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一顆心瞬間跌入谷底,怎麼會……這樣?
男人胸膛中傳來陣陣沉悶的笑聲,「你覺得我是她的老板還是你是她的老板?我給她工資不是讓她來打擾我好事的.)」
原來是派來監視她的嗎?
她忽淡一笑,身體已經被秦慕琛放到了床上,他粗暴的扯開自己的襯衫,雙唇在急切的她身上游走,一直不曾離開。
她突然生出一股逆反,微微張了張唇,看著忘情流連著自己身體的男人,低低地……吐出兩個字。
「學長……」
秦慕琛的動作猛地停住!
像是被人兜頭倒了一盆冷水,幽深如黑曜石的某只陰鷙的盯著身下不著寸縷的女人,她卻閉著眼不再看他,長長的睫毛上沾了晶瑩如水晶的水珠,如風中蝴蝶簌簌顫抖。!>
小臉上是視死如歸的倔強,她沒有掙扎,卻厭惡極了他的觸踫。
菲薄的唇角忽然倏地勾起,他眼中再無柔情,俯身狠狠的壓上她,「怎樣都無所謂了!」
一字一句,打在夏以沫的心上,她驚愕的睜大了眼楮,不敢相信高傲如他,竟然會不在意自己身下的女人心里裝著的是其他的男人。
然而她再沒有時間思考,所以的思緒便都被秦慕琛掠奪。
他粗暴的啃噬她的唇瓣,撕咬深入,知道口中嘗到濃濃的血腥味才轉而進攻其他地方,嬌女敕的肌膚被他的手指弄成青一塊紫一塊,映在深深的黑眸中,他非但沒有聯系,反而更加放肆的索取,每一寸每一寸……像是要把她深深揉進骨血里!
夏以沫再次醒來已是黃昏,窗外的夕陽將絢爛的紅霞鋪滿天空。
她動了一下想坐起來,只是一個細微的動作,卻牽引出全身猶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疼痛。
秀氣的眉狠狠蹙起,他果然沒有手下留情。
呵!也是,自己這樣激怒他,換做是哪個男人都不可能不生氣的吧?
房門動了兩聲,小美探頭探腦的伸進一個腦袋,當看到夏以沫已經坐在床上的時候她在放心大膽的開門進來了。
夏以沫對她剛才的坐視不管還心存芥蒂,偏過頭去不看她。
小美有些尷尬,「夫人你醒了啊,那趕緊起來吧,我給你化妝,再晚就來不及了。」
「化妝?」夏以沫終于听到了不一樣的詞,「化妝干什麼,我又不出去。」
她的目光落到小美臉上,白皙的臉蛋,挺翹的鼻子,大大如葡萄的眼楮,更是明眸善睞,她知道小美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年輕漂亮,又聰明能干。
眼角余光瞥到了床前的梳妝鏡,那里面的女人一身青紫,凌亂狼狽,她倉皇的低下頭,不敢再看。
明明跟小美是差不多的年紀,她卻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是啊,秦先生說晚上有個慈善晚會要夫人你和他一起出席,你看,衣服都送來了。」
看著小美手中那個袋子,夏以沫隱隱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仔細一回憶似乎是秦慕琛拿進來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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