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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結識、知己何求々】

——當一扇門關閉時,另一扇門會向你敞開。舒萋鴀鴀往往抱憾于關閉的這扇門,卻忽視了已經敞開的另一扇。

「在我很小的時候,那時我還是大家的公子。有次外出的時候,遇到正在因為偷了一個饅頭被一群人打的洛絕。當時是出于好心,我讓人救了他,把他帶到了府里。當時的我們都很小,他只說他家里出了事,他爹娘讓他逃出來。其他就什麼也沒有說。

那時候我們經常在一起玩,有次他見到父親請來的師父教我練劍,他說他也想學,他想學一身功夫為他爹娘報仇。我就同意了,當時我們兩個拿著木劍每天都在練習。他真的比我要有潛力,沒過多久就可以給已經學了很久的我打成平手。慢慢的,我們兩個慢慢長大,成了最好的兄弟。有天早上他告訴我說,他夢到了仇人,但是木劍殺不死他的仇人。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對鑄劍一方面的事情很感興趣,經常去鐵匠那里請教,他知道後很開心。我們兩個就一邊練劍,一邊幻想著造兩把絕世好劍。再後來,劍鑄成了,雖然所有人已經說已經是上等的好劍了,但是洛絕說還是不行,因為沒有靈魂。洛絕本就是天生驕傲的不可一世難以屈服的一個人,那時候我家剛好家道中落。所有人都死了,我們兩個僥幸逃了出來。但是逃命的時候洛絕的右手受了傷,一輩子也沒辦法使劍,那時洛絕幾乎崩潰。

他瘋了一樣的說不管如何他要回家,他要回去報仇。後來我的勸說下她終于鎮定了下來,但是到了第二天,他還是走了。我那時候才發現我竟然對他一無所知,我並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我只知道他叫洛絕。

他走的時候沒有帶走那把劍,他走之後我尋他之時無意中被那赤色的劍劃傷,血滴落在劍上,我發現那劍竟然發出了不一樣的光。那時我才知道原來這劍是要用鮮血來祭奠才可以。後來我也試過用血祭奠青鋒,但是卻發現並不行,青鋒劍還是只有靈氣卻沒有靈魂。我想或許洛只有洛絕的血才可以,可惜那個時候無論如何我都找不到他了。」

一口氣說到這里,夙奈嘆了口氣。

「朋友易交,知己難求。洛絕離開後再沒有人能讓我敞開心懷。我一直用那把青鋒劍,從落魄公子再到武林盟主。我想把名號打響,讓洛絕那家伙回來後能夠找到我。所謂鳳憶,並非鳳憶凰,而是孤鳳回憶消失的知己。」

從夙奈開始說到現在,甄寒惜雖然一直都望著窗外,但是每句話她都認真的听著。

「不要陷在過去無法走出來。只要你勇敢地說出再見,生活一定會賜予你一個新的開始。當一扇門關閉時,另一扇門會向你敞開。往往抱憾于關閉的這扇門,卻忽視了已經敞開的另一扇。」甄寒惜合住折扇放到茶台上,面無表情。只是心中微微發酸。人生得一知己何其幸運,失一知己何其悲哀。

「是啊……」夙奈側頭看著甄寒惜,輕聲說道,微微還有一絲嘆息。好像他今生的嘆息,都在今天了。

忽然一想,這些話一直以來都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從未告訴他人的。而面對今天才認識的甄寒惜,他居然道出了所有的真心話,真的是不可思議,他自己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奈兄,人要朝前看。」甄寒惜還是望著窗外,眼眯了起來,默默的改了口。

听到甄寒惜‘奈兄’那麼一喚,夙奈眉眼一彎,朝著甄寒惜回了一個笑。甄寒惜仿佛知道夙奈再看他,也轉過臉。

四目對視,各自眼中顯現光芒都讓對方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對上知己所產生的共鳴,所謂知己,故為知心知己。

所謂知己,當你需要的時候那種會寬慰你的存在感,沒有性別的差異,也沒有本能的佔有欲,更沒有彼此之間恩恩怨怨的索取。捧出的是一顆純潔無暇的真心,奉獻的是朋友間傳遞情的愛意。

可遇而不可求,難尋難覓,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

「本人的身家你可是一清二楚了,不知子楚兄是否也要坦白呢?」夙奈把玩著手里的空茶杯看著甄寒惜。

甄寒惜聞言一怔,盯著夙奈,這家伙……

夙奈看到她的反應笑了︰「從第一眼我看出你絕非普通人,夙某會的,可不只是拳腳功夫。楚姑娘,或許你根本不姓楚吧?」

甄寒惜眯著眼看著他︰「你還知道什麼。」

夙奈泡上一壺茶緩緩說道︰「前些日子听聞南暮國出了一些事,原南暮太子現南暮王傲輕城的妻子丞相五女甄寒惜在大婚之時逃婚,而在內幕沒有傳到所有人耳朵里的時候被傲輕城嚴密的封住了。很多人猜測是因為北塢忽然出兵的原因,而甄寒惜逃走前北塢國太子北冥默也無故消失。我想,事情也許不像所有人傳的那樣吧,這些事情的發生絕非單純的巧合。

我能看出你的身份,就是因為對這些國家太過了解。若是楚家真的有你這種公子,那我不會不知道。而你來東離的時間和南暮出事的時間剛好吻合,我要是再想不到,那我真的就是傻子了。」

夙奈沒有正面的回答他還知道甄寒惜什麼,但是向甄寒惜講了一段他所知道的關于南暮和北塢的一些事情。

甄寒惜听後反而一笑︰「夙奈,有時候人不應該這麼聰明。」

「多謝夸獎。」夙奈沒有客氣,坦然接受了甄寒惜的夸獎。

兩人相視一笑,誰都沒有說清,但是各自心里都明白。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老是跟著你的那家伙?」夙奈挑眉看向甄寒惜,眼中帶有笑意,但是那深處隱藏的提醒,甄寒惜也看得到。

「歐陽盡歌?他怎麼了?」甄寒惜有些疑惑的問。

「你可知他的家世?」夙奈反問甄寒惜。

話說完後甄寒惜微愣,她對那家伙,的確一無所知。不過那家伙的性格她很喜歡,像個小太陽一樣的。

「應該不知道吧,你之前應該沒有出過南暮,所以不知道。而歐陽盡歌這名字,不管你問東離任何一個人,都應該是知道的。傳聞中不近有短袖之癖的二皇子,不知道你有沒有听說過。」泡好了茶的夙奈給甄寒惜倒了一杯。

講到這里甄寒惜忽然想到了什麼。她記得上次和歐陽盡歌在茶館,好像听鄰桌的人說過幾句閑話。當時歐陽盡歌還問她她怎麼看。她以為歐陽盡歌是隨便問的所以沒有在意。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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