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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只要她!(6000)

掛了電話,柯容鎮定的回了客廳。燕茵和燕北在屋子里聊天,聊很多。關于燕茵工作的事,燕北的事,還有在國外的燕藍,等等。柯容也不參與,只是在廚房里忙碌著。

快要開餐的時候,燕兆年回來了。見到他,柯容心里各種復雜的情緒在翻涌。好久不見,他又瘦了。她想說這話,可是,又怕他覺得反感,還是硬生生的壓下了。到最後,也只是暗淡的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去廚房準備生日蛋糕去了。

「爸。」燕茵和燕北給燕兆年打招呼。

她的手,滑入他胸口,「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想要!燕北,別再想那麼多……你也想要的……」

「你媽那是冥王不靈,老爺子和老太太那兒,如今年歲這樣大了,還管得了這麼多?」燕兆年看著兒子,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別再傻傻的被那些親情綁架。小北,一輩子只這麼長,活得自我一點,也不算是自私的事。」

「媽,你真是神神秘秘的。什麼東西嘛,我不能喝?」燕茵是好奇。

另一邊。

他臉色越發沉郁,簡直是咬著牙,「媽,您可真行!」

「那是給小北的,你不許踫。」

柯容懵了,傻了,呆了。回過神來,只見兒子走出去的背影,她眼眶一下子就濕了。慌忙追上去,「兒子,你听媽說……你听媽解釋……」

終于是忍不了,她的手要再放肆的時候,燕北一下子就揪住了,毫不客氣的將她甩到地上。

巨大、灼熱和堅/挺讓她一陣驚悸,下一瞬,得意的笑了,仰頭看著燕北,「原來你也不過如此。燕北,你嘴上不想要,可你身體早就在我面前投降了!」

手指上還沾著女乃油和水果醬,也沒有擦掉,就一直愣愣的站著。

「你別鬧小北,好好吃你的東西。」柯容沒好氣的拍了女兒一下,轉頭和燕北說︰「小北,這可是媽熬了一天的,你可別浪費了。」

心寬了,眼也就寬了。

燕北喝光了,柯容欣然笑了

「兒子!兒子!」柯容去追出租車,可是,哪里追得上?

燕兆年接了保姆遞過來的茶,下意識看了眼廚房的位置,才轉過眼來看燕北,「傷怎麼樣了?」

燕茵將廳里的抽屜里翻了大串鑰匙出來,一根根試了,門應聲而開。入目,燕北正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蘇染也已經穿戴整齊,神色木然的坐在沙發上。臉色慘白,像是受了巨大的打擊。

燕北喝了一口湯,雖然濃稠,但也不算太難喝,又舀了一口,邊問︰「媽,這什麼湯?」

燕茵也哭了,「媽,早知如此,您何必當初呀!他對顧影是什麼心思,您不早知道,非得這樣逼他!他那是被您傷的!」

她想,給燕北的那些禮物,她完全可以拿去燒掉了。

也他各與。「補身體?」燕茵一下子就懂了,突然就大笑起來,嘴里的雪蛤還沒吞下去,差點噴在燕北臉上。「小北,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就需要這種東西。」

「蘇染?」

「別說那麼多了,你先回來,我被媽鎖在樓上了。蘇染也在這兒。」

熬了兩年,夠了!她付出了兩年的青春,將心熬成了滄桑。再熬下去,也許她就瘋了。所以,這次的放棄,不是放過燕北和顧影,而是放過自己。

燕兆年沒動,柯容便道︰「你瘦了不少,一個人在外面住,吃食堂怎麼也沒家里的好。喝點湯吧。」

「是你在羞辱我!」蘇染擁住他,手快速的去解他身上的襯衫。她柔軟的身體就貼著他,燕北也不動,就任她鬧,只覺得這畫面滑稽得出乎他想象。

她也是人。

「還樂意就這麼跟著你?」

「媽什麼都沒了……小茵,你爸也不要我了……媽只剩下你和小北了,不能就散了……你去勸勸小北……勸勸小北……」柯容說著說著,傷心欲絕。只覺得胸口堵得劇痛,兩眼一黑,就這麼暈厥了過去。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自己清楚。」

「小影知道你結婚的事嗎?」燕兆年問兒子。

唯獨,在感情上,尖刻了些,鑽了牛角尖。活了50多年,她還是沒學會放開……

「鑰匙呢!」燕茵問。

燕北將她的手抓開,面上掛著冷笑,「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這里投降,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房間的門, 噠響了一下。燕北剛好換上新燈泡,只以為是柯容進來了,便道︰「媽,您開燈看看是不是可以了。」

燕北多少猜到媽給自己炖這個還是為了孩子的事,可是,他腦海里偏偏想起的全是顧影。對于自己那方面,他已經很滿意,如果還喝了這個,今晚他是不是應該替某個小女人擔心一下?

