒有主見的大哥覺得非常的失望。

雖然約翰是三兄妹中最年長的,但是在能力方面,他卻是最平庸的,若不是因為如此,恐怕家族的繼承人,也輪不到馬文和珍妮去競爭。

正是因為約翰的無能,才導致了格蘭特家族的繼承人久久未決,而馬文見到大哥無能,也對繼承人的位置念念不忘,他自認為比珍妮年長,便更加容不得自己的這位妹妹。

「……」

見到一群米國人,正在用中文滔滔不絕的對話,身為中國人的薛一氓,心里面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格蘭特家族的成員在互相爭論著,自然就輪不到薛一氓這個外人插嘴。

付玉芝也只有默默的听著這家人在吵鬧,她也不想插嘴,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立場。

當然,就算是薛一氓不說話,旁人也是不會不搭理他的,馬文就首先注意到沉默的薛一氓了。

「你就是薛一氓?」

馬文.格蘭特陰陽怪氣的問了薛一氓一句,薛一氓便點了點頭。

「你就是珍妮口中所說的,能夠拯救米國的人才?」

「我並非是什麼人才,只不過麥克總統對我有一些看重罷了。」

薛一氓也顯得很謙虛,雖然以他的能力,被稱為「人才」也毫不為過,可是如果當面承認自己是人才的話,那麼就顯得自己太不莊重了。

不過馬文.格蘭特詢問薛一氓,卻並非是為了確定他是否是人才,他之所以牽涉到薛一氓,純粹是為了打擊珍妮的囂張氣焰。

「薛一氓。我知道的,我的妹妹一直對你有點意思,不過這女人卻心高氣傲,就算是自己喜歡的人,她也不能夠當面對他說出喜歡!」

「馬文,你住嘴!」

自己的這位哥哥,已經開始牽扯到自己的私人感情問題上了,珍妮怎麼能夠允許他繼續說下去?

「馬文,你說的話,似乎有點過了。」

瑪麗.格蘭特也開始責備自己的兒子。身為母親。在家族的大事上她是沒有發言權的,不過在兒女私情上,她倒是可以做一個參考。

因為馬文的一句話,使得珍妮滿臉通紅。瑪麗就立即明白了。珍妮這丫頭心里面的確已經裝了一個人了。

身為母親。瑪麗是不能夠將一些話說得太明白的,她之前以為珍妮將薛一氓帶來,是作為自己的男朋友的。可是沒有想到,薛一氓已經有付玉芝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了,所以瑪麗多少還是有一些失望的。

「母親,我這個當哥哥的,為了自己妹妹的感情著想有什麼錯?難道說,珍妮對我開槍了,真的和薛一氓沒有半點關系嗎?」

馬文明知故問,他雖然有一些無賴,但是眼楮卻是雪亮的。

當時在別墅里面的時候,只要自己一提起薛一氓,珍妮就會發火,要說珍妮對薛一氓沒有半點意思,那廝顯然不可能的。

馬文發現,薛一氓正是珍妮的弱點所在,只要一涉及到薛一氓的事情,珍妮就會失去從容,要知道,作為政治家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平常心,馬文是想借助于薛一氓,讓珍妮的心緒混亂。

「薛一氓是我的男朋友,格蘭特家族的各位,希望你們在爭論家族事務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將我的男朋友牽扯在內?」

付玉芝終于忍不住了,她可不喜歡別人在話語中總是提及到薛一氓和珍妮之間的種種關系。

「好了好了,既然薛一氓已經是別人的男朋友了,馬文,你也不要總是添油加醋了。」

史蒂夫.格蘭特責備著自己的孫子,他已經瞧出來了,只要馬文一提到薛一氓,珍妮就會一臉的不高興。

身為爺爺,史蒂夫可是非常溺愛自己的這位孫女兒的,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孫女兒受到任何的委屈。

珍妮自然也是一肚子的牢騷,如果不是長輩在這里處著,她只怕又會對馬文拔槍相向了。

薛一氓已經有女朋友了,這一點珍妮自然也是知道的,而且薛一氓的女朋友還不止一個,除了現在在場的付玉芝之外,在遙遠的中國,薛一氓還有一位名叫胡佳的女朋友,這兩個女人都是典型的東方美女,薛一氓能夠同時擁有這樣的兩位漂亮的女朋友,可以算是上輩子積的德。

但是就算是這樣,珍妮對于薛一氓,還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這種感情,使得珍妮連總統閣下的命令都沒有遵從。

「既然你已經是別人的男朋友了,那麼你是不可能和我的妹妹交往的,那麼我之前所說的話,就當成是胡說八道好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馬文.格蘭特也不想自己因為過多的說到珍妮的感情問題而早來爺爺和父親的反感,他非常禮貌的道歉了。但是,任何人都知道,他想要說的話,卻根本不僅僅是道歉那麼簡單!

