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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你要做什麼!」

九灕用力去推七夜,而七夜紋絲不動。舒 如果說方才的齊王好像細雨的話,七夜就好像狂風驟雨,令她驚恐。七夜的手輕輕一解,九灕的身體就好像粽子一樣呈現在他面前。他的手輕觸九灕潔白細膩的肌膚,九灕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七夜的目光落在她手臂上的烙印上,溫柔地問︰「為什麼不把它抹掉?」

「我想記住自己的弱小。」九灕艱難地說。

「當時,一定很疼吧。崢」

「很疼。」

「沒關系,一切都過去了。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七夜那麼溫柔地親吻她手臂上的烙印,把她摟在懷里,而九灕突然很想哭。七夜抵住她的額頭︰「九灕,我很強,我能保護你。客」

七夜……九灕只覺得心中一顫。

「九灕,我懂你的孤單,你的憤怒。為什麼天庭的人生活得好好的,受傷的卻是你和師父?憑什麼那幫自以為是的仙人他們能享受人們的膜拜,而你和流光上仙卻被遺忘?流光上仙是為了世人而死,而世人又給了你們什麼?他們憑什麼遺忘?」

七夜的話字字說到了九灕的心中,九灕只覺得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一般,是那麼虛弱。這樣的話,她只敢埋藏在心中,想都不敢想,卻沒想到七夜居然會就這樣把它說出了口。

七夜有技.巧地挑。逗著九灕,慢慢地,九灕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最後軟得好像棉花,又好像一池春水。她的呼吸是那麼急促,臉頰緋紅,覺得心里空蕩蕩的,急需什麼東西來填滿。

「別怕,你還有我。」七夜說。

是啊,我還有七夜——這個世上最強的男人。他說,他懂我的悲傷。

七夜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游走,輕觸她的嘴唇︰「想要嗎?」

想要什麼?九灕迷茫地看著他。

七夜好心解釋︰「想要我嗎,九灕?用你的身體,讓我臣服該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情。我是屬于你的。」

臣服……

九灕簡直無法把「臣服」這個詞和七夜聯系在一起,而七夜的話激起了她的莫大興趣。是的,她想看七夜求饒已經很久了!七夜的吻落在她的胸前,輕舌忝她的月復部,九灕只覺得身體好像在火中,熱得發燙。她又渴求又恐懼,想說話,可是身體的異樣感覺讓喉間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就好像狐族的男女們在草地里發出來的一樣。

狐族……可她的族人都死了。

九灕想著,灼熱的身體逐漸變得冰冷,曾經迷離的眼神也終于清澈起來。她冷冷看著七夜,用力去推,而七夜索然無味地放了手。九灕倒是沒想到七夜會那麼干脆,七夜無所謂地看著天花板︰「不想做就算了。」

九灕想到自己剛才就險些自願和七夜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冷汗直流。帶給她厄運的明明就是這個儈子手,而她卻被說動,讓她險些認為只有他才理解她。他真的是太狡猾了。

「七夜大人,我的鉗制什麼時候能解除?」

「等你變乖的時候。」

「我現在就很乖啊。」九灕嘴甜地撒嬌。

「呵,還會說謊了啊。真是可愛。」

七夜溫柔地模九灕的頭,他們兩個就好像熱戀中的男女那樣深情相望,難舍難分。九灕披上衣衫︰「七夜大人不給我解除鉗制的話,明天那王爺可是要砍了我的頭,那一定很疼。」

「即使沒有法力,你不也順利避開了他,九灕可是最聰明的姑娘。」

「不肯就算了。」

九灕見怎麼都說不動七夜,干脆變了臉,不再鳥他。她想了一下,從靴子里拿出匕首就走出門,對準齊王就要扎。七夜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而九灕無辜地說︰「他剛才想強.暴我。」

「現在還不是解決他的時候。」

「你既然讓我保護蓮花,那他死了不就沒人殺蓮花了嗎?為什麼不能讓事情簡單點?」

「讓他和蓮花相愛相殺是天條,也是這個游戲的規則,要是你擅自改變所有厄運都會由你承擔。當然,你也許不介意,可為了他們值得嗎?」

當然不值得。

嚴格論起來,雖然和這個蓮花有些私交,但她是死是活和她的關系並不大。她懶得問七夜到底為什麼讓她做這個,和七夜講條件︰「我順利完成這件事,七夜大人會給我什麼獎勵?」

「你想要什麼呢?」

「自由。」九灕看著七夜的眼楮。

「當然……不行。」

「為什麼!」

「因為你很有趣。比任何的東西都要有趣。」

「那就是說我是七夜大人很重要的人了?」九灕嘲諷地說。

七夜沒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目光突然變得冰冷一片,讓九灕不寒而栗。九灕暗罵自己居然又不知死活地惹了這個瘟神,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咬著嘴唇不再看他。七夜卻突然笑了,而當九灕再次醒來的時候,模著脖子疼的說不出話來。

