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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送了出去,崔夢瑤也害羞走開,因為清河崔氏的族長崔尚不在,剛才一時興奮過度,也忘記給崔敬了,劉遠留下了一份價值七八萬兩的厚禮,請崔老太太替自己把厚禮轉交給崔尚。

這算是劉遠給清河崔氏的謝禮,以感謝他們應時把兩個私衛︰荒狼和血刀送到自己的身邊,要不是有他們舍命相護,劉遠估計就是九命貓也不夠死,再說他們在戰場上立下那麼多的戰功,因為他們是私衛的身份,全部記在劉遠的頭上,這份思情,並不是那七八萬兩銀子所能衡量的,也就是意思一下。

原本準備包個一二十萬兩的,可是分薄了,再說李二並沒有把賞銀發下來,反正崔氏家大業大,也不在意這點銀子,很快就是一家人,劉遠本著能省就省的原則,送個幾萬兩意思一下就算了。

最令劉遠高興的是,崔敬並沒有當場要求那荒狼和血刀回歸,劉遠自然也不會主動讓他們走,去哪里找這兩個超級保鏢啊?再說劉遠現在的吐納之法,不時還要找血刀請教呢,這樣最好。

「三姑爺,有空多來啊」

「就是,三姑爺,有空多來轉轉啊,親近親近。」

「三姑爺,您走好。」

劉遠還沒走到門口,那崔府的偏門早早就打開,歡送劉遠,要不府中有規定,這些門子都想大門中開,把劉遠這位財神爺恭送出去了,可惜,那中門只有貴客到,才能打開,自家老爺走的都是偏門,家中的女眷多是走後門的。

「呵呵。好,下次見,下次見。」終于把崔夢瑤的婚事都落實了,劉遠感到天也藍,水也清,連空氣也清新了,就是街邊走過的那條中華田園犬也變得可愛起來,對那些下人也是微笑有加。

「三姑爺真是客氣」

「就是,看他弱質彬彬的,沒想到這麼英勇。和那些蕃奴打仗,立功無數呢。」

「就是,哪像二姑爺,說什麼北方第一才子,平時那鼻子朝天噴氣。也沒見考到什麼功名,都是裝的。」

「又沒三姑爺大方。嘖嘖。一出手就是金豆子,發財了。」

劉遠走後,那些門子護衛還在竊竊私語地討論著。

「少爺,我們現在回家嗎?」趕車的福伯恭敬地問道。

「去西市吧」

「是,少爺,你可要坐穩定羅。」福伯長鞭一甩。發出「啪」一聲,馬上徑直朝前趕去。

幾十萬人居住人口的長安,僅僅只有兩個市場,一個東市。一個西市,再加上政局趨穩,吃到甜頭的胡商綿綿不斷的從四面八方涌來,與大唐互通有無,所以對長安的東西兩市來說,每一天,都是熱鬧的一天;每一天,都是夢的開始;每一天,都是商機無限。

「快來看啊,剛到的蘇綢,滑不溜手,包你滿意。」

「波斯的新奇玩意,走過路過不要過過。」

「賣胭脂,賣胭脂呢,又香又滑,只要擦了,母豬都賽西施」

「獐子,獐子,新鮮的獐子肉,要的吱聲啊,這位小哥,來二斤?」

「新出爐的胡餅啊,酥黃甘香,一口一嘴油,吃一個想二個」

「客官,請二樓,新到的胡姬,又白女敕又漂亮」

從崔府出來,轉過幾個坊,剛剛進入西市,那麼氣氛立馬變得不一樣,做生意的,講買賣的,叫賣的,什麼聲音都有,要是崔敬那老子小來到這種地方,肯定皺起眉頭,說粗陋之人就是粗陋之人,這麼沒禮儀,但這些聲音在劉遠耳中,卻是甘之如飴。

很快,福伯停下車,輕輕掀開那車廂的簾子,劉遠走出來,跳下馬車,忍不住長長伸了一個懶腰。

快四個月了,自己剛回到這里,雖說剛剛從吐蕃戰場回來,但是劉遠感到,自己又踏上了一個新戰場,這里是商場,商場如戰場,在金玉世家對面,正正是劉遠一直都想打敗和吞並的首飾業巨頭︰金至尊。

看看金玉世家,嗯,不錯,看起來窗明幾淨,那招牌擦得一塵不染,從門外往里面望去,只見伙計一人個都精神抖擻,那統一的工服洗得干干淨淨,店里也有二三個客人在挑著首飾,看起來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里,黛綺絲打理得還不錯,這也說明現在的金玉世家,己經慢慢上了軌道,站穩了腳跟;扭頭再看對面的金至尊,劉遠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只見金至尊的門口排了一條隊伍,大約有十多人,他們手里都拿著一張小票什麼的,焦急地等著什麼,在金至尊內,不少顧客正在挑著首飾,里面的顧客起碼是金玉世家的幾倍之多。好像買起東西來,也十分豪爽,劉遠的眼神很好,剛好看到一個穿金戴銀的小婦人,一口氣就買了二百多兩的首飾,那樣子,敢情花的不是自己的銀子一般。

