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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滅了瀾漢

瀕臨死亡的人面對強大的青翼王是撒不出謊來的,所以,依照那假秦東的話,翎墨的馬車直往北面,而不是瀾漢多處的南面。舒殢獍

如翎墨所料,他們剛啟程不久,身旁的暗衛就收到簡洛的消息,消息言明他已經找到翎寶寶所出的位置,並言明小世子現在危險。

能讓簡洛說出危險的話,離歌知道翎寶寶是真的已經處于危境,她緊緊攥住翎墨的手,指甲已經掐如他的肉中,離歌依然好無所覺無限誘惑。

任憑離歌發泄心底的擔憂,翎墨一聲不吭,只是攬著離歌的手微微用力。

臨均往北是離魂山,而離魂山左側則是與之相當的青陽山,與離魂山的終年冰霜不同,青陽山則是四季如春,不過,盡管景色宜人,但是臨均百姓對青陽山也沒有多少好感,理由便是青陽山險惡的地勢,以及隨處可見的食人野獸。

而依照簡洛所言,翎寶寶被另一撥人帶往青陽山。

將馬車停在山底,翎墨小心扶著離歌下車,空曠的山野讓視線所及之處充滿蕭條,離歌深吸一口氣,聞著這看似清新的空氣。

「走吧。」翎墨牽著離歌往山上走去。

在馬車中他已經竭力勸說離歌不要跟著,自己已經說得口干舌燥,離歌依舊不為所動,依照她的話,夫妻就是要同甘共苦的,若是他們只同甘不共苦,那她便枉為人妻,離歌殷切的目光讓翎墨知道自己是不能在丟下她了。

「王爺。」一直奉命等在山下的暗衛上前一步,朝翎墨恭敬請安道。

翎墨點頭,腳下不停,問︰「如何了?」

「簡統領傳下來消息,小世子被綁在半腰松上,已經一日了。」暗衛聲音有些晦暗。

半腰松,是天和大陸聞名的一棵松樹,它之所以世人皆知是因為它根長在青陽山上,而後半腰卻是伸展在旁邊的懸崖處,翎寶寶就被吊在那棵半腰松上。

翎墨聞言,眼神幽暗,他知道,但是離歌卻不明白,無論如何,能瞞得了一時便瞞著一世,不過,他腳下的步伐卻加快了很多。

從;翎墨的腳步中離歌听出了不同以往的淡然冷靜,離歌心下一沉,也不說話,同樣加快了腳步。

一路上,離歌不止一次見著隨處可見的中小型動物的尸體,從哪渾身發黑的情況來看,這些動物是被毒死的。

沒有時間來憐憫這些小動物,離歌月牙般眼楮也開始不自覺升滿濕潤,她越來越擔心翎寶寶,不知為何,離歌的心無言的發慌。

當見到讓她撕心裂肺的一幕,離歌才明白剛剛自己不好的預感的為何了。

只見青陽山頂出伸出一刻彎著腰的松樹,松樹的一枝細小的枝干處懸掛著一個嬰孩,離歌看的不錯的話,覺得這個秋千比王府里那個還好玩的翎寶寶正笑嘻嘻地啃著自己的手指頭,晶瑩的津液正從他的嘴角處往下流,在陽光的反射下,發出七色光芒。

「寶寶!」離歌心跳幾乎停滯。

離歌撕心裂肺的喊叫驚動了正啃得津津有味的翎寶寶,好久不見了娘親,翎寶寶很是興奮,他揮舞著小手,口齒不清地笑道︰「娘娘……抱抱……」

「墨,救救寶寶…墨!」看著腳下的萬丈深淵,離歌腿腳癱軟,她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翎墨臉色冰冷,很好,竟然拿他的妻子孩子威脅他,這人真是老糊涂了,瀾漢必滅。

