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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堯從自己的身上拿出小帕子要給顧傾沫擦拭頭發,顧傾沫臉上的怒氣才消散了點,只是低著頭,任由兒子給自己擦拭頭發。她心里一陣陣的抽痛,多少年了,這些事情她都沒有忘記過,不過她心里一直希望這些事情都能夠如同風一樣過去,不要再糾纏自己。不過遇見了胡蜜辛,她心中隱隱的又開始痛起來,酸澀的眼楮也有點沉重。

兒子的小手擦拭過她的發絲,然後又到她的臉上,她抬頭才發現小家伙眼中也霧蒙蒙的。伸手,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也落了淚。

「媽咪,堯堯以後保護你,叫壞女人不敢欺負你。」堯堯烏黑的眼楮直直地看著顧傾沫,他看到了剛才的情況,不過卻是第一次見到。媽咪也沒有爹地,不過他不明白的是那些女人為什麼要欺負媽咪。媽咪也沒有惹到他們,難道就是因為不知道父親是誰,所以就要受到別人欺負嗎?

「堯堯就是我的心,除了這個你還想要奢求什麼。」似乎是故意的要激怒北堂離,顧傾沫的話語中有幾分蔑視,還有幾分鄙夷。

裙擺被撩起,風有點涼地竄過腿部。顧傾沫能夠察覺到北堂離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看自己的眼楮也多了幾分渴望。他的呼吸是灼熱的,蘊熱了她的皮膚,令她忍不住顫抖。

「連這個也是為了堯堯嗎?」他的聲音有點啞,也有一絲令人察覺不到的心顫。這個女人,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要為了孩子活著。是這樣嗎?

這幾分的冷讓北堂離的眼楮微微刺痛了一下,這個女人只是為了兒子而活著

小會客廳的門開了,北堂離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都知道,何必要問。就算跟你在一起,也並不是我願意,我只是為了堯堯。只要是為了堯堯,我什麼都可以忍受。」顧傾沫話語冰冷,連帶看著北堂離的眼神也冷了幾分。

顧傾沫眉眼忽地有一抹冷笑,「對,我是不應該出手打人,而是應該坐在那里任由她打我。我更加的不應該說話去頂撞胡蜜辛,你是想要說這些嗎?」手指深深地陷入沙發的軟墊子中,顧傾沫心里有點痛恨。痛恨自己為何要事事忍耐,今天她是打了人,不過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不過看來北堂離還是護著胡蜜辛。到底是一家人,說話都往一家人的地方偏。

「要打我,還是要罵我?」顧傾沫收拾好了心情,抬頭看著北堂離,臉上有一副你想要怎麼樣的表情。似乎就已經頂著堅強的臉孔在等待北堂離罵她,或者是懲罰她。不為了別的事情,就因為她今天打了他的表妹,到時候會叫他難做人。

顧傾沫眼楮里透著一股恨,她唇邊卻有笑,「沒有為什麼,就因為她不該在孩子的面前說孩子的不好。任何人都可以說我,任何人都可以踐踏我,就是不能欺負堯堯。、」顧傾沫是怒了,也是真的生氣了。她聲音很大,紅著眼楮對北堂離吼了一句。是的,胡蜜辛是踩到了她的底線。她是可以忍讓,唯獨不能叫堯堯受委屈。任何人都可以罵自己,反正她都已經習慣了,但是說孩子的壞話,她是絕對不允許的。

「顧傾沫,除了堯堯你就什麼都沒有了,你連心都沒有嗎?」北堂離有點憤怒,雖然他心中有點高興她事事都為了堯堯著想。不過卻有點生氣她丟失了自己,什麼都為了別人,什麼時候她願意為自己活著,願意將心留給自己。

顧傾沫的手包著兒子的小手,本來有點悲傷的心情漸漸的好了。她笑道︰「好,媽咪等堯堯長大了以後保護媽咪。」

「堯堯,去你李叔叔那邊。」北堂離不想堯堯在跟前,所以要支開堯堯在說話。

大手穿過夏日的衣裳,用力地揉著那兩點蓮蓬般的柔軟。顧傾沫吃痛,卻完全沒有辦法出一點聲音。北堂離是生氣的,她心里明白,這個就是她想要的。不過她並不覺得自己開心,也並不覺得自己傷心,對他,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的去面對。她心里明白,他如果真的是往日的冷酷,早就可以胡蜜辛的面前給自己一個巴掌,叫自己難堪。可是他沒有,就算來了也沒有對她有過多的指責,她覺得他似乎是在擔心自己,擔心胡蜜辛對自己不利。只是這些話他們都沒有說出來,都不是坦率的人。