擦,又被殺了!這個變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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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灕是在清晨醒來的,幸運的是那個齊王還在昏迷,而她驚愕地發現自己的法力居然恢復了。她欣喜若狂之下,急忙給齊王治好傷,給他編造了一個昨晚***一度的記憶,然後果然順利出府。齊王給了她不少珠寶,九灕原本想看在珠寶的面子上不和這個男人計較,但他居然說這些都是給蓮花的?合著她昨天都是免費干活了!

九灕氣得不行,回到青樓。所有姑娘都羨慕妒忌恨她居然傍上了齊王的大腿,只有蓮花一直追問她到底有沒有把銀子給了張公子。

「給了,給了!蓮花姐姐你就放心吧!」九灕不耐煩地說。

「那就好。」

蓮花甜甜笑著,給張公子繡手帕去了,看著她專心致志的樣子,九灕真是無法理解。她把木盒放在桌上,說︰「這是齊王送你的禮物。」

「放著吧。」蓮花看都不看一眼。

「蓮花姐姐不看看是什麼稀世珍寶嗎?」

「你喜歡就拿去好了。」

「這些東西可是價值連城。」

「九灕,你怎麼會變得如此世俗?金錢能買到一切嗎?」蓮花憤世嫉俗地問。

「那我就不客氣啦。」

九灕厚臉皮地收下這些首飾作為補償——就當是保護她的保鏢費好了!蓮花用一種特別鄙夷的目光看著她,她裝作什麼都沒看懂。蓮花為她擔心︰「齊王不給你名分,那你下個月還是要招入幕之賓,你可想要以後要怎麼過?」

「又不是我說了算……蓮花姐姐,下個月也是你十八歲生辰,你可想好如何慶祝?」

「按照樓里的規矩,我十八歲被贖身的那天也就是你的競標大賽,怕是我們無法見面了。」

「你的生辰那麼快就到了啊……」九灕喃喃自語。

「九灕,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九灕對蓮花微微一笑。

以後的日子里,九灕就為了她的賣身大會而準備,每天都有人來教她才藝,甚至是勾。引人的技巧,而九灕只能耐著性子學。日子過得很平淡,直到有一天傳來了張公子中舉的好消息。

「張公子中了狀元,要做官兒了,蓮花姐姐好福氣啊!」

雖說狀元無法和王爺相提並論,但這個張公子與蓮花心心相映,說要娶她去夫人,做正房太太總比做側室要舒服地多。一時之間,大家不再嘲笑蓮花的痴傻,反而羨慕起她的好運來。而隨著蓮花生辰的到來,九灕發現厄運果然悄悄隨行。

有時候,她們走得好好地,但樹險些砸在她身上;有時候飯里突然有砒霜,幸好被九灕聞出來把飯菜倒掉;還有時候,有客人突然發瘋,拿著刀子就朝蓮花的胸口刺去,又是九灕眼明手快地救了她!九灕覺得自己就要瘋了,真想去問問司命天君到底是什麼惡趣味!她每天都精神高度緊張,精神也越來越差,而錦弦偏偏火上澆油。

「蓮花小姐、九灕小姐,齊王請你們一同出游。」

「我不去。」蓮花頓時冷艷高貴地說。

「小姐,這是王爺的命令,要是不听的話,奴婢會很難做。」

「我家張郎已經高中狀元,要在我十八歲生辰那天迎娶我為妻,我怎麼能去參加這樣的聚會,讓張郎為難?」

「蓮花小姐也是知道我家王爺的性子的,王爺怎麼會做出讓小姐不悅的事情來?而且小姐得罪王爺,就對您未來相公真的有好處嗎?要是請不動小姐,奴婢就會被王爺責罰的,請小姐救救奴婢!」

那丫頭用張公子威脅蓮花,又大打苦情牌,蓮花果然只能就範。她打開梳妝盒,悲傷地為自己梳妝,一直說一些她就是柳絲啊之類的詩句,讓九灕很不理解。

在九灕看來,張公子已經中了狀元了,她也算是得償所願,應該開心才對。身為未來的狀元夫人,再參加這樣的聚會必將遭人非議,她既然要拒絕就要拒絕的徹底,那個齊王既然喜歡她,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可是,她居然為了一個陌生人放棄了自己的原則?是說她善良好,還是說她幼稚好?

