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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二天是星期六,趁周末有時間,蕭讓把他在寢室里的生活用品都搬了過來,因為林靜嫻給他送了一套床上用品,所以他學校里的狗窩沒有撤,畢竟他學校里的事還沒完,有些時候還是需要在學校過夜的。

搞定這一切,已經是正午時分,蕭讓回到學校正準備喊那幾個狐朋狗友出去逍遙一番,卻接到了林靜嫻的電話,喊他馬上去森林酒吧。

蕭讓的第一反應就是問她有沒有秦小喬,林靜嫻回答得很干脆,沒有秦小喬,沒有柳嫣嫣。

听林靜嫻這麼說,蕭讓終于放下了心,于是立馬掉頭就向森林酒吧趕去。

沒有秦小喬,沒有柳嫣嫣,這麼說來,那豈不是只有他和林靜嫻兩人?和嫻姐在酒吧約會,雖然兩人天天都可以看到,可這樣單獨約會卻還是第一次。

森林酒吧在這一帶是非常有名的酒吧,它的主打是品位和格調,少了些一般酒吧的曖昧,多了分難得的清新和自然,所以進出這間酒吧的一般都是來放松心情的高級白領。

蕭讓走進酒吧,一眼就看到了林靜嫻,可再一看她身邊的那人,蕭讓不生出一種轉身逃跑的沖動,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和關系糟糕至極的李安茜啊。

蕭讓想跑,可林靜嫻卻早就看到他了,向他招了招了手,蕭讓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麻木的走了過去。

李安茜一看到蕭讓,那表情比蕭讓好不了多少,臉色瞬間變得異常難看。

兩雙眼楮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林靜嫻,想看清楚她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

林靜嫻卻是神色自若,端起那小巧的玻璃杯,笑道︰「你們這是什麼表情,也不是殺父殺母不共戴天,既然來這兒了,尋個開心就好,至于像有深仇大恨一樣?」

李安茜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那玻璃杯,優雅的品了一口。

蕭讓更不敢開腔,就坐在林靜嫻身邊,離李安茜那危險的女人遠遠的。

看兩人的反應,林靜嫻暗自苦笑了一下,這果然兩面不是人啊!要不是考慮到蕭讓以後在公司的展,她才難得管這麼多,蕭讓雖然可以避著李安茜,但李安茜畢竟是部門總監,以後什麼事都得通過她呀,可以說她手里就掌握著蕭讓的生家性命啊。

無奈之下,林靜嫻只得和李安茜聊起了時尚、飾、化妝品、護膚露之類話題,而李安茜明顯心不在焉,過了很久,李安茜突然問了一句︰「他什麼都跟你說了?」

對林靜嫻的目的,李安茜顯然是一眼就看了出來,她雖然知道他們的關系比較好,但卻沒想到居然好到了這種程度。

看李安茜終于回應她,林靜嫻心中不由一喜,正色道︰「安茜,那事雖然是他的錯,可是你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你說是不是?」

林靜嫻的話從側面回答了她的問題,然而這卻讓李安茜臉色綠,不是故意的,這混蛋那樣弄她的pi股還不是故意的?

「安茜,你也知道,小伙子難免血氣方剛,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

嫻姐啊,求求你別說了……

看著李安茜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蕭讓真感覺yu哭無淚了,他和李安茜的事情,他只告訴了林靜嫻一半啊。

林靜嫻指的是那一晚醉酒的事,說蕭讓血氣方剛,是說他醉了之後要是有什麼不應該的反應。而在李安茜耳中,那就是那天在辦公室對她的褻瀆,這麼說他那麼侮辱自己反而還有理了?

對林靜嫻的好心好意,蕭讓不好駁她的面子,對臉色鐵青的李安茜,蕭讓更不知道該說什麼,唯有低頭喝著悶酒,他在想,他現在要是醉了多好,就不用受這非人的折磨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靜嫻接了個電話,驚喜的道︰「媽,什麼?你來了?剛下飛機?好好,我馬上來接你。」

「安茜,小讓,既然都把話說明了,大家相互理解一下就好了,何必非要你死我活,你們說是不是?我媽來了,我得去接她,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林靜嫻和她的媽媽已經快一年沒見,她媽媽突然到來,當然令她喜出望外了,說罷,她就買好單先走了。

李安茜坐了一會兒,看著這混蛋越看越有氣,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忍住想揍他一頓的沖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站起身來走了。

「嘔……」

走出酒吧大門,蕭讓只覺小月復一陣翻騰,身ti向前一彎,終于忍不住吐了出來。

「啊……」李安茜把車門打開,pi股剛剛坐上去,腳都還在外邊,便見那男人向她還沒關上的車門撞來,不由一聲驚呼。

緊接著,她感到前一涼,好像是什麼液體澆在了她的身上,那驚呼嘎然而止,低頭一看,卻見自己前滿是穢物,那男人居然嘔吐在了她身上!

以為只是和林靜嫻約會,所以李安茜今天穿得很隨便,那是一件黑色吊帶的貼身絲織長裙,這噴了她一身,還讓她怎麼見人?