燕兆年早就知道顧影回來了。雖然沒有直接遇見過,可是,在瀾惜的墓上她見過新鮮的花束。啜了口茶,燕兆年看著對面的兒子,面色嚴肅,「你和她在一塊兒?」

家,散了?

這倒是。四個人,每個人的都不一樣。燕茵看了眼母親,心里有些感慨。這麼多年,母親在這個家,當妻子是盡職盡責的。照顧爸爸,大小事都不在話下。當媳婦更是沒話說,對二老恭敬有加,什麼節日都不會忘記了他們,有時候心比父親還多一點。就更別說當母親了,要將他們姐弟養大,操的心自然是不會少

「你……你怎麼知道?」柯容詫異。

「嗯。」

蘇染一句話都不想再和燕家的人說,只冷哼一聲,抓著包,挺著背脊往外走。

「媽,你把小北和蘇染關樓上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身子虛軟,要撐不住了。付奕琛一步過來,將柯容抱住。

蘇染看他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緩緩朝他走近。他早料到她不會那麼乖听他的,可是也沒想到她張開雙臂就抱住了自己

燕茵到家的時候,柯容正好從外面散步回來。她正幻想著經過這次事後,自己能有個小孫子。男人畢竟還是男人,只要女人鬧一鬧,她相信要引.誘不能。況且燕北剛喝了那麼多湯,血氣正旺,只要蘇染努力點,拿下他絕不在話下。

燕北真是失望透頂了。他連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想和柯容說,只道︰「媽,我的手機。」

燕茵沒心情和柯容說下去,她覺得她簡直是不可理喻。「奕琛,你把我媽攔著,我去找鑰匙!」

燕兆年微點了點頭。燕茵坐在燕兆年坐的沙發扶手上,整個身子半傾在燕兆年肩上,笑著道︰「爸,小影回來了,他這傷好得比什麼都快,您就不用操心了。」

送給一個完全不會正眼看自己的人,不值!

「是我委屈了她。」燕北抿唇,對顧影他除了愧疚還有滿心的心疼。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站在這樣的位置上。燕兆年嘆口氣,似乎是回想到從前,「她之前沒了個孩子,夠難受了,既然你已經打定了主意,就別猶豫不定,委屈了她。」

他其實不太愛吃這些東西,總覺得太膩味。可是,一早柯容就說了,這是她親手替他熬的。恐怕是不做做樣子都不行。

「什麼湯這麼珍貴,還不準我踫?」燕茵不開心,拿著勺子還要躍躍欲試,又被柯容一瞪眼給攔截了。保姆就從廚房里端了兩碗木瓜雪蛤出來,柯容親手端了一碗擱燕茵跟前,「媽都算好了,一人一樣,不會厚此薄彼。」

「不夠!這兩年來,你一直羞辱我,現在這樣怎麼夠?!」蘇染已經紅了眼,臉上覆滿了憎恨和不甘。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貼近他,手直接探向男人那兒。

「小北給你電話的?」柯容訥訥的問,這是又沒成?

燕北伸手去拿勺子,燕茵也拿了勺子要舀兩口,說是試試味道。柯容拿筷子頭敲了她手一下。

「他投降,確實是因為很想要一個女人,很可惜……那不是你!也永遠不會是你!而且,永遠都只可能是那一個!」

「你大可以自欺欺人!你分明很想要我!」蘇染覺得很爽快,至少,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不是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燕茵吁口氣,「要是媽和爺爺女乃女乃也像您這樣支持小北和影子就好了。我看,即使是小北和蘇染離婚了,將來要進這個門也不那麼簡單。」