九灕真的不明白。

陪蓮花去出游的路上,有不少乞丐乞討,蓮花一一給銀子,到後來把自己的首飾都給了。九灕驚恐地看著她,蓮花的丫頭倒是見怪不怪。看著蓮花細心為小乞丐擦拭污漬的樣子,九灕突然覺得心動了一下。

蓮花……她果然和前世的性子一樣,是一個溫婉到了極致的女人。雖然她並不喜歡她的膩歪個性,但也必須要承認她的溫暖。

在游船上,九灕見到了一身艷服的錦弦,頓時就想逃。錦弦輕飄飄抓住了她的衣領︰「那天晚上可還舒心?」

「你覺得呢?你就不怕我找天君告狀嗎?」九灕恨恨地看著他。

錦弦笑著搖頭︰「你連見他都不敢,怎麼會找他,又怎麼會告狀?」

「你真的好討厭。」

「承蒙夸獎。」

錦弦和九灕開著玩笑,突然湊近,在她的脖子處猛地一嗅。灼熱的氣息讓九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錦弦搖著羽毛扇︰「那個七夜來找你了?」

「你、你怎麼知道!」

「你的身上有他的味道。」

不會吧。

九灕聞聞衣袖,可什麼都聞不到,非常懷疑錦弦是不是故意框她。錦弦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和他做了?」

「做你妹!」九灕怒罵。

錦弦突然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是那麼霸道,九灕只覺得口腔里全部都是他的氣息,拼命閃躲,但錦弦怎麼都不放手。四周已經響起了驚呼聲,九灕羞愧欲死,而錦弦居然無動于衷。

靠,搞什麼啊!兩個女人接吻?他還能更沒下限一點!

九灕一腳朝他下.體踢去,正在看好戲的齊王突然覺得人莫名一涼。錦弦不閃不避,而九灕突然醒悟到他現在是女人不怕這個,就一咬牙,一把抓住了她的胸。錦弦握住她的手︰「好熱情呢,小九灕。」

「死變態,你到底想做什麼!」九灕拼命咒罵。

「要是你和他做了,我會殺了你喲。」

「做你妹啊!神經病!」

九灕猛地踹了錦弦一腳,跑到蓮花身邊,打算找這個聖母尋求安慰,卻只見蓮花正在那里抹眼淚,而齊王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九灕懶懶瞪了蓮花一眼,輕聲問她要不要回去,蓮花輕輕點頭。齊王急忙說︰「蓮花,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蓮花冷冷地說。

「蓮花,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踫你的手的,你不要生氣,不要哭啊。」

「王爺,我就要嫁給張郎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蓮花說著,起身離去,九灕急忙跟上。她沒走幾步,齊王一把拽住了她的袖子,悲傷地問︰「我到底哪里沒有那個窮書生好!為什麼她總是不願意看我一眼!」

「因為王爺太優秀了,蓮花姐姐覺得配不上王爺吧。」九灕睜著眼楮說瞎話。

「真的嗎?」齊王激動地問。

九灕白了他一眼︰「當然是假的。王爺,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我還奇怪為什麼我比蓮花姐姐漂亮,但你就是喜歡她而不是喜歡我呢。」

九灕說著,留下風中凌亂地王爺離開了,心中無比舒爽。她正準備去坐馬車,突然听到一幫姑娘們正在朝她們看,嘴里輕聲說些什麼。蓮花自然是听不清的,但九灕全部听懂了。她愕然地看著蓮花,再看著齊王,心里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她什麼都沒有說。

「姑娘,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哭了?」月兒擔心地問蓮花。

「他居然模我的手!」蓮花又是羞澀又是憤怒。

「不是吧,王爺不是這樣孟浪的人啊!」

「我是不會從了他的,他永遠是痴心妄想。」

「是啊,小姐安心做狀元夫人就好。不過張公子為什麼最近一直沒消息?」

「他做了狀元,當然要和文人雅士出去應酬喝酒,我要理解他。」

「小姐……」

月兒和九灕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卻也懂了彼此的心思。九灕出神看著窗外,而蓮花問︰「你剛才和錦瑟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有人說你們……」

「她啊,就是愛看玩笑,咱不說這個了行嗎?」

「好,不提就是。你可有相熟的客人為你下月競標?」

「沒有。這樣怎麼行!要麼我喊姐妹們介紹你幾個出資大方,體力不太行的客人?」

「不用了,我怕他們被殺掉。」

九灕想到錦弦凶狠的眼神,懶懶地說,然後突然眼前一亮——她怎麼早沒想到這個!只要讓七夜和錦弦為了她而廝殺,不是可以一下子解決掉兩個討厭的家伙嗎?只要讓錦弦和七夜都喜歡上她就好。

