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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快馬加鞭,一點也不夸張。陶晚煙看著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緊閉的雙目,以及那額頭越來越細密的汗珠……仿佛在刻意隱忍著什麼一般……

「你……沒事吧?」陶晚煙輕輕開口詢問道。

其實,陶晚煙對景夜並沒有什麼壞的印象。尤其是在那日,景夜將她從馬蹄下救出來的那一刻。他懷抱中的溫暖,是她一直所期盼的,甚至讓她有那麼一點回到過去的感覺。

所以她才不願意景夜出事。同樣的,因為景陽那張臉,所以她也不會讓景陽出事。

明明知道他們都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卻依舊帶著那點細微的希望,握住這份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這樣子,好像是對他們很不公平吧?

看著沒有回答她的景夜,陶晚煙子心中多了一絲困惑。

「喂,我在問你話呢。」

「閉嘴!」景夜暴戾的聲音從口中傳出,和往日不同。這次,是帶著許多的痛苦和忍耐,「滾出去!」

陶晚煙以為她听錯了,景夜口中的那幾個字。

他說讓她滾出去?

有沒有搞錯啊?是他逼著她去他那個什麼破凌王府,現在倒好,又讓她滾出去?現在是在顛簸的馬車里,不是二十一世紀的汽車里。他有病吧?

沒有理會景夜的話,陶晚煙將臉一偏。目光看著因為強風襲來是跟著舞動的簾子,眼神中盛滿了不屑。她偏偏不走,怎樣啊?她好歹也是堂堂護國將軍府的孫小姐,其實讓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陶晚煙……」看著沒有絲毫動作的女人,景夜憤怒地一把將陶晚煙的手拉住,將她身體扯過來。兩個人的瞬間便面對面地看著彼此,鼻尖與鼻尖之間的距離,也不過只有兩指的寬度。「我再說一句,出去!」

言罷,景夜一把將陶晚煙向外推去。陶晚煙的身體撞在了馬車門上,突現的痛楚讓她吃痛地申吟了一下,隨後又看著景夜那張冰冷的臉,以及他帶著威脅之意的眼神。

陶晚煙心中當機立斷出現了一個想法。

嗜魂香,她是喂他吃定了。管他是解毒還是中毒。

若是解毒,她便給他一半,氣死他;若是中毒,她便給他所有,毒死他!

哼!

「陶小姐,」顧鴻鳴的聲音忽然在外面響起,「您還是出來吧,爺他……」

顧鴻鳴的話還沒有說完,陶晚煙便已經扶著木門走了出來,不滿地瞪了顧鴻鳴一眼,「多事!」

言罷,陶晚煙不滿地坐在了顧鴻鳴的身邊,看著街道上的景物緩緩向後退的景色,心中不由冒出一股驚喜,「哇,真神奇誒。原來坐在外面這麼好玩啊?」

迎面而來的風將陶晚煙的頭發吹起,凌亂地飄飛在眼前。顧鴻鳴轉過頭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一幕,目光落在陶晚煙滿是驚喜的眼楮上,眉間那靈動的神色仿佛會說話一般。

「對了……」陶晚煙又似想起了什麼,轉過身,剛想開口,眸色卻瞬間變得十分難看,看著顧鴻鳴身後那個手中執劍,直奔他們而來的蒙面人,「小心!」

陶晚煙慌張地開口,同時伸出手一把將顧鴻鳴放在一旁的劍拿起來,擋在了他的身後,將那人的刺過來的劍擋住了。顧鴻鳴一驚,眸色一邊,反手拔出劍,起身便和那人打了起來。

陶晚煙看著手中僅剩的劍鞘,忽然覺得恐怖。一把將劍鞘扔在馬車的木板,慌亂地不知所措。

還沒有明白是發什了什麼事情,那個殺手的劍鋒忽然一轉,向陶晚煙刺過來。陶晚煙再也沒有力氣,傻傻地看著直沖自己而來的利刃,眼楮睜得大大的,渾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倒是顧鴻鳴,見狀立馬護在陶晚煙的身前,不然那個人傷害陶晚煙半分。兩人一同躍向半空中,離開了馬車之上,可是劍刃相撞發出的叮鐺聲清楚地傳進了陶晚煙的耳朵里。

還麼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陶晚煙的眼前再次閃過一陣劍光,不知從何處又冒出一個人殺手,這一次的目標,顯然是沖著陶晚煙而來,要將她一劍解決了。

陶晚煙搖搖頭,不知道要怎麼反應,看著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早已沒有了方才拿起劍的那股勇氣,怔忪地看著那把劍直沖自己而來。

陶晚煙一直覺得她都有那種等死的準備了。哪知身後突然沖出一股強烈的如同風一般的力量沖了出來,將那個人震懾出去。陶晚煙茫然地看著忽然發生的一切,完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整個人便又被拉近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身體也隨之離開了馬車,高高地向半空中飛躍去,而後一個旋身停在了房頂。陶晚煙驚魂未定地看著緊緊攬住她腰的男人。

從他身上渡過來的源源不斷的熱氣,那股月兌離了正常人該有的溫度的熱氣讓她的心猛地跳動一下,嘴角有絲顫抖,「景夜,你怎麼了?」

「我沒事!」景夜這次沒有再向往日那般不理會她,而是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又看向在另一邊打斗的那兩人。墨色的眸子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事情——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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