冷冷的,抽回自己的手,他的視線只頓在她臉上,「蘇染,這麼作踐自己,羞辱自己,你覺得開心嗎?」

大掌,撩開她頸間落下的發絲,他的吻漫天蓋地的烙在了她後頸上。他像是饑渴已久的人,終于遇上了綠洲,那份沖動已經無法壓抑。

「燕北……」顧影雙腿發軟,幾乎是本能的喚他的名字。

她也會累,也會痛,也會變得柔軟,也會想要孩子……

燕北一震,臉色更冷了幾分。身體里本就有股燥熱在涌動,現在讓她擁著,更是覺得熱得心煩。

這已經讓他夠難受了,加上媽熬的那碗湯,更讓他快要瘋掉。這和她蘇染有什麼關系?

燕兆年動了勺子,但都知道,他是看在女兒面上。過去的那些事,他如今不見得還能去計較,可是,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多少有他們的原因,每每想起,他依舊覺得耿耿于懷。zVXC。

這會兒見燕茵他們回來了,而且燕茵臉色難看得很,柯容有些驚訝,「怎麼回來了?吵架了?」

「你為了誰,您自己心里最清楚不過了!」燕北額上的青筋都蹦出來,「媽,我是個正常人,有血有肉!我不是您的傀儡,不可能任您擺布!您既然看不得我們在一起,看不得我們幸福,那麼……」

付奕琛搖頭感嘆︰「現在真慶幸阿姨對我沒什麼成見。」

他現在只想從這兒走,回公寓,回她身邊。伸手去模自己的手機,這才想起手機已經被媽拿走了。看來,早就是有預謀了!

柯容只得將手機拿出來,送到燕北手上。燕北一看關機了,心有不好的預感,立刻將手機摁開機。先是翻了信息記錄,沒看到消息,又翻了電話簿,果然看到一條撥給顧影的電話。

「可以了。」燕北掃一眼那亮起的燈,邊收扶梯,邊要說話,一轉臉,見到門內的身影微怔了一瞬。而後,面上換做了冷笑,視線游移,一會兒才落到蘇染面上,「真是失望!」

她怎麼會不懂?怎麼不知道柯容這些心思?如果她真把顧影擠走了,將來燕北還是不踫她,生不出孩子,也許她又會是第二個顧影。

「先生,小姐,開放了!」保姆過來叫他們。

「蘇染,你放手!」

燕北不想說話,只走到門邊去拉門。手還沒觸上門把手,蘇染已經在他背後開口︰「你不用白忙了,門已經上鎖了!」

「你要再執拗,那就是將來的你!不,你會比我媽更不幸福!你不會有你的孩子,這輩子都不會有!」

最最普通的女人。

「兒子,你別和媽生氣,媽這都是為你好……」

他又揚高聲音,因為惱怒,眼漲紅,「這個家,散了!」

燕茵將唇湊到燕北耳邊,「媽這是給你和小影助興呢,你趕緊喝了,爭取今晚就給她弄個小孫子出來,你看她還有沒有意見。」

柯容就那樣殷切的看著他,燕茵和燕北對視了眼,到底心有不忍。「爸,媽都舀給您了,就算喝不下也多少喝一點。媽說的沒錯,您都瘦了。」

他說得那樣認真,蘇染知道他不是在騙自己,不是刺激自己,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媽這麼做,無可厚非!」蘇染道。

柯容一震,燕茵也詫異的瞪大眼,連一旁的付奕琛也覺得驚訝。

他伸手要推她。蘇染卻忽然抓過他的手,一下子覆在她軟綿綿的胸上。

他和蘇染在一起,蘇染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哪怕現在她想吃醋,都似乎沒有立場。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憋悶。將蛋糕推進烤箱,她就撐著烤箱,發呆。

他心下更為火大,朝蘇染伸手,「把手機給我。」

誠然如她所說,她身材很好,肌膚雪白,要迷惑一個男人,絕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可是,那些人,卻不包括他!

看他們都衣著整齊,柯容失望透頂,蹬蹬兒子,又看看蘇染,「你……你真是太讓媽失望了!」

燕北深吸口氣,「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真的嗎?」燕茵問。

「你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听!」蘇染崩潰的哭了,緊緊握著那毛毯,蹲在地上,哭得痛徹心扉。

「燕北,你要是個男人,今天你就要了我!」她長指一挑,就拉開了裙子的拉鏈,雪白的身體暴露在空氣里。

燕北也沒什麼再想說的,該說的都說了,無論她醒悟不醒悟,那都和他無關。反正離婚的事,已經板上釘釘。燕北彎身,從她包里掏了手機出來,蘇染還蹲在地上沒動。

他這句‘失望’不是對蘇染,而是對柯容。她又騙了他!

