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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整整呆了三個月,天氣也從秋天變成了冬天,離過年也沒多久了,想想從s市跑路到z市,也已經呆了差不多半年了,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醫院竟然度過了這麼長時間。

開始的時候每天換藥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每次護師來給我換藥的時候,我都做好了去鬼門關轉一圈的準備,而暢哥每次都疼的哇哇大叫,但是到後來,最後一個月的時候,已經好了很多了,疼的不是那麼激烈了,不過每次看自己滿身的刀口自己都覺的各應,前一個月的時候牙不刷臉不洗的,上廁所也費勁,到第二個月的時候開始刷刷牙,洗洗臉,用濕毛巾擦擦身子什麼的了,不過這可給蛟哥給五哥累壞了,蛟哥還好,照顧我們倆人,而五哥卻照顧花哥大雕阿智徐星他們四個,五哥開始也抱怨,後來就習慣了,其實也是龍哥安排好的,為了磨練磨練五哥的耐性。

龍哥也時不時的來看我們一次,跟我們說說話什麼的,而且龍哥確實包了我們的醫藥費,就我們六個人,這三個月來的醫藥費後面差不多要加好幾個0,但是龍哥卻一點心疼的樣子都沒有,看起來依舊笑呵呵的,經常給我們買一些水果,吃的,而蛟哥的任務是把這些吃的送到我們的嘴里。

當然我們最惦記的事是龍哥找沒找到那個光頭壯漢,這三個月來龍哥真是發動了全市的勢力去找這麼一個人,但是人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這也是夠讓龍哥頭疼的,貌似這個光頭壯漢已經逃出罪惡城了,在這個罪惡城他本人的消息卻一點都打听不到,龍哥在我們住院第二天晚上就把本事所有腦袋上有紋身的都抓來了,但一個都不是,因為他們所有人都跟啥都不知道一樣,龍哥拿著槍頂在他們的腦門子上他們都是一臉的茫然,所以他們應該真的不是,所以大龍就都給放了,然後又發動所有的勢力在道上詢問這個人,最終人沒打听到在哪里,不過還是打听到了一些關于他的消息,這個人外號大蛇,因為這個人非常的纏人,抓住一點小事就不放,而且只欺負比他弱小的人,挺讓人惡心的,在南郊開了一家小棋牌社跟一家小大眾浴池,生意一直不怎麼樣,而且他也就是個小混混,沒什麼底子沒什麼關系,而且還是個有家室的人,所以龍哥就一直叫人暗中盯著那兩個人場子,看看會不會有什麼變動,但是這兩個場子每天正常點營業,也沒什麼別的狀況,大蛇也沒有回來過,但是龍哥一直沒有去動哪兩個場子,因為他在等著我們出院,讓我們親手去解決這些事。

大龍這段日子也不是光忙這一件事了,他還要安撫大雕他們的家人,本來他們都是想要報警解決這件事的,被大龍攔住了,具體怎麼攔住的我不知道,但我听蛟哥說是因為龍哥動怒了,說了幾句話,直接給大雕他們那些人的家長給嚇住了,這句話是︰「誰要敢報警就是跟我大龍過不去,跟我大龍過不去後果你們自己去想。」

沒有人是不怕的,因為他們是正經人,有正經工作,肯定都會怕像大龍這種的黑社會大哥,他們惹不起。

醫院哪個護士喬嬌嬌貌似還真的看上了蛟哥,自從上次在病房選了蛟哥之後,這個喬嬌嬌就天天來我們病房,主動給我們接尿什麼的,還跟我們嘮嗑,給我們削隻果,我知道後兩者都不在她的工作範圍之內,但是她都做了,如果病房里蛟哥不在,她臉上就會閃過一絲絲的失落,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依舊被我跟暢哥看的清清楚楚,蛟哥不在,她話說的也少了,而且也不主動跟我們說話什麼的。

但是如果蛟哥在,那她臉上永遠帶著甜美的笑容。

但是蛟哥一直對人家不冷不熱的,听蛟哥說他們倆出去吃過兩頓飯,雖然說蛟哥對這個喬嬌嬌有好感,但是卻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還是擔心自己禍害了人家,無論我們怎麼勸他都是在猶豫,對感情這方面,蛟哥確實有些優柔寡斷了,但是喬嬌嬌經常找蛟哥這件事,卻讓五哥有點上火,而且听他說他還趁機想找喬嬌嬌吃頓飯,但是喬嬌嬌拒絕了,正眼都不帶看他一下的,這讓五哥有點郁悶,還因為這事跟我和暢哥還有蛟哥絮叨了老半天,最後蛟哥有些無奈直接給他轟出去了。