要是沒對比,金玉世家的生意還是不錯的,可是和對面的金至尊一比,好像被甩了三條街那麼遠,劉遠看到也有一些妒忌,很明顯,初入商場的黛綺絲和金巧巧這頭老狐狸沒得比,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金至尊己經在競爭中全面佔優,距離拉大了。

「喲,這不是劉校尉嗎?啊,不對,現在應喚作大英雄,劉大將軍才對。」劉遠正在思緒間,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這種嬌而不嗲,不惹人生厭,引起人無限瑕思,听起來骨酥軟聞起來如沐春風的聲音,劉遠就是不轉身,也猜得出,說這話的人,正是金至尊的掌櫃,金巧巧。

「真是有緣啊,一到這里,就踫上金掌櫃了。」劉遠一邊說,一邊轉過身,準備會一會這個不簡單的女人。

又長又黑秀發,瓜子小臉,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眼水汪汪的,好像藏了一泓春水,小巧的鼻子,圓潤的唇上化了一個淡妝,微微一動,梨窩淺笑,穿著一襲紅色抹胸長裙,一條白色的腰帶畫龍點楮似的的把身材分得如胡蘆一般凹凸有致,特別的胸前那兩團肉山,好像要把那衣服撐破一般,一眼望去,胸前白花花的一片,那條深不見底的,猶如黑洞一般,沒底洞一樣吸引著男人的目光。

這是一個如謎一般的女人,時而如小姐一般嫻雅,時而如交際花一般放蕩,時而如火一般熱情,時而如冰山一般神秘,擁有天使一般的身材,偏偏配著天使的面孔,幾個月不見,金巧巧好像清減了一些,但她的氣質反而更為出眾了。

她聰慧、她野心勃勃,如果放在後世,她絕對是一位極為出色的名嬡、交際花。

如果把這女的弄上床,以她的善美和情調,絕對能把任何一個男人把魂都銷掉,劉遠一邊看,一邊惡趣味的想道。

金巧巧把身子往劉遠身上湊近一點,笑臉如花地說︰「喲,听將軍大人說與奴家有緣,喜得奴家的小心肝差點都不會跳動了,將軍大人真會開玩笑了」說完,稍稍壓低聲音說︰「如果劉將軍有興趣,奴家可以與劉將軍更有緣一些。」

還沒湊近,一股淡淡的香風撲鼻而來,那是一種香粉和體香混成的香風,很好聞,劉遠楞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突然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那金巧巧的高高聳起的胸快要踫劉遠的衣服,那樣子,猶如一對情人要擁吻一般,嚇得劉遠邊忙退開二步。

「呵呵,金掌櫃真會開玩笑。」劉遠連忙扯開話題說︰「幾個月不見,沒想到金掌櫃卻清減多了。」

看到劉遠有點狼狽的樣子,金巧巧嫵媚一笑,好像看到劉遠尷尬,她就很有成就感一般,只見她輕皺著眉頭,有些無奈地說︰「唉,奴家不比劉將軍,身家豐厚,又有貴人扶持,那麼大的產業,說放就放,盈虧根本都不放在眼內,奴家就不一樣了,雖說是女子人家,也不得不拋頭露面,要不然,手停口停,生計堪憂啊。」

什麼拋頭露面?劉遠心里鄙視道,像你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為了交際應酬而存在的,她就像一朵向陽的鮮花,需要活在陽光下,需要在風光地在人群中起舞,在男性饑渴的目光中綻放她的美麗和激情,要是把她關在閨房之中,估計都要枯萎了。

「金掌櫃又說笑了,誰不知金至尊的金二爺,那是首飾行業傳奇一般的人物,金掌櫃就是忙里偷個閑,又有何不可?只是金掌櫃的心太大了,長安首飾行業的蛋糕那麼大,金掌櫃卻想一口全吞下,也不肯分與我半分,天天啄磨著怎麼對付同行,少操點心就可以了。」

自己二叔?

一听到金二,金巧巧眼里突然射出一絲厲色,不過那厲色一閃而逝,金巧巧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搖了搖頭,笑著說︰「劉將軍你有所不知,我二叔貪圖,去喝花酒時多服了狼虎之藥,以至月兌陽而死,唉,現在金至尊,就全壓在奴家一個人的肩上,對了,劉將軍身邊美女如雲,也得保重身體啊。」

什麼?金二死了?

這也就是說,金巧巧己經成功上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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