燕北又點頭,「嗯,知道。」

「這不是你們女孩子家家能喝的,你別攙和了。」燕兆年睨了眼女兒,「你媽給你弟弟補身體的。」

柯容看一眼兒子,那冰冷涼透的臉色,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兒子,你听媽說……」

燕北不信,用力扯了幾下,沒扯開來,憤憤的一腳就踹在門板上,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玩這招有意思嗎?

「喂!小茵!」柯容氣得跺腳。

蘇染眼眶里涌出淚來。

他直接將電話撥到燕茵那兒。

家,散了?!

蘇染唇瓣訥訥了下。不幸福!誰都知道,柯容過得不幸福。沒有丈夫疼愛的女人,怎麼會幸福?

「蘇染!」燕北喝了一句,要抽手。蘇染卻是卯足了勁,死死抓著他的手。抓的恰是燕北受傷的手,他有些使不上力,被她摁在她胸上揉著,「我里面什麼都沒穿!燕北,你感覺得出來的,我身材不差,我還是處……」

他手機通訊是上了消除密碼,要消除記錄沒密碼是不行的。

「不礙事,現在都愈合了。」燕北象征性的晃了晃手臂,動作很小心,沒扯動傷口。

「小北,這個是你的湯。」柯容盛了一碗端到燕北跟前,濃稠的湯液,有蠻多配料和補品,燕北認得一兩樣。

「我媽是中邪了!」難怪要熬那碗什麼壯陽補腎湯!

「小北?」燕茵驚訝了下,「你……你不是在家嗎?怎麼和蘇染在一塊?」

燕茵沒什麼耐心,「行,你不給我,我自己去找。」

燕茵嚇得不輕,付奕琛蹲就將她背到了背後,「去開車,送醫院。」

「誒,小茵!」柯容將女兒拖住,「你干什麼呢?他們兩個是夫妻,在上面卿卿我我,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你說你去攙和干什麼?你還想不想當姑姑了?!」

燕家就剩下柯容、燕北和燕茵。付奕琛識趣的站到門外,將空間留給了他們。

燕茵松口氣,看著燕北,「表現還算不錯。出來吧。」

他說的是實話。

其實,早在來這兒之前,她就打定了主意。若是燕北上鉤,她會繼續將這段婚姻就這樣以病態的狀態走下去。如若燕北再羞辱她,那這便是最後一次!

燕兆年率先起身,燕北和燕茵一起過去了。柯容親自訂的蛋糕,自然是要吃的,她給燕兆年夾了一塊,燕兆年象征性的吃了兩口。她又舀了一勺子雞湯遞給他。

邊說著,邊從扶梯上走下來。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今晚該怎麼和顧影度過。本來多余的每一刻對他來說,都覺得是煎熬。他恨不能立刻就將那女人摟進懷里,狠狠的佔有她,貫/穿她,听她在自己身下美好吟/哦的呻/吟,感受她的失控,她的意亂情迷。

蘇染走了。

燕北拿著扶梯進房間,將LED燈泡拿在手上,將那滅了的燈換下來。才活動了一會兒,他只覺得渾身燥熱起來,已經出了一層汗。他知道,那湯多多少少是有作用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心里又悶又亂。所以,連門外有了動靜,她也完全沒有察覺。

只覺得莫大的屈辱涌上來,此刻月兌光了的自己,就像一個十足十的小丑。

「爸,他們會離婚。」不等燕北說話,燕茵已經接過了話。「反正滿兩年就能申訴解除婚約了,小北已經聘了律師了。」

「我想你……小影,一整天,一整天都在想……」他啞著嗓音,和她傾訴著他的思念。顧影被他吻得渾身無力,情難自禁的揚起紛女敕的小臉。兩手緊緊扣著烤箱,才得以支撐住身體,不讓自己倒下。