周圍沒有人,不過那不穩的此起彼伏的呼吸聲根本逃不出翎墨的耳朵,他小心安撫著離歌,冷冷看向周圍草叢中︰「出來。」

既然已經被發現,那些臨均侍衛裝扮的人索性也不躲藏,紛紛起身,竭力控制住心底的顫意,臉上牽起難看的笑容。

一個領頭模樣的人手里拉著一根極細的繩子,而另一端則是系在翎寶寶腰上,那人避開翎墨冷冽的眼神,輕咳一聲,說道︰「青翼王,這小世子是無辜的,但是錯就在他是你青翼王的兒子,而王爺的錯就在當了我家殿下的路盛世嫡妃。」

那人倒是聰明,並沒有言明他口中的殿下到底是臨均太子秦烈還是瀾漢太子瀾旻,不過,他卻特意往有太陽下站了站,身上臨均特有的侍衛服飾顯而易見。

「愚蠢。」翎墨冷冷吐出兩個字。

翎墨的話讓那人臉色一白,怒道︰「你…」

但是面對翎墨冷冷的壓力,硬是將剩余的話咽了下去,想到手中的繩子,他又有了底氣,揚了揚手中的繩子,特意將翎寶寶往下松了松,引得翎寶寶不明所以地咯咯笑著,那人有人質在手,根本不必懼怕翎墨︰「青翼王可別忘了小世子還在在下手中呢,若是不想讓小世子掉下這萬丈深淵,還請青翼王答應在下幾個要求。」

翎墨眼楮一眯,眼角余光掃了一眼翎寶寶所處的懸崖處,突然展顏,煞那間,冰雪融化,冷梅綻放,好一番絕世美景,那幾人一愣,完全忘了眼前的是大名鼎鼎的殺人不眨眼的青翼王,而且青翼王還是個男子。

那些貪婪的目光讓翎墨厭惡的皺眉,他提起剛剛的話題,問︰「什麼要求?」

翎墨的話讓那幾人驟然回神,他們這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青翼王,以往朝鳳跟瀾漢很少有沖突,所以,青翼王對瀾漢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致瀾漢人以為世人夸贊的青翼王不過如此,不過,現在看來,至少有一點符合傳說︰那邊是青翼王與臨均太子是當世絕世之人,那凜然風姿,那清絕笑顏,傳說根本不及他十之一二。

那人貪婪的目光一轉,與屬下轉動了一下眼神,繼而猥瑣地笑道︰「本來只有兩個條件,不過,現在在下覺得即使是三個的話,為了小世子,青翼王爺應該答應的吧?」

翎墨眼神平靜的很,但是心底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好好回敬一下這幾人,還有瀾漢了。

見翎墨沒有接口鋪的意思,那人模了模鼻子,繼續說道︰「這第一嘛,要麻煩青翼王廢了自己的武功,並斬斷右臂。」

翎墨無言,離歌眼神卻在一瞬間冷了下來,誰也別想傷害墨,即使是想想也不行。

那人沒看到兩人不同尋常的臉色,繼續道︰「第二,麻煩青翼王將手中的兵符交出來。」

翎墨臉色開始變得隱忍,離歌突然覺得好笑,冰冷的臉上也接近扭曲。

那人說出了主子交代好的任務,接下來說道第三個,那可是他自己為自己剛剛想到了福利︰「這第三嘛,那就是要麻煩青翼王跟青翼王妃好好伺候我們兄弟了。」

那人話落,翎墨突然笑了起來,這是他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笑,下場的鳳眸熠熠生輝,薄唇更是彎成一個誘惑人的弧度。

「呵呵呵…很好,本王會讓你們連投胎的機會頭沒有。」

對于這些小嘍嘍,翎墨已經很少自己動手了,幾日他就試試身手,翎墨心底暴虐的欲,望開始凸顯,好像回到了變身為狼的時候,那種恨不得將人撕成一片片的嗜血感覺充斥著整個腦海。