李安茜低頭看著那惡心的東西又怒又惱,正要作,卻听到一個微弱的聲音,「李總,我……我……好難受……」

李安茜寒著臉,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腳下一踩,那輛銀白色的寶馬就沖了出去,你難受,那是活該!

蕭讓本來扶著李安茜的車門,被她突然一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蕭讓使勁的搖了搖頭,頭就是沉沉的抬不起來,心中翻騰了幾下,又忍不住轉身向旁邊吐了兩口。

李安茜開出一截,從反光鏡看到男人那狼狽的樣子,心中不由一軟,不管怎樣,畢竟是一個公司的熟人,這麼將他扔在大街上,要是生了什麼事怎麼辦?

掙扎了一會兒,李安茜終于將車倒了回去,強忍著渾身上下惡心的臭氣,將男人扶到車上,「你堅持下,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要,我……我想回家……睡覺……」

李安茜仔細一想,喝多了醫院也幫不了什麼忙,還是讓他安生的睡上一覺好,于是也不再堅持,問了他的住處後,她還想問他需要些什麼,卻現男人已經靠在後墊上沉沉睡去。

好不容易到達男人的住處,李安茜又愁了,這家伙住在四樓,她一個弱質女流要把他弄上去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她有些郁悶的搖了搖頭,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讓她恨不得割了他那個東西的男人,有朝一日,她竟會來照顧他!伸手在男人的兜里掏出鑰匙,然後才背著男人顫顫巍巍的向樓上走去。

一輛豪華的寶馬開進這普通的小區,本就讓人為之側目,再看下車的居然個女和醉鬼,自然更讓人浮想聯翩,眾人紛紛猜測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系。

而此刻的李安茜卻無暇關注其他人在想什麼,她想著的是這看上去沒四兩肉的家伙居然沉得和豬一樣,她才剛走幾步,就累得她喘不過氣來。

萬幸的是,在上樓途中沒有出現什麼意外,走走停停幾次之後,終于來到了四樓。打開門,將男人扔到床之後,李安茜一pi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急劇的喘著氣。

此刻的李安茜仰躺在椅子上,口急劇的起伏著,由于男人嘔吐出來的液體幾乎濕透了她的衣衫,因而前的絲綢幾乎緊緊貼著她的。

過了好一會兒,李安茜漸漸緩過氣來,口那一股粘粘的感覺讓她分外不爽,她幾乎停滯了的大腦想了好一會兒,終于想起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啊……」伴隨著高分貝的尖叫,李安茜一下從那椅子上跳了起來,在衣櫥里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她能穿的衣裳,最後無奈的拿著一件浴巾向浴室跑去。

這次沐浴可能是李安茜記事以來洗得最久的一次,她使勁的搓著全身的每一寸肌fu,特別是被穢物淋濕了的上身,只要想到那東西,她就覺得口酸,恨不得將今天吃的全都吐出來。李安茜是個很愛清潔的女人,甚至有些輕微的潔癖,這每每從她一塵不染的衣著就可以看出,也難怪她的反應這麼激烈了。

過了很久,李安茜嗅了嗅身上的味道,確認已經恢復如常,才心滿意足的擦干身子,待她取衣的時候,才現蕾絲鏤空的衣上竟也有穢物的痕跡。

這該死的蕭讓!看他清醒後我怎麼收拾他!

她沒有再去檢查底ku,其實她知道,那穢物怎麼也不至于污染到她的底ku,但她卻沒有再拿來穿的勇氣,她無奈的將浴巾披在身上。

穿戴好後,她將那寬松的黑絲長裙收拾在一起,清洗了好幾遍,才拿去陽台,掛在最通風的地方。

一切收拾妥當,她呆呆的坐在沙上,現自己除了呆竟無事可做。

回去?像她現在這一身衣著,她能出門嗎?

就在這里等?可又不知道她的衣服什麼時候才能干,更不知道那家伙什麼時候才能醒來,而這里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讓她消磨時間的東西,唯一能打時間的電腦卻在那家伙的床前,然而那臭氣燻天的味道讓她再也沒有心情進去看一看。

休息了片刻,她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打開門,李安茜不由略微一呆,她沒想到客廳那麼凌亂,而這個房間居然如此整潔。

如果說客廳是簡單,那麼這兒絕對稱得上是簡陋了,就只有一張寫字台、一個書架,除此之外,再無一物,也不對,準確的說應該還有書架上的書。

李安茜慢慢走到寫字台前,看著一塵不染的寫字台和書架,她不由聯想到男人坐在這兒的場景。現在還這麼用功,真是個好孩子,她不由婉爾一笑。

其實李安茜這是誤會蕭讓,冤枉林靜嫻了。林靜嫻本來把這客廳和蕭讓那房間都打掃得干干淨淨,只是這家伙上午搬家的時候搞得一塌糊涂。至于那房間里的書,很不好意思,那是蕭讓上午才從學校搬過來的。

出身書香世家的李安茜,一看到那麼多的書,對蕭讓的看法竟有了那麼一點細微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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