他這一輩子,很多遺憾已經注定無法挽回。所以,自然不希望兒子在走上他這條路。

燈掣響了一聲,燈亮了。

走出燕家,看著漸漸暗下的天色,莫名的,卻覺得天空那樣亮,那樣潔淨,連呼吸都那麼順暢

燕北說了這話,就把電話掛了。那邊燕茵懵了一會兒,突然晃過神來,立刻讓付奕琛調頭。

「燕北,我……真就這樣入不得你的眼?!」她聲音都發抖起來。

蘇染神色冷冽,半晌,只冷冷的從唇間吐出幾個字,「我會和燕北離婚!」

顧影再撥燕北的電話關機了,她也就沒有再回撥過去。草草喝了幾口粥,就去做生日蛋糕了。可是,不管怎麼樣,不管怎麼相信燕北,心里還是悶悶的。

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折騰。

見燕兆年動了筷子,柯容松口氣,面上總算有了笑意。她其實也不過是個可憐人,一輩子的希望都在丈夫和兒女身上,自是希望一切能遂她的心願。可偏偏,丈夫另愛他人,一愛愛一輩子。連兒子都要和那些人扯上關系。

「燕夫人,請你閉嘴吧!」蘇染腳步一頓,轉過身來,冷冷的盯著柯容,「您兒子我不要了,我對他的興趣到此結束!您要再想弄走顧影,麻煩您去物色其他人。」

吃過晚飯,燕兆年因為還有事,所以先回機關了。燕茵被付奕琛給接走了,本來是要載燕北一起走,可柯容說樓上房間有個燈泡壞了,要人換。這種事,自然是推月兌不得的。

「媽,您還偏心吶?」

「小染!」柯容立刻追上去,「小染,是不是小北他……」

「媽,我看您已經中邪了!如果是正常夫妻,還用得著你來熬那碗什麼大補湯,用得著你來當好人給他們關一切嗎?真是正常夫妻,早就甘柴獵火,給你生一打孫子了!還會給我打電話讓我回來開門嗎?」

見她面上浮出動搖,燕北繼續︰「你現在看看我媽,你覺得我媽幸福嗎?」

「你喝就是了,媽總不會害你。還怕媽下毒啊?」柯容又夾了菜,狀似再自然不過的擱進燕兆年碗里。燕兆年側目看了她一眼,她飛快的別開視線,夾了一小塊紅燒肉給女兒。

被燕茵一鬧,燕北更是喝不下去了。誰知道這湯里是不是有牛鞭,羊腎之類的東西?

「是我。」

「小北,發什麼呆丫?趕緊喝了。」柯容又催了一聲。

「夠了,蘇染!」

腰間,驀地一暖。再熟悉不過的男性氣息漫上來,讓她心頭悸動不已。還來不及回頭,只听到粗喘的呼吸性感的散落在她耳畔。隨著那呼吸而來的,是激狂而熱切的吻。

「什麼鑰匙?」

燕北一步都不停頓,直接上了出租車。心,涼透了,再多的解釋都已經來不及。

燕茵從里面趕出來,她一回身就緊揪住女兒的手,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小茵,你最乖了……你幫媽去勸勸小北!勸勸小北!你告訴他,媽不要把這個家散了……媽不要……」

「謝了。」燕北從房間出來,蘇染也跟著出來了。

燕北啃咬著,吸/吮著她的雪白的肌膚,在她頸上烙著一個個屬于他的印記

燕北伸手從床上撈過一層薄薄的毯子覆在她身上,這才垂目看她,「蘇染,如果你還有一點自尊,足夠聰明,你也應該清楚的知道,不要再和我媽站在一條線上!她不是非你不可,我只要不娶顧影,你也好,其他女人也罷,她都能接受!懂嗎?現在她不過是利用你,擠開顧影罷了!你既然已經不愛我,何必傻子一樣淪為她手上一支槍桿?!」

燕北的眼神冷得像是一支利劍,能穿透她。她豁出去了。再大的屈辱,也沒有結婚兩年,她還是個處這樣的屈辱大。

「已經听夠了!在來之前,您答應我什麼,您都忘了,可我沒忘。」燕北面無表情,「我的手機。」

他吮的很用力,像是要將她的靈魂吸入他的身體里。她能感知到,頸上一定就已經留下了紅痕。

她難耐的扭過臉,眼里已經浮出潮/潤,早已經口干舌燥,想要他賜予更多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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