九灕想著,只覺得蠢蠢欲動。而轉眼間,蓮花的十八歲生辰終于到了。

過了這一天,蓮花要按照約定嫁給張公子,而今天就是九灕要出賣自己的日子。

一大早,她們就分別裝扮了起來。」壽星公「蓮花自然是一臉喜悅,而九灕則是面無表情。九灕看著身穿紅色喜服的蓮花,暗想只要熬到今晚子時就能完成任務,倒也有點舍不得離開她。她不放心蓮花一個人,說︰「蓮花姐,你晚上會來陪我嗎?」

「怎麼,害怕了?放心,桃紅已經說好了她的熟客晚上會為你競標。那熊老爺每次都只有半柱香的時間,你很快就能完事兒。而且,他的很軟,讓你不會太疼。」

九灕沒想到看起來像蓮花那樣純情的人居然會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樣豪放的話來,一下子就愣住了,而蓮花只是對她鼓勵地笑,安撫地握著她的手。雖然知道蓮花對誰都是那麼好,但她的好還是感動了九灕。現在,她對她的保護,是出自真心了。

她悄悄在她體內注入了一股保護的靈力,可以為她抵擋住一次大劫,就算是以後要用幾個月來恢復,那也沒什麼。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九灕被拍賣的時間終于到了。她穿上暴露的衣服,即將被待價而沽。在她的強烈要求下,一向最善良的蓮花只好等她結束拍賣後再辦酒宴,就在第一排看著她,為她鼓勁。

隨著花瓣的飄落,九灕飄然而至,美麗地就好像仙子。她一眼就見到了貴賓席上陪同齊王前來的錦弦,對他拋了一個媚眼,倒是把錦弦楞住了。看著錦弦吃癟的面容,九灕心中大笑,隨著琴聲輕聲吟唱。

「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賞心樂事誰家院……」

她在音樂中翩翩起舞,而錦弦又見到了那天晚上在桃樹枝頭跳舞的她。多日不見,她好像又長開了些,青澀逐漸被褪去,就好像逐漸盛開的艷麗玫瑰,讓人忍不住采集。只是,她又在玩什麼花招?還真是可愛啊……

「五十兩金子!」

「一百兩!」

九灕的美麗,讓男人們發了狂,出的價越來越多,到後來「人傻錢多時間短」的胖子居然不出價了,讓九灕非常失望。她繼續朝著齊王方向拋媚眼,齊王卻始終沒有出聲。有人悄悄議論齊王根本不喜歡她,而九灕卻知道她等的那個人是不是齊王。她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身影,突然笑了起來。

錦弦,不要讓我失望啊!

九灕想著,舞越來越魅惑,衣衫漸解,露出了桃紅色的肚兜。台下的人都發了瘋一樣尖叫,姑娘們不住罵九灕不要臉,而九灕只是看著人群中的那個身影。她的舞姿就好像飄落的花瓣一樣輕盈,她雪一般的臂膀、縴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脯,都讓男人無法控制。場面逐漸混亂了起來,而錦弦終于起身,嬌聲說︰「我出一萬兩金子。」

切,小氣鬼!九灕暗暗撇嘴。她再次去看隱藏在黑暗中的七夜,卻發現七夜已經不見了蹤跡。

「好,一萬兩金子!那九灕姑娘今天晚上就是錦瑟夫人的了!」

「錦瑟,你鬧什麼?」齊王不悅了。

「王爺,這銀子自然是奴家來,就請王爺不要管。」

此時,九灕已經走到了錦弦面前。錦弦看著她,笑著說︰「寶貝,你贏了呢,恭喜你。」

「錦弦大人終于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嗎?」九灕笑吟吟地問。

「你再這樣下去,我可是會把持不住的哦~~~」

錦弦旁若無人地輕觸九灕的面頰,公然調戲她,齊王終于憤怒了。他厲聲說︰「錦瑟,你這是在做什麼!」

「閉嘴,不然殺了你哦。」

錦弦一掌劈開了桌子,嚇得齊王立馬噤聲。九灕嬌滴滴地說︰「錦弦上仙,這位王爺對你那麼無禮,不如殺了他出氣。」

「九灕是想讓我輸了這一局嗎?」

「反正上仙根本不會介意輸贏。」

「我殺了這王爺,你就以後跟著我如何?」

錦弦笑著問,而九灕愣住了,因為她不知道錦弦這話到底是認真地,還是開玩笑。她突然覺得事情沒有往她預想的方向發展。而就在此時,她只覺得心中一痛,頓時瞬間轉移,消失無蹤——就在這短短瞬間,蓮花居然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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