「不過!」

正說著,馬文突然將話鋒一轉。

「薛一氓先生,我對于總統閣下對你的過度信任,依然感到不滿,瞧你年紀輕輕的模樣,真的能夠成為米國的救世主嗎?我覺得,你怎麼也不像救世主的樣子!」

不知道怎麼的,馬文的話鋒一直針對著薛一氓,這使得珍妮也開始不滿了。

「馬文!達令是客人!你怎麼能夠如此的不禮貌?」

珍妮的氣話,立即被馬文挑出了毛病。

「達令?好親切的稱謂!要知道,人家薛一氓先生已經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這樣子稱呼他,不怕對他造成困擾嗎?」

「我……」

珍妮一下子語塞了,她稱呼薛一氓為「達令」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突然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改口了。

「我的意思是。薛一氓是客人,我們格蘭特家族應該好好的招待才行,你怎麼可以隨意的刁難他?」

馬文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可沒有刁難他,因為作為米國的公民,我有權知道接下來會在米國政府里出任要職的人,是否有其應具備的能力!我也害怕米國會就此走向滅亡,我也害怕當亡國奴!」

「你這家伙!你究竟要怎樣?」

問出這句話的並非是珍妮,而是坐在薛一氓身旁的付玉芝,付玉芝也對于馬文.格蘭特的咄咄逼人感到無法忍受了。

「除非……」

馬文看著薛一氓。拉長了語調。

「除非。他能夠在我的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

此時此刻,不僅僅是馬文注視著薛一氓,就連格蘭特家族的其他人。也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薛一氓身上。

史蒂夫、卡爾、瑪麗、約翰。對于薛一氓也只是听聞其大名。至于薛一氓的能力,他們卻一無所知,所以當馬文提出要薛一氓展現出自己的能力的時候。大家都對薛一氓充滿了好奇心。

「要怎麼樣展示呢?」

薛一氓問道,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做,才叫做展示自己的能力。

「很簡單,薛一氓先生,我听說你非常擅長于演算,那麼今天在這里,我希望你能夠向我們展示一下你的演算能力!」

被別人逼迫到如此的地步,薛一氓的心中也有一些憤憤不平,因此對于馬文的挑釁,薛一氓也不再忍讓了。

「那麼,你希望我演算什麼?」

薛一氓如此詢問,馬文則模了模自己的肚皮。

「很簡單,你只要能夠演算出我昨天晚上吃的什麼就可以了!」

「馬文,你太無理取鬧了!」

珍妮破口大罵,她自己的心中也很清楚,薛一氓的演算能力,是必須建立在無數精確的數據的基礎上的,薛一氓的演算,是有根有據的推測……但是馬文讓薛一氓演算的,卻是無中生有的胡亂猜測,這根本就不是演算。

「馬文先生,阿氓的演算,必須要數據作為參考,但是你卻讓他猜你昨天吃的東西,這樣阿氓是沒有辦法猜出來的,你的要求,有一些過分了。」

付玉芝幫著薛一氓說話,將道理講清楚,總比等會兒薛一氓出丑的好。

見到對方服軟了,馬文自然要得意洋洋!

「怎麼了?演算不出來了嗎?——那樣的話,可別怪我到處去亂說哦,我會對所有的米國人講,總統閣下花費大量的心血請回來的救世主,只不過是一個徒有虛名的小子,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只是一個到處招搖撞騙的騙子!」

馬文.格蘭特咆哮著,他渾然不顧周圍的場合。

薛一氓的兩位保鏢,漢森和羅騰也開始蠢蠢欲動了,身為保鏢,他們不僅僅是保護薛一氓的安全,還可以保護薛一氓的名譽,格蘭特家族的二少爺既然已經在詆毀薛一氓的名譽了,那麼漢森和羅騰,有權利去堵住馬文的嘴!

不過正在兩位保鏢打算行動的時候,薛一氓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可以的,我能夠演算出你昨天晚上吃的什麼。」

「什麼!?」

薛一氓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馬文的驚嘆。

要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吃的什麼,除非薛一氓有透視眼,單單是拿筆在稿紙上面演算,怎麼可能知道這些的?

「我沒有問題的。」

說著,薛一氓便一步一步走近了馬文.格蘭特。

「阿氓,不要勉強!」

「薛一氓,你不要意氣用事!」

付玉芝好珍妮都勸說著薛一氓,在她們的心目中,薛一氓是神一般的存在,所以,她們可不希望薛一氓出丑,那樣的話,薛一氓在她們心中的完美形象就會破滅。

雖然付玉芝和珍妮對薛一氓格外的擔心,但是格蘭特家族的其他人,卻不聞不問,他們對于薛一氓要演算出馬文昨天晚上吃的什麼一事,都感到非常的有興趣。

轉眼間,薛一氓已經來到了馬文的身前。

「薛一氓先生,你要演算,究竟需要什麼東西?是紙和筆嗎?我听說你只要有紙和筆,就能夠將過去和未來都演算出來!」

馬文想要去給薛一氓拿紙和筆,但是薛一氓卻搖了搖頭。

「不需要那些東西的,要演算出你昨天晚上吃的什麼,只需要非常簡單的方程和式子就可以了,因此不需要紙和筆,只要心算就可以了。」

說著,薛一氓將手按在了馬文的肚子上。

「你、你在干什麼!?」

馬文有一些急了,畢竟被外人按住自己的肚子,他總是覺得不是滋味。

薛一氓解釋道︰「我沒有做別的事情,我只是在采集一些數據而已。」

沒有數據就沒有辦法演算,馬文就算再怎麼飛揚跋扈,也不可能不讓薛一氓采集數據的,于是他凝神靜氣,任由薛一氓模自己的肚子。

馬文只覺得,從薛一氓的手掌心中,有一股氣逐漸流入了自己的肚子里面,馬文覺得非常的不舒服,但是他卻不能多說什麼,因為薛一氓正在收集數據。

單單是這樣,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所吃的食物的,馬文在心里面默默的念叨著,他的思維,都是從常識出發的,以常識而論,就算是模了別人的肚子,也是不可能會知道一個人之前所吃過的東西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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