這種血腥欲,望不僅讓對面的那幾人突然失了聲,就是隱藏在暗處的暗衛也不禁運功抵抗,他們從未見過柱子如此暴虐的時候,這種明明不是針對他們,卻依然讓他們渾身發抖的狠辣氣息鋪天蓋地而來。

那個剛提完三個條件的領頭之人雙腿開始打顫,手中的繩子也開始一上一下的搖動,直到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關于青翼王的傳說千真萬確,甚至應該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咯咯咯咯……」覺得一上一下的感覺很好玩,翎寶寶突然而來的笑聲倒是讓僵硬到極致的氣氛松緩了下來護花醫生。

那領頭之人這才猛然想起手中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籌碼,盡管心中的打鼓,但是他依舊告訴自己青翼王此刻不過是在制造讓人害怕的氣氛,他還是會顧忌到自己兒子的,那人如此想著,心底的篤定又增強了不少,他空著的手抹了一把臉,強自鎮定地揚了揚手中的繩子,威脅道︰「我說的可是真的,若是青翼王不照辦的話,小世子的命我可不保證,即使青翼王時候殺了我兄弟幾人,有了青翼王的小世子陪葬,我兄弟幾人也不虧,你們說是不是?」

像是說給那幾個屬下听,又像是在為自己打氣,領頭之人說的底氣十足。

當然這底氣是十足是在他身後幾個人看來,而他自己卻明白自己此刻也不過是強弩之末。

「爹爹,爹爹……」翎寶寶似乎在夸獎自家爹爹的強大,笑的極為‘諂媚’。

大概沒收到翎墨如此強大氣場干擾的就是離歌與翎寶寶了,而離歌是因為翎墨特意避開了她,翎寶寶不怕如此強大駭人的氣壓這件事就值得深究了。

真是個怪胎。這是幾人對笑的尤其燦爛的翎寶寶的影映像。

領頭之人仍舊強撐著︰「我說的是真的,若是青翼王不照我說的做,那麼就休怪我的手不穩了。」

那人說著,還一邊特意抖了抖繩子,不料卻惹得翎寶寶有一陣大笑。

真是破壞氣氛。這是那些人對翎寶寶的第二映像。

本來以為自己都這樣說了,青翼王總該顧忌一些,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料到翎墨會吐出這樣三個字︰「放手吧。」

「什麼?」那領頭之人不可置信地叫道。

翎墨沒有理會這人的叫嚷聲,而是緊接著語帶遺憾地說道︰「既然你們放棄了殺掉翎寶寶的機會,那麼,本王將要履行自己剛剛的話了。」

話落,翎墨突然出掌,同一時間,翎寶寶咯咯小聲變大,而且還異常的興奮,眾人望去,只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吊著翎寶寶的拿出懸崖邊上躍起,一把抱起翎寶寶,另一只手勾住那個半腰松,幾個回落只見,翎寶寶已經被抱到了懸崖邊上。

雖然是有十分的把我,可是簡洛還是心跳加速,無奈看著兀自笑的開心的翎寶寶,就連一向面癱的簡洛也不得不抹了把汗。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一方的時候,翎墨的掌力也同時到了那幾人身上。

   幾聲聲響後,世界安靜了。

那些人死前也不知道他們的命還不用翎墨的一招。

厭惡地看著地上的幾句尸體,翎墨吩咐隱藏的暗衛︰「將這些人的尸體挫骨揚灰,灑下地獄十八層。」

翎墨口中的地獄十八層與世人心中的地獄十八層有相似之處,但是所有王府的侍衛,暗衛知道王爺口中的地獄要比世人心底懼怕的地獄更是可怕的多,落入地獄十八層的人靈魂將受永世的折磨。