暢哥這期間也是兩天給宇姐打個電話,用自己善意的謊言成功的騙過了宇姐,每次他掛斷電話露出賤笑的時候,我跟蛟哥都會鄙視他損他很久,但是暢哥依舊厚著自己的臉皮無視我們的各種攻擊,蛟哥還給他買了個新手機,新卡,然後暢哥又編了一個找不到缺陷的謊言,又把宇姐給騙過了,當然我知道暢哥也是因為不想讓宇姐擔心才這樣做的,要讓宇姐知道暢哥被砍成這樣,宇姐絕對會心疼死的,但就算是這樣,以後他倆上床,看見暢哥身上的刀疤,宇姐還是一樣會懷疑會心疼的,好吧我承認我這個想法有些邪惡了。

這三個月來還發生了一件讓我感覺有些麻煩的事,曼姐不知道有啥事,要找我嘮嘮,但是打我電話一直關機,所以滿世界找不到,曼姐也讓宇姐也問暢哥問我了,暢哥也說不知道,所以曼姐果斷給宏哥打了電話,說聯系不到我了,所以宏哥就給大龍打過去了,最後大龍有些解釋不清,就把電話給我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釋清楚,說我最近不想跟她們聯系了怎麼怎麼著的,但是我沒把我被砍的事說出來,因為如果我說出來了,宏哥肯定二話不說就奔過來了,我不能再給他找事了,但是我好奇的是曼姐究竟想要跟我說啥。

三個月我電話都沒開機,跟大祥哥也沒有聯系過,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孤獨的一個人在夜里坐在保安室里抽煙,還是又有新來的陪他了,而且他不知道我的消息,應該也會擔心吧,我決定出院就去找他,跟他喝點酒,順便說一下最近的情況,我絕對見了他就跟他把所有的實話都說出來,拿他當兄弟就不能隱瞞自己的事了。

最後一個月的時候自己已經能下床隨便走走了,可以去跟大雕他們聊會天,大雕跟花哥他們三個月沒去訓練,也不知道他們教練會怎麼樣,而且他們的父母都很擔心,這都是讓他們很頭疼的事,當然對于花哥來說最頭疼的事就是如果有了身上這些刀疤,他泡妞會不會減少成功率。

結果大雕斜眼看著他異常淡定的說︰「就算沒刀疤成功率也是百分之。」

然後兩個人差點掐起來,不過互相有傷,就都只是耍了耍嘴皮子。

大雕身上好幾個傷口都縫針了,看起來有些嚇人,而且胳膊處的刀疤也挺多的,這幸好是到了冬天了,如果是夏天穿著半截袖該有多嚇人。

我跟暢哥身上有刀疤也不舒服,所以我們倆決定出院了就去紋個身,但是具體紋什麼我們都不知道,而且紋身這東西我們也不懂,後來蛟哥跟我們說讓我們一人紋一條過肩龍,要大一些的,然後讓各自的大哥去給畫上眼,說這是證明你是有大哥的。

暢哥還說他想抗關公,說關公霸氣,蛟哥對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關公,你扛不住,而且你也沒資格扛。」

今天出院,龍哥特意開了好幾輛車來,說給我們接風,然後給我們六個人一人買了一套挺精神的衣服,穿起來也挺暖和的,我這都好久沒有出去透透氣了,聞了三個月的消毒水味,給我惡心的嗆不住勁了。

而且龍哥還說今天請我們喝酒去大飯店吃飯,但是大雕他們都不去了,因為家里都有事,也沒啥心情喝酒吃飯的,我跟暢哥倒是無所謂了,愛誰誰。

這天氣是真的冷了,一出醫院風嗖嗖的,而且還下雪了,下的還挺大,路上都鋪上厚厚的一層,我們還真有點不適應,上了龍哥的大奔馳車,然後龍哥叼起一只煙來,遞給了我們一人一支。

在醫院一個多月都沒抽煙,都快戒了,不過到後來我們又開始偷偷的躲在廁所里吸煙了。

打著火,暢哥吸了一口︰「龍哥,今天去哪吃飯啊。」

「大飯店。」大龍笑了笑。

「好的好的,哪帶不帶我們去洗個澡啥的?」我問。

「這都是一條龍,今天你們想干啥干啥,我請客。」大龍異常豪爽。

「龍哥真給力。」我們把各種夸贊砸在了大龍的身上。

然後龍哥啟動了車子,直接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十分鐘的路程我們就到了一家大酒店門口,異常的豪華,飯店門口停的都是清一色豪車,什麼奔馳寶馬保時捷,大龍車子一停,下了車,帶著我們身後一票子人就走進了飯店,哪飯店門口的保安看見了大龍開口就喊道︰「龍哥好!」

大龍非常豪邁,直接從兜里抽出好幾張紅鈔票,直接甩在了保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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