堯堯撅起小小的紅唇,有點不是太樂意。顧傾沫在堯堯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去吧,媽咪沒事了。」

吻一點點的加深,如同是一個小小的火苗在漸漸的燃燒,然後吸收了周圍的空氣,變成了一團大火球。北堂離的吞噬一切,將顧傾沫口中的空氣都要強佔了去。這個女人,令他又是痛恨,又是不舍。就是這樣的矛盾,令他對她的感情開始變得急躁起來。

「你不應該出手打人。」這句話並沒有責備的意思,不過是在陳述事實。事實上,她就是不應該將胡蜜辛打的臉上都是紅腫,那樣的話就留下了把柄給別人抓。

即使不太樂意,小家伙還是起身出去。不過一步三回頭,總是有點不甘心。

「我沒有說任由她打你,你可以躲開的,不是嗎?」北堂離雙眼炯然,似乎有一股看透的力量。他盯著顧傾沫,知道她一定是想他在護著自己的家人。

這樣的語氣,還有這樣的目光確實令北堂離生氣。她是有意要這麼做,有意要叫他生氣嗎?zVXC。

北堂離望著眼前紅了眼的女人,任何事情都可以忍,任何人都可以忍,唯獨對孩子的事情一點都不馬虎。他想到那日在血泊中抱起她,她似乎也是懷著一絲希望。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只覺得那一朵朵的彼岸花有點妖嬈的刺眼。

北堂離濃眉入鬢,此刻忍不住地皺了皺,如同是風吹過樹梢,透出幾分斑駁的陽光。他走到顧傾沫的身邊。

「嗯,一定會的。」堯堯有點郁郁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不過他還是有點擔心媽咪。兒直望里。

手指劃過她的肌膚,引來幾分戰栗,顧傾沫嗚咽了一下。北堂離的唇卻已經蔓延到她的脖頸,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下。本來只是怒火,最後卻變成了一場不可收拾的青玉。

門 嚓一聲關上,北堂離緩緩地走了過來。他的臉上陰沉沉的,似乎不是什麼好事情。

北堂離雙手抓住顧傾沫的雙肩,直直地看著顧傾沫不太合作的樣子。「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是逞了一時的快,不過以後呢?你以為胡蜜辛大小姐是這麼容易就吃了啞巴虧的人嗎?現在是在公司,我可以護著你,以後你自己就不一個人出門了嗎?你一向都知道讓一步海闊天空,可是現在是怎麼了?」

「我為什麼要躲開,而且我也躲不開。」這句話有點沖,顧傾沫自己是能夠可以躲開。不過胡蜜辛一次次地糾纏,甚至當著自己的孩子面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她就是听不下去了。所以她才趁著她動手的時候,來了一個先發制人。

「不,不行,這里是會客廳……。」顧傾沫還有點理智,至少不能在這里,要是等會有人來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背上什麼樣的稱號了。自己現在在公司里面已經是人人見到就會指手畫腳的人物,她不想自己變得更加的不堪,而且在辦公室這樣的地方,發生這樣的事情是令她無法想象的。

大手施加了幾分力氣,顧傾沫臉上有點痛苦,不過她就是沒有吭聲。北堂離低頭吻住顧傾沫的唇,這一吻極為的濃烈,幾乎想要將她所有的呼吸都奪走,甚至想要搶奪更多。顧傾沫掙扎,卻掙扎不開他的桎梏。

北堂離的青玉正在一點點的火熱起來,怎麼可能會叫顧傾沫說停就停下來。男人,一旦是起了火,就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熄滅的。他完全不理會顧傾沫,只是伸手將她的小褲褲直接撤開。隨即修長又有點冰冷的手指頃刻間就找到了她最為銘感的地方,只是手指輕輕地撫.弄,就能夠感受到懷中的身體在顫抖,甚至臉上都染滿了紅霞一樣的色彩。醉眼迷離,紅唇微微地輕啟,欲拒還迎沒有比這樣的光景更加的誘人。也許是在會客廳中,顧傾沫還在掙扎,北堂離覺得有些人似乎會被環境鉗制而更加的醉人,令他也真的是心曠神怡了。

其實會客廳他已經從外面直接命令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所以絕對沒有人會來。這個會客廳隔音效果又是超級好,外面的人根本就听不見什麼。不過顧傾沫似乎並不是那麼想,她的眼楮一直都緊張地看著會客廳,似乎怕人闖進來。

明明自己抗拒,甚至害怕,不過那人邪惡的手卻更加的邪惡,顧傾沫忍不住想要叫出來,卻不敢。北堂離噙著笑,臉上似乎有一絲更加的惡意,令她覺得全身都起了一層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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