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密道的門「快,嚴拓,你帶著這些年輕的兄弟先走,快,我們掩護!」
「不,你們走,我掩護!」嚴拓堅持!
「嚴拓,你忘了麼,如果你死了,我們的大部隊的計劃就全部泡湯了!」
「這……」
老同志用力的將他推進去「快走!」
就這樣,嚴拓帶著兄弟們迅速的朝密道的深處行走。
就在這時,一個兄弟突然逃出來一個手雷,這個手雷的威懾力可是十分巨大的。
嚴拓迅速抓住他的手「喂,你干什麼?」
「這是老同志讓的,他寧死,也要掩護我們和敵人同歸于盡!」
「不行!」
這個人根本沒有听嚴拓的,點燃手雷,迅速扔了出去。
就這樣,這個茅草屋隨著一聲震天響,屋子燃起大火,靠近茅草屋附近的部隊的人都被炸飛了。
王彪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該死這幫亂黨。
王彪知道自己實在沒有什麼理由繼續呆在這里,他尷尬的說「你們在這里善後,我先走了!」
說完,他便離開了。
看著這場大火,希霸明的心就好像在流血,很痛很痛,嚴拓真的沒有相信他,呵呵,那麼……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逃走?
又死了這麼多人,這場革命到底要死多少人才罷休啊?
他找了一處干淨的地方坐下來,他看著天空,閃閃的繁星,在他眼里卻是那麼的孤獨和寂寞,就好像是他一樣,從來都是那麼的孤獨。
這個計劃失敗了,他要趕快去告訴大總統才行。
他聯系了大總統的手下,說大總統在金帝,于是,他便來到了金帝。
他走到付正民所在的包廂,剛想進去,去在門縫中,看到了鳳仙兒。
他沒有進去,靜靜的听著看著他們在說什麼。
「仙兒,你一定要加快進展,讓希霸明今早和你成為知己!」
「放心吧!大總統,仙兒一定努力!」
大總統拿出一個箱子。
鳳仙兒打開一看,一面是金燦燦的金子,天呢,這麼?「大總統,您這是?」
「收下吧,幫我做事,你一定會有更多的!」
「是!」
听到這里希霸明大概知道了些什麼,他便來到樓下,跟大總統的手下說「跟大總統說,我找他!」
下人立刻來匯報,大總統讓仙兒先離開。
過了一會兒,希霸明重新來到大總統的包房。
「霸明啊,坐,有事?」
「大總統,您的計劃,被王彪破壞了,那個秘密組織被炸得什麼都不剩了!」
「媽的,我就知道,那個人,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老子有一天,一定宰了他!」
希霸明沒有說胡話。
「好了,既然這樣,就讓他過去吧,沒事兒,無所謂,這只是計劃的一部分而已!」
「那麼大總統是不是準備要和山田家交換密約了?」
「不著急,我呢,已經把密約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了,我要控制住所有的人,其實啊,這個密約根本沒那麼重要,它就是我掉亂黨的一個魚餌而已,以後還有更好玩兒的!」
希霸明沒有想到原來他這麼狡猾
「好了,別放在心上了,霸明啊,你也去娛樂娛樂吧!」
「好!」
…………
希霸明既然剛才偷听到了大總統的計劃,那麼他當然該知道怎麼辦了,于是他來到了表演廳,坐在下面看著表演,他叫了最貴的酒。
悠閑的听著音樂。
他閉上眼楮,徹底的放空自己。
突然,他感覺到眼楮被人蒙住。
他淡淡的微笑「是我的大恩人嗎?」
鳳仙兒開心的笑了笑「這都被你猜到了?」她看了看他身邊的位子「你不想請我坐下來喝一杯嗎?」
「當然了,請!」
希霸明笑著說。
「霸明,我可以這麼叫你麼?」她拿起希霸明的酒杯,曖昧的問。
希霸明點點頭「當然,我很願意听我的恩人這麼叫我!」
他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曖昧而迷離起來「你的眼楮真美!」
「就你的嘴巴甜,我想我很喜歡你這麼夸我!」
「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我的大恩人!」
「其實,我也不算是啦,不過是正巧遇見,是你給我這麼一個好機會而已,我是要謝謝你的,真的哦!」
「好了我們誰也不要互相客套了!」
「霸明,我想做你的情人,哪怕是知己就好!」
「能告訴我為什麼麼?」希霸明突然扶起她的下巴,認真的問。
「因為你太孤獨了,我從第一次看見你,就好心疼,我知道你內心是多的孤獨我愛上了這種孤獨,我愛上了你!」
希霸明看著她的用情表演,他想到了一句話,戲子無情,這還真是個真理,要是他不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他差點就相信她的說法了。
「你讓我想起一個人!」
「是誰?」
「林夢菲,你認識嗎?」
「當然,她是我師妹,我們和張凌榮都是出自一個師傅的!」
「這麼巧!」
「是啊,你愛師妹嗎?」鳳仙兒悠悠的開口。
「愛不愛都是過去,我只想珍惜眼前!」
兩個人公用一個杯子,曖昧的喝著酒。
他在陪著她演戲。
他知道樓上包房里的付正民已經看到了這一切,他就是要讓付正民相信著一切。
到了跳舞的時間了。
整個舞場里,放著曖昧的音樂,希霸明和鳳仙兒走進了舞池,兩個人相互擁抱這跳舞。
鳳仙兒很迷戀他的懷抱,如此的溫暖,如此的有安全感,其實,她對他並不是光為了金錢,還有一絲絲的愛戀。
這樣既拿錢又可以愛人的活兒,她真是樂此不彼。
可是這一切看在張凌榮的眼里卻十分的刺眼。
鳳仙兒現在是一點都不避諱的跟他在一起了。
他終于想明白了,不論是林夢菲還是鳳仙兒,她們都拿自己當做是一個跳板,一個可以用來跳到高處的跳板。
他就是一個棋子,可是誰讓他愛上了她們,這就是他的宿命吧。他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紅酒,看著這窗外的燈紅酒綠,他突然間開始厭惡這個城市,厭惡這個世界。
混沌的一切,混沌的世界,他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孤獨受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