「寶寶,娘娘抱。」處理了這些之後,離歌這才從簡洛手中接過翎寶寶。

「娘娘,娘娘……」翎寶寶緊緊摟著離歌,他好想娘親。

啪嗒一口,翎寶寶水潤的小嘴印在了離歌紅唇上,翎寶寶得意地想著,他這可是跟他爹爹學的。

「翎寶寶,本王不該救你。」翎墨低吼道。

而翎墨這一吼也讓周圍的暗衛頓時松了口氣,還好,他們的主子正常了,簡洛眼神一閃,就是現在,他上前一步,單膝跪地,請罪道︰「屬下該死,丟了小世子,請王爺懲罰風流名將全文閱讀。」

翎墨冷掃了一眼,不帶一絲情緒地說道︰「你的確該死。」

在翎墨看來,簡洛讓人搶走了翎寶寶不要緊,但是讓離歌擔憂那就是罪該萬死了。

知道若是自己不求情的話,這簡洛定然會得到一頓教訓,離歌小步上前,拽了拽翎墨的衣袖,眼中滿是祈求。

若說翎墨最怕的是什麼,當然是離歌的水潤潤大眼楮中染上除了笑意外的其它情緒,嘆了一口氣,翎墨又如何不知道她是故意的,翎墨接過翎寶寶,越過跪地的簡洛,冰冷的聲音在很遠的地方飄向簡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本王限你在七日之內前往瀾漢皇宮滅了瀾漢的老皇帝。」

「是。」長長吁了口氣,簡洛趕緊答道。

因為墨含還在王府等著翎寶寶,回去的一路上一家三口也沒有多耽擱,幾日後,終于到達京都。

青翼王府,墨含得到消息後已經在王府門口站了大半個時辰,卻絲毫不見疲態,依舊興沖沖地往外張望。

「墨兒,我們還是進去等吧,這麼久了,擔心你身體吃不消。」時刻離不開墨含的翎席玉小心地扶著她,一邊柔聲勸道。

翎席玉在心底將翎墨罵了個遍,這是兒子跟孫子嗎》這簡直是來跟他討債的,翎席玉狠狠瞪著遠處空曠的街道。

「不用,他們就回來了。」墨含揮揮手,不打算回去。

「可是你小心自己的身體。」翎席玉還是擔心。

說到這個,墨含突然臉色一紅,眼神開始飄蕩,身體也微微顫抖。

察覺到她異樣的翎席玉立即扶著她,擔憂地問︰‘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看著她發紅的臉頰,翎席玉心道會不會是染了風寒,怎麼說熱就熱,伸手就要覆上她的額頭。

拍開翎席玉的手,墨含一向靈動的雙眸開始染上霧靄,她惴惴地問︰」玉,墨兒的孩子已經這麼大了,可是我……「

看著手附在自己月復部的墨含,翎席玉了然,他輕柔地將墨含擁在懷中,地嘆道︰」我們在那個世界不過三十歲,有自己的孩子很正常,而且我們還會回去,這里的一切也將與我們再無關系,你別忘了,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若不是怕你在那個世界太孤單,你以為我會同意再多一個小鬼跟我搶你嗎?「

翎席玉半是安慰,辦事吃醋的話倒讓墨含松了口氣,也放下了心中沒來由的緊張。

緊握著翎席玉的手,兩人含笑看著不遠處緩緩駛進的馬車。

瀾漢雖是天和大陸三大國之一,但是那也緊緊是佔地夠大而已,至于國力,軍隊力量那便是無法與朝鳳跟臨均相抗衡。

之前的數十年,因為翎墨與秦烈都明白這種局面不能被打破,本來三足鼎立的局勢是最適合的,若是朝鳳或是臨均任何一國進攻瀾漢,另一國都不會允許,這也是翎墨跟秦烈無言的協議。

但是如今,瀾漢老皇帝的所謂徹底激怒了翎墨,無論如何,翎墨也不允許瀾漢再存在這個大陸上。

秦烈對于這次朝鳳攻打瀾漢的事倒是抱著旁觀的態度,用秦烈對離歌的心中的話說這一切都是為了離歌,若不然,以秦烈那種可君子,可小人的姿態,當然會沉寂攪亂翎墨的後方。

翎墨沉默了這麼多年,身後的那些侍衛早已經躍躍欲試,而簡洛和東方及則因為翎寶寶這件事心懷內疚,主動要求上戰場閑妻。

一時間,數十年來最大規模的一次戰爭爆發。

或許是過慣了長久的安逸,瀾漢士兵早已經拋棄了手中的長矛,所以,此次戰爭可以說是一面倒,戰場中的捷報頻頻傳往青翼王府。

在翎墨下達攻打瀾漢這一命令一月後,這一日,翎墨跟翎寶寶正在搶離歌身旁的午休位置,一月時間,翎寶寶已經能平緩的走路,口齒更清晰了,但是也更讓翎墨後悔不該讓離歌生下這個讓人頭疼的東西。」滾開。「翎墨冷眼看著已經強佔了最佳位置的翎寶寶,冷聲呵斥道。」不,娘娘抱。「生怕翎墨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舒服,翎寶寶將自己的小腦袋枕在離歌胳膊上,小手更是不客氣地攬著離歌的脖子,撒嬌地在離歌胸口蹭了蹭。

翎墨幽暗的鳳眸已經被冰霜覆蓋,他緩慢伸出手,就要提起這個礙事的小鬼,見狀,翎寶寶更是往離歌身上蹭,眼楮在離歌看不見的角落挑釁地掃了一眼自家爹爹。

翎墨氣急,決定再不顧離歌哀求的目光,宰了這小子,突然,青翼苑門口有人怯怯地稟報︰」王爺,有戰報。「」滾。「這陣子經常听到的狂暴嗓音傳出。

外面的侍衛臉色一白,今日輪到自己前來稟報,那些沒有人性的家伙,太沒義氣,竟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人站在院門口。

這段時日,只要有小世子在的地方,王爺總是容易發怒,這些地方同時也是他們這些侍衛躲避不及的地方。

但是看了一眼手中的消息,那侍衛只好硬著頭皮高聲稟報︰」王爺……「

看著眼前的情況,有評估了一下自己能成功將翎寶寶扔出去的可能性,翎墨最後還是做采出了一個決定——先看消息。

接過侍衛手中的戰報,心底想著若是這次消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的話,他定要好好教訓這些下屬。

當看到戰報上的內容時,翎墨眼楮一眯,瀾旻竟然逃了。

就在兩日前,簡洛領著大軍已經攻陷了瀾漢的都城,當他們到達瀾漢太子府時,太子府已經門戶大開,里面一個人影都沒有,徒留一府的狼藉,簡洛令人仔細搜索了府中,就連瀾漢太子府的那個荷塘都被抽干了水,但是卻無人見著瀾旻的人影。

簡洛找來不少曾在太子府干活的都城百姓,但是無人知道太子去了哪里,唯一知道的大概就是一直跟隨在太子身邊的左右二將,以及極受太子重用的太子府管家。

翎墨知道瀾旻此人狡猾,也早通知簡洛注意,卻沒想到他竟能在簡洛的監控下消失,果然有幾分手段。

思及此,翎墨冷笑,逃了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相信此刻的秦烈同樣不會放過瀾旻。」告訴簡洛,那些瀾漢將領兵士,凡是負隅頑抗的一律格殺勿論,至于尋人一事,讓他暫時放下,本王自有辦法。「」是。「那是為如釋重負,腳步凌亂地往外走去,他很擔心王爺突然改變主意叫住他。

手上用力,紙片瞬間化為粉末,翎墨冷掃一眼南方,而後面無表情地往回走,想著剛剛翎寶寶得瑟的模樣,翎墨隨手一揮,那個系著翎寶寶秋千的百年大樹發出嘎吱嘎吱聲,幾人合抱的樹干被攔腰轟斷,翎寶寶很是喜歡的秋千同樣應聲而碎。

毀了翎寶寶最愛的秋千,翎墨的心情頓時好了很多,嘴角甚至牽起一抹弧度,他大步往室內走去,